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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小甜媳-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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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毕竟是别人家,现在讲求民主,不能强迫别人。
所以王宝生问张老棍,“你咋想?”
“这样的话,得把他们的口粮都拨到我们家。”
把口粮都拨到张老棍家,就意味着得由他来进行分配,或多或少会让他沾便宜。
本来这仨的口粮都是民兵负责,民兵现在有都以张老棍马首是瞻,所以谁也没意见,有几个妇女倒是不大乐意,只可惜自家人睡觉都没地儿哪儿再腾得出地方装它们。
这事儿就算定下来,当天晚上民兵们就把这些牲口连带破鞋一块儿赶到张老棍家。
经过萧和平和家里老小整整两天的编织,小两口的屋里的四面墙上总算都挂上草帘子,看上去就像间别致的草房子。
萧和平干活仔细,草帘子的所有边边角角都收得十分整齐,一张紧挨着一张,缝隙几不可见,而且连顶棚也给她铺上了。
“其实你为啥不像娘一样在墙上糊纸?如果觉得报纸不好看可以用白纸,咱小院的衣柜里不就放了很厚一摞吗?”
“我我喜欢。”宋恩礼白了他一眼。
这混球,干嘛不早点说,她完全忘了墙上还能糊纸这回事。
不过草帘子带来的风雅肯定是白纸比不了的,而且屋里挂上草帘子的确保暖许多,本来一到晚上就会四面八方的灌风,现在就不会。
其他三房见草帘子的好处这么多,也学着他们那样往屋里挂,只是他们没时间上山去弄香茅,便用柴房里堆积的茅草。
几个到萧家串门的叔伯婶子见这玩意儿好看保暖还不费钱回家后也有样学样,没过几天居然家家户户墙上都挂上了草帘子。
萧和平跟宋恩礼上县城拿照片这天,杨超英从省城给宋恩礼回了信还寄了不少罐头。
这姑娘好像谈恋爱了,虽然没说是谁,但言辞中那个语调欢快的“他”还是让宋恩礼捕捉到异样。
杨超英还说罐头是杨厂长叫她寄的,杨厂长几次问起她的情况,问她大水后家里现在啥情况,是否需要组织的帮助。
其实真正关心宋恩礼的又怎么会是杨厂长,是他上面的大老板严朝宗才对。
自打宋恩礼那天晚上从他家不告而别后,严朝宗这日子是一天也没好过过,他有过一次婚姻,但这辈子还没正经爱上过哪个女人,步入中年才尝到这种难熬又幸福的滋味,每天晚上都要把小姑娘留给他的纸条翻来覆去看好几遍才能在她也躺过的床上睡着。
有天晚上,严朝宗还梦见自己把那小姑娘摁在这床上办了,小姑娘躺在他身下娇滴滴的唤着他的名字,只是后来他的脸却又成了那个叫萧和平的军人
于是严朝宗被惊醒。
他意识到一件事,面对那两人的关系,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镇定。
虽然他们俩不可能结婚。
天没亮,严朝宗坐在窗台边的书桌旁已经来来回回写了好几份信,手旁的烟灰缸里全是废弃的信纸,被揉成一个个小小的白球。
他想给那姑娘写信,可又怕自己贸然打扰会惹她起戒备,反而疏离他,所以在措辞上他一再斟酌。
“书记,杨有禄那边来消息,说是保卫室有小嫂子给她朋友写的信。”早上小田来接严朝宗的时候提到。
“知道了。”严朝宗示意他开车,心里莫名的烦躁。
小姑娘记得给她朋友写信,却不记得给他写信,可见她心目中的朋友跟朋友还是有差别的。
“您要不也给她写封信?”
