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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有女待出嫁-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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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钰应过皇帝,绝不沾染与朝野有关之事,右相乃朝中重臣,且向来不大服气这位年轻的帝王,隐约有了旁的心思,萧钰何苦又去沾了这荤腥。
谢长安瞥了眼萧钰,“我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有这个功夫,不若回了荣安侯府陪祖母说说话,既如此,我就让人备了礼送去就是。”顿了顿,谢长安冷清了眸子生了担忧,“这会娘正急着给大哥相看,定会带了大哥去,那欧阳菲又岂会错过这等良机,怕是……”
萧钰低眉思索,“若是如此,你写了书信给娘提个醒,想来燕世子与你姐姐定是去的,燕世子聪慧,届时劳烦他相照看就是……”可萧钰闪烁的眉眼,分明又在酝酿着什么心思。
“只能如此了。”
“好了长安,你莫要多想了,大哥好歹是个将军,行事自然有分寸的,不过小小一个欧阳菲,难不成还叫她翻出个天来。”
谢长安却是摇头,“有些时候,阴谋诡计无往而不利。”
心知谢长安说得在理,却不想叫谢长安继续烦恼,只能岔开话头,“长安,方才你不是想着那胭脂鹅脯,这会日头正好,咱们这便去吧。梨白,去吩咐备了马车。”
“说来几日未见着娘了,一会先往忠亲王府去吧。”
“好好好,你说如何就如何。”
面上应着,心里却懊恼不已,支走萧若辰,就是为了能与谢长安独处,不想谢长安却是闲不住四处走动,当真是千算万算算不过女人的心思啊。
第一百九十六章 平家有女()
时日飞快,转眼间廿十倏然而至,张灯结彩的右相府门庭若市,往来之人络绎不绝,尽皆是达官显贵,面上都带了无懈可击的笑,却不知又有几分真心。
“王侍郎,您来了,您先请,先请。”
“哈哈,徐大人您也来,还想着改日到府上去拜会。”
“哎呀柳尚书,多日不见,您这气色愈发好了,可是得了什么妙方?”
“……”
往来的寒暄不绝于耳,来去之间皆是礼让,或是三五成群,或是一二作伴,谈笑着入了府,又不知遇着谁,又是一阵虚与委蛇的寒暄。
两顶不甚起眼的轿子停在府门前,先头下来的是难得打扮了的何氏,只那脂粉难掩平日的疏于保养,眉目间仍是暗淡,眼底古井无波,恰似翻不起波澜的死水,举手投足之间,见不得多少生气。
可随后出轿的欧阳菲就叫四下皆看呆了眼。
欧阳菲一改往日缥缈欲仙,不食人间烟火的做派,今日的妆容尤为妩媚,眼角缀了桃花钿,微翘的唇上是鲜艳欲滴的胭脂,连带衣裳亦是耀人眼目的绯红,热情似火却杂糅了温柔似水。
欧阳菲好似不经意地瞥了眼四周看呆了的人,唇角一勾,眼波流转间低眉浅笑,莲步轻移至何氏跟前,如黄莺婉转的嗓音脆生生道:“母亲,我们走吧。”
瞧见四周*裸的眼神,何氏心下不喜,却知怪不得旁人,原是欧阳菲有意而为之,都道家丑不可外扬,何氏不欲在众目睽睽之下说道欧阳菲,只不赞成地瞪了眼欧阳菲,随后母女携手并进。
殊不知欧阳菲匍一与何氏并肩而立,愈发衬得欧阳菲娇媚动人,那引人遐想的婀娜身段,那回眸一笑的勾魂摄魄,那周身的媚态,都叫欧阳菲又好生地出了风头。
自然,这风头可不是什么好风头,正经高门大户的贵女只嗤之以鼻。
“你可是瞧见了,如此模样之女子,如何能娶回了府,往后你可莫要再念着她了,叫人看了笑话。”
谢斌本不欲前来,只拗不过林氏的眼泪,不想却撞上了这一幕,心中百味杂陈,莫再说什么心头的白月光,如今只是落入了泥淖的残荷,叫人不忍直视。
