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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帝独宠小贪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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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澈看似不冷不热没关系的话却如晴天霹雳,“你替我擦药?你要不要脸呀!”,冰芯芯满是惊恐惊讶惊呆不可接受的表情,还急忙用手裹紧身上的被子。
风云澈却自顾地从怀里掏出药,还满是不屑地撇了冰芯芯一眼道,“这三天都是孤亲自给你上药的,放心,你那干瘪瘪的身体孤可没兴趣!”。
干瘪瘪!?
冰芯芯最为自豪的就是穿越过来襄阳芯儿这幅娇好的身体了,安抚自己接受穿越的事实也是看在日后能长得那么美的份上。
被这样一说,冰芯芯肯定恼羞成怒了,“你有没有搞错,我这起码也有c吧?你是不是瞎呀!”,冰芯芯气得直接甩开被子顶了顶胸膛,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风云澈确实被冰芯芯这样的举动吸引了目光,他暗藏笑意的表情,让人忍不住联想到两个字,银荡!那狡猾的眼神就如猎物成功被他捕捉到一般。
“啊臭变态!”
冰芯芯急忙又扯起被子盖了起来,又被套路了,这家伙用的是激将法呀,若是他不“迷恋”自己,就不会答应自己第二次也能换一条人命了,哎呀,自己真是笨死了。
被冰芯芯这样一骂,风云澈却摆出了一副很无辜的样子敛眉道,“是你自己给孤看的,伦变态还是你先吧?”,这样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表情,让冰芯芯忍不住心中的怒气再次对风云澈痛骂道,“你不要脸!”。
若是打得过风云澈,她真想将风云澈的面具拿下来,把他那张无邪的脸撕个稀巴烂,叫他还敢嚣张,哼哼!
风云澈知道时候不早了,他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就不打算再逗冰芯芯了,所以抬眸看向冰芯芯斩钉截铁直言道,“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孤替你擦药。第二,让宫中的老太医或者达尔优替你擦药,自己选吧!”。
风云澈的话恢复了霸道和冰冷,冰芯芯却努力摇头收紧着身体抗议,“不要,两个选择我都不要,我自己有手有脚的,我自己可以擦!”。
“呵呵!”
风云澈冷笑,看不出情绪,站了起来就俯在冰芯芯面前双手按住她的肩,灼灼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双眼冰冷道,“好呀,既然你不想让伤口以最快的速度好起来,那孤也不介意现在就要了你!”。
风云澈的话满是威胁,让人刺骨的冰冷也随声而来,他仿佛就像变了一个人,让冰芯芯心里一惊,什么变了一个人,这才是风云澈的本性嘛!
(小芯芯呀,人的忍耐是有限的,何况是一个从来不爱和别人开玩笑的冷血暴君,他能这样哄你你就知足吧!)
冰芯芯掩饰不住自己心中的害怕,知道风云澈此刻不是开玩笑了,吞咽了下口水,只能低眸无奈的服软,“让你擦就是了嘛!”。
委屈地说完,冰芯芯不情愿地松开了被子别过了头去,虽然是为了自己好,但她还是无法释怀心平气和地让风云澈擦药。
看着冰芯芯紧蹙的眉头,双手还紧紧地抓住床边,喘息急促,风云澈就知道她不是一般的紧张了。
风云澈也没想到,他只是稍稍的威胁一下,冰芯芯就答应让他擦药了,先前她还想都不想就拒绝了别人,这样的结果让风云澈甚是满意,他的嘴唇也情不自禁的勾起。
(稍稍的威胁?若不是看过你冷血的一面谁会怕你,哼哼!)
