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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小甜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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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芬芳被她气了个倒仰,俩袖子一撸,冲下来就要跟宋恩礼干仗!
萧小栓捡起石头要砸她,宋恩礼起身把他拦到身后,不疾不徐的从空间拿出一只袖珍电击器藏在掌心。
正准备给刘芬芳来上一下子,却见刘芬芳突然惊恐的指着她身后,眼珠子几乎都要瞪出来,“哎呀妈!野猪啊!”
拔腿就跑!
第二十四章小媳妇打死大野猪()
宋恩礼回头,一只浑身长满黑色鬃毛的大野猪龇牙咧嘴的从河对岸的荒地朝她直冲而来!
那动静大的,地动山摇啊!
她二话不说,拽起萧小栓就往岸上跑,七岁的小家伙哪里见过这样大的阵仗,吓得小脸苍白,被动的被她拉着跑。
一个弱质女流再加上个吓软腿的孩子,当然跑不过大野猪,眼瞧着野猪已经淌过河追上来,宋恩礼一把抱起萧小栓把他丢上树,将手心的袖珍电击器换成高压电击器,扭头朝野猪反冲回去。
她仗着空间在手有恃无恐,如果真没能电死野猪,大不了闪空间就是。
高压电击器少说也有成年人小手臂那么长,一下子甩过去正好砸在野猪面门上,几十万伏的电压直接把野猪给整懵了!
就它怔神的那么几秒钟,宋恩礼接连给了它几下,她不敢松开关,一直抵在野猪身上,电击器“滋滋”直响!
没过一会儿,这庞然大物便轰然倒下,砸起一地尘土!
宋恩礼其实也被吓得够呛,哪怕明知道野猪已经昏厥还是一个劲的拿着电击器往它身上戳,直到社员们听到动静跑过来,这才收了电击器。
“红旗啊!小栓!”王秀英本来还提心吊胆的,结果到山脚下一看,野猪躺地上了!瞬间也跟其他社员一样傻眼了!
“这这这这野猪咋回事?”
“奶!”萧小栓缓过神来,滋溜一下从树上蹿下来,扑到王秀英怀里,“奶!小婶婶把野猪打死了!”
宋恩礼用电击器收拾野猪的时候背对着萧小栓,她速度又快,萧小栓压根就没看见到底是个啥情况,只知道他小婶婶抄了根棍子几下就把野猪打死了!
人群“轰”一下就炸了!
野猪啊,少说也有三百斤的大野猪就这样被一个细胳膊细腿的小媳妇打死了?
这怎么可能!
当初刘寡妇男人端着土铳上山都被野猪给顶死了!
可是再不可能再不相信,这么大一头野猪全须全尾的躺这儿呢,一时间,议论纷纷,多数人几乎都要把宋恩礼夸天上去了!
白针山上野猪最多,赶上粮食成熟的时候偶尔有野猪下山祸祸庄稼,社员们饭都吃不饱哪有力气打野猪,就连大队里的民兵也一样,从来都是看到就跑。
而且除了刘寡妇男人,前两年还有一个社员也被野猪活活踩死!
宋恩礼打死一头野猪,可不就是为民除害,而且这么大一头野猪正好也能慰藉下社员们许久不见油星的胃。
他们可不管野猪咋死的、谁打死的,有肉吃就是天大的美事!
“婶儿,你们赶紧的找绳子把野猪捆起来,还没死呢,就是晕过去了,待会儿醒了麻烦。”宋恩礼脑子里紧绷的那根神经一松,脚底心传来的痛意让她双腿打颤,刚才跑的太快,那俩水泡估计全破了,这会儿嫩肉正磨着鞋底。
她扶着树干站得费劲。
听说野猪还没死,妇女们立马把自家孩子拽得老远,几个老爷们拿了草绳过来给大野猪捆了个结实。
第二十五章分野猪肉()
王秀英看她嘴唇都白了,只当她是吓的,心疼的搀着她,“红旗啊,你还能行不?”
