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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小甜媳-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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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王宝生搞烦了,大手一甩,“去把徐书记叫过来。”
听说要叫他爹,徐勇民吓惨了,“宝生叔,你叫我爹来干啥?这事跟他又没关系。”
王宝生睨了他一眼,“那你的意思是跟你有关系?”
刘翠芳马上把徐勇民拉开,“咱身正不怕影子斜,叫过来就叫过来,怕啥!再说了,徐书记为人正直,一定会主持公道,绝对不会让你背这黑锅。”
如果真把徐书记叫过来,徐勇民这顿打怕是免不了,但挨打总好过被刘芬芳赖上。刘翠芳深知这是自己这辈子唯一翻身的机会,哪怕心里清楚着刘芬芳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徐勇民的,也只能打落门牙和血吞。
徐勇民在她的刻意暗示下,不再反对,并很没出息的躲到她身后。
刘芬芳看到这一幕,心里那点仅存的希望顿时支离破碎。
她抽泣着走到刘翠芳面前,问徐勇民,“你真不承认?”
徐勇民不敢看她,头低得都快钻地里去。
刘翠芳一大耳刮子抽过去,直接把刘芬芳抽翻在地,“你还要点逼脸不,眼红我找了个好对象你就见天的变着法子作贱我俩,以前偷我衣裳现在又往徐勇民头上扣屎盆子,真不知道我们老刘家咋会出你这么个破烂货!”
甭管小闺女肚子里的娃到底是谁的,刘寡妇都深知小闺女绝对不是大闺女的对手,她今后要是想过好日子还是得倚仗大闺女,所以在刘翠芳骂完后,她的柳枝条子立马补上去,发了狠的抽,嘴里骂骂咧咧的全是恶毒话。
刘芬芳被抽得皮开肉绽,有意思的是全场那么多看热闹的人竟没一个人上去劝说,甚至那些妇女还帮着一起打骂,唾沫星子四下飞溅。
宋恩礼认出其中几个还是跟张老棍睡过的,下意识皱了皱眉。
她们哪里是对搞破鞋的深恶痛绝,分明只是想从别人的痛苦上给自己找点乐子。
“我觉得咱这大队里只有刘翠芳的相貌才配得上你们家大傻。”她扭过脸,在赵春兰耳边有意无意提了一句。
赵春兰顿时两眼放光!
虽说她跟刘寡妇现在不对付,但刘家大闺女的能干漂亮在公社里那是出了名的,要不也不能叫向阳公社的书记家看上。
“我也想,可人心气高着呢,哪能瞧得上我们家,再说她跟徐勇民这亲都说下了。”
宋恩礼哂笑,“大仙说行那就一定行。”
赵春兰呆如木鸡,突然哇一声哭出来,差点没当场跪下去谢恩!
还以为以他们家大傻的条件最多搞个缺胳膊少腿的,想不到能找上刘翠芳!
果然是大仙开眼啊!
待徐家两口子听说这事赶来,地上的刘芬芳已经差不多背过气去,不过刘寡妇也给自己留了一手,光抽刘芬芳的大腿后背,独独避开她的肚子。
万一徐家心疼肚子里的小孙子要换人,她也不至于没退路。
徐书记上去就先给了徐勇民一脚,硬是把他踹跪下来,“就算他小姨子肚子里的娃跟你没关系,这事赖到你头上也是你自己平时不避嫌造成的!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小姨子再亲也不能当成亲妹妹,你看看你自己,现在落得啥好?”
徐书记踹完才去跟王宝生打招呼,“他叔让你费心了,我们家这兔崽子今天我非带回去好好收拾收拾不可!”
自家儿子是个啥德行徐书记心里最清楚,刘芬芳肚子里那娃百分百是他的没跑儿,可他不能为了个这么个娃就把自己的政治生涯交代出去,更何况如果这事情闹开,到时候儿子给定流氓罪,刘芬芳又是个破鞋,他们这一大家子就毁了。
“徐勇民不能走!”几乎昏死过去的刘芬芳强撑着一口气睁开眼,手指一直指着屋里的炕洞,“我肚子里的娃就是徐勇民的!炕洞里有东西可以证明!”