整个过程,虽然冰芯芯都紧绷着身体一动不动,但风云澈还是很快速利索地把药擦完了,他动作还很轻,如蜻蜓点水般,冰芯芯没有一点被弄疼的感觉,但被风云澈毫无遮拦地看个精光,她的身心已填满了羞涩。
风云澈干净利索地替冰芯芯穿上裙子盖好被子,才把药收起来,顺眸一看,冰芯芯脸颊都如秋天熟透的苹果一般红扑扑的了,如此可爱,风云澈忍不住心中的悸动又调戏起了她来,“小丫头,就这样你就害羞了?孤记得那晚你还挺勇敢的呀!”。
冰芯芯被这么一说,不光是脸,就感觉整个身体都烈火中烧的发烫了,真是太不争气啦,冰芯芯拉过了被子把自己整个人都埋了起来,还在不停羞怒地骂着,“风云澈你个臭变态,臭流氓,臭鸡蛋,。”。
真是个害羞加可爱的小野猫,自己又不是把她怎么样,风云澈无奈地摇头笑笑,“可别把自己憋坏了,药孤放床头了,若是今晚孤回不来,你记住让那些婢女替你擦药。”,风云澈温柔的说完,放下药后,又看了一眼冰芯芯后,就快步飞出去了。
风云澈柔情关怀的话语回荡在耳边,听到房间门口自动开启又关起的声音,整个房间也都安静了,冰芯芯才敢把羞羞的头露出来,看着床头的药,有一瓶是仙草创伤粉她知道,但那个白瓶的她就不清楚了,或许那冰冰凉凉的感觉就是那白瓶的药吧?
“哎呀,不管了,先睡觉缓缓心情再说吧!”
冰芯芯拍了拍自己还是红扑扑的脸夹,然后便翻了个舒适的位置想安心睡去,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冰芯芯的脑海里竟然全是刚才风云澈和自己的画面,让她怎么也睡不成。
冰芯芯你疯了,你想他干嘛,伴君如伴虎你不知道吗?再加上自古君王多风流,风云澈说不定后宫已经佳丽三千了,你想和别的女人共侍一夫呀?还是一大帮女人呢!
想到这,冰芯芯就慌了,她可不要每天都泡在醋坛子里,甩了甩脑袋让自己不要多想,伤好后还是快快离开为好。
只可惜风云澈认定的女人,是没那么容易逃得掉的!
其实谁也逃不掉,谁也不想逃!谁也都不知道,就在那一晚,两人已经结下了缠缠绵绵,让月老都解不开的情缘。
第二十二章,往事()
秋日的晌午不算炎热,有时秋风阵阵徐来还让人有总舒爽的感觉,有个人的心里却燥热难安,他穿着一身黄色上好的锦绣绸缎,发髻也是整整齐齐的梳在头顶,还套着一个黄金襄红宝石的发冠,看起来高贵无比。
但他面容却愁眉不展,少了以往的神气,上早朝回来便焦急不安地走来走去,整个大厅仿佛都快被他给踏平了。
接着,一个身着华丽,但发髻杂乱都还没来得急梳的妇人也正焦急地往大厅赶来,她刚才正在午睡,突然听到这样的消息,别说睡了,恐怕日后连性命都不保了。
“舒儿,你说的当真?”
还没进门,秋珍珠便迫不及待地追问道,连门槛都没注意,若不是有身边的婢女,她早就摔个狗头屎了,她不相信,这一切绝对不是真的!
“唉!”
大冥舒子看到秋珍珠赶来了,才叹了口气停下脚步,心烦地坐在椅子上抿了口茶,但感觉茶水都烫嘴,他直接就把茶盏摔在了地上愤怒道,“该死,是谁切的茶!”。
茶盏“咣当”一声地摔在了地上,顿时就四分五裂,边上的小侍女连忙低着头颤颤地跪下,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王爷发那么大的脾气,只能低着头苦苦求饶了,“王爷赎罪,奴婢知错了。”。
茶盏一碎,秋珍珠才从恍惚中缓了过来,她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定了定神后,才对着地上的宫女和所有人道,“王爷今天身体不适,你们就先退下吧!”,她说话平静和蔼,和刚才焦急狼狈的样子判若两人。
“是。”
所有人听到秋珍珠的话便快速地把地上收拾干净,然后匆匆退下不敢多留。
人都走后,秋珍珠才坐在了大冥舒子旁边,拍了拍他的肩满是担优道,“舒儿,稍安勿躁,若是让那小贱种的人盯上大作一番,我们就前功尽弃了!”。
大冥舒子想努力压住自己的情绪,但听秋珍珠这样一说,他就更加暴躁如雷了,“为什么,为什么,本王堂堂一个大冥国王爷,连惩治一个下人都要偷偷摸摸的,而那个小贱种,就算他一夜间把所有王城的人都杀光,别人也都不敢议论他半分,可本王为何就这般狼狈不堪?呵呵呵!”。
大冥舒子笑声让人听起来毛骨悚然,他的眼神也只能用嗜血来形容,他真的好想,好想把那个小贱种碎尸万段,通通碾碎成浆,才得以解深仇之恨!
