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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小甜媳-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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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咬的。”
宋恩礼内心又是一阵轩然大波。
前几天阿呜一直在空间里闹,她以为它又想去白针山上野,就找空把它给放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她想起阿呜能指挥动物的异能,眼中俱是恐慌。
会是阿呜干的吗
一餐饭,宋恩礼食不知味。
萧和平更是心不在焉,本来说好只沾几口酒的,到最后竟直接上了碗,他平时极少喝酒,酒量并不好,半斤白酒下去已经是醉得云里雾里。
饭局结束时,一桌人除了俩姑娘都喝得醉气熏天,宋恩礼怕骑夜路不安全便收拾了屋子让住得远的几人住下,王胜男帮她一起收拾了碗筷才走。
宋恩礼扶着萧和平回萧家。
她也没再藏着掖着,回屋关了门后直接问他,“你都知道了?”
联想萧和平这几天来的不对劲,还有刚才他听到“矮个小胡子男人”时的反应,她只能得出这个结论。
摊开说了也好,省得他每天板着个脸,她每天提醒吊胆。
萧和平没理她,看也没看她,闷声不吭的脱鞋子上炕。
宋恩礼给他倒来热水醒酒他不喝,打来热水擦身他不让,自己接过去有一下没一下的胡乱抹,抹完后直接把毛巾往盆里一丢,躺那儿闭上眼睛装哑巴。
“萧和平你别跟我犯拧巴,有事直说。”宋恩礼最烦就是他这毛病,有话不明说不高兴就沉默。
萧和平扯过被子蒙住头。
宋恩礼一把拽开,掰过他的脸,“你要是怀疑这事是我干的想跟我撇清关系你就明说。”
萧和平睁开眼盯着她,眼神中幽暗叫人看不清、猜不透,“出人命了。”
“你的意思就是我干的?”
“我只是没想到自己的媳妇这么能耐。”他自嘲的笑笑,再次闭上眼。
猜测和证实,真的是两回事,前者起码还能给他一丝希望,后者却直接把他打入深渊。
自己被窝里这软绵绵的小媳妇却是黑市上举足轻重的人物,他真的没法继续当做啥事都没发生过。
宋恩礼也火了,不再刻意压着声音,“你现在啥意思?不要我了?”
萧和平依旧不吭声。
宋恩礼踢掉鞋子压到他身上,又问,“回答我,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第一百三十五章老古板()
隔壁刚睡熟的两口子直接被吓醒。
萧建业滋溜一下坐起来,神色紧张的问丁俊兰,“该不是吵嘴了吧?要不要叫娘过来?”
丁俊兰平时还真不敢听隔壁的墙角,忒火熱,这会儿却是不敢大意紧紧的贴着土墙,“先别忙,先听听,万一又没事了呢,你叫娘过来不是出洋相。”
萧建业想想也是,就学着她那样把耳朵紧紧的贴墙上。
隔壁好一会儿没动静。
萧和平别过脸,眯着眼睛假寐,压根不理宋恩礼。
他是真的生气,先前一直瞒着他不肯说,这下可倒好瞒出祸了,不管这事是谁干的只要查起来他媳妇绝对跑不了,他现在就想好好给她收拾一通让她长长记性,可媳妇嬌滴滴的又倔得像头毛驴,万一惹着她气着她,又是要命的事儿。
得,憋着吧。
萧和平不理她,宋恩礼就不依不饶,在他身上撩拨,“说话。”
她太了解这个男人,甭管多生气她一服軟准保没事。
可萧和平今晚就像是故意跟她作对,不管她咋撩,他愣是紧咬牙关闷声不吭。
“你这样子可真像被刑讯逼供的地下黨員。”宋恩礼白了他一眼,“你忍着,有本事你就忍着,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啥时候。”
萧和平的呼吸明显加重,眼神炙熱得好像要噴出火,“别闹。”
“偏不。”宋恩礼俯身貼在他耳边低声呢喃誘惑,“晚上我伺候你,嗯?”
