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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海殇-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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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十分,我接到了一个邀请——来自英国皇家二等子爵、军务副大臣杰克*布拉沃。他盛情邀请我参加明天晚上,在威斯敏斯特庄园举办的宫廷酒会。
这座庄园坐落于威斯敏斯特大教堂的侧近,据说属于皇室资产,是上流社会人群的主要聚集地之一。
作为朋友,我愉快的接受了他的邀请,还不忘让信使带回去四瓶酒——两瓶来自东瀛的清酒,两瓶来自明朝的杜康。
对于他们这样的贵族来说,礼物不在于价格,而在于格调。来自东方的佳酿,还有什么比这更有格调的东西吗?
更何况,这四瓶酒在本地的价格本就不菲。所以可以预见,这位杰克*布拉沃先生已经在心里把我这个“识相的东方人”当做了值得交往的对象。
等到夜幕降临,在大本钟连续敲响八次,我知道,该走的人已经走了,该热闹起来的人也热闹起来了。所以,我出去溜达溜达的时机也到了。
换上一身紧身的行头,带上一个长长的斗篷,我随着一个人,穿行在肯辛顿区的街道上,九鬼政孝也是一样的行头,紧紧的跟着我。肯辛顿又称作肯辛顿*切尔西区,是我前世曾经最喜欢的切尔西俱乐部所在地。
二零零三、二零零四两年,切尔西在狂人穆里尼奥的带领下,以犀利无比的四三三阵型横扫英超,成为我心中无法磨灭的印记。
而正是从那时起,我的注意力从亚平宁半岛的红黑军团转移到了西伦敦的蓝色阵营,一爱就是十年。
想到这里,我不禁咂了咂嘴。前世今生,谁是庄周,谁是梦蝶啊!
我的目的地在不远处的富勒姆区,转过几个街角,我就来到了自己要找的地方。
前面的人按照前四后三的手法敲响了一幢新房子的大门,不大会儿,门便吱呀一声开了。里面探出一个脑袋,看到之后,眼里露出惊喜的目光。
但我们并不说话,他快速闪身,将我让进屋里。等我进屋,他又左右看看,没人,方才关了大门,上了锁。
“先生!您终于来了!”说话的正是开门人——久违了的砂!我让他随着不悔贴身保护,先一步来到英国落脚。而这里,正是刃海商会在英国、在伦敦最大的据点。
等我上了楼梯,到了二楼,我再次见到了很久不见的亲人和朋友们!
不悔冲了上来,一把将我抱住,几乎是眼中含泪的看了我半天,方才沉声道:“听说你在非洲遇险,我第一时间想去救你。陈奎和拉克申拦住了我,说我即使去也于事无补,不如坚守在此,稳定后方。”
他说话的同时,嘴唇微微颤抖,我知道他是真的内心激荡。我又何尝不是如此?既然已经默认了自己这一世的身份,就等于承认了这些关心我、照顾我的亲人,他乡遇亲,怎能不喜?
我压低声音道:“他们说的对!你做的很好!不悔老兄!”
说完,在不悔闪烁的目光中,我又瞄了拉克申一眼,微笑着对他点点头,他也朝我微笑行礼。
这个草原上的小贵族,此刻已经完全像是一个英伦的小贵族了!所有人里,就他变化最大。当初让他陪着不悔来,就是想让他像辅佐我一样辅佐不悔,看来他做的很好。
其他的几人也纷纷问了好,见了礼,我们方才坐下,不悔就着急的想要给我讲这两年的营收情况。
我打断了他的话头,开口道:“账目我不管,你来负责。我想要知道的,是当今伦敦、或者说英国的形势!不悔老兄,你赶紧讲给我听!”
