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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小甜媳-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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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想要个工作,却让人给涮了,还占尽了便宜。
时刻盯着刘家人的张老棍中午是跟着刘翠芳出的大队,又眼瞧着她很是狼狈的从供销社主任家出来,在猜测到事情的大概后,立马跑到下游河说给宋恩礼听。
宋姑娘辞了工无所事事,回笼觉一直睡到大中午,吃过午饭后又把家里的被单被套全换下来拿到下游河去洗,剥剥核桃聊聊天再抽空逮逮鱼摸摸虾,聊天对象换了一茬又一茬,跟她一块儿洗过衣裳的人都知道,要是老四媳妇今天洗衣裳,那么一整天你都能在河边找到她。
张老棍找到宋恩礼的时候河边就只剩下她和几个在远处捞鱼的娃,“嫂子,我跟你说个事儿”
宋恩礼真不知道该说啥好
“供销社那工作我三嫂早上就去了,本来就是胜男的工,正好让她顶上。”
张老棍也是才刚回来,还不知道这事,“啥!那她不是让人白睡了!”
“估计吧。”比起刘寡妇和刘芬芳,刘翠芳的脑子要好使很多手段也狠许多,不然也不能在差不多身败名裂的时候打了个这么漂亮的翻身仗,成为远近闻名的大红人。
可为了工作献身这事,宋恩礼连好笑都不觉得,只觉得可悲。
虽然这年代的人把工作看得比天大,可付出尊严和身体,这却是天底下最大的蠢。
萧和平听萧小栓回家说他媳妇又在河边洗被子洗得不愿意回家,一瘸一拐的便来找她。
结果却看到她跟张老棍聊得不亦乐乎,立马就下了脸,很不高兴的她从河边拉起来,“别人洗被子是洗被子,你倒好把自己也给洗了,赶紧回家换身衣裳。”
“干啥啊你,凶巴巴的,吓到我了。”宋恩礼被他拽着转了个圈,又坐回到原来的大石头上。
“四哥。”张老棍讨好的笑。
萧和平面无表情的点头,坐在宋恩礼隔壁那块大石头上接过她手里的被子去搓,“以后别来洗衣裳了,反正你都在聊天。”
“啥聊天,张老棍问我借自行车呢。”
“对,这不是想去趟县城嘛,老车把式这几天没空,我就想跟嫂子借个自行车”
萧和平权当他在对空气说话,捏着宋恩礼的下巴掰过她的脸,“媳妇,你先回忆回忆我是干啥的?”
宋恩礼强笑,“萧副团,看破不说破,不然朋友没得做。”
“你俩到底想干啥?”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媳妇跟张老棍没啥猫腻,他也相信就凭张老棍肯定是不能让他媳妇这么个挑剔的人儿看上,但萧和平每次看到这俩就觉得怪异。
那种无形的说不出来的感觉好像有猫在挠他,尤其好几次都看到两人鬼鬼祟祟的说话。
天地良心,在大庭广众之下宋恩礼可真没跟张老棍鬼鬼祟祟的说过话,完全是萧和平先入为主才会产生那样的感觉。
“就是张老棍想娶刘芬芳。”宋恩礼心虚低头。
“所以你给他当狗头军师?”关于张老棍要娶刘芬芳的事,萧和平表现得要比当时的宋恩礼淡定的多。
“你才狗头!”宋恩礼气得龇牙咧嘴,拽过萧和平的手直接在手背上给他来了一口,“反正这事儿我们没瞒你,你不许捣乱。”
张老棍算是长见识了!
他一直觉得宋恩礼能耐,却没想到这么能,一娘们儿居然敢咬她男人,还耍横,更让他跌破眼镜的是,萧老四这么个大干部在他媳妇面前居然也只能夹着尾巴做人,这可真是有意思!
那这俩在炕上,岂不是娘们儿骑男人?
