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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珍的综穿人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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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才学惊人乃有东观续史之才,又貌若天仙气质清雅,可是当代云隐居士,若我夫人到此定能与夫人成为好友。她也是位有才学的女子”
其实你是想夸你老婆吧,林珍听的满脸黑线,她只是把数据库中对廉哥儿学业有帮助的给抄了一遍而已,当然她也不能否认是她有才学的就是了。“不敢当先生的夸赞,若尊夫人来到此地,妾身定扫榻相迎。”这云隐居士是谁啊?林珍回去决定恶补一下史书,她之前只是粗略翻了翻,发现跟她第一世的历史差不多就没看什么人物传记之类的。
贾赦一开始听着林珍对罗坚的话还满脸赞同,可听罗坚夸她媳妇儿他心里就不是滋味了,我媳妇儿我还没夸呢,你现什么殷勤。
贾赦的脸瞬间就黑下来了。而林珍此时也见贾赦变脸,以林珍对贾赦的了解还能不知道这厮是在吃醋?
她瞬间决定,带贾赦远离此是非之地。
其实林珍觉得贾赦的醋吃的有点莫名其妙,没听出来吗?人家虽是夸她,其实是想引出人家的媳妇儿,看着像夸她,但其实她只是顺带。看来晚上只能拿自己来抚慰贾赦吃醋吃的酸涩的心灵了。
年前,贾母果然提出要林珍管家的事,可叫贾赦推到年后,说等他们从金陵祭祖并修祖坟回来再让林珍接手管家的事物。正好也给二弟妹整理账册的时间。
贾母对贾赦的识相很满意,也没细究贾赦去金陵的用意。只当贾赦是在跟她妥协。
当贾赦带着林珍等人到达金陵的时候已经是二月中了。金陵虽没有京中寒冷,但阴寒的天气也够这些人喝一壶的了。
而林珍因之前在京城的寒凉想出了个用灵力包裹全身,使自己保持恒温的办法,所以金陵这点阴冷根本不算什么。
贾赦带着林珍祭祖后,就安排人手秘密查探金陵贾家的田产收成和铺子的收益。结果当然是让某赦气的跳脚并摔了个杯子。
据被贾赦派去普通农户们打听出来的情况,是最近几年多是风调雨顺的年份,就普通稻谷为例一亩上等田地每季出产二石多些,多的能达到二石半。
而金陵这边多是双季稻,也就是说一亩地每年两季可得四石半到五石原粮。
这群可恶的奴才,他们每年只报上去亩产每季一石半或二石,有的年景竟然报灾?真真是可恶,这些个恶奴昧下的收益竟然跟上缴主子的差不多。要知道他们主子的收益还要分给佃户五层呢,而他们昧下的竟然全进了自己的腰包!
贾赦来金陵前因要修缮祖坟使人去王夫人处调五千两。
王夫人知道修缮祖坟用不上这么多银子就跟贾赦哭穷说最近几年年景不好,所以庄子都歉收,铺子也经营不善居多,根本就结余不下什么银子,为此还给贾赦看了这几年的账册。
贾赦也留了心眼,暗中记下了每年的收益和所报的灾年年份。今次来了金陵实地一查,就查出来问题了。
林珍见贾赦怒火滔天,还要砸更多的杯子,决定不能让他这么发泄下去,上前安慰道:“还好咱们来查的及时,看他们这么猖狂的样子,这也绝不是一年两年这样了。应该不是二弟妹管家是才这样的。”
第26章 红楼26()
金陵查账
林珍其实知道,王夫人和贾母分得清楚,田庄是贾母的地盘,铺子才是王夫人的收益大头。这些奴才就是仗着贾母的势才敢这样的。
贾母得了好处,当然对底下的奴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导致这些奴才越来越猖狂的。
十年二十年后,守着偌大家产的荣国府像原着那样入不敷出就是这样来的。底下的奴才只报收成的一半或干脆年年报灾,然后荣国府,每个月都要晚发的月例银子,每年年底结账都要动用的官中库银,而王夫人和贾母却通过这些奴才的孝敬肥的都流了油。可以说她们俩谁也没把荣国府当成家。
赖大他们家更是弄了个堪比大观园华丽的四进大宅子。后来赖大的儿子赖尚荣竟然还当了官?
