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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小甜媳-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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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田看这情形,赶紧溜了,不过他怕人进去打扰,悄咪咪在外面守门顺便听个墙角。
“烫得都能煎鸡蛋了,吃药了没?”
“医生给开了药了。”
“回答得牛头不对马嘴,是忘了吧,药在哪儿我看看。”宋恩礼说话间已经过去翻严朝宗的抽屉。
这年代的药说真的她不是很看好,琢磨着偷偷给严朝宗换一换,她空间里有更好的药,能让他的感冒快点好起来也不至于遭罪。
抽屉里有一个白白的三角形小纸包,里头包着几颗白色小药片,宋恩礼用意识在空间里找了找,有类似的没有任何记号的感冒药,在严朝宗走过来之前便给迅速调换了。
第二百九十章萧政委怕媳妇()
“给,吃吧。”宋恩礼给他倒了一杯温水。
娇嫩透粉的手心儿静静躺着一颗白色的小药片,她的手很好看,细细长长却又不单薄,有种婉约的美,被顶上的灯光一照,指尖干净到隐约透明。
严朝宗真想握住她,不让她再离开。
可是看着她弯了弯嘴角后,他也只是飞快的拿起药片,连用手指在她手心儿稍微碰触得久一点都没勇气。
吞了药,从抽屉里拿出原本早该给她的车票,“这几天实在太慢就给耽误了。”
“正好给我一个来看你的理由,不然大下雪天儿的我还真不想走动。”无心的一句话,在他内心掀起狂澜:看,她是想来看他的!
宋恩礼从小挎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六百块钱,厚厚一叠攥在手上,没等她开口,严朝宗的脸上欢喜瞬间消逝,显得无比坚硬,“你这是干啥?”
“我这不是结婚了嘛,我对象现在把工资都交我这儿,所以我就想着先把钱还给你,六百块也不是小数目。”
“下一步你是不是预备就跟我撇清关系了?有家人了就不需要大叔了?”对表、还钱严朝宗的声音听上去有几分哀怨。
“咋可能,你是娘家。”
“那就收着吧,当是娘家给你多一份陪嫁。”
宋恩礼略微一沉思,还是把钱收起来了。
严朝宗是真心实意对她好,犯不着因为几百块钱让他难受。
回到军官宿舍,还只有十点不到,萧和平还没下班。
最近省城不太平,萧和平不放心她的安慰不管中午还是下午都会来接她下班,但宋恩礼怕再回肉联厂还得帮更多的人捎带东西,所以从省食品公司出来后就自己先回来了。
反正自行车还在后院,萧和平要想去接她就必须回来一趟。
还没到做午饭的时间,宋恩礼拿上线衫抓了把瓜子糖块端着茶缸上陈大梅家打发时间。
屋子里的人比平时多了不少。
听说了陈大梅她们白捡似的手套后一个个都巴巴儿的想来搞好关系,以便下回自己也能摊上这样的便宜。
女人多,八卦就多。
说到小周被调到地方部队去的事时,所有人都默契的露出一种心知肚明的笑。
宋恩礼期间一直没插嘴,就默默的听,靠在窗户上打着线衫,耳朵一直留意着楼下杂物房的动静,陈大梅这屋靠后院,外头稍微有点声儿里头就能听见。
萧和平的身影出现在结满冰花的窗玻璃外时,她手上的羊绒线衫也刚织完最后一针。
“大功告成。”她把线衫装回篮子里,拿着茶缸下楼喊人。
萧和平被她拦在院子里,又把自行车送回杂物房,“不是说了让你在肉联厂等我吗?外头现在乱的,我都巴不得你别去沪市了,要不等犯罪分子抓到了先。”
“我火车票都订好了,为啥不去。”宋恩礼把毛线篮塞他手里,自己捧着茶缸暖手,“刚织好的,高兴吧。”
“贿赂。”
宋恩礼四下张望,拽着他的衣襟将他拉低快速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这才是贿赂。”
萧和平美得停不下来。
回屋把线衫一套不大不小,跟上回那件一样合身,脸上的笑容更足,“暖和。”
“那是当然,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一针一线唔”突如其来的吻袭击了她的唇,在她口腔里疯狂扫荡。
宋恩礼睁着大眼睛用眼神求饶:就是一玩笑啊,别当真。
“下回再敢给我胡说八道,看我咋收拾你。”萧和平从兜里掏出一张小纸片丢桌上,宋恩礼凑过去一看
火车票!