她已经毁了,徐勇民要是不承认不娶她,她这辈子还能不能嫁出去都悬,就算真祖坟冒青烟有人要她,不是光棍也是鳏夫,她不要嫁给穷泥腿子一辈子伺候他们一家老小一年到头风吹日头晒的却连顿饱饭都吃不上,而且她也不甘心这破鞋的罪名她一人背,要死大家一起死,她也绝对不能让徐勇民和刘翠芳讨到好!
王宝生亲自进屋去掏炕洞,从里面摸出一头半大瓣蒜以及一团小小的布,抖开一看,一条蓝灰色的男士裤衩,上面还有大片已经干竭的白色精‘’斑!
看热闹的人群顿时炸了锅。
“你还有啥说的?”王宝生一怒之下把东西掼到徐勇民脚跟前,徐勇民早已吓得不会说话。
前几天跟刘芬芳钻草垛,事儿办一半差点让人给逮了,当时跑太急没穿裤衩,事后去问刘芬芳,刘芬芳说她扔了,现在这裤衩突然出现,其惊悚效果一点都不亚于他差点被捉奸的那个晚上。
“这玩意儿能证明啥?谁知道这小婊子从哪个野男人那儿弄来的!”徐书记媳妇面不红心不跳,把儿子护在身后,哪怕这条裤子她前几天才刚洗过。
宋恩礼看了眼张老棍,张老棍正准备站出去,却见赵春兰已经快他一步挤出人群,“我能证明!我亲眼看到刘家小闺女跟坐地炮钻草垛!”
“放你娘的屁”徐书记媳妇还没骂完,张老棍也站出来,“我也能证明,就在后山晒谷场那儿!”
其实那天晚上把徐勇民吓跑的人就是张老棍,张老棍被那晃动的草垛子刺激得红了眼,故意整出动静把他弄走,自己钻到草垛子里把刘芬芳日得差点没命。
乡下人哪讲啥证据不证据,一句胡诌的话都能传得跟真的似的,更何况眼下还出来两个证人,更好笑的是也不知道出于啥心理,最后接二连三的,居然十好几个社员都说自己撞见过。
这回事情没跑,板上钉钉。
徐书记媳妇给吓得当场昏厥,徐勇民和刘芬芳都被民兵关押起来,徐勇民一害怕竟干脆反咬说是刘芬芳主动勾引的他!
甭管勾引还是啥,搞破鞋就是搞破鞋,王宝生本来就因为萧和平的事对刘芬芳很有意见,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哪里肯放过,当夜便在大队晒谷场上先展开批斗。
事情发生在红旗公社,徐书记虽然是向阳公社的书记可手也伸不过来,各个公社书记间又都是明争暗斗只恨不得踩死对方,所以贺炳坤这儿他是指望不上。
而且这事情已经闹开,这么严重的情况谁插手谁倒霉,就连徐书记自己都得避嫌以免因为思想觉悟问题受牵连。
甚至他们家几个闺女为了撇清自己也抽空跑去把徐勇民斗了一番。
整整一个星期,青山大队都热闹得不行。
大队里特地安排了几个民兵,白天晚上的领着这俩人到处游街批斗,张老棍自告奋勇加入,比以前不知道勤快多少。
“叫她缺德,活该遭报应!”王秀英心情大好,每天变着法的做好吃的以表达喜悦之情,顺便也把一家老小都聚一块儿热闹热闹。
小两口最近闹别扭分房睡,愁得她头发都白了许多。
午饭后,王秀英更是把家里的搪瓷脸盆拿给宋恩礼,“娘上县城去打听打听哪儿能弄着鞭炮,你把这玩意儿拿去给张老棍,让他领头可劲儿敲,非得好好给她热闹热闹不可!”
搪瓷脸盆啊!
要知道平时王秀英用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磕着碰着,现在却肯贡献出去让人当锣鼓敲!
宋恩礼忙不迭答应下来,眼睛都笑弯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将功补过()
“你俩少跟着掺和,又不是啥光荣的事儿。”萧和平放下筷子,把欲下炕的宋恩礼拉住,“手还没好利索,你就不能消停点?”