谢斌不语,林氏心知急不得,也不强求,就不再多说,恰好遇上平家夫人,少不得又要寒暄几句,却是瞧见平夫人身后娴静文雅的平昭雪,单看那天真无害的眼神,倒是恰如其名,如雪一般纯洁。
京中关于平昭雪的传言不多,只道平昭雪被平家保护得极好,却也教导得极好,知书达理,性子温柔,女红针凿,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而这些,亦是与平夫人私交甚好的夫人私下所言。
不必说,林氏自然是相上了平昭雪,忙扯了扯闷不吭声的谢斌的衣裳,示意其给平昭雪见礼,多少留个面善。
心思浮动的谢斌无意表现,只合乎规矩地说了句,“平夫人,平小姐安好。”平昭雪亦只淡淡地回了句,“谢世子安好。”看得林氏心急不已,暗拧了谢斌一下,就与平夫人有说有笑地往里去了。
这厢入了府的欧阳菲在人来人往间遍寻不见谢斌,不免有几分懊恼,只眉眼间的温柔浅笑不变,毕竟没了谢斌,一旁还有不少世家公子,不定哪个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就瞧上眼了。
逡巡之间,不想再抬眼入目就是谢斌与平昭雪并肩而入,面色一寒,眨眼却又是勾唇一笑,袅袅婷婷地迎了上去,盈盈下拜,“谢世子,几日不见,不想今日竟是巧了。”言语间,好似如何熟稔一般。
平昭雪不着痕迹地轻皱眉头,面上仍是温和,余光瞥了眼默不作声的谢斌,礼数周全道:“谢世子,既然你遇了相熟之人,昭雪就不打扰了。”话落,转身欲走。
出乎意料,闷葫芦一般的谢斌竟是开口了,正色道:“平小姐莫要误会了,我与眼前这位姑娘并不想熟,既平小姐有旁的事,那谢斌改日再去府上拜会。”
平昭雪轻轻颔首,瞟了眼指节攥得发白的欧阳菲,转身去寻了平夫人。
目送了平昭雪之后,谢斌看也未看一眼欧阳菲,转身欲走,可一时却不知往何处去,正踌躇间,听得好几人的呼唤声,忙循声望去,却是萧钰与燕清岚四人,忙展了笑颜迎上去。
萧钰原是不想前来,却拗不过操心的谢长安,只得点头答应,为此萧钰还专程去见了皇帝说了个明白,免得横生枝节,要知道,如今安逸清闲的日子,可是好不容易才得来的,萧钰可不想平白毁了去。
几人言笑晏晏,视而不见一旁欲要上前打招呼,又总被不着痕迹地挡下的欧阳菲,胡乱说了会话,几人就提议去寻了林氏,毕竟二人都是外嫁女,已然有段时日未见林氏了,尤其是谢长宁,未免燕郡王妃心生不满,谢长宁是极少回荣安侯府的。
欧阳菲眼睁睁地看着几人远去,直至连一片衣角也不见,方才冷哼一声,下唇死咬,十指间的绣帕依然皱得不成样子。
“哟,这不是欧阳小姐吗?怎的一人在此,可是要小生作陪?”
听见如此孟浪之言,欧阳菲已知此人不是那*的石一飞又是谁,心下虽不喜,面上却是莞尔,“不烦石公子,菲儿正寻着我娘,若再晚些,我娘该急了。”言语间是少见的疏离,福了福身子就往旁去了。
石一飞嗤之以鼻,“哼,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浪*,还端什么小姐架子!”
“长安,这会你可放心了?”
萧钰言语间的哀怨叫谢长安哭笑不得,眼底却是化不开的温柔,素手覆上萧钰厚实的大手,好言好语地哄孩子一般地哄道:“萧钰,我知今日为难了你,你莫要不悦,我答应你,明日你要我陪你作甚我就由着你。”
“当真?”萧钰一喜,眼底闪过戏谑,伸手搭上谢长安圆润不少的肩,倾身附耳,不知说了什么,就见谢长安捏了粉拳往萧钰身上砸去,略微羞赧地低骂了一声,“成日就知道不正经,真真是该打。”
萧钰朗声一笑,轻而易举地握住了谢长安作乱的手,眉眼间的温柔好似满月,将溢未溢,温和道:“长安,可莫要动粗,若叫小家伙学了去,可就麻烦了。”
谢长安娥眉一扬,抬眼似笑非笑地望向萧钰,“哦?若是小家伙向着我的性子,那又如何?你可有什么不满?”
萧钰忙伏低做小道:“心甚爱之,如何有什么不满?只是……”
眼一挑,谢长安威胁般地看了眼萧钰,看似*道:“只是什么?”