这是林珍不能理解的,贾家是如何运作的,因为国家刑法里有明确的规定,有为奴者三代不得入仕。
看来官僚体系在当时也满是蛀虫,贪腐严重了。难怪后来的皇帝要整治四王八公。他们已经成为国家的毒瘤,必须割除才能从根本上解决当时世家勋贵们盘根错节的利益关系,还国家政治以清明。
贾赦也不是只顾着生气的,在林珍的提醒下,贾赦也反应过来这些奴才能这么猖狂肯定是有所倚仗的,而这个倚仗能压过二弟妹,那他是谁不言而喻。
“哎”的一声,贾赦颓然的叹了口气的坐在椅子上。他老娘要贪他的钱那肯定是要给他二弟留着的,他能怎么办?
“夫君,虽母亲想给二弟攒些私房,那咱们也不是不通情理的。可事情也不是这样办的啊。这样这些奴才的胃口会越来越大,那咱们贾家的基业不就完了吗?”林珍看不惯贾赦如此不作为。
“那你说怎么办?”贾赦是真不知道要怎么办啊,他还能去大理寺告老太太不成?
“珍儿觉得,现在不是做这些的时候,一是时间太短,我们根本就不知道这些奴才贪了多少。要是他们狡兔三窟,咱们现在动了他们不是打草惊蛇了。最重要的是,琏儿还在京城呢。”林珍得提醒贾赦,他儿子还在人家手里呢。这回你动了老太太的人,就怕人家再来一回破釜沉舟,那老太太还握着你儿子呢。
贾赦也是一顿,现在他可就一个儿子了,可不能因为这些个奴才折进去。“那按珍儿的意思”
“夫君,咱们来日方长。待到珍儿管了家,把家里人员梳理一番,再做打算不迟。而且,只要产业还在,那就动不了咱们家的根基,左不过被这些个奴才挥霍些去罢了。可为了拔出这些个毒瘤,亏些钱财也使得。”
贾赦一直紧皱的眉头稍松。对着林珍点了点头,也只得这样了。他也没什么好办法。
在回程的船上,林珍坐着无聊就拿出了这些天调查出的资料。贾家从本朝立国起,煊赫三代已逾百年,积累也颇丰,有两个三百顷的田庄和三个百顷的田庄,这都是大田庄,小的田庄,二十顷的也有五个、十顷的田庄十个。这些田庄大多分布在金陵和金陵周边地区,少部分小田庄分布在京郊直隶等地。光这些良田就有一千一百顷约和十一万亩,这些良田中又有将近十万亩在南方种双季稻的范围内。也就是说折合成稻谷原粮能收获至少四十八万三千石。而现在十升为一斗,十斗为一石,而原粮价格在三文每斗,再除去佃户分去的五层,光田产就能收个七万两千四百五十两左右。这还是按照收成少的年份算的,要是多的年份呢?
而因为老太太贪墨,导致下头的奴才也有样学样,甚至比老太太还猖狂。
现在贾家的田产收益每年才二万到三万两左右。
林珍觉得,有老太太带头,王夫人可能也是这么干的。
怪不得,发展到十几年后贾家明明家产丰厚,却年年入不敷出呢。
而王夫人偷卖了祭田都没人发现,因为那个时候老太太的账本上,这些田庄已是连年灾害,荒废多时了吧。
老太太管家这些年,也不知道这些奴才是都贪墨了多少银子了。这还不算铺子和府内采买等事项,按林珍的猜测,这些事项加起来一年也得贪墨也五万两以上了。
既算得出了结果,林珍总要去贾赦处报备一下的。出了船舱,林珍见贾赦的头号跟班贾忠跟在贾赦的身后,边走还边说着什么,便没有上前,只是在远处看着。
此时的贾赦穿着墨色绣银纹雄鹰图案的长袍,外披灰色貂皮大氅,配上修长的身形,俊美的面容也当得上一句世家公子,风流倜傥了。
林珍满意的看着自己这几个月对这个纨绔子弟的改造成果,脸上不自觉带上了自豪的笑容。
贾赦感觉到有人在看他,一抬头就见到了林珍朝他微笑。看着那抹笑容贾赦愣住了,那笑容温暖的向出生的太阳。那清澈如碧波的眼神,溢满淡淡的温馨,上扬的嘴角弯起完美的弧度,赶走了贾赦心中因母亲的作为产生的浓浓阴霾。那抹淡青色的倩影是一股缓缓流淌的暖流,慢慢的温暖着他已经干涸的心灵。
贾赦紧走两步上前握住了林珍的手,“珍儿怎么这个时候出来,都不带个手炉?”