“不要你管。”
在连续数次沟通失败后,宋恩礼已经彻底放弃同他协商的念头,两人各执己见,卯足了劲儿想叫对方妥协,谁也不肯让谁。
萧和平抓着她不放,她就叫王秀英,“娘,萧和平又欺负我。”
王秀英立马从灶间出来把萧和平骂了一通,宋恩礼趁机溜了。
“娘,这丫头真不能再惯着,您不知道她都干了啥!”萧和平无奈得不得了。
自打那次把媳妇关屋里把老娘关门外后,他老娘就对他意见大得要命,回回在他教育媳妇的时候出来捣乱,偏偏媳妇这段时间跟他较劲,不肯回小院去住,更不肯跟他一屋,闹得他心力交瘁。
王秀英把屋里人都赶出去,只留他们娘儿俩,“我是不知道她干了啥,但我知道你媳妇是个能耐人,你别以为她现在是你的人了你就对她大呼小叫的,你媳妇兴许压根就没把这点事看在眼里,娘受累提醒你一句,要是真把她惹毛了,她绝对走得不带一点含糊。”
王秀英说这话绝对不是吓唬萧和平,她比萧和平多吃几十年饭,过来人经验在这儿摆着。
别人兴许忘了,她可一直记得小儿媳第一次到家里来时候的情形。
那通身的矜贵通透样儿绝对不是装出来的,一个有着那样气势的姑娘,王秀英并不觉得她会委曲求全一辈子。
只有顺着她才是王道。
“我没对她大呼小叫。”其实萧和平心里也不踏实,在针对黑市这个问题上宋恩礼表现出来的坚定超乎他的想象。
但叫他妥协他实在做不到,这关乎媳妇的安危和他的底线。
王秀英见他还冥顽不灵,盘腿坐到他对面,面色凝重,“还记得你小时候娘跟你讲过的牛郞织女的故事吧?天上的织女下凡来,喜欢上苦命的牛郞就跟他做了夫妻”
建国前,对牛鬼蛇神的言论不像现在这样敏感,宠孩子的妇女们经常把自己小时候听来的故事讲给自己的孩子听。
“您胡说八道啥呢。”萧和平突然间冷了脸。
他记得这故事的结局,牛郞和织女最后被迫分开,一年只能见一次。
“我是不是胡说八道你心里有数,谁家小姑娘赤手空拳能打死大野猪的?不说别的,就咱后山这穷山,别说野鸡,连耗子都逮不着一只,还有她拿回家的这么些东西,上哪儿黑市能整到这么好的,以前你回来的时候娘又不是没上黑市给你买过精粮”
“娘,您!”
“少跟我娘啊爹的,娘心里有想法才给她打幌子,老实说你媳妇咋来的你心里没数吗?一般人敢穿成那样在路上走?估计没走出二百米就让人逮了,她是特地在那儿等你呢!”
萧和平猛然一怔!
其实很早之前他就对宋恩礼的身份有过怀疑,只是一直没往这方面想过,后来被黑市这么一打搅,自然而然就把所有事都归结到这上面去了。
难道他媳妇真的是
“阿嚏——”几百米开外的宋恩礼突然打了个大喷嚏,抱着搪瓷脸盆进了村尾张老棍家。
王秀英让她来的,所以一点也不用担心别人说闲话。
不过进门前,她从空间拿了二百斤粗粮码在张家院子里。
张老棍正在吃午饭,听到动静赶紧跑出来。
他现在不偷不抢不惹事,也没仇家上门,除了宋恩礼不会有别人。
一看果然是她,脸上的笑甭提多热络,“嫂子您咋来了。”
“我娘让我把这玩意儿给你,记得整热闹点。”宋恩礼把搪瓷脸盆递过去,张老棍随手从地上捡了截破板凳腿儿来敲,“咣咣咣”的,的确热闹。
宋恩礼踢踢脚边那俩比她人还大的麻袋,“这些你先收着,回头拿刘家去下聘,她刘芬芳现在都成过街老鼠了,估计也要不了啥礼金。”
张老棍打开其中一袋去看,惊得嘴都合不拢!