宋恩礼摇摇头,“婶儿我没事。”
“奶,刚才芬芳姨要打我小婶婶呢!”萧小栓趁机告状。
王秀英一听又有刘家人的事,当下横眉冷竖,在人群中找寻起来,“人呢?刘家那小狗卵子呢?欺负上瘾了还是咋地,看我不削她!”
刘芬芳这会儿正躲家里哆嗦呢,哪里知道自己已经成为王秀英全村通缉的对象。
社员们喜滋滋的抬着野猪回去,丢在原先食堂的院子里,食堂解散后,这地方一直空着。
原本冷清的食堂院子顿时热闹起来,一大帮人围着野猪开始讨论怎么分,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将要开荤的喜悦,连说话劲头都足了许多。
他们美归他们美,王秀英可不乐意,拉着宋恩礼的手挡在野猪前不让道。
虽说山上的东西属于大队所有,但野猪是她家儿媳妇打的,一点好处都没有就这么白给?
没这道理!
社员们给队里打个猪草都得算公分不是?更何况打回来这么大一只野猪!
不过她倒是不担心吃亏,她亲弟王宝生是青山大队的大队长,咋着也得向着他们家。
果然,不用王秀英开口,吊着大烟袋子的王宝生便主动道:“这往年分猪,都是咱队里自己养的,可你们也知道两年年景不好,连上交的任务猪都凑不够,更别提拿来分,难得今天红旗给咱除了害又送来肉,咱也不能吃亏别人,就按大队里养猪的公分算给人家,年底分红的时候再给。”
到底是当干部的,这话说出来要道理有道理要公平有公平,大部分社员并不反对。
养猪这活轻省,工分低,一天干下来撑死六个工,只能算个半劳动力。
当然也有舍不得白给宋恩礼工分的,因为有工分就意味着要分队里的粮,本来收成就不好,再一分,大家的口粮岂不是更少?
听到消息赶来的刘寡妇就自甘当起了出头鸟,耸着两片尖嘴唇,“我说大队长,这野猪本来就是咱大队山里打的,凭啥给她算工分?再说她又不是咱大队的人!”
“放你娘的屁!我儿媳妇不是咱大队的还能是隔壁大队的?”王秀英听刘寡妇说话就来气,上去就要动手,得亏好几个人拉着。
如果说以前王秀英护着宋恩礼多半是看在她老儿子的面上,那么现在,她对大闺女是彻底信服了。
谁家儿媳没过门就拿自己的首饰贴补家用?谁家儿媳能随随便便打死一头大野猪?谁家儿媳长得这好相貌?还会给人看病
别说一只手,一双手都夸不过来!
“就是,我也不同意,野猪是集体的,不能给她算工分!”赵春兰也站出来道。
陆续的,好几个喜欢占小便宜的妇女也纷纷帮腔,可把王秀英气得够呛。
“婶儿不着急,咱听老舅的,老舅是大队长,他说啥就是啥。”宋恩礼拉着王秀英,不慌不忙的把皮球踢给王宝生,“老舅,我不要粮,您看着分就成。”
本来她也没打算要钱,只是看不惯刘寡妇她们这德行,做个顺水人情给王宝生也好,但愿上户口时他能给行个方便。
第二十六章回去做杀猪菜()
王宝生一听,乐了。
心道:这闺女会来事儿。
“山上的野猪是集体的难不成咱队里养的就不是?一个两个越活越过去了,还不如个丫头片子!”他蹲在凳上磕巴磕巴烟杆子,慢悠悠嘬了一口,“既然红旗体谅咱队里困难提出不要粮那就不要吧,不过工分不算奖励可不能少,不然以后再有野猪你们只能自己去打了。”
说到以后了,这回肉还没分的社员们就开始惦记起下回,有来有往嘛。
当下便有人附和,“大队长说的是,咱也不能吃亏人小姑娘!”
“就是啊大队长,您说怎么给奖励,赶紧的说好分肉,这都多久没见着荤腥了,等着回家熬油呢!”
又怕刘寡妇她们还搅和浪费大家伙儿时间,干脆一句话堵死,“谁要是不同意那就别吃,不吃不扣嘛!”
你不吃,别人还能多分一口呢!