柔柔軟軟的少女氣息噴薄在他果露的肌膚上,混合着他身上的淡淡的酒气,格外醉人。
尤其是那声带着誘惑的“嗯”,被刻意拉长的尾音嬌妖得不行,萧和平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叶漂泊在湖泊中的孤舟,从身体荡漾到灵魂。
他有点绷不住了。
可是宋恩礼根本不给他逃避的机会,顺着他的頸項一路往下親去
天呐!
萧和平觉得自己真的要炸了,他死死的揪着被单不愿妥协,却又想享受更多。
“爷,还满意吗?”宋恩礼爬回来,手指轻勾他下巴,他忍不住哼哼出声,被单“滋啦”一声。
“还要不要跟我分开了?”
他点头又摇头,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啥。
“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宋恩礼拍拍他的脸,突然对准欲
“别!”萧和平快速伸手端住她,胡乱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条白帕子垫到被单上,然后翻身将她压下
宋恩礼心里笑骂:老古板。
萧建业两口子压根没想到这墙角最后会变成这样,吓得大气也不敢出,看看彼此,脸火辣辣地红成一片。
“睡,睡觉。”萧建业手忙脚乱扯过被子,留了个背影给他媳妇,脑子里却全是隔壁刚才那声“好痛”。
他真的有点服他那个拧巴的弟弟了,听那动静,分明是一直憋到现在,也不知道先前成宿成宿的躺一屋都干啥去了,可怜他娘巴巴的盼孙子盼了这么久。
不行,明天得告诉娘去!
可隔壁根本没给他俩睡觉的机会,那动静毫不夸张的响了一宿,一直到天快亮才消停。
两口子被闹得一个也没睡好,早起时皆是眼圈乌黑,走路都打飘。
“你俩干啥了这是,昨晚上做贼去了?”王秀英分早饭时发现这俩不对劲,好奇多问了句。
双双面红耳赤。
“说,说啥呢娘。”尤其是丁俊兰,一想到自己听到的那些墙角,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搁。
要说这老四平时看上去闷声不吭的,想不到这么能折腾,可怜她那娇滴滴的弟媳妇到后半夜光剩下哀求了,听得她这个当嫂子都于心不忍,那小身板这么柔弱哪儿吃得消啊!
她犹豫了一会儿,四下看看把王秀英拉到灶间,“娘,我有个事儿想跟你说。”
“干啥啊这是,大清早神神叨叨的。”
“不是,就是那老四”虽说听墙角丢人,可也不能眼看着这么好的弟媳妇被活活折腾死。
丁俊兰刚准备开说,萧建业也掀了草帘子进来,“娘,我要跟你说个事儿。”
两口子看到彼此,又红了脸。
“不是,你俩到底干啥呢?”王秀英被整得莫名其妙,把瓢盆丢灶台上,赏了一人一记白眼,不过在她心目中还是老儿子最为重要,所以钦点丁俊兰,“老三媳妇你先说,老四咋了?”