满满一麻袋的玉米粒儿,颗颗橙黄。
农村有句口号叫“够不够三百六”,说的是一年到头社员们分到手里的粮有三百六十斤就是标准,这三百六十斤还是皮粮,实际扣除损失和加工的糠麸后到手的也就二百五六,就这还是往年年景好的时候,宋恩礼这一下子拿出来的粮比这两年一个辛勤劳作的社员全年收入还不止。
“不怕嫂子你笑话,自打我爹娘死后,我还从来没一次性见过这么多粮出现在我家嘞。”张老棍搔着头,有些感动。
老实说刘芬芳折腾到这个地步他已经很满足了,至于礼金,他当时也就那么随口一说,真没想过人会给。
“这是我答应你的,不过我觉得刘芬芳值不了这么多,你自己到时候掂量着。”
“唉。”
从张老棍家出来,宋恩礼顺道拐去了大队里养猪养马的牲口棚子。
这个点社员们都在家里吃午饭,牲口棚里除了关猪圈里的那俩,半个多余的人影都没有。
刘芬芳跟徐勇民遭了老罪,又饿了好几顿,两人连吵嘴的气力都没有,并排缩在满是猪粪的茅草堆里,头顶猪食槽,身旁就是猪粪猪尿酿起来的脏坑,一翻身就能掉进去,青苍嗡嗡到处飞,臭气熏天。
为了防止他俩跑了,民兵还用镣铐把他们俩的脚拴在木头栅栏上。
“好玩吗?”宋恩礼捏着鼻子蹲在栅栏旁。
徐勇民对她不咋熟悉,刘芬芳却好像打了鸡血一样从茅草堆上爬起来,双眼猩红的瞪着她,“你来干啥!”
几天功夫,“嫉恶如仇”的群众已经把这标致的大姑娘给活活折腾成了干巴巴的小老太。
衣衫褴褛不说,本就不咋结实的个子更是瘦了一圈,脸上全是伤。
宋恩礼挺满意自己看到的,笑得灿烂,“我来当然是来看你的笑话。”
“你滚!”
“滚我不会,不过我倒是能让你待会儿给滚个钉板啥的,一定很好玩。”
听了她的话,徐勇民直接爬起来给了刘芬芳一大嘴巴子,“你好好跟这位大姐说话!别他娘的再连累我!”
其实本来社员们对搞破鞋的男性一方还是比较宽容的,但那叫啥张老棍的民兵似乎跟刘芬芳有仇,把她这通整,连带着他也跟着遭罪。
“这位同志有觉悟。”宋恩礼笑嘻嘻的站起来,居高临下凝着徐勇民,“如果说现在组织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你要不?”
“要,要!”徐勇民顿时来了精神,好像学生上课时回答老师问题一样把手举得老高老高。
“那你过来。”宋恩礼从兜里摸出一张叠成方块的纸,把它卷成圆筒状伸到徐勇民耳边,“到时候你就这么做,我准保你没事。”
本来她跟徐勇民就没仇没怨,他完全是受刘家姐妹俩牵连。
徐勇民目光闪烁了一下,明显犹豫,“那我不是没媳妇了?”
宋恩礼让他告诉王宝生是刘翠芳在外面偷人被他撞见,他才一气之下喝多了,结果让刘芬芳捡了机会。
这姑娘是王宝生的外甥媳妇,肯定能说上话,可问题是这么一来,刘翠芳的名声就毁了,成了破鞋,不管因为啥,他爹都不可能让他娶个破鞋。
这么好看又帮他的媳妇不要,他觉得可惜。
“你现在是要媳妇还是要命?等回头让你爹给你弄到县上吃商品粮还怕找不到媳妇?”
“也是。”徐勇民把心一横,咬牙道:“那就听你的,你现在带我去见大队长!”
“待会儿会有人来带你去。”
第一百五十四章猪队友()
宋恩礼之所以出这个点子,主要还得感谢刘芬芳,刘芬芳毁起她姐来那叫一个不遗余力,当时被张老棍强了不甘心,就想着让张老棍去把刘翠芳也睡了,好叫自己心理平衡,张老棍说自己不玩雏儿,结果刘芬芳告诉他刘翠芳早跟徐勇民睡了。
只要刘翠芳不是雏儿,又是徐勇民自己去给举报的,这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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