“开你的车。”
小田从严朝宗的语气中能明显感觉到他今天心情不好,往后视镜看了眼后便不敢再吭声。
没一会儿严朝宗又道:“叫杨有禄问问吧,有没有啥需要帮助的。”
“唉。”
杨有禄也是个聪明的,在挑罐头的时候特地找的那种贴内部抽样时用的标,白色的底,上面就只有省食品公司的标记。
宋恩礼一看到省食品公司几个字,自然而然便想起她在这个异时空另一个朋友严朝宗。
所以在给杨超英回信的时候,她顺带着给严朝宗也写了一封,并且寄了一支钢笔作为感谢他请自己吃大餐又给带她回家休息的礼物。
第一百八十六章丢工作()
县城买不到好钢笔,所以宋恩礼送给严朝宗的钢笔是她从空间某电商仓库里找出来的派克51,四五十年代的老笔,不算特别好,但好在是正品,而且是很难得的新笔。
严朝宗完全没想到这姑娘会给自己写信,拿到秘书递来的信件时竟楞了一下,把寄信人的名字来回确认了好几遍。
“随信同寄的还有这个。”许秘书又递过去一个包裹得十分严实的小盒子,最外面封着一层牛皮纸,也猜不到里头到底是啥。
严朝宗喜不自胜,一贯来浮于表面的笑容弧度罕见加深,“你先出去。”
他的信还在斟酌还在犹豫,她的就已经到了,真好。
他用拆信刀小心翼翼把信封打开,不让它受到一丝损坏,以便等会儿看好了还能夹到书里收藏。
其实宋恩礼在心里也没说啥,无非就是朋友式的关心以及对自己的不辞而别再次致歉。
可是这对于严朝宗来说已经足够了,因为这么一来他就有正大光明回信的理由。
而且很有意思的是这姑娘并没有跟别人一样恭谨的称呼他严朝宗同志,而是老严,虽然也有相熟的朋友这么叫他,但严朝宗觉得从这姑娘口中出来最是特别。
如果他们结婚,在一起生活,她会不会叉着腰颐指气使的指挥他:老严你做饭给我吃。
老严我们一起晒太阳吧。
老严你给我捶捶腿。
老严
光是想象就已经能够体会到那种美好。
严朝宗逐字逐句把这封总共加起来没超过五百字的信反复阅读几遍,想象着这姑娘伏案一笔一划时认真的表情,然后迫不及待拆开那只小盒子。
里三层外三层,棕色皮面金属边的钢笔盒,盒子表面当间位置嵌着个刻有“51”字样的金属圆牌。
进口的好钢笔。
最主要的还是这姑娘的心意。
严朝宗把钢笔从盒里拿出来,却没舍得用,仔细摩挲了一遍又给收回盒子里,锁进抽屉。
回信明显比写信要方便,不过他并没有写太多,差不多也是一张信纸便打住。
而作为回礼,他寄给宋恩礼的则是一块欧米茄女士手表。
在这个进口表只流行英纳格、罗马的年代,欧米茄代表的是特殊。
虽然在几十年后,这个品牌已经被日常化。
宋恩礼收到信,因为都只是普通朋友间的问候,所以看过后她便同这只古董表一块儿收空间里了,她很喜欢很惊艳,但不敢戴,不然她早就把萧和平送她的梅花表戴上了。
信是王胜男给她送来的,跟杨超英的一起,所以宋恩礼就没主动跟萧和平交代她还有严朝宗这么个朋友,肉联厂工作的事还瞒着,她怕他不同意,便打算暂时不告诉他。
院子里“吧嗒”一声,阿五从天上丢下只野兔,当场给摔死过去。
萧和平马上捡起来,宰掉剥皮。
这已经是他今天收到的第五只野兔,兔皮堆了厚厚一摞,再加上之前的两张,差不多能给他媳妇做件袄子的内里。
“萧和平你弄啥呢,整得满院子都是血腥味儿。”宋恩礼拎着两只老母鸡从屋里出来。
萧和平丢下皮肉分离的野兔,“你咋又从娘家拿东西。”
“我”宋恩礼把老母鸡丢地上,老母鸡撒丫乱窜,“我借的啊,等抱了窝我就还回去。”
收购站里只管收不管供应,活鸡没地儿找,社员们家里养的鸡要么是自家老母鸡孵的,要么就是拿东西跟人家里换的小鸡仔,小鸡仔就那么丢丢大,等养大要到何年马月,还不如拿现成的方便。
“你杀这么多兔子干啥?”
