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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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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嬴政,再瞧见项羽,如不是卦象所示徐福也不相信这就是他们一直找的人,可事实偏偏如此。
“你是……”扶苏打量着跟前身上散发着汗臭味的的男人。
“沛县泗水亭长刘邦见过这位少爷。”名叫刘邦的人弯腰90°朝扶苏姓了一个大礼,卑躬屈膝的模样令人很难生起好感。这样的人居然还会收买人心,这让扶苏觉得自己的智商与情商被人侮 辱了。
亭长一职也只比普通百姓高了一点点,没有官品甚至不在册。一般这个职位都是花钱捐来,平日里也就骗骗无知妇孺和没见识的人。
“你说你叫刘邦?还是泗水亭长?”扶苏还是有些不相信,叫刘邦的泗水亭长明明是个老头,除非……“我怎么记得泗水亭长是个年纪很大的人。”紧紧盯着垂着头不说话的人。
刘邦的身子因扶苏的话紧绷了一下,随后恢复如常更抬头恭敬回答道:“少爷瞧见的那老者是小的祖父,前些时日已经仙逝,因此小的才承了这亭长之位。敢问公子是在何处见过小的祖父?”
没有回答刘邦的疑问,扶苏装作疑惑道:“这样啊,我怎么没听说他还有个孙子啊?不是说他无儿无女吗?难道有误?”
“少爷可能不知者亭长俸禄微薄,一人糊口都难。因此只有祖父一人在沛县任职,其他家人都在别乡,因此才会令人误解。”
“哦……”随便聊了两句后扶苏便让侍卫长把他们带得食物分给这些徭役。与跪地磕头表示感谢的众人虚礼一番,扶苏转身往马车放心走。而在跟侍卫长和项羽擦肩而过时他一把拉住两人,低声说道:“想办法把人灌醉了,但不能醉得不省人事。”
“知道了。”项羽和侍卫长点点头,马上去取酒坛。
爬进马车扶苏见嬴政脸色很不好的在揉脚,这才想起他爹受了伤而自己竟一直没有表示关心,很是不孝。“爹,你脚怎么了?”
横了一眼扶苏,嬴政没有搭话。
“我瞧瞧我看看,这脚怎么就在车里受伤了呢?爹,不是我说你,你真是太没……”凑过头仔细瞧了瞧,见嬴政受伤的脚上有道一指宽的紫痕横在脚面上,而且横明显是砸上去的。
砸得?扫了一圈车厢,朝嬴政所坐位置的对面瞧去,便见那里有一扇窗户,而窗户下横着一把很眼熟的剑……
第八十七章、好大一条蛇
读过大量耽美小的扶苏发现所有故事都以个情节是雷同的,那便是小攻每次奖励小受时都会上演床 戏,而小攻每次惩罚小受时床 戏也是项必不可少的刑罚。
唯有不同的是,甜文里的小受在受惩罚后最多躺在床 上两,但每有好吃好喝伺候很是逍遥。可如果是虐文里的小受摊上样惩罚那就可怕,没个体无完肤、血肉淋漓都不算开始,更有甚者直接上轮戏,小受之待遇已不是个惨字可以形容。
扶苏觉得他与嬴政爹之间因该算是甜文范围,虽不用担心上演惨无人道的幕,可扶苏也不想他的小花花痛痛,需要卧床休息,最痛苦的是还不能便便。
不过好在现在是光化日,他们又身处马车之中,而马车周围更是时常有人走过,车内但凡有风吹草动外面也能发现。因此堵住嘴不让出声然后再那啥那啥是不成立的,除非能保证做到任车里如何激烈运动然马车却能纹丝不动,否则事想都不用想。
确定嬴政爹现在不可能对自己做出什么禽 兽之举,因而扶苏先前已经跑影儿的勇气又跑回来。“爹啊,不是儿子,瞧瞧待在车里也不让人省心,怎么就让东西砸脚呢?真是太不小心。”翻出消肿的药膏扶苏递给嬴政。
看着得意洋洋的某人嬴政爹极为不屑的瞟眼,“是啊,谁知道有人竟会胆大包的往车里仍凶器,种随意乱丢东西的人是不是该拖出去把手砍,以示警戒呢?”接过药膏嬴政舀大块涂抹在自己受伤的脚上。
“嘿嘿嘿……”赔笑两声扶苏拿着扇子给嬴政受伤的脚扇风。“爹,看今天我们是不可能走出林子,是不是就地休息明早再启程。”某人心虚的转移话题。
扶苏想转移话题不代表嬴政爹也想换个话题,他觉得现在个话题挺好。“苏儿还没为父的提议怎么样,要是觉得轻就把其手脚也剁,然后再在他脸上纹上……”
“‘乱扔垃圾’四个字?”