“我敢给你捣乱么我。”萧和平等她咬够了才没事人一样收回手,连上面的口水都没擦,继续老老实实搓被子。
在他媳妇面前,他从来逞不过三秒能,反正他算是深受教训,只要让他媳妇不爽了,回家遭罪的铁定是他,不让上炕都是轻的。
“那你给出个主意,我们正愁咋把刘芬芳从牲口棚子里弄出来,这事万一弄不好连张老棍都会受牵连。”没有外人,宋恩礼站起来讨好的给他揉肩膀。
糖衣炮弹萧和平和顶不住,从兜里摸出盒火柴丢到张老棍脚跟前,两人眼前豁然一亮。
“到底是萧副团,脑子就是好使。”宋恩礼狠狠把萧和平夸了一顿,在张老棍捡起火柴盒千恩万谢离开后,更是在他脸上快速偷亲了一口作为奖励。
第一百八十四章威胁()
虽然这事不地道。
背地里给人出主意让人去烧牲口棚子的确不地道,不过只要能让媳妇高兴,萧和平觉得暂时丢掉底线和原则也没啥,反正这也不是他第一次丢。
再说他会时刻盯着动静,在毁掉牲口棚的同时必定还会保证里面牲口的安全,不让大队产生实质性损失。
有了萧和平的加入,宋恩礼洗被子的速度可以说是有了质的飞跃。
明确分工是萧和平洗,她看。
回家的路上,萧和平抱着木盆在前面走,她则没事人一样磕着瓜子在后面跟,时不时吐完瓜子皮后还要来上一句,“萧和平你走慢点,走那么快是想跟我炫耀你腿长吗?”
地里劳作的社员偶尔还会停下来好奇打量这小两口,顺便议论一番,或夸或贬。
萧和平回头看了她一眼,尿急似的一瘸一拐走得更快。
宋恩礼等着回家嘲笑他,疾步跟上去。
进院,木盆往地上一搁,被子也不晒,萧和平拉着她的手径直推门进屋,把她抵在桌沿,“不但比你长还比你多。”
宋恩礼一琢磨,反手就是一个猴子偷桃,“臭流‘’氓。”
都是她的错。
看啥不好给他看小言小黄
“媳妇你想不想量一量我另一条腿有多长?”萧和平摁着她的手不让她拿走。
“不想。”
“家里没人。”
“关我啥事。”大白天的做这种事,就算再没人也会不自在吧。
“媳妇,你答应我的事儿还没做。”萧和平死乞白赖把她弄上炕,意有所指的望向铁将军把门的炕柜。
本来都说好了上次从省城回来就穿给他看,只可惜每次情到深處就把持不住,别说等她换那小衣裳,好几次连褲衩都等不及让她脫,直接撩开就挤进去了。
不过这炕柜他来来回回偷着开了好几次,从来也没见到那带花边的小衣裳,也不知道媳妇到底藏哪儿去了。
每次萧和平耍無賴宋恩礼就受不了,“那你先把眼睛闭上。”
他立马乖乖闭上,把她放开。
宋恩礼从空间拿出之前那套黑色蕾絲內衣快速换好,敲敲他额头,“好了,睁开吧。”
萧和平睁开眼,滋溜两管鼻血。
“活该。”宋恩礼嗔笑出声,光着脚跳下炕从抽屉里拿来卫生纸和棉花给他擦干净止血,“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惦记。”
“老子这辈子除了上战场就为你流过血。”萧和平把她推倒,反过来跪‘’趴着进去,褲衩滑到她膝盖处,“好好量量你男人有多长。”
野蠻的力度让宋恩礼整个身子不停往前面跑,她紧紧抓着被角,回头看到身后那军装半敞,皮帶悬在褲腰上的男人,竟也莫名鼻腔一热
媳妇辞工了就是好。
完事后萧和平躺在炕上满足的想,想啥时候弄就啥时候弄,想弄多久就弄多久。
院子里突然传来些细微的响动。
萧和平警惕的翻身下炕,快速套好衣褲开门出去,“站住!”
