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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有女待出嫁-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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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六章 喜讯传来()
谢长安叫眼前的阵仗吓着了。
一桌子的膳食,围坐了一桌子的人,满满当当的,不是忠亲王妃,寇涟漪等人又是谁,面上带了小心慌张的神色,各个正襟危坐,正在等她的到来。
谢长安还未说话,好似生怕谢长安不悦,转头就走,忠亲王妃先发制人,当先抱了萧若萤往旁坐下了,寇涟漪也是个机灵的,忙不迭地的拉着萧若辰在另一旁坐下,当中空了个位置的,却是留给谢长安的。
心头思绪纷杂,揉碎了心,可脑袋还能思考,冷清的眸子倒映出的真挚又紧张的面容,谢长安知道的,这些人是关心她,担心她,但又怕她拒绝,不接受……心头酸楚,她何德何能啊,分明都知长于自己的长辈,却如此小心翼翼地护着她……
纵是心中有千言万语,谢长安也不知如何开口,只是目光温和了,自每一人的面上扫过,而后沙哑开口,“让你们担心了。”步履清浅,缓步走至空出来的位置,不疾不徐地落座,随后对忠亲王妃道:“娘,起筷吧,安儿饿了。”
一句饿了,不过为叫在座之人不必惶恐。
来不及多说,忠亲王妃忙不迭地起筷,却是往谢长安的碗内夹去,望着谢长安憔悴寡淡的容颜,未语泪先流,却不想扰了谢长安难得的平和,忙别过脸去,不停的拭泪,惹得林氏亦是泪流满面。
林氏放心不下谢长安,三天两日就往安郡王府来,今日恰好在。谢老太太年老力衰,到底是不方便了,只在荣安侯府候,浑浊的目光日日望着院门,在等打探消息的人。
寇涟漪亦是想哭的,可她怕太多的眼泪惹得谢长安心头又不爽快,忙活跃气氛,招呼大家用膳,“来,快吃快吃,辰儿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夹可好?”
萧若辰懂事地叫人心疼,颔首道:“涟漪姐姐给辰儿夹什么,辰儿就吃什么。”偶尔目光小心地看了眼正在用着粥的谢长安,紧绷的小脸总算放松了几分。
妇唱夫随,萧元忙动筷,桌上一时热闹了起来,不过也还是碗碟的动静。
“王妃,王妃,柔然有信到!”
正要送了粥入口的谢长安猛地听得管家的喊声,一怔,随后手忙脚乱地将白瓷勺放回碗内,粥洒在襦裙上也不自知,忙不迭地上前拿了那信,手颤抖着,几回看看要撕开那信封都失手了。
管家见了,心头酸楚,亦是顾不得什么利益,只道:“王妃,老奴来。”忙接了那信入手,三两下撕了那风口,将书信展开与谢长安。
谢长安的手还是抖的,慌张,紧张,惶恐,期盼……万般的情绪在心头,亦在眼里,看得众人心如刀割,却不忍打扰,只静默地围在谢长安身后,等待着那封判决书似的的书信。
谢长安笑了,谢长安哭了,笑中带泪,嗓音沙哑,“好,好,一定要赶回来!”书信死捏在手心,好似要融入骨髓一般。
闻言,众人在彼此的眼里看见了希望,可无人出言问询,任由谢长安宣泄着情绪,她压抑太久了。
萧元站得近,身量亦是高些,多少瞧见了书信的内容,略带了喜意,对众人道:“派往柔然之人来信,说是已经抵达柔然,正与新任的柔然王交涉,若是可以得手,将由飞鹰送回!”飞鹰,是训练有素的通讯鹰,日行千里,返回要六日,时间还是足够的。