林珍敏锐的感觉到贾赦对自己的感情变化,若说之前是喜爱,那现在就是真爱。林珍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使贾赦有了如此的变化,但这对她来说是好事不是嘛?
她知道自己的得天独厚,她不想浪费上天赋予的这份幸运,她会认真过好每一世。既然发现了贾赦爱上了她,那作为他的爱人的她也不会吝啬付出自己的感情。
林珍反握住他的手,“夫君,我不冷。夫君还有没忙完的事吗?要不要回船舱暖和暖和,也让贾忠暖和一下。你都在夹板上站了一晌午了。”
贾忠深觉夫人此话实在是太有理了。他要再在外边站着就快冻透了,老爷知道你心中有火,可这个火也不是这个散法啊。
贾赦点了点头,“刚才还没感觉,现在倒是真的觉得有些冷了。”
“那还等什么,小桃,去厨房吩咐一下,熬两碗浓浓的姜汤来,也给贾管家端一碗去。”
贾忠看着这情形,知道是夫人和老爷有话要说,他还是别跟着杵着碍眼了。也跟着小桃走了。
林珍牵着贾赦的手回了船舱,服侍贾赦脱了大氅,来到火盆前烤了烤火。
“你看你,多大点事?还折腾起自己了。不就是舍点钱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林珍本想安慰贾赦,可看他那憋屈样,又忍不住挤兑起来。谁让你之前娶了个极品媳妇还不自知,自己老娘黑化,那也是你活该。
“那是钱的事嘛?”他才不在乎那几个钱,那是觉得他娘太偏心,他娘怎么能这么对他。他大儿子和原配死的不明不白,也不让他追查。把他赶到花园子里的马棚边上住。还跟一群奴才来坑他的钱。他能不委屈嘛,他是真委屈啊。
“是啊,真偏心。祖母竟然把私房全都给了你,竟是一点念想都没给父亲、母亲和二弟留啊。想必,那时,二弟也是这个想的,祖母的心都偏到天边去了。你说这人是不是不能太贪心,你只看自己得不到的,却看不见自己得到的。”这就是一个缺少母爱的大龄男青年。
“也对”,祖母也只心疼他。算了他都三十多岁的人了。母亲的疼爱什么的都是过去的事了。他已经有了自己的家,是时候长大了。
林珍看贾赦不在自怜自艾,就把刚才桃儿端上来的姜汤递给了贾赦,“趁着热,都喝下去,不许剩。”特意加了后一句是知道贾赦不爱吃姜,连有姜味儿的都不爱。
皱这鼻子的贾赦,为难的看着林珍,目光有些游移。“还是算了吧,你夫君我的身体好的很,不信你试试。”说着就拉着林珍的手往自己的身上划拉。弄得林珍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不行,必须得喝了。”林珍伸手拉住想走的贾赦,直接坐在贾赦的腿上,一手拿起被贾赦放在桌子上的碗,一手捏着贾赦的鼻子,威胁道:“是我给你罐下去,还是你自己喝下去。”
贾赦看看坐在自己身上的美娇娘,和她手中的碗,知道自己没得跑,之得端起碗一饮而尽。一抹嘴抱起身上的美人就往床边走,一定要把刚才被威胁的场子找回来,得让林珍知道知道谁才是一家之主,谁才是说的算的。
至于林珍想跟贾赦报备的贪墨事宜,还是等她想起来再说吧。
船在江上行驶了快一个月了,还有个十天就能到京城。这天早上,邢忠带着他的妻子李氏来找了林珍。
“忠大哥哥可是有事?”林珍也有些疑惑,今天邢忠怎么突然这么郑重的来找她。
“珍儿妹妹,是这么着,我和你嫂子成婚也有些年头了,那个,那个”邢忠觉得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有点难以启齿。本来觉得去京城投奔这个族妹过活他就觉得矮了一截。现在又因为这种事相求,真是,真是有失男子气概。