还是去沪市的!
再掏出自己的火车票一对比。
同样的时间同样的车次连卧铺车厢都是一样的!
“萧和平你这是要陪我去沪市吗?”她激动不已,跟猴儿一样整个人往他身上挂。
萧和平端着她臋部,低头将高挺的鼻尖轻轻抵在她鼻尖上,“不然咋整,万一我媳妇让坏人拐跑了我上哪儿找去。”
此坏人非彼坏人。
严朝宗最近看似消停许多,其实他的这招以退为进萧和平一直看在眼里,料定等宋恩礼明天出发去沪市后他一定会找借口追去,所以干脆自己请了假不给他任何捣乱的机会。
而刚接到火车站电话听说萧和平也订了那个车次的火车的严朝宗,差点没让胸口那股浊气给憋死。
等这么久,他等的就是这么个能单独跟她待几天的机会!
一晚上风虐雪饕,路面上的积雪又比昨天厚了许多。
因为订的是早上的火车,宋恩礼怕迟到特地起了个大早,被萧和平折腾了一宿,衣裳啥的都还没收拾,加上洗漱吃早饭,等到火车站就只剩下半小时。
全城戒严,进出火车站也比平时要严格许多,大门口横着一辆部队里的大卡车,两列解放军在对进出的人进行逐一排查,候车室门口也有。
不过宋恩礼觉得作用不大,这时候的火车站四边八方通达,并没有跟后来似的整个被封锁,所以不可能被完全包围,光后边紧挨着的那大片树林就藏着无数种可能性,只要犯罪分子别犯傻一次性把人全带走,挑好时间点,弄个一个两个还是没问题的。
萧和平穿着军装拎着行李箱板正的走在前面,她裹着军大衣缩着小脑袋慢吞吞跟在他身后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到处东张西望,大风雪把她脑袋上那顶皮毛雷锋帽那俩耳朵吹得扑腾扑腾的好像要起飞。
订车票的时候没料到这几天风雪会这么大,不然她宁可提前几天去,恐怕也早就回来了。
一路上都是给萧和平敬礼的解放军,宋恩礼怕自己自由散漫的样子给他丢人,赶紧挺直腰板跟上他,萧和平突然停下脚步,她脚下一滑“咚”的撞上他后背,鼻尖顿时撞红了,疼得她龇牙咧嘴,“你干啥!就不知道先吱个声儿嘛!”
“我错了,本来想等你来着。”萧和平心疼坏了,真想这就不管不顾的给她揉上。
宋恩礼捂着鼻子不耐烦甩手,“走走走,继续带路,不许停。”
周围的解放军们忍俊不禁,个个抿着嘴偷乐。
师部私底下都在传萧政委怕媳妇,高副团长对此相当嗤之以鼻,明里暗里没少说萧政委不像个男人被媳妇骑在头上拉屎,起初他们还不信,这回算是正经见识到了。
战场上英勇神武的大英雄居然真的怕媳妇!
不过要是要是也给他们一个娇滴滴的小媳妇,他们也愿意怕媳妇啊,看上去多幸福。
检票上车,萧和平把行李箱塞到小方桌底下,方便媳妇拿东西。
宋恩礼脱掉军大衣,整件反铺在窄小的卧铺上,“晚上睡觉咱就把门锁了,咱俩睡一个铺。”
萧和平马上起身把门反锁,搂着她往卧铺上挤,“现在咱俩就能睡一个铺。”
“”作风问题到底哪儿严肃了?