众人欢喜,燕清岚却皱眉,不过并未说什么。
待谢长安平静下来,青霜忙为谢长安更衣,方让谢长安回桌用膳,许是因着这好消息,谢长安用了不少,叫众人瞧着安心。
用过膳,分别瞧过萧钰之后,众人就散了,因着心有担忧,燕清岚紧随萧元而去。
似是知道燕清岚的心忧,萧元道:“燕兄大可不必担忧柔然王不从,正休养生息的柔然,受不住兵临城下,且……若是不愿,烧杀掠夺又如何!”憨厚的眸子闪过狠厉,是不死不休。
燕清岚颔首,“如此甚好,万望顺利!”一定要顺利才是。
眼见憔悴却坚韧的谢长安,燕清岚总会想起当年乞巧节那日,谢长安自荣安候府出来,月色朦胧,身姿缥缈,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叫人见之难忘,可要燕清岚说,还是如今的谢长安更叫她惊艳和心疼,不因容貌,而是为着骨子里的坚韧。
这一喜讯,被众人传了出去,上至慈宁宫,下至街头巷尾,无人不知,无人不欢呼,众志成城地等着那枚救命的解药。不过为了谨慎起见,找寻圆光大师和世外高人之人并未撤回,若是柔然的解药来不及,亦是有所保障。
因着无医者,众人知趣不打扰,谢长安和衣在萧钰身旁躺下。
如出一辙的憔悴的脸,可今日微带了笑意,“萧钰,有药了,你一定要等到药来,知道吗?”好似生怕惊扰了萧钰,谢长安的声音轻到几不可闻。
萧钰自是无动于衷地躺着,无法言语,亦无法与谢长安同喜。
谢长安揽了萧钰消瘦的腰,略带了调皮,埋怨道:“待你醒了,我要好生惩罚你,叫我受了这么多苦,不是身子累了,是心里苦,我要带了辰儿圆儿躲了去,让你再尝尝孤家寡人的滋味,哼哼。”
天公作美,今日是难得的好时候,金乌灼灼,似是深秋的回光返照,叫人不觉冬天的严寒,温暖如夏,满屋好似也多了生机。
低头轻嗅,因着谢长安每日与萧钰清洁,并未有什么异味,仍有淡淡的清香,可谢长安去嫌弃道:“你这身子再不洗洗就发霉了,快些好吧,带你往外头晒晒去,不然就成了那街边的乞儿了。”方才说要带着两个小家伙躲远远的话,已是抛诸脑后。
不知为何,谢长安00忽而自嘲,“往日你在时,总觉着你话多,像着家长里短的婆子妈妈,可这段时日不听你说话,却是想念得紧……萧钰,你何时才能醒来?”
唉,若是萧钰神思仍在,怕是又要跳脚了,却不敢如对待李大夫一般,只会委屈道:“长安,我在等解药,解药来了,我就醒了。”
可这解药,踏遍千山万水,风景也看了,舒服也舒服够了,到底还能不能来?
说着,谢长安的眼皮子不觉沉了,迷迷糊糊地就睡过去了,入屋的青霜瞧见,心疼万分,上前仔细地给谢长安盖了锦被,又看了眼无知无觉的萧钰,心道王爷您可要快点好,方才悄无声息的出屋了。
谢长安已经许久未睡好,担忧着萧钰难以入睡,就是累极眯了一会,亦是噩梦缠身,叫谢长安数次挣扎着醒来,梦里的惨剧叫她心慌不已,直至瞧见萧钰仍安好地躺在身侧方才心魂大定。
但这次,谢长安睡着了,以至于青霜的都做都未惊扰到她。
亦是做梦了,可和往日不同,是个圆满的结束,亦是开始。
在梦里,萧钰仍是丰神俊朗的萧钰,清亮的眸子藏着狡黠,长身玉立,匍一瞧见谢长安,忙迈开了步伐朝谢长安而来,直至站在谢长安跟前,长臂一捞,用力地将谢长安搂进怀里,仿佛要将谢长安揉进骨血,温柔且深情地说道:“长安,我回来了。”
即便被紧搂着几近窒息,谢长安亦是甘之如殆,不再惶恐,不再害怕,只因萧钰确确实实地在眼前,正紧抱着她,还与她说话,是失而复得的喜悦,眼泪不止,是喜极而泣。
可梦,终究是梦。
谢长安醒来时,眼角是潮湿的,可她第一时间却是往向萧钰,可萧钰仍是无声无息,无知无觉,叫谢长安怅然若失,可心下却是愈发的坚定,柔然的解药一定要平安顺遂地送到她的手里!