一旁看戏的谢长宁揶揄一笑,“哎呀,你二人可真是……如此恩爱,真叫人看不过眼去。”抬眼温柔地看了眼燕清岚,四目相对间亦是温情缱绻。
却听得谢斌叹了口气,打趣道:“宁儿这话该由我说才是,常言道只羡鸳鸯不羡仙,如今我这孤家寡人深有体会啊。”
听得这话,谢长安立时放心不少,但凡能说出口的,大抵是不会有多大挂碍了,未免谢斌消沉,谢长安言辞凿凿道:“大哥莫要忧心,今日宴上来个不少贵女,想来定有合乎眼缘的。”不经意朝林氏哪儿一瞥,却是瞧见了林氏正握了一女子的手,不知在说些什么,只面上的笑意难掩,“这不,娘已是看上了谁家姑娘,咱们快些过去瞧瞧。”
这话一下叫众人的目光皆往林氏那投去,虽看不得真切,隐约觉着是个娴静的姑娘,因着好奇,脚下的步子立时快了几分。
旁人不知,谢斌却是一眼就知林氏拉着的那姑娘,正是平昭雪。
谢斌初时不在意,这会却是认真打量了平昭雪,平昭雪算不得容貌倾城,娥眉纤细,却藏了书卷气,眸子说不得多灵动,却是蕴了化不开温柔,俏鼻微隆,唇若点樱,周身的气息如出水芙蓉,冰清玉润,而那打骨子里透出来的温婉又叫人极为舒适。
谢长安暗自颔首,瞧着是个不错的,当即笑道:“娘,这是谁家姑娘,安儿瞧着就欢喜,娘可莫要藏着掖着啊。”目光却是落在莞尔一笑的平昭雪身上,就听得雨打清荷般清甜的声音,“昭雪见过安郡王,安郡王妃,见过燕世子,燕世子妃,见过谢世子。”
瞧这气度,谢长安越看越满意,余光瞥了眼谢斌,见谢斌眉眼间藏了几丝欣赏,登时放下心来,“昭雪,却是个好名字。”许是欢喜,谢长安打趣起自己来了,“我是个不识诗书的,也说不出哪儿好,昭雪姑娘莫要嫌弃,改日若有空,不若上了安郡王府来,让我也沾些书卷气。”话方落,就察觉一道哀怨的视线落在自个身上,不想也知是萧钰,登时无奈,转头嫣然一笑,全做安抚。
萧钰却是不满,附耳低声道:“长安,你已有寇涟漪这个异性妹妹了,可莫要再认出一个三宫六院来。”又是哀怨的一眼。
谢长安哑然失笑。
第一百九十七章 斩草除根()
眼见金乌愈盛,宴请的宾客也尽皆落座,男女宾客是分席而坐,不过同在一个厅堂,萧钰对此分外不满意,只巴巴地隔桌相望,一刻不停地对谢长安暗送秋波,活像个浪荡不羁的登徒浪子。
谢长安无奈一笑,深觉众目睽睽之下如此放肆有碍视听,登时板着脸瞪了眼望穿秋水的萧钰,旋即转头与谢长宁说些体己话,又不时轻抚浑圆的腹部,眉目间净是温柔之情。
“钰儿,莫要胡闹了,你瞧。”
萧元话落,就听得唏嘘声一片,抬眼就见着欧阳菲眼含秋波,满面娇俏,袅袅婷婷而来,身姿轻盈,如弱柳扶风,细腰不盈一握,举手投足间皆引人遐想,似是羞赧忽而低眉垂首,复又怯生生地抬眼,却是若有似无地看向某个位置,波光潋滟,不尽风情。
不必说,欧阳菲妄想兀自与之扯上关系的,不是谢斌又是谁?奈何谢斌眼神都没给半个,只不是抬眼偷瞧恬静轻笑的平昭雪。
萧钰眼露嫌恶,生怕污了眼,忙将目光落在谢长安身上,却见谢长安正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勾唇一笑,丰神俊朗。燕清岚自然如萧钰一般,目光只在温柔浅笑的谢长宁身上。因着寇涟漪不喜虚与委蛇,并未前来,萧元只垂首叹气。
而旁的血气方刚的公子们一时都找不回自己的眼,只直勾勾地盯着欧阳菲瞧,眼冒绿光,恰似捕食的狼,犹以方才被欧阳菲拒之门外的白一飞为之最,心里暗骂了声*的*,可目光却是黏住了。年长正直之人,或许里子是不正直的,只面子要紧,目不斜视,正襟危坐,生怕落人话柄。