就隔几个车厢,宋恩礼敢保证如果她跟萧和平在硬座车厢手牵手一定会被人举报,然后被各种无情的批判,可是在这边车厢,哪怕关上门躺一块儿都没人关。
果然不管哪个年代对上对下永远都是双重标准,政策针对的永远都只是一群人而不是所有人。
不过两人的这种姿势也只维持了十数分钟。
卧铺实在太窄小,比之前他们宿舍里那张床还要窄小,萧和平身子又高大,两个人侧身躺着都嫌费劲,宋恩礼为了自己能舒舒服服的躺着回个笼,无情的把萧和平赶回了对面。
第二百九十一章把她丢在火车上()
火车将将到首都的时候,已经差不多中午,一门之隔的过道上传来列车员推着小餐车叫卖的声音,刚出锅的食物特有的热香强行从门缝中挤入。
宋恩礼掀开身上盖着的羊绒呢大衣,顶着一头乱发从卧铺中坐起,迷迷糊糊聚焦后才发现对面座的傻男人一直保持正襟危坐的姿势盯着她。
“你这么坐着不累吗?干啥不休息躺着休息会儿。”
“一个人躺着不踏实。”萧和平同志一本正经道,目光却一直暗示性的在她身下的卧铺上流连。
宋恩礼嗔笑,“一个人躺了二十五年也没见你不踏实过。”
“那不一样。”萧和平俯身从小方桌下拉出行李箱,打开拿出俩铝饭盒和一军绿色搪瓷茶缸,“想吃啥我去买。”
上回坐火车去沪市尝过火车上的餐后宋恩礼就打消了自己带饭食的想法,火车上的东西虽然比外面国营饭店价格要高,但是不要票而且味道不错,非常省事。
“我们去餐车吃吧,好不容易坐回火车,坐车厢里吃多没意思。”
“当然好。”
餐车不提供餐具,萧和平还是得拿上饭盒和茶缸。
从卧铺车厢到餐车要经过两个硬座车厢,虽然不长,但是人多,站的坐的甚至还有躺在俩座位中间的,脑袋塞到小板桌下,双脚横在过道上,一路都挤得慌。
宋恩礼才知道原来还是有那么多人坐火车出远门,这可比江源县到省城那趟壮观多了。
萧和平怕她人挤着,自动走到她身后给她挡起一堵人墙,两只拿着餐具的手一左一右为她隔开别人的接触。
车厢里人多又窄,空气也不咋流通,这个年代的大部分人都没有勤洗澡的这个概念,所以里头积的那味儿是可想而知,特别是某些没素质的脱了鞋架着那双套着破袜子的臭脚简直能把人熏死,偏偏其中又混合着食物的味道。
宋恩礼看到那一只只丑陋的脚趾头从袜子里钻出来的样子,顿时就没啥胃口了。
到餐车后,更是把她唯一一点对餐车的念想也给破坏得无影无踪。
还以为就算不会有外国头等车厢里的豪华餐车起码也能小小的满足下她的资产阶级享受呢,可以坐在靠窗的位置上享受一杯香槟,外面景色匆匆里边岁月静好
得,比后头那节硬座车厢没好到哪儿去,就是桌子大了点座椅软和了点,空间看起来宽敞了点,餐桌还铺了白色的桌布,那种类似与蕾丝纹路的棉布,跟窗帘一样,整体硬邦邦的并没有任何美感。
餐车里的人不多,只有那么零星几个,看衣着打扮应该都是干部级别的。
宋恩礼抢走萧和平手上的饭盒,“我去排队,你找位置。”
排队的人也不多,很快就轮到她。
菜色挺多,还有鱼,是海里的带鱼,看着不小而且怪新鲜,宋恩礼要了一份,四小截八毛。
的确挺贵。
萧和平是肉食动物,宋恩礼没忘记给他要份红烧肉,花了一块二;豆角炒肉丝一毛二,炒青菜八分。
带鱼有腥味单独装一饭盒里,其他仨菜挤一饭盒里,统共就带了俩饭盒没地方盛米饭,宋恩礼只得把茶缸子递过去,好在茶缸够大,四两米饭装下去没有一点问题,她又用筷子插了俩馒头,乘务员见她拿得多不方便还好心帮她送去座位,腾出手的宋恩礼扭头又回去买了两瓶汽水花了一毛六。