接过嬴政的话,扶苏肝颤的看着他爹那双包含满满‘情意’的手由下往上摸到自己的脸颊。“不要吧……”伸手想要拉下捏在他脸蛋上的手,可惜几次都没能成功,因而扶苏只能强颜欢笑道:“乱丢东西写个检讨书就好,千万不要太血腥!”
“很血腥吗?为父可不觉得。”用力揉搓儿子肉嫩嫩的小脸蛋,直到红彤彤后才转移到扶苏的两只耳朵上‘爱 抚’。
“呦……哎呦……轻……”耳朵被人揪着扶苏只得用双手先护住自己被掐红的脸蛋。“爹……”扶苏摆出副可怜模样望着他爹嬴政,希望能博取丝丝的同情。
揉着’儿子的耳朵嬴政发现两个东西的手感居然不亚于肉肉的脸蛋与屁屁。“刚刚侍卫长前面有个水潭……”
“水潭好,有鱼钓!爹想吃鱼肉吗?儿子就去给捞。”
“想吃的是你……”在扶苏的嘴上亲口,嬴政把手移到扶苏全身肉肉最多的地方捏把,紧接着又隔着外裤把手指某处打圈圈,不时还想往里探。“天黑后们去沐浴可好……”
如果是纯沐浴的话扶苏当然很乐意,可是不可能的。
见嬴政爹果然趁机打自己小菊花的主意,为保贞 操扶苏手拍开嬴政的魔抓,纵身个驴滚地便从马车上翻下来。
从地上爬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扶苏讨好的回视双眼带着杀气的嬴政,连忙伸手去关车门。“爹……儿子给钓鱼去!”
从车窗里看着儿子跌跌撞撞的跑没影,嬴政笑起来并且还笑得极为阴险。
逃?有种就逃辈子。
飙足马力拼命狂奔,个不注意扶苏被脚下冒出的石头绊跤,眼瞧就要倒在跟前的泥坑里。“啊……哎呦……”
“虞弟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扶起摔趴在自己怀里的人项羽担心的问道。
原是过来拾些柴火的项羽离老远看见他那虞弟撒丫子狂奔,以为出什么事项羽慌忙丢下手里拾好的干树枝奔过去。哪知刚靠近就看见他跑得脸通红的贤弟就要摔倒,便个纵身上前把人揽在怀中。
“虞弟是怎么?”把人扶好项羽问道。
“有怪兽!”站直身拍拍跳得极快的胸口,“谢!”扶苏很哥们的朝项羽的肩膀拍。想到自己在逃命时无意间回头从车窗里看见的那张笑脸,扶苏立刻全身汗毛竖起,好似身后有怪兽在追赶。
“怪兽?”四处望望没看见有什么东西。“何为怪兽?”
摆摆手,跑得喘大气的扶苏找块比较干的地段席地而坐。“不重要……”大喘几口气扶苏抬头问道:“大哥在干嘛?”
“没干什么。”撩起衣摆项羽在扶苏身边蹲下小声问道:“那个家伙是不是就是的 ‘刘邦’?”
“是。”
“但他好像记不起你。”
“那是他坏事做得太多,再有几个贼人会记得被自己害得苦主。”
“也是,那虞弟为何不告诉伯父他对你做得事?”