不悔点点头,放下账本推到一边,等满脸激动的青莲玉荷给我倒上一杯红茶,方才开口,向我详细的讲述起他所掌握的情况。
这一席话,当真听的我心情激荡。此刻的伦敦果然是风云际会、龙腾虎跃!我来的,正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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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3。英伦的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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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君书·慎法》有云:“凡世莫不以其所以乱者治,故小治而小乱,大治而大乱,人主莫能世治其民,世无不乱之国。”
人们一直认为这段话翻译为:现代的国君没有不用乱国的方法去治国,所以他们小小地搞,国家就小乱;大大地搞,国家就大乱。因此,国君没有能够世代统治人民,而世界上没有不乱的国家。
而我却认为,对后半段关于周期律的说法,我同意;对前半段我却认为应该这么理解:君王没有不通过治乱而治国的。所以治小乱、则国家小治;治大乱,则国家大治。
这样才符合逻辑,也符合当前欧洲大陆、特别是英国的实际情况。
几年前的一场黑死病,让伦敦陷入了短暂的黑暗,人口锐减了三分之一,经济受到沉重打击。
来自罗马教廷的风言风语认为,这是伊丽莎白一世模糊的宗*教取向、以及她公开对抗罗马教廷统治的“天谴”,这让伊丽莎白一世一度陷入极大的危险和矛盾之中。
但是在终生未嫁的“贞洁女王”伊丽莎白一世倔强性格作用下,她带领着大病幸存者和从欧洲各国涌来的新教徒顶风冒雪的展开了重建工作。
接下来的几年里,英国、特别是伦敦很快通过宽容开放的宗*教政策,大力吸引外来人口;通过重农重商,加快发展国家经济;通过近乎于海盗、针对西班牙人的海上劫掠行动,充实自己、打击敌人。
所以没过几年,英国就恢复了元气,甚至比以前更好!再加上伊丽莎白一世采取比较宽容的民族政策,英格兰、苏格兰之间的矛盾大为缓和,双方趋于一统的趋势越来越明显。
应该说,在伊丽莎白一世在位的这些年里,英国进入了黄金发展期。究其原因,我认为主要好归功于伊丽莎白一世和他父亲亨利八世具备一项绝大多数统治者不具备的美德——
智慧!
在文人的笔下,那是一个包容、胜利、传奇和愉快的年代,孕育了莎士比亚和英国文艺复兴。英国人的语言从乔叟式的晦涩难懂转变为莎士比亚式的典雅流畅,从各地方言杂陈变为统一的民族语言。
在她的带领下,英国人从粗鲁的盎格鲁*撒克逊人转变成了优雅的绅士,这是一次升华和蜕变。
外部环境上,伊丽莎白一世的英国支持尼德兰对抗西班牙,为自己培养强大的盟友,却抽离了主要对手的元气。
与法国建立了良好的关系,使很多年来无比强大的西班牙身边站起了几乎比肩的对手,大大牵制了敌人的注意力。
同时通过建立海外殖民地的策略,与西班牙展开了包括新大*陆、非洲和印度洋、东南亚的控制权。
这很睿智,很强势,让英国强大起来的同时,也让英国与西班牙彻底决裂。傲慢的“天选之民”西班牙人撕下了最后的伪装,开始尖锐的与英国对立起来。
这就宛如现代的当今社会,世界霸主山姆通过几十年的冷战斗垮了毛子,却在不经意间纵容了兔子的高速发展。
当它觉悟到世界东方的兔子已成为了自己无法控制的力量时,就宛如西班牙对英国那样,采取了控、拉、拽、打的方式来限制对手。但遗憾的是新锐的崛起力量大势已成,这一切小动作必然成为镜花水月。
所以我来的正是时候——对于一个不安分的灵魂,还有什么比这样的大热闹更令人兴奋呢?