这下子没人敢吭声了,生怕自家被撇出去。
看没人再搅事,王宝生才提议来个折中的方式,本来队里分猪肉是八毛钱一斤,那就以大队的名义给宋恩礼四毛钱一斤作为奖励,野猪统共三百一十五斤,也就是一百二十六块钱,年底分红的时候给。
这回轮到宋恩礼乐了。
年景不好队里一个工分才四分,一年到头算下来折合人民币也就八十七块六,这么一来她还能多拿三十八块四,别人稀罕她她可不稀罕,她的空间里有的就是粮,她要钱。
宋恩礼自然表示没意见,感激的朝王宝生道谢。
乍一听价格折一半,社员们也都觉得占了便宜,毕竟大部分人都没上过学更不会算数,少数几个呢也只装作不知道,反正那傻姑娘要钱不要粮,钱是啥,纸呗。
王秀英虽然心疼少了这么多的粮,但见宋恩礼没意见她自然也不会有意见,这才让道同意他们分肉。
大队里的老屠夫跑回家拿刀宰猪,由大队干部们全程监督,青山大队共计三百余人,三百多斤的猪收拾干净去下水也就剩下二百一十斤不到,按人头分,青壮年男女每人九两,老人和孩子每人四两。
一大家子算下来,钱可不少。
不过农村人有个便利,就是能倒欠大队里的,今年实在不够来年再扣,一年推一年,吃了再说,这么干的人可不少。
当然也不是所有大队都这么宽容,有些大队在社员工分不够扣的情况下直接就扣粮了,主要还是看大队干部。
分完肉,就剩下一堆骨头和下水,便由老屠夫和几个帮忙杀猪的大队干部做工钱分了,王宝生还特意给王秀英留了些猪大肠猪血豆腐和一根大筒骨叫她带回去做杀猪菜。
事实上,肉在这年头的稀缺程度远比宋恩礼想象中要严重得多,如果没有她打来的这头大野猪,社员们那是想都不敢想。
这回好不容易见着肉,到手便赶紧回家拾捯去了。
这下子,再也没人敢说宋恩礼半个“不”字,毕竟这可是能徒手打死大野猪的厉害角色。
第二十七章关于萧和平的秘密()
萧家一共十七口人,萧和平不在,但是作为打野猪的大功臣宋恩礼肯定得有一份,本来一共能分十一斤三,老屠夫给凑了整。
野猪肉相比家猪肉要硬许多,大部分是瘦肉,油性不大,不过味道却比家猪肉要鲜美。
跟所有会过日子的女人一样,王秀英把瘦肉全都腌了挂房梁上留着以后慢慢吃,肥肉则全部熬成油。
又用油渣和白菜包了一大锅饺子,并煮了猪大肠和猪血豆腐炖酸菜土豆,那根筒骨也按宋恩礼说的跟白萝卜一起熬成汤,再拌个野菜,一大家子美美的吃了一顿。
美归美,王秀英心里却一直七上八下的。
这大闺女才来他们家几天,又是掉河里又是遇野猪,她是真害怕再来点什么或者别人跟她说点什么,如果真那样,她们家老四就彻底毁了!
午饭后,宋恩礼把水果罐头、核桃酥和糖果平均分成五份,萧家三兄弟、王秀英夫妇和她一家一份,并给了萧建军家的五丫一罐麦乳精。
小丫头出生的时候赶上饥荒最严重,底子没打好,到现在都哭不出什么声,面黄肌瘦的一小团实在可怜的很。
等分好后,她又把自己那份偷偷塞给萧小栓,这孩子懂事,下午在河边可是一直护着她呢,至于她自己,只留了一罐麦乳精锁柜子里。
别的她倒不在意,就是这麦乳精因为后来几乎退出市场,她光听说这玩意儿风靡一时却从没见过,也想留点自己尝尝。
萧小栓一激动,告诉了她一个不算秘密的秘密。
他听他娘说是因为刘芬芳到处跟人说他四叔坏话,才害得他四叔说不上媳妇。
宋恩礼倒是能猜到刘芬芳这么做的目的,无非就是想搞臭萧和平的名声,好叫他只能娶她,否则以萧和平的条件还能有她刘芬芳什么事?