第27章 红楼27()
江上行
邢忠的媳妇儿李氏见邢忠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屁来,急得不行,推了一把邢忠道:“妹妹,嫂子有个事想求你,你看嫂子都嫁过来几年了,还没个孩子,想拜托妹妹到了京城找个相熟的名医给看看。”
林珍虽有些诧异,但也一口应下此事,“忠大嫂子不必如此,等到了京里,先请白嬷嬷给你看看,这白嬷嬷是给珠姐儿、琦姐儿请的教养嬷嬷,原是太后宫中给太后管着膳食的,由擅妇科。要是她查不出来,妹妹就给哥哥嫂嫂请为擅此道的太医如何?”白嬷嬷要是不行,就等着忠大哥哥和大嫂去家里做客的时候拿了贾赦的帖子请了太医来。
“啊,宫里的教养嬷嬷?太医?”李氏不干置信的大声惊呼出来,末了还喃喃的道“珍儿妹妹可真是发达啦。”
林珍看着这样的李氏皱了下眉头,又转头对在邢忠道:“忠大哥哥,本来我是想这安顿好了,在跟哥哥说这些的。今儿个正好,哥哥来了,我就先根哥哥说说这去了京城所要做的营生,怎么样?”
邢忠虽没有李氏那么没颜色,但也沉浸在族妹说的太后宫里的嬷嬷,太医里还没出来。听林珍唤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啊?哦,哦,珍儿妹妹,为兄也不知道为兄能干什么。”邢忠那心虚的眼神又开始四处游移。
林珍叹了口气,自己就是劳碌命,要不是家里没有成年男丁,说什么也不会让邢忠夫妻俩上京的。她宁愿给他们花些银子多买上些良田,让他们在金陵当个小地主,“忠大哥哥,我是这样想的,咱们到了京城后,先把家里的宅子修了。我们在京城置办了一个五进的宅子,以后咱们家就住那。但是那个院子破败了须得翻新,所以还是先烦请忠大哥哥帮忙主持一下这翻新宅子的事宜。
在这个期间,也给哥哥看看有什么能做的差事。我是想问问,哥哥自己有没有什么想头?”
“想当官。”李氏一开口,差点没把林珍气得岔了气,转头看了邢忠一眼也是那个意思,林珍也无语了。
“忠大哥哥,那你觉得你能当什么官?”林珍口气不好,原着中只说邢忠夫妻言行粗鄙,可没说这两人还是个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货色啊!
邢忠见林珍语气不好,也知是自己的要求有点过分,只是低头道:“只要是个官就行。”
林珍也松了一口气,还能知道点分寸:“忠大哥哥,我也和你说实话,你身上一无功名、二无出身、三无钱财,如是回了金陵我能求着我夫君使些钱财给你安排个无品级的书立之类的职位。
但是到了京城,想着当官,我能给你使了钱当个衙役就不错了。
你若不想着当官,妹妹我给你在京郊置办上些田地,再在京城买间带院子的铺面,哥哥有妹妹当靠山,做什么赚钱的行当,只要不违法乱纪或得罪皇亲国戚都使得。
过两年在生个一儿半女,也能有钱财供得上读书席字的。
而当个低等不入流的官吏一年也就二三十两的收入,能够干什么的?”林珍看着邢忠二人也不知如何是好啊“忠大哥哥,忠大嫂子,妹妹说的都是肺腑之言。
有了良田就是有了产业,在加上经营这城里的铺面,一年也得有个百十来两的收入了。
供养子女读书识字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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