秋珍珠只能无奈,等了忍了十二年了,她又何尝不恨,但如果这样就乱了方寸,那他们那么多年的努力就真的都白费了,所以在大冥舒子糊涂的时候,她必须得清醒才行,
“舒儿,越是这个时候咱们越不能乱,要不然那小贱种不仅毒解了,连我们他也一块除掉了!”。
大冥舒子紧握着拳头,咬牙切齿,抬眸冷哼了一下满是不屑用力地锤了下桌子怒道,“哼,他敢,他若是敢动本王半分,那他母妃的遗物本王也摔它个四分五裂片甲不留!”,刚刚还好好的一张香檀木桌,被这样愤怒地一锤,顷刻之间,整张桌子都爆炸般粉碎向四周飞溅。
秋珍珠也被吓了一跳,但这证明他一向镇定的儿子受到的刺激实在太大了,但事已至此又能如何?
她还想继续安慰大冥舒子,却被在密室传出来的沉冷声音给打住了,“什么事那么激动,都打扰到本尊练功打坐了,哼!”。
“你还好意思说!”
大冥舒子还在气头上,看到冰石老道出来他就更气了,所以就没好气的对冰石老道吼道。
冰石老道本来微怒的脸黑得更彻底,漆黑的眼瞳感觉都有灼灼的怒火在燃烧,头发和眉毛更是因为生气如同竖立起来一样,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别人无视他,自不量力的人都得死!
下一秒,冰石老道已经飞到大冥舒子面前,直掐他的脖子就把他提起来,然后几乎癫狂地仰头大笑了起来,“哈哈哈,连你也敢欺负到本尊头上,那本尊就从了你想死的心!”。
冰石老道手里没有一丝留情,怒目横眉地咬紧着牙关用力着,大冥舒子仿佛就像一只他手里垂死挣扎的蚂蚁,若不是想多玩会儿,冰石老道直接就能把他咔嚓了。
大冥舒子以前对冰石老道都是言听计从,所以冰石老道也不会迁怒于他,而现在只是说了一句冒犯的话,他却全然不顾师徒之情要置自己于死地?
大冥舒子心里冷笑,也不想再挣扎了,若是还能活着,日后他一定让冰石老道加倍奉还。
“不,不要!”
秋珍珠惊呼连忙上前制止,却因为太急一下子摔在了地上,虽然疼痛至极,但她还是不顾一切地爬到冰石老道跟前拉着他的裤脚苦苦哭求,“呜呜,冰石,舒儿还小不懂事,你就放过他吧,若舒儿不在了,那妾身也不想活了,呜呜呜!”。
秋珍珠本来就来不及梳头发,加上这样一摔可以说是狼狈不堪,泣不成声了。
看着自己心爱的那张脸庞哭成这样,往事闪过脑海,冰石老道心中一颤,直接把大冥舒子扔在地上,然后一把抱起地上狼狈不堪的秋珍珠似怒似心疼道,“小贱人,谁让你哭了!”。
往事
漆黑下着雨的夜晚,电闪雷鸣,寒风凛冽的吹着,门口和窗户都被吹得发出“叽叽咋咋”的响声,一个小女孩坐在床角紧紧地抱住自己,全身颤抖,泣不成声。
她怕黑,更怕打雷,但父亲从来就不知道,她也不敢告诉父亲,因为父亲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人,母亲死后,每一个打雷的夜晚,她都是这样紧紧地抱住自己,度过了十几个孤独无助的岁月,直到他出现了。
“霜儿!”