“给你做衣裳,这儿的冬天冷,光靠棉衣挡不住。”虽然现在已经知道媳妇是仙女,啥也不缺,但他还是想亲手给她做一件。
宋恩礼怕冷,以前在家的时候冬天得二十四小时开足空调才行,不过她倒一点也不担心自己在这儿会受冻,空间里有的是羽绒鹅绒皮草,再不济窝炕上呗。
“那我也给你做衣裳。”既然是萧和平的心意,她当然不会拒绝。
“我们部队里有发,冬天制服是呢料的,还有军大衣和棉靴,不冷。”
“说了你的吃穿用度我来安排,听我的,而且我还想再给你多织几件毛衣。”宋恩礼盘算着待会儿弄点棉花给王秀英,叫她拿去分分,把家里人的旧棉衣都填补填补,俩老也做身新棉衣棉裤好过冬。
她把两只已经剥皮的野兔拎起来,找了只藤篮装进去,又在上面盖了几片白菜叶子,“太多了咱吃不完,等会儿给老舅家送两只去。”
“唉。”萧和平很快把剩下的三只兔子皮全部剥好,并把兔子杀好。
宋恩礼把兔子拿进灶间,切了两只在砂锅里炖,这样中午萧家人下工回来就能吃,另一只她打算晚上烤着吃,烤着比较香,正好给男人们下酒。
王秀英因为要回家做午饭,从来都是第一个进的家门,宋恩礼趁这会儿家里没多余的人,赶紧回屋把提前准备好的两布袋棉花拎给她,“娘,这袋给你和爹做新衣裳,另一袋分给嫂子们。”
王秀英啥也不问,只笑着说好。
差不多午饭的时候,丁俊兰红着眼眶从外面进来,宋恩礼还好奇,“三嫂,你咋了这是,谁欺负你了?”
平时丁俊兰都是带午饭去上班,一般中午就不回来,早出晚归,上了好几天班,宋恩礼还是第一次看到她中午回家。
“也不知道哪个缺大德的写信到县里举报,说我们供销社主任开后门招的我,现在上面来人说要查,我们主任被扣了,这不就把我也撸下来了,反正不管最后查不查得到啥,这工作我是丢了。”丁俊兰说着说着又想哭。
好不容易弟媳妇给她弄个工作,她却没能守住,最丢人的是现在整个大队都知道她到供销社去上班了,估计等会儿整个大队又该知道她被撵回来了。
她想想就心疼那每个月近十块钱的工资,还有那么多能特价买到内部的处理品。
说是处理品,其实她都看过,基本上没啥瑕疵,就是找个由头贱卖给内部人员,她本来还想等这个月发工资了买点东西送给弟媳妇,这下好了,啥也没捞着。
“啥,老三媳妇你让人给撵回来了?”王秀英在灶间听到这话,揩着手出来,“你是不是干啥得罪人的事儿了?”
这事宋恩礼心里清楚萧和平心里也清楚,写举报信可不就是刘翠芳最爱干的事儿,那娘们儿让供销社主任白弄一回,以她的脾气肯定不会就这样放过他!