从不悔那里离开之前,我解答了他的疑惑——关于我为什么要用一个新的商会名称来到英伦。
我的想法很简单,给自己留下后手,增加战略上的裕量和迂回空间,让战术实施更有弹性。
第二天白天没有什么值得赘述,除了狗仔队的关注,一切正常。
下午的时候,我开始收拾行装,准备去参加威斯敏斯特庄园的王室酒会。参会要有女伴儿,为这个我实实在在的发了愁。
不是因为没有,而是因为太多。
其实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讲,华梅都是最恰当、最合适的女伴儿,但是让人头疼的是克里斯蒂娜这个不怕事儿大的也叫嚷着要去,还有岚默默不语的幽怨眼神……
面情软真的是个大问题啊……
这毕竟是一次带有政治色彩的交际,所以华梅最合适。如果是打仗,那么克里斯蒂娜当仁不让;如果是海上贸易,岚则是最好的选择。
安排好之后,我又交代了一些准备事项,方才与华梅一起,乘上了车辙和窗棂上都缠绕着橄榄枝叶的马车。
驶向威斯敏斯特庄园的路上,我思考着晚上可能出现的情况,一时间入了神。
组织今天酒会的东家是詹姆斯*斯图亚特,他是前苏格兰女王玛丽·斯图亚特与第二任丈夫达恩利伯爵亨利·斯图亚特所生的唯一儿子,今年十八岁。
一五六七年,苏格兰贵族废黜玛丽*斯图亚特,詹姆士在一岁零一个月就加冕为苏格兰王位,在苏格兰被称詹姆士六世,并由几个大贵族摄政。
一五八一年,在心腹贵族道比尼*伦诺克斯的协助下,詹姆士除掉了摄政王莫顿。但是由于伦诺克斯个人行为不当激怒了一些本地贵族,导致詹姆士被高里伯爵劫持。
后来伦诺克斯被逐,不久之后,詹姆士又被其支持者救出。经过一年多的梳理,去年詹姆士六世正式亲政苏格兰。
而事实上,作为伊丽莎白一世的表侄孙,詹姆士作为国王其实作为空间有限。毕竟荣光女王、贞洁女王就宛如天空中的皓月般明光四射,即使是詹姆士这样的珍珠钻石,也只能保持低调。
三年后,玛丽*斯图亚特因为被怀疑参与对伊丽莎白一世的刺杀行动而处死。詹姆士没有表示太多的悲痛与反对,这让伊丽莎白一世对这位表侄孙刮目相看。
一六零三年,在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一世去世后,詹姆士继位为英格兰国王,史称詹姆士一世,时年三十六岁。
今天,这位十八岁的苏格兰王在伦敦举办酒会,除了增加影响之外,未必没有拉拢人心、结交盟友的意思。
对我来说,是谁组织的酒会其实并没什么不同,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需要的只是一个平台。当然,也不是完全不考虑人选,毕竟詹姆士在各方面的印象都不算坏,算是一个比较友好的平台吧。
盯着窗外,我正在全神思考,华梅的声音突然传来:“启蓝!”
我回过神来,扭头望着身边的华梅。她正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却十分微妙,似笑非笑。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于是我问道:“啊?怎么了?”
华梅盯着我又看了一眼,轻声道:“我们多久没有这样单独待在一起了?”
说完,微微一笑。
我的心中顿时一阵怅然,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那时在京师皇城,尚书府里、大街小巷、花前月下的情景。假如不是我一定亲便出征东北,假如当初我没有离开明朝,又假如华梅没有独自出行,那……
可惜,人世间没有假如。
那时的我们,总以为人生只有相逢,却没想到还有错过,还有遗憾,还有心痛和来不及。
人生就像一场旅行,我们并肩而行,却不知一起有多远。
我又出神了。马车的车轮在一块小石头上硌了一下,车子猛的晃了晃,将我从出神中唤醒。见华梅还在双眼一眨不眨的望着我,我方才答道:“是啊!一晃两年了……”
华梅见我呆呆的表情,忽然噗嗤一笑,顿时宛如梅花盛开!我这才注意到,她今天穿着的是一件红黑相间、覆颈露肩的半长晚礼服,脚上踏着一双娇俏的黑色皮鞋,在窗口透进的光线照耀下显得十分惊艳。
见她盯着我,歪着头似笑非笑,我顿时觉得心跳有些加快。忽然想起了仍在昏迷中的鸢,我的心中一痛,叹了口气,我将目光转向了窗外。
华梅的声音再次传来:“我知道,你的心里还有疙瘩。我不会逼你,也不会再离开你了,好吗?”