周身的严峻同刚才炕上放‘’浪温柔的男人好像完全不是同一人。
吴小春身形一僵,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好半天才想起来自己是来干啥来的,机械的转过身把手里的那双老千层底儿提得老高,“这是我给二哥做的新鞋,里头垫的是棉花,可软乎了。”
本来陈招娣走的当天她就想上萧家来,但又觉得空手上门不好,这不就窝家里捯饬了双新鞋,特地等做好了才来。
这鞋里头的棉花还是她从被子里拆出来的。
“滚。”
吴小春又是一哆嗦,差点就真的迈开腿走了,只是想起自己刚才偷听到的,这才理直气壮的挺起胸脯,“萧老四你凶啥凶!大白天的搞破‘’鞋你还有理了!信不信我上公社举报你去!还有你那媳妇,天还没黑呢就犯颍舨灰常
再说她马上都是要当他嫂子的人了,怕他干啥!
萧和平一把掐住她脖子,将她擎到双脚离地,眼中满是戾气,吴小春被他掐得面色通红,双腿不停乱蹬,新做的鞋也掉地上。
要是平时,断然不会吴小春都进门了他还没所察觉,可是一栽到媳妇身上他这注意力就完全顾不上别的。
“萧和平你干啥!”等宋恩礼慢斯条理穿好衣服出来,吴小春几乎要被他掐断气。
她手忙脚乱把已经翻白眼的人从他手底下解救,吴小春瘫坐在地上,不停的捂着脖子大喘气。
“要是让我在外面听到半句我媳妇的不好,一定通通算你头上。”本来萧和平就不待见陈吴两家人,成天把他们家闹得鸡犬不宁,现在居然还敢威胁到他头上诋毁他媳妇,掐死她都是轻的!
吴小春条件反射般点头,俩瞳孔都是涣散的,差不多是爬着出的萧家院子。
“唉,你的鞋。”宋恩礼把那双据说是棉花底儿的新鞋给她捡起来丢出去,转身就拎上萧和平耳朵。
她不够高,脚尖都是踮的,“下次再敢碰到别的女人,看我不掰折你的手!”
甭管为啥,她就不喜欢,很不喜欢。
“这个问题是我没考虑周全,我检讨。”
“这还差不多。”宋恩礼松开他,顺便又帮他揉了揉耳朵,“对了,你教我编草帘子吧。”
刚才做那档子事儿时脚无意中踢到土墙,蹭了一脚泥,宋恩礼便想起他们小院窗户上挂着的那张草帘子,要是把房间的四面土墙都挂着这玩意儿,不仅美观干净多多少少还能隔音,而且这眼瞧着就要入冬,应该还能保暖。
萧和平以为她只是想做一张以前那种小小的遮窗户上,很快便去柴房抱了一小捆出来,“粗活容易伤手,我来做就好。”
“别啊,你还有别的活儿呢,帮我把四面墙能挂上的尺寸量一量,再弄个比例图,我好照着编。”
“你要把咱屋都挂上?茅草那味儿不得熏死你。”
宋恩礼起先没想到这层,“那咋办。”
“上山找香茅。”
“哦”其实她有点不太想动啊,刚才被弄得那么久,走路都嫌费劲。
“没让你去。”萧和平摸摸她的头,进主屋拿了把柴刀出来,“我很快就回来,你先躺着休息会儿,不然晚上跟不上。”
宋恩礼挤出点笑来,“我觉得我还是比较想上山。”
“走得动?”
她点头。
“还有力气?”
她再点头。
“啊——”
整个人被扛起来,回屋又弄一次。
“没力气了没力气了。”许久过后,宋恩礼趴在炕沿。
“我看出来了。”萧和平坐在椅子上穿鞋。
经他提议过后,附近几处上白针山的路口全安了警示牌,虽然社员们不识字但都认得上面画着的大野猪和红叉叉,再加上社员大会上王宝生一再强调,如果擅自上山不会再让民兵去救,社员们对白针山的恐惧更甚,别说靠近,连话家常的时候都说爱说到那地方。
萧和平和宋恩礼为了保险,一直都是从另外一处隐蔽的路口上去,所以等俩钟头后萧和平一瘸一拐的挑着两担香茅回家,社员们也只当他是去后山了。
编草帘子这种粗活儿别说萧和平,就是家里会编蚂蚱的孩子都会,王秀英听说宋恩礼要拿草帘子遮墙,便发动家里的孩子一起帮忙,答应编好一张小的就给一颗糖,一张大的就给两颗糖,几个孩子别提多起劲,晚饭后一直编到夜深才舍得歇。
萧和平坐在院子里编着草帘子,耳朵却一直听着院外的动静。
差不到到家里人都睡下的时候他才停下手里的活,不远处的天空突然蹿起一丛火光,紧接着救命声呼天抢地!