至于丁俊兰,只能说算她倒霉了,刚好她顶了这工,自然就成了刘翠芳打击报复的对象,因为萧和平原本托的贺卫东给王胜男安排的这工作,跟供销社主任一点关系也扯不上。
“娘,这事不怪三嫂,有人盯着这份工呢。”
宋恩礼这么一提醒,王秀英明白了,虽然她不知道是谁干的,但肯定是有人在背后使坏呗。
“算了算了,该是你的就是的,不该是你的留也留不住,过来帮我烧灶,吃过午饭重新去找趟你老舅,我看还是在地里刨食好,起码没这些腌臜事。”
“娘说的对。”宋恩礼安慰丁俊兰,“我觉得我还是比较喜欢三嫂在家,你看你一去供销社上班就是一天,一天都见不着人还真是怪想你的,小栓也想娘,是吧小栓。”
她朝萧小栓眨巴眨巴眼,萧小栓马上很懂事的跑去抱住他娘,“我也喜欢娘在家。”
丁俊兰破涕为笑。
第一百八十七章专题讲座()
虽然丢了工作,但家里人非但没怪她嘲笑她,反而都安慰她,丁俊兰很快也就想开,该吃吃该喝喝,并没有耿耿于怀。
宋恩礼不知道为啥却想到陈招娣,这事儿如果换做陈招娣,估计会先躺炕上哭到呕血吧。
这大概也是丁俊兰讨人喜欢的地方。
“三嫂。”午饭后,宋恩礼拿了两斤普通混纺毛线去丁俊兰那屋,“这个你拿去给小栓织线衫吧。”
毛线的颜色很好看,是这个年代少有的深褐色,稀罕又耐脏。
丁俊兰摸了摸,喜欢得不得了,但她不好意思拿宋恩礼这么贵重的东西,平时又是吃又是喝还有工作的事,她已经在这个弟媳妇这儿占了太多好处,据她所知这样的毛线在供销社里咋着也得十块钱一斤,还得要毛线票,而且只有县城供销社才买得到。
“红旗啊,这我不能要,你拿着给自己织吧,要不给老四织,小栓这年纪个子窜得快,他又皮,这成天上蹿下跳的糟蹋衣裳,这么好的东西给他穿了可惜。”
“蹿个子怕啥,拆了重织呗。”宋恩礼非把毛线和毛线针丢他们家炕上,“这事儿听我的,你要是不收下我就只能自己给小栓织了。”
“那可不行,回头累着你老四该心疼了。”
“就是,所以只能三嫂你给小栓织,不过你记得到时候说是娘家拿来的,你也知道”宋恩礼点到即止。
这也是为什么她不给萧小栓拿羊绒线的原因,混纺毛线虽然贵,但并不是一定弄不到,有门路的托托关系还是可以从县供销社里弄到点处理品的,小栓他姥姥貌似挺疼这个小外孙,听小栓说去年还给他做了条新棉裤。
羊绒线则是真的贵,不可能拿出来做处理品,所以正常人根本不可能舍得买,也没钱买。
弟媳妇连这个都给她考虑到了,丁俊兰感激得不知道该说啥好,只是坐在炕沿欢喜的把那几团毛线球捏了又捏。
“小栓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穿线衫呢。”
“那就往好看的给他织。”
“唉。”
妯娌俩坐炕上,讨论花色。
线衫的织法很多,但宋恩礼只会最基础的平针,不过选来选去,最后丁俊兰还是选的平针,因为这个方法最省线。
丁俊兰织毛衣,萧和平在院子里处理野兔皮,宋恩礼不愿闲着没事干,到后院帮王秀英选鸡蛋给母鸡抱窝。
王秀英看到这两只大胖母鸡比看到那么好些棉花还高兴,抱手上一直舍不得撒。
“娘,其实不用孵也没事,咱就养着呗。”
“那可不行,老四说的对,不能老从你娘家拿东西,你看咱啥也没往你娘家拿过不是?”这事儿说来惭愧,主要是家里实在没啥拿得出手的东西,而且王秀英也怕小儿媳是偷着从家里跑出来的,万一从家里拿东西那多了被发现把她抓回家那可咋整!
以前小儿媳给,她就稀里糊涂跟着拿,刚才被老儿子这么一提醒,王秀英觉得老儿子这话在理。
宋恩礼做人向来是解释不清楚那就不解释,所以她便只能点头,“那行,那我以后不拿了,咱家有钱,咱买着吃。”
“唉,让老四多挣钱给你花。”
“好。对了娘,我上次去县城寄东西顺便买了相框回来,我给你拿。”
“这好,有相框好,娘就怕把你俩这照片揉了,搁炕柜里头都不敢动它。”王秀英鸡蛋也不管了,起身跟着宋恩礼回屋拿相框。
其实就是最普通的那种木制玻璃相框,刷的一水的红漆,但王秀英爱不释手,等宋恩礼帮她把照片装进去后,挨个儿给玻璃哈过气,用衣袖擦得锃亮。
照相那老师傅洗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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