“啊?就是老四,老四吧。”萧建业不在还好,萧建业在丁俊兰是哪儿哪儿的不自在,只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支支吾吾半天,最后索性一跺脚,“哎呀反正就是你让他稍微节制点,孩子他爹你跟娘说。”
“啊?我我说啥啊。”萧建业悔死了,早知道他就不进来了,然而在他娘不揉半粒沙的目光下,也只能硬着头皮把听的墙脚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于是大清早起来上厕所的萧和平被他娘逮着狠狠批评了一通,最后红着个脸回来,没忍住又把嬌嬌軟軟的小媳妇折腾一遍。
不过这回,萧和平明显比昨晚温柔许多,把她抛到云端无数回。
宋恩礼累得悔不当初,仰在炕上只剩下出的气儿。
萧和平宝贝似的把那块沾有血迹的白帕子收到衣柜里,在宋恩礼的吩咐下打来热水帮她清洗
小院还有客人住着,宋恩礼怕怠慢,没敢再继续睡下去,躺了会儿稍微恢复点体力后便起来跟萧和平一起去了小院。
武威他们也是刚起,宋恩礼叫萧和平把柜子里的新牙刷毛巾分给他们,自己去灶间准备早饭。
昨天他们拿了不少东西过来,这个礼自然要回。
她把白米粥放到锅里熬着,将搁橱柜里的八个布袋子腾空,水果罐头、白糖、鸡蛋啥都有,还有两斤大米都是稀罕玩意儿,就是不知道谁是谁送的。
不敢回太多,又怕跌了萧和平的面子,宋恩礼就给每个布袋子里装了一小刀酱油肉,又放了一斤干挂面,用白纸卷了厚厚的一层。
早饭相比昨晚就没那么丰盛,不过比起别人家的早饭却也是难得的美味,除了有白米粥和酱菜还有肉包子。
几人美美的用过后揣着新毛巾牙刷同两口子告别。
“这个带上,我媳妇沪市亲戚寄来的特产。”萧和平提了八个布袋子出来,“要是不收年底我结婚你们别来了。”
“这小子,要么不说话要么拿人短。”武威笑着拎过自家布袋子挂在自行车龙头上,“得得得,拿上拿上,你嫂子成天嚷嚷着沪市好要上沪市去买这买那,正好带回去让她也尝尝沪市的特产。”
他收了,其余的也不好意思不收。
“我去趟老舅家,你先回屋休息会儿,等下我帮你去记工分。”把四人送走,萧和平拎着剩下四布袋子准备出门。
宋恩礼叫住他,“我去吧,医生说了你这腿还是少走动的好。”
她不知道其余三人住的哪儿,所以干脆把四个布袋子全给了王小兵,叫他帮忙跑个腿给人送去。
待回来,一头栽倒在炕上,“萧和平我累死了,快过来给我捏捏腿。”
天知道她为了能让走路的姿势看起来不那么怪异忍得有多辛苦啊!
好痛好痛好痛
下面痛,身上也痛,浑身没有一处舒坦的。
她把腿架在被子上,整个儿都在颤抖。
萧和平住着拐棍拎了桶热水进来,哗哗往大浴桶里倒,“我给你烧了热水,泡泡澡会舒服点。”
泡澡就意味着要脫衣裳,脫衣裳就意味着要被他那啥,宋恩礼不敢了,“我不泡成不?”
第一百三十六章屡教不改()
“你怕啥,我还能吃了你?”萧和平丢下水桶,坐到炕沿给她捏腿。
有了更进一步的关系,两人之间的关系明显更为亲密,哪怕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也与从前有着天壤之别。
这是一种不可言传只可意会的微妙。
宋恩礼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现在呢,现在你还要我不?”
这个话她昨天晚上就想问,只可惜从昨晚到今早萧和平一直就没给她机会。
她实在是低估了他的战斗力,本来以为瘸了一条腿自己能少遭点罪,结果也没好到哪儿去。
失策失策。
萧和平把她揽过来,让她的脑袋枕到他大腿上,低头抵着她额头,“不要你谁给我生娃?在我腿伤好之前你怀上,等我从部队回来咱就扯证,房子分下来后你随军,以后我上班你在家带娃,放假的时候我可以带你去沪市玩或者回大队”
宋恩礼默了,想起这混球做那档子事时全弄进去了,有点慌,默默在脑子里搜索起空间里的避孕药。
“我不要那么早生娃。”
“这可由不得你,生了娃你才会老实。”如果不是实在没办法,他也不会突然改变主意要了她。
媳妇不懂事,只能先帮人绑住,再慢慢调教。
“以后就别去黑市了,我希望你能跟那些人撇得干干净净,至于江源头仓库的事我来想办法处理。”
“我上黑市跟你想的不一样。”
“不管一不一样都很危险,这事必须听我的。”萧和平固执劲儿一上来,宋恩礼便头疼,而且她真的很不喜欢事事被安排好的感觉,“我不知道咋跟你说,反正你相信我我上黑市有正经事,而且死人的事跟我没关系,不需要你处理。”
“你的意思是黑市你非去不可?”