第一百八十五章草房子()
从萧和平这儿得了主意后,张老棍立马跑回家做足准备工作,一直熬到夜深,社员们都睡得七七八八,才敢行动。
怕火势起不来,放火前还特地在牲口棚墙角围了一圈干柴,再加上牲口棚里粪便多沼气重,一根火柴下去火苗便四下窜开。
放完火张老棍当然不敢在现场待着,不过他怕烧死里面的牲口会把事情闹大所以并没走远,就躲在暗处伺机而动。
牲口棚里睡得迷迷糊糊的仨人被浓烟熏醒,但因为脚被镣铐锁着,只能拼命喊救命。
张老棍眼瞧着萧和平跟只黑豹似的从暗夜中蹿出来,这才叼着茅草出来。
“和平哥!”在绝望的时候看到萧和平,刘芬芳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欣喜的,只可惜人对她完全视若无睹,只顾着把那些牲口往出弄。
“他娘的就是个木头,怪不得废人一个!”她气急啐了一口,又开始一脚脚往栅栏上踹。
很快住的近的社员们也赶过来帮忙,大队里五六头老母猪和十来只小猪崽以及一匹马两头牛全都安然无恙,当然那仨破鞋也安然无恙,只是浑身被熏得乌黑蓬头垢面看上去很是狼狈。
牲口棚里是肯定毁了,在人畜全部撤离后,直接塌了。
没人往别的方面去想,大伙儿都以为是秋天天气干燥起的火,这种事在农村很常见,有时候好好的一个草垛子说烧起来就烧起来。
不过为了出出这口大晚上被吵起来没法睡觉的恶气,几个妇女把怒火全转移到刘芬芳母女俩身上,又是揪头发又是大耳刮子,闹得不可开交。
王宝生愁眉苦脸的吧嗒着烟嘴,“这大晚上的,这些牲口咋整?”
原先的大食堂成了临时知青点,大队里除了另外两处空房就再也没有其他能关牲口的地方,总不能把牲口关人屋里去吧,虽说那两户人家都逃荒去了,可毕竟大队里还没消户,这不合适?
“大队长,我看要不这样吧,把这些牲口全都拦到刘寡妇他们家去,反正他们本来也是跟牲口住一块儿的。”张老棍适时提议。
“这不合适吧大队长,你说我跟她们俩现在啥关系也没有,让这俩作风不正的人住我们刘家这不是等着佘毒我嘛。”哭了一宿肿着俩大眼泡的刘翠芳差点没骂娘。
好不容易把这俩瘟神弄出家门换个清白清净,这倒好不但把人给她整回去还他娘的多出这么多牲口!
牲口关她们家屋里头,她住哪儿?
统共就那么俩屋!
“对!不能毒害咱们的模范代表!她可是咱大队的骄傲!”在这一问题上,社员的态度坚决一致。
“我看要不就关张老棍家吧,反正他本来就是民兵白天晚上的都能看着,再说他那儿好歹四面有堵墙,这马上就要入冬了,万一猪崽在牲口棚里冻死可不划算。”宋恩礼披着外套从萧和平身后探出脑袋。
她这提议倒是得到社员们一致支持。
反正只要不关到他们家,不让他们出免费的劳动力就是最好的解决方式,至于谁吃亏那就跟他们没关系了。
再说万一真冻死牲口那可是要命的事儿!
王宝生也觉得可行。
张老棍家那屋大,院子里还有个猪圈改的柴房,而且就他一人住,腾出点地方来没问题。
不过毕竟是别人家,现在讲求民主,不能强迫别人。
所以王宝生问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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