伸手挎住项羽的脖子扶苏那都凑过去:“没告诉爹是以免他老人家担心。是人就要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要亲手给他个教训。”
不知是揍顿给他个生理重创好,还是装神弄鬼弄他个精神打击棒,扶苏在心里琢磨。
瞧身边人把眼睛眯成条缝,脸认真思索的模样项羽大力往人的肩膀拍,义气道:“虞弟说的有道理,为兄帮你!”
险些被项羽巴掌打趴在地上,摆正姿势蹲好揉揉发痛的地方扶苏干笑两声:“真够意思!”
最后想多遍扶苏决定先打击刘邦的心灵再打击他的肉 体,然后再想办法把人给神不知鬼不觉的灭。
面为躲避身后粘着不放的视线,面要商讨如何‘修理’刘邦,因而回到队伍驻留的地方扶苏就与嬴政所在的马车保持定距离,转而围着项羽转。
同拾柴生活,同打猎摘果,甚至没尿也要与项羽同去,哪怕是在旁干站着。
无论自己去哪身边都有个小尾巴跟着项羽到不觉得有什么奇怪,因为在以前那些相处的日子里他的虞弟也是样跟着他进进出出,可切瞧在别人眼中却不是样。
不用说了,爷与少爷指定又有矛盾了。
除项羽外,其他人心中都得出个结论。
戳着火堆见侍卫长从不远处搭建的茅屋里出来扶苏忙站起身招手把人叫过来,问道:“套出来什么没有?”
被扶苏安排去套刘邦话的侍卫长摇摇头。“不管身边人怎么劝酒他就是不多喝,好不容易灌醉他又直接倒在地上睡着。”
“睡着!那……”拿着被掏两个洞的被单扶苏气得磨牙。他倒是两眼闭睡过去,可自己边岂不是全都白准备。“算他命大!”丢下手里的布单扶苏刚想要钻进自己的睡袋里睡大觉就发现他的东西不知什么时候不见。
“东西呢?我的睡袋呢?大哥看见睡袋没有?”扶苏对嘘嘘回来的项羽问道。
“不就在树下……咦?走时它还在哪里啊……”在树下转圈项羽脸不解:“难到被人拿走?”
听项羽睡袋可能被人拿走,利用排除法扶苏把人挨个排查遍,最后发现只有个人最可疑,也只有他直在打自己睡袋的主意。
望向不远处停在树下的马车,扶苏竖起右手的中指以示心中的不忿。“羽哥今晚我跟你睡!”扶苏故意朝着马车方向大声喊道。
往火堆里填上柴火,铺好垫子抖开被子,蹲在地上的项羽不明所以的抬头望向掐着腰,背对自己站着的人开口道:“虞弟我在儿!朝谁喊呢?”
“没事,睡觉!睡觉!”高声喊完扶苏爬进项羽铺好的被子里,躺在里面瞄眼毫无动静的马车气得扯过项羽条胳膊枕上去。“羽哥的肩膀躺起来真是太舒服,太舒服,太舒……”
“虞弟枕得是的胳膊不是肩膀,要靠着肩膀吗?”项羽小心问道。
“睡觉!”蒙上被子扶苏很抑郁。
正当扶苏因他爹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悦与气闷时,殊不知不远处的马车里的嬴政早已躺在他命赵高偷拿回来的睡袋里睡得香甜,并且还把自己包裹的很严实。至于扶苏刚刚喊得那几声他是声都没有听见,哪里还会因此气闷。
但即便嬴政没有睡着他也不会因为扶苏故意喊出的话而生气,那样只是会显得他很没有气量与肚量,掉身价的事情他是觉不会做的。
睡到后半夜水喝多的扶苏被尿憋醒,听着唦唦的树叶声,看着漆黑的树林深处就是做事坦荡荡不怕鬼敲门的扶苏也难免有些……那啥……但他绝不承认不是害怕。
卷起腿憋会儿感觉还是不行,于是扶苏轻轻捅捅身边的项羽,小声叫道:“羽哥!羽哥!起来上茅房。”终是忍不住的扶苏只得厚着脸皮叫醒身边胆子堪比大的项羽。“羽哥起来上厕所。”
睁开眼睛看着头顶的星空,项羽重重叹口气转头看眼身边人,扶着被人压麻的手臂坐起来,“走吧。”语气有些有气无力。
“羽哥真是个好人!”利落的爬起身扶苏哈着腰就要往坡上跑,哪知才跑两步就被人把拉住。“怎么?”