男孩未脱稚而又担心的声音轻声响起,随即门“吱呀”一声地被轻轻打开和关上,而后就是男孩焦急地向床角走去。
他刚上山拜师不久,夜里下雨睡不着,所以就出来走走,路过女孩的房间时,他就听到了女孩的哭声,当时他想都没想,就担心地直接开门进去。
“是石哥哥吗?呜呜!”
听到男孩的声音,女孩就如见到救命稻草般。
“是我你怎么了?”
男孩声音里满是担心地轻轻上前,知道是男孩后,女孩一把就扑入男孩的怀里,“呜呜,石哥哥我怕黑,我怕打雷,呜呜呜!”,女孩的眼泪再次委屈地掉下来,她冰凉发抖的全身可见有多害怕。
“别怕别怕,有哥哥在,你不会有事的!”
男孩也搂紧了女孩,还不停地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呆在男孩的怀抱里,女孩就如冰冷中多出了一缕篝火一样暖暖的,满满的安全感,哪怕打再大声的雷小女孩都不怕了。
日后的每一个打雷之夜,男孩都还偷偷地来到小女孩的房间,抱着小女孩睡觉,他还发誓,一定会好好保护小女孩。
他也做到了,每天除了勤奋练功,就是和女孩形影不离的在一起,不让女孩受到任何伤害。
有男孩的陪伴,女孩每天都开开心心的,就这样度过了一天又一天。
十年过去,又是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男孩一如既往地来到女孩的房间守护她,但那一晚,女孩却不同平常,她抛去害怕,羞涩地对着男孩说道,“石哥哥,我爱你,我想成为你的人。”。
男孩早已爱上了女孩,但他一直不敢说出来,就怕女孩拒绝后不理她了,再加上女孩此刻含情脉脉一脸期待娇羞的样子,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
但冰山门派规定,修炼冰山玄书不到最高境界谁都不许谈恋爱,所以他们只能偷偷的爱着对方。
有一天,冰山掌门对着他两个最出色的徒弟道,谁若能最先修炼到冰山玄书的最高境界,他就把他的女儿许配给谁,这也就意味着他就是冰山掌门的继承人。
男孩可就慌了,因为他和师兄的武功不相上下,而掌门的女儿就是她爱的那个女孩,而他知道,师兄也爱着那个女孩,再加上掌门之位,师兄是绝不会放手的。
他辗转反侧几夜无法入眠,为了不辜负女孩,男孩偷偷跑到冰山禁地去偷看了冰山禁书,他希望这样能更胜师兄一步。
可不想师父冰山掌门早已恭候多时,立刻就把他除出了师门,还列为冰山耻辱,当场就宣布师兄获胜把女孩许配给了他。
男孩好后悔,好想去看看女孩一面,但见到女孩后,却得到让他撕心裂肺的结果,女孩说她爱的人是他的师兄,还让他滚得远远的不要再回来了,然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男孩不信女孩变了心,他把所有的恨都放在了冰山掌门和师兄的身上,若不是他们,他就不可能失去女孩。
因为恨,男孩偷走了冰山禁书,逃到火山熔岩之地去修炼,仅仅不到三个月的时间,男孩就得到了女孩怀孕的消息,他当场就崩溃了,也可以说是疯了。
他开始不断地修炼禁书武功还有研究禁书毒蛊,还经常去冰山山下杀人放火放毒,每次都会留下他的名字,这就是他的报复。
可不到一年,男孩就又收到了女孩难产而亡的消息,这消息一出,可以说男孩不仅疯了,他的心都死了,他活着,只是为了报复,他发誓,总有一天让整个冰山派的人替她的霜儿陪葬!
三十多年过去了,男孩就是现在的冰石老道,师兄便是冰山道长。
至于女孩她叫冰霜儿,她也从未背叛过男孩,只是这里面的秘密,只有她和冰山道长知道罢了。
冰石老道黑着的脸很快恢复了平静,还挽起衣袖替秋珍珠擦干了眼角的泪痕。
“咳咳咳咳!”
地上的大冥舒子搂着疼痛的脖子不停地喘着气,眼睛愤愤地看向冰石老道,感觉像是要吃了他一般。
秋珍珠见冰石老道恢复了柔情,也就又哭得梨花带雨地委屈道了,“呜呜,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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