“萧和平咱们不要在这个事情上争执了,我在做一件很有意义的事,虽然你目前可能无法理解不会支持,但几十年后你一定会明白。”她穿上鞋,“我先去地里了。”
萧和平叫她,她头也不回。
宋恩礼并没有去地里,她上王宝生家叫王胜男帮她记工分,自己则去了白针山。
走半道的时候掏了颗避孕药来吞。
阿呜果然就在白针山,听到宋恩礼的脚步声甩着舌头跑过来。
三个多月功夫,它已经一头被她抱在怀里的小狼崽急剧长高到她小腿,灰色的毛发泛着白光看上去威风凛凛。
“坦白从宽,你是不是背着我干啥坏事了?”
阿呜摇头,一脸茫然。
宋恩礼不想冤枉它,便问,“前几天监狱里死了个人,被蛇咬死的,跟你有没有关系?”
阿呜突然绕着她欢脱的溜起圈圈来,树丛中传来细微的沙沙声,一条半米多长两指粗细的黑色花蛇一下子蹿出来!
“啊——”宋恩礼吓得大叫一声,扭头就往树上蹿。
蛇这种东西最恶心了!
阿呜跑过来咬她裤腿,把她从树干上拽下来,用讨好的呜呜声示意她这蛇是自己人,那双乌溜溜的眼睛里明明白白的骄傲,倒好像做了件好事。
宋恩礼气到不行,把它的脸揉成球,“这么说那人就是你叫蛇去咬死的?你知不知道那是一条命,死了一个青壮年他们家就完蛋了!而且出人命只会把事情搞大,你说现在咋办?”
阿呜懵懂的看着她。
“算了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懂。”估计在这蠢狗眼里保护好她不受危险就是最正确的事吧。
宋恩礼叫它把蛇弄走,领着它走山路去县城,差不多的时候便将它收进空间,“再也不会贸贸然放你出来了,以后有啥事必须跟我商量。”
阿呜委屈的趴在地上,好像只被主人遗弃的小狗。
宋恩礼看看觉得可怜想想觉得可气,干脆就没理它留它自己在里面反省。
不说不知道,一说就明显感觉到县城比前段时间要戒严,除了偶尔路过的一队队民兵,连带红袖章的都多了不少,看到可疑的就上去盘问。
国营饭店的生意一如既往的冷清,胖老头不在,宋恩礼直接去他家院里找,他正愁眉不展的坐院里抽旱烟。
“咋,辞工了?”宋恩礼四下张望几眼,关上院门。
胖老头见是她,忙收了烟杆子把她往屋里迎,“回来解个手,我正犯愁要不要上你家通知你,出大事儿了!”
“千万别。”胖老头要是找上门去,估计萧和平能一枪把他崩咯!
“这事我已经知道了,过来就是跟你通个气。”
“啥,知道了?那咱现在咋办?那看大门儿的万一把咱俩供出来就完了!”
“他知道你在国营饭店上班?”宋恩礼不慌不忙问他。
如果胖老头这儿有问题,以阿呜的行事风格绝对叫蛇连他一块儿咬死,所以她大胆猜测事情会到此结束。
果然胖老头摇头,“咋可能,我那不是擎等着人来抓嘛!后厨一般也没人进,这个你放心。”
“那就好,那个人死了。”
“啥!”胖老头再次被震惊,“死,死了?”
“对,不过他告诉公安咱俩的体貌特征,不知道公安会光盯着咱县城还是扩大范围,你也知道咱县胖的老头真不多,这几天你自己千万注意着点,别再顶风作案,要是真有事就躲山上去,我会想办法把你弄外地,前提是你的嘴巴给我闭好。”
宋恩礼说“那人死了”的时候胖老头第一反应就是这事儿是她干的,又听到她这番半是威胁半是宽慰的话,更是笃定,一个劲点头,“你放心,放心,我这嘴绝对严实。”
“那就好,你镇定点回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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