女眷席间唏嘘一片,眼里的厌恶毫不掩饰,且目光隐约落在涨红了脸的何氏身上,似是在谴责何氏教女无方,才惹得这般丢人现眼,有辱门楣。
众目昭彰之下,何氏不好发怒,只拼命与欧阳菲使了眼色,奈何欧阳菲权当不见,兀自摇曳生姿,只几步硬是走成了十里长街,叫好端端的一个寿宴变了气氛。
众人侧目间,右相府的老祖宗林老太太由着右相搀扶而来,身着喜庆的暗红衣裳,绣样繁复,额间是晶莹易透的绿宝石,满目慈祥,笑不拢嘴,却在瞧见其间只见娇媚之态的欧阳菲眼里闪过不悦,又瞥了眼在座之人,意有所指道:“不是与你说只邀些相熟之人,怎的什么阿猫阿狗都入了府,叫人看了笑话。”
间或有轻笑声,孑然立在其中的欧阳菲却是无所畏惧,只落落大方一笑,仪态万千地落在末尾,浑然不顾脸涨红得能滴出血的何氏。
右相忙俯身道:“母亲,是孩儿安排不周,还请母亲莫要坏了心绪。”抬眼一扫,深不可测的眼底不见怒意,只那落在欧阳菲身上的目光叫人胆寒,终是欧阳菲胆大如此,亦是悄无声息的打了个寒颤,心生不详的预感。
林老太太又是慈祥模样,满面欢喜地说着场面话,众人纷纷附和,不外乎是什么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一时热闹无比,轻而易举地盖过方才的小波澜。
谢长安等人本不喜如此阿谀奉承的场面,各自轻笑,皆与身旁之人说开了,纷杂之间,只有萧钰见了谢长安眼里划过的犀利,又若有似无地瞥了眼欧阳菲,嘴边擒了冷笑。
寒暄之后,美酒佳肴一一呈上,不必说,男眷席一时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只萧钰躲在萧元的身后,堪堪挡去了大部分的敬酒,不忘可怜地朝谢长安抛去求救的眼神,奈何只得了谢长安幸灾乐祸的回馈,而燕清岚与谢斌等人无一幸免。
明摆着是寿宴,可与宴者都心知肚明,不外乎是拉帮结派,因此各府的世子自然成了人人抢着敬酒的香饽饽。
欧阳菲身在曹营心在汉,珍馐食之无味,只目光晶晶,毫不避讳地落在谢斌身上,眼见谢斌来者不拒,尽皆不拘小节地仰头一饮而尽,更显豪迈的男子气概,叫欧阳菲心旌荡漾,粉颊绯红,眼波流转间,不知又想出了什么计谋。
一旁的何氏瞧见,心下羞愧,一时又打骂不得,只厉声道:“菲儿,这儿可是相府,你莫要胡来,欧阳家的脸面都给你丢尽了!”
欧阳菲冷哼一声,却是觉得脑袋嗡嗡作响,轻蹙眉头,以手扶额,却忘瞟一眼面色渐红的谢斌,轻蔑道:“正是相府……才叫人无话可说啊。”话落,又是一阵翁鸣,垂眼见着油腻的山珍海味愈发不爽快,登时起身,“这里闷了些,我去透透气。”
何时一直留意欧阳菲的一举一动,知欧阳菲不是作伪,且只要那谢斌在席间就无碍,就随了欧阳菲去,暗叹自己怎的生了如此不知廉耻的女儿,却不见那头一脸猥琐之相的白一飞悄然跟上了欧阳菲。
谢长安只抬头看了眼,眸子闪过复杂难测的光芒,复又低头,不知与谢长宁低声耳语了什么,惹得谢长宁娇笑连连,却是抬眼看向茫然的萧钰,复又以帕掩唇轻笑,叫林氏都看不过眼,不知又说了句什么。
心知不知说的什么好话,萧钰委屈地瞪了眼谢长安,正待比划着什么,却被身后的恭维之声打断,“素闻安郡王丰神俊朗,今日得以一见,果然是风姿绰约,不知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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