一般人坐火车都是自备干粮,就是卧铺车厢里的普通干部也都是随便一碗面条或者一个米饭一个菜就打发,像宋恩礼这么大吃大喝的实在是少数,再看她穿的羊绒呢大衣和皮靴,连乘务员都觉得羡慕。
饭饱水足,萧和平负责清洗餐具,两人呆餐车上消了会儿食才敢动身,不然就硬座车厢里那味儿,宋恩礼觉得她能把刚吃下去的饭立马给吐出来。
回去还是跟来的时候一样,一路都是萧和平护着她走,宋恩礼机智的从兜里拿了个口罩出来,异味隔离,顿时神清气爽,也有闲心东张西望。
打孩子的妈,哇哇大哭的婴儿,正在分食贴饼子和老咸菜的两口子还有一个靠窗边坐着的正趴在小板桌上熟睡的女人,女人头上缠着围巾,只露出半个脸。
这是这节车厢的最后一个位置,再往里走就是卧铺。
不知道为啥,在看到那个女人过后宋恩礼总觉得怪怪的,可到底哪儿怪她又说不上来。
萧和平见她一直皱着眉头,只当她是戴着口罩闷坏了,一进卧铺车厢便把她口罩摘了。
宋恩礼坐那儿托着下巴发呆许久,脑子里一遍遍的过着刚才看到的情形。
不对劲。
到底哪儿不对劲呢?
“咋了你这是。”萧和平给她打了一茶缸热水回来,宋恩礼捧着暖手,突然间“啊”了一声,“萧和平我知道了!”
“知道啥了?”
“那女的!就在硬座车厢的最后一排座位,左边靠车窗的那个女人,你留意过吗?她正在睡觉的。”
“裹这头巾黑得跟块碳似的那个?”
“那女的绝对有问题!”宋恩礼仔细回忆。
刚才那座位上坐着的是一男一女,看样子应该是两口子,男人把女人紧紧挤在角落里,两人的半边身子几乎紧贴着,女人趴在小板桌上睡
“她的脸是故意抹黑的!”怪不得她觉得不对劲,那女人露出的半边脸黑乎乎的,但却并不是天生的黑也不是地里长期干农活晒的那种,略微有些浮粉,好像带了个面具。
别问她是怎么知道的,她干过这样的事。
而很显然,这年头没有任何化妆经验的人是不可能会发现这事。
刚才车厢里人实在太多,萧和平顾着看护媳妇不让她磕着碰着吃亏,里面的情况只是大致扫了眼,并没有太多关注,这会儿被宋恩礼这么一提醒才觉得不对劲。
他反锁了门,把军装和军帽脱了干净,从行李箱里拿出带来的那身黑色中山装换上,“我出去看看,你别到处乱跑,记得把门锁好。”
如果火车上有犯罪分子,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媳妇。
宋恩礼老老实实点头,看着自家男人刚毅挺拔的背影默默吞了吞口水。
咋就这么想睡他嘞
萧和平去了好一会儿才回来。
“你咋去了那么久,担心死我了,再不回来我就该去找你了。”宋恩礼狗腿的把手里的茶缸递给他,锁了门后给他又是捏肩又是捶腿。
“去找了趟乘警。”
“确定有问题?”
“嗯”萧和平放下茶缸,脱了鞋躺下,把她抱到自己身上趴在,一只手从她衣摆底下鉆进去,“眼下还不能打草惊蛇,车上人太多恐怕出乱子,我让乘警密切关注,最好能让犯罪分子安然无恙的下车,再跟踪调查,看看他还有没有同伙。”
“他到哪站?”
“皖省,等会儿我会先下车,你乖乖留在车上。”
本来挺老实趴着的宋恩礼突然蹭一下坐起来,“萧和平你啥意思!”
“这活就那几个乘警干不了,我已经跟乘务长交代好了,她会来陪你,到沪市后就跟她一块儿下车,千万别到处乱跑留在火车站等我去接你。”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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