不过她还是很好奇刘芬芳到底说的萧和平什么坏话能把人整得讨不到老婆,于是就问萧小栓,“你四叔咋了?”
萧小栓摇头,“不知道,大人们总是偷偷摸摸的说,反正不好。”
不好?
宋恩礼忍不住多想。
哪里不好?
该不会是那方面吧
她不由得想起媳妇大娘们数次明里暗里的的指指点点和欲语还休,就连萧婶儿偶尔说起萧和平也总是避重就轻,愈发觉得他就是那方面障碍。
不过不管是否这就是真相,她都表示很生气,怎么说萧和平都是她的救命恩人!怎么可以让人这么欺负!
而且莫名其妙的,她对这不爱讲话的男人居然还生了点同情,多可怜呐,一直活在别人的舌头底下,这得接连受多少打击才能变得如此沉默
于是乎,某可怜男人这天在省城部队办公室里接连打了俩喷嚏,搞得小孙紧张得不得了。
怎么办,他们的铁人首长感冒了!
转眼就是一周,春耕已经过去一半,原本枯黄的田地逐渐呈现出盎然生机,宋恩礼对这个不大的村落也差不多熟悉。
其实青山大队民风还算淳朴,除了赵春兰、刘寡妇一流,大部分社员都比较老实本分,平时走在路上还能打个招呼,尤其是她打来的野猪让大家伙儿肚子里多少有了点油星,对她更是客气。
第二十八章萧和平想挨打()
某天午后,她照例跟萧小栓两人拎着藤篮上山采野菜,套到一只野鸡,还是上次放生的其中之一,另一只没影儿了估计让人逮了,又“摸”了十来个野鸡蛋以及一些杂七杂八的鸟蛋。
回家路过地里时,王秀英叫住萧小栓,摸了两毛钱让他去供销社买盐,又让宋恩礼赶紧回家先把衣服收收,估计待会儿要下雨。
春耕正忙,宋恩礼巴不得能帮家里做点事情,立马跟萧小栓两人分头行动。
一进院,她就觉得有些不大对劲,一拍脑门!
院门是开着的,她那屋的门也开着!
大人都还在地里干活,孩子们也都没回,家里根本没人,而且就算有人也不会去她屋里!
宋恩礼放下手里的藤篮,从墙角抄起扫帚蹑手蹑脚走过去,倾斜的角度正好能够看到半开的门内那道军绿色的高大身影正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侧脸硬朗利落。
萧和平!
等等
他在干什么?
宋恩礼的视线从萧和平身上准确聚焦到他擎起的右手,赫然拎着一只黑色蕾。丝文。胸!
一口老血给她噎得不上不下,差点没当场梗过去!
她冲进去一把夺走他手里的文。胸塞枕头下,故意恶狠狠的将眉毛倒起,“想挨打呀你!”
满脸愤懑,白嫩中透着粉红,说不尽的娇。俏生动!
萧和平顿时觉得自己心口怦怦跳得厉害,又想到那天贴上她嘴唇的感觉,那样绵软,平静的眼底也不由得多了些波澜。
“我以为你在。”原本他真没反应过来那东西到底是个啥,但看这姑娘现在气得胸。脯一鼓一鼓,突然间就红了脸,好在小麦色的肤色很好的替他掩藏了尴尬。
宋恩礼没好气的哼了声,“流。氓。”
如果搁自己那个时代,她肯定结结实实教训他一顿,可在这个时期,大部分女人都不穿内衣的情况下,他一常年生活在部队里的糙汉子不认识这玩意儿确实不稀奇。
况且是她自己早上贪自在,临出门前扯掉文。胸丢炕上。
宋恩礼在心里替萧和平这么一番解释,反倒自己先觉得不好意思起来,这本来就是他家他的房间,而且他还救过她的命
然后莫名其妙的,她又想起前几天萧小栓跟她说的话:他四叔因为某种不能言说的问题而娶不到老婆
于是再看向萧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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