伸手轻触萧钰消瘦的面颊,温柔且神情,声如羽毛,“萧钰你好好睡,等我。”
谢长安小心地翻身下榻,旋即三步并作两步地往外去,守在外头的青霜一见谢长安着急的模样,私以为是萧钰情况有变,登时心慌,焦灼道:“小姐可是发生了……”
谢长安打断了青霜未说完的话,“你去唤了大哥来。”本欲出屋去找了萧元,可谢长安终究不想离萧钰太远。
萧元匆匆而来,忙道:“长安,可是钰儿如何了?”着急的四下打量了一下,没见李大夫,遂放心不少。
谢长安摇头,开门见山道:“大哥,能否再派一支人马前去接引?”一顿,目光坚不可摧,“无论如何,这解药,必须要平安送至安郡王府!”
听得此言,萧元心下安定,颔首道:“与我所思不谋而合,长安你放心,我已有人选了,我想让皇上给我一支禁卫军,我与右风前去接应!”与萧钰有关之事,萧元总是义无反顾地身先士卒。
“如此甚好……大哥,又要辛苦你了!”
第二百六十七章 解药丢失()
秋日好似通晓人事,自柔然传来了消息,悬着的金乌回光返照,好似要春回大地,全然不见往日的萧瑟,安郡王府的愁云掺淡亦是随微凉的秋风消退了不少。
时日是飞快的,萧元与右风出发已有三日了,若是顺利,再有三日就该回京了,亦是第十四日,仅剩的救命稻草第十四日。
圆光大师踪迹缥缈,依然杳无音讯,旁的医者仍是手足无策,纵是如此,众人还是心存希望的,翘首以盼望穿秋水,直至萧元如打了胜仗的将军凯旋归来,携那心心念念的解药凯旋归来。
“娘,大伯什么时候回来?”
自打知道萧元前去接应解药,萧若辰每日掰着枝头数日子,亦是每日必问谢长安萧元何时能回京,足以见得萧若辰与萧钰父子间的嫌隙消除了,经此劫难,却是更进一步了。
谢长安温和浅笑,一如萧钰未中毒前的温柔,只不过眉间仍是藏了担忧,轻声安抚道:“辰儿莫急,再过三日你大伯就能回京了。”宠溺地抚摸着萧若辰的脑袋,“若是你爹知道你这么紧张他,肯定会很开心的。”
萧若辰往床榻往了一眼,没有说话,可稚嫩的心里却充斥着莫名的情绪,隐隐约约,萧若辰好似明白了什么道理。
兀自呆愣了一会,萧若辰往床榻跟前去了,谢长安并未跟随,只是远见着萧若辰正面对着萧钰,有细细碎碎的声音,却听不得真切,想是父子间的秘密。
猛然间,谢长安的心口如遭重创,好似心脏叫人拿捏在手里不断蹂躏,疼得几近窒息,时刻注意着谢长安的青霜立时就发现,忙上前,“小姐,您怎么了?!”却见谢长安已是冷汗淋漓,嘴唇煞白,当即顾不得许多,忙往外头喊人请李大夫。
谢长安强忍着疼痛,跌跌撞撞地往床榻旁去,路过惊慌不已的萧若辰,谢长安勉力道:“娘无事,莫要着急。”旋即倚在床榻旁粗重地喘息,却是发了狠往站起身来,带了疼痛的目光紧盯着萧钰,生怕萧钰病情突发。
李大夫匆匆而来,见谢长安痛苦如斯,忙要上前诊治,却遭谢长安拒绝,“李大夫,你先给王爷把脉,看有无什么异常。”
知道谢长安性子执拗,向来说一不二,只得忙给萧钰把脉,好在并未有什么异常,李大夫如实禀报,这才顺利地为谢长安把上脉。
此时的谢长安好似无事了,揪心的疼痛过去之后,只余额头的冷汗,煞白的脸,旁的并未有何不妥当,这叫李大夫分外奇怪,方才他分明见了谢长安痛苦的模样,怎的脉象却稳妥得不像话,李大夫不信邪,反复谢长安把脉,也并未瞧出个所以然来。
梨白忽而匆匆入屋,来不及喘息道:“李大夫,王妃,忠亲王妃突然身子不舒服,您快去瞧瞧!”