我扭回头,望着华梅灼灼的双眼,无法回答。其实仔细想想,我们一路走到今天,又怪的了谁呢!但是事实就是事实,我无力改变,只希望时间能解决这一切吧!
于是,我对着华梅点了点头,默不作声。
华梅轻轻向我这边靠了靠,轻轻的靠在我的肩头。
车厢内一时间落针可闻,只剩下我尽力压抑的呼吸声……
就在远处的钟声传来六声鸣响,我们的马车到达了威斯敏斯特庄园前的空地上。
隐约可闻的马嘶,告诉我们自己并非最先到达的宾客,但肯定也不是最后到达的。这是很好的情况,喜闻乐见。
雕花的围栏雕刻出庄园的轮廓,交替的苹果树和常青掩映着深处的城堡?仆人、侍者、马夫、园丁在小径间、主道上来回穿行,全力为酒会提供最优质的保障。
我们在庄园护卫的帮助下下了马车,随着侍者穿过灌木丛簇拥着的甬道,来到了威斯敏斯特庄园城堡门前。
这座城堡不算很大,却显得十分威严。待管家拖着花腔报道:“大明朝子爵孙启蓝将军及未婚妻李小姐到”!在城堡大厅里众人齐刷刷的凝视中,我们从容的踏进了酒会中心会场。
呵呵,伦敦的名利场,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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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4。酒会演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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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众瞩目的感觉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关键还看自己想要什么。
在一层大厅几乎所有人的注视下,华梅搀着我的胳膊,我们并肩进了大厅。或许是东方人太少见,又或许是我们带来的视觉感官冲击太强烈,整个大厅里响起了一阵如有若无的赞叹声。
但是更多的,却是不太友善的目光。毕竟,贫穷的仇视富有的,丑陋的仇视漂亮的,单身狗仇视撒狗粮的,而我们几乎占全了后者的全部。。。。。。
可是我夷然无惧,前一世我一直藏在幕后,而这一世我却走上了前台。在这里我没有什么顾忌,没有什么约束,也许我会为了斗争需要而隐忍,但是我却绝不会像前世那样委屈自己。
因为没有意义。我需要担心什么呢?对我来说,这里是异世,有时我甚至会有种奇怪的想法——前一世,我因为死亡而穿越,那么这一世,我会不会因为死亡再穿越回去呢?
当然,我没有尝试的勇气罢了。
走进大厅,我们放缓脚步,按理说我们作为正式受约的宾客,主人这会儿应该迎接出来,向我的到来表示欢迎,寒暄几句之后,再根据我们的身份将我们引向相应的群体。但是我们走到场地中心为之,却没有见到任何前来迎接的主人影子,就连刚才的官家都不见了身影。
周围开始有人发出低低的笑声,里面充满了难以名状的欢愉——我最近风头太劲,看到我受落,很容易让人们产生诸如“这出尽风头的东方人也有今天”的快感。
这是下马威么?又等了几秒钟,见对方确是做足准备要落我的面子,那我也不必客气了。
我微微一笑,轻轻拉着华梅的手站住了脚步,微笑着扫视了一眼围在周围看笑话的伦敦贵族,用悠扬的西伦敦英语望着华梅笑道:“传说中盎格鲁*撒克逊人是一群茹毛饮血的荒蛮之人,不守礼仪,也没什么教养,今天一看,果然名不虚传。”
华梅轻轻拍了拍裙子下摆,用嘲笑的口吻道:“也许他们的智力也就能争论一下周五吃不吃鱼的问题,至于其他的问题,对他们来说还太难了一些。”
说到这里,我们牵起手,相视一笑,满脸尽是轻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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