指指下风口,项羽无奈道:“那儿是上风处,会有气味飘下来。”
“有道理!有道理!”提着裤子拉着项羽,扶苏把人扯到林子深处,才对着棵小树舒服的嘘嘘起来。
原本守在旁的项羽听着耳边稀里哗啦的‘嘘嘘’声也有些忍不住,于是也找棵小树浇起水来。“虞弟,是不是和伯父吵架?”项羽问道。
“没有,没事和他吵什么。”扶苏不屑。
“别骗我,我都知道,要不然你放着马车不睡跑来和我挤什么。”
“哪有,怎么不愿意和我睡?嫌弃我是不是!且,有什么了不起,大不了一会儿回去后换棵树睡。”
眼瞧自己的话被人曲解,不善言辞的项羽急起来,“为兄不是个意思,为兄怎么会嫌弃……”
“两位半夜不睡是在做什么?”个带些尖锐且突然出现的声音打断项羽的话,让漆黑的林间便的慎人。
“啊……”忽然出现的声音吓扶苏跳,顾不得还没提好的裤子,被吓白脸的扶苏扯着裤子就蹿到项羽身后。“谁啊!半夜不睡觉出来吓人!”
探出头双手紧紧攥着项羽的衣服,顺势把不小心粘在手上的液体在跟前人的衣服上偷偷蹭蹭。
护住身后的人,项羽接着月光瞪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没多久就见个身影越来越清晰起来,仔细瞧去竟然是那他们今晚本要教训的刘邦。
走上前刘邦朝脸戒备的两人叩礼道:“小人给二位见礼。”
自己没把他吓到反到还被对方吓跳,心中不平的扶苏迅速系好裤带从项羽身后走出来站定在刘邦面前,道:“大半夜的刘兄不睡觉出来做什么。”
从容笑,刘邦笑道:“不瞒二位,小人晚上酒喝多所以才起夜来此,哪知就碰到二位。”
“,那刘兄请,兄弟二人早已办完事,先回去。”罢扶苏拉着项羽转身就走。
“刚好小人也办完事,一起走吧。”
“随便。”扶苏再不话路拉着项羽也不许他与刘邦搭话,只听他一人说个没完。
牵着身后直频频打瞌睡的人,走在最前面的项羽突然站住,而被他拉着的扶苏个不注意没刹住闸,头撞在他身上。
“怎么?”揉着额头惊醒的扶苏迷茫的望着脸警惕的项羽,感觉肯定是发生什么事。
掏出怀里的匕首项羽警惕的观察着四周的动静,他有预感危险马上就要降临。
仿是被项羽的模样吓到,扶苏也有些紧张起来。“羽哥……”耳边的‘唦唦’声越来越大,不过扶苏可以肯定绝对不是什么风吹树叶的声音,而是种与地皮摩擦而产生的声音。
据扶苏现有的常识他只知道有两种生物是必须与地面摩擦才能前进的生物,但只有种可以在草丛中急速穿行时发出么大的动静。
绝对不是蚯蚓,扶苏胆敢指着月亮起誓。
深吸口气,听着因该是围着他们转而发出的声音,扶苏拉拉项羽小声道:“羽哥是我们跑得快还是东西跑得快。”
“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虞弟只要闭着眼睛使劲往前跑就可,千万别回头,无论听见什么动静都不能回头。”
项羽的话有种自牺牲的意味,得扶苏更加不能丢下兄弟自己逃命。
他扶苏虽然喜欢贪小便宜又胆子小还欺软怕硬,可他是有义气的。
“不,不……”
突然‘唦唦’声消失不见,四周一下静下来,下连虫叫声都没有。可紧接着只听草丛里传来‘哄’的声,个巨大生物的影子出现在三人头顶,从地上的倒影可以瞧出它正在吐着蛇信子。
“跑!”项羽大叫声,用力去拉身后的人。
先是感到自己的手臂别人扯住,接着扶苏眼前花就发现自己竟被人甩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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