几人皆是一怔,来不及多想就匆匆往忠亲王妃那儿去了。
见着的,亦是忠亲王妃煞白的脸和满额的冷汗,可脉象与谢长安如出一辙的平稳,并无什么不妥,这叫李大夫迷茫了,他的医术不差,是个中佼佼,可怎的一连两人都瞧不出问题所在,莫不是他的医术退步了?
李大夫正思虑时,谢长安亦是思忖着,忽而面色一变,低声道:“莫不是大哥出了什么事……”猛地抬头,“青霜,快去荣安侯府请了大哥来!”此大哥非彼大哥,前一个是萧元,后一个自是谢斌了。
忠亲王妃亦是心惊,试探般问道:“长安你是说……”话没有说出口,不想说,亦是不愿意相信。
虽是迷信之说,可谢长安信了,除此之外,别无解释。
谢长安艰难地点头,亦是不愿意相信,只能尽可能地抚慰,抚慰忠亲王妃,亦是抚慰自己,“但愿是我多想了……”可藏在袖子下的手却是发抖的,这样的猜测是她承受不住的。
好半晌,谢长安方才压抑了自己纷涌的情绪,强装镇定对忠亲王妃道:“娘,方才只是我胡思乱想的,您莫要担忧,我先去看着萧钰。”转头对李大夫吩咐,“李大夫,你仔细与我娘瞧瞧。”话落就出屋了。
听得谢长安有事,谢斌马不停蹄地来了,连落在后头的青霜都不理会了。
“安儿,这么急找我来,是何事?”
谢长安早就等在屋外,见了谢斌,一刻也不停歇道:“大哥,我想你带几人前去看看萧大哥他们如何了……”
谢斌面色一变,“可是出了何事?”
谢长安摇头,“我不确定,但……”眼里是深不见底的慌张和担忧,前几日方建立起来的堡垒已然轰然倒塌。
见状,谢斌遂不再多问,只道:“我这就寻了人,立刻出发,安儿记得着人回府知会娘。”转身就要走,就听得身后传来声响,“大哥,方才我让管家寻人了,人与马都在府外候着,你且去,一路平安!”
一路平安,除此之外,谢长安别无所求。
谢斌头也不回,“安儿你放心,萧元与解药,我会一并带回来的!”周身陡然生出了霸气,是沙场上历练出来的,并未被京城的歌舞升平所磨灭。
谢长安望着谢斌远去的身影,直至消失不见,直至日头又偏西了,谢长安仍然站着,目视虚空,好似在等什么。
不知何时走至谢长安身旁的萧若辰,小手紧握了谢长安的大手,语气坚定,“娘,大伯他们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只这句话,谢长安就知道萧若辰又成长了,从懵懂的问询,到坚定地安慰她,不知稚嫩的心头绕了几个来回。
日头坠了,皎月冉冉,不甚清明,蒙了白云的衣裳。
谢长安静坐在卧榻之侧,无声地陪伴着萧钰,寇涟漪与谢长宁在屋外,沉默地陪伴着谢长安,而忠亲王妃与林氏,各自在佛堂虔诚地祈祷。
月色朦胧,同在这清辉里,此时的萧元却痛苦不堪。
那日萧元与右风*疾驰而去,满心就想早日与那飞鹰,或是携药之人相遇。先前两日平安无虞,行进亦是飞快,不知觉间又省了半日的路程,可第三日,意外终究是发生了。
随队而去的,驯养飞鹰之人平地起惊雷般说道:“方才,我与飞鹰失去联系了,飞鹰可能……”可能之后,那人没有说话,可在场之人分明知晓意思的。
萧元怒目圆睁,满眼赤红,却不知在朝众人发怒,汹涌的怒气,是朝向袭击了飞鹰之人,一时怒不可遏,怒道:“你来领路,快马加鞭,不论如何也要拿到那解药!”
飞鹰的路线是固定的,驯养之人再清楚不过了。
一声令下,马蹄飞扬,一行人绝尘而去。
循着固定的线路,萧元等人找到了飞鹰,却是死了的飞鹰,浑身无一物,也就是说那解药叫人给拿了,可放眼望去四下茫茫,又怎么是何人所为,想寻亦是无处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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