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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妃难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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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个人突然冒出,却似乎也不是乌合之众,几个回合下来他们这边也已经折损十几人,虽然不多,一群人却多少有些郁郁——

    这般突然杀出来的人让本来成功在即的任务出现了变数,实在是让人几欲呕血,若是能平安送走,自然也是再好不过的。

    远远山林顶端,似乎也有谁在默默窥探,有人看了看战局,眼光微闪,低问:“副门主,我们当真不出手吗?”

    却是谁看了看战局中的情况,哼哼了声:

    “要不是生死关头才出手相救,又哪有那么容易虏获芳心?何况,她好像还是旋小子的嘿嘿。”

    那人张了张口,蹙了蹙眉,终究没能再说出什么,叹息一声,退后半步,却悄悄做了个手势,恍惚没人察觉。

    而她只是嘀咕一声,便没了后文,她微微思索,点了点头,灿然含笑道:

    “想来也是没错的。”

    话音刚落,那笑便越发张扬,恍惚间似乎有明媚慑人的光映照出来,此时,一抬手。

    众人还没看清她的动作,那身形便已经冲到了那开口之人近前,只听她粗鲁又不失礼貌道:

    “抱歉,虽然是人头,但是我要活的。”

    那人已经瞪大了眼,看了看自己胸腹,她的手莹白细弱,只是那般轻轻地贴上了他的胸口,他刚才还恍然有些庆幸今天出门带了护心镜,天知道,这厢还没高兴完,却突然感觉到一股冰寒自她手掌处一路流窜,冷得人咯咯打颤,像是也要凝结了心跳的旋律。

    下一秒,他愕然间,已经倒了下去——

    地面一片血污狼藉,却没有他的,此时看上去便只像是突然睡着了一般,倒在血泊中,再没了声息。

    她嘿嘿一笑,看了看自己的手,挑眉满意道:

    “我只是试试,居然还有这种功效。”

    此时却已经有人反应过来,大呼一声:“杀了他!杀了他!”

    刀光剑影齐齐逼来,这方人手已经回过了神来,手上不停,已经攻向宴方和花欲念,身后还在有秩序的阻止攻击里面那一伙人!

    花欲念似乎也没反应过来——

    她上一刻说要人头,下一刻又出手杀了那献人头的人?

    这究竟是情是恨?此时他也分不清楚。

    花欲念一时当机,却也顾不得那许多,当下也抹了一把脸,抄起手中的剑冲了上去!

    宴方一改方才畏手畏脚,能留活口就留活口,实在不行便一刀收了!

    要献上他人头的人,想来留与不留于她已经意义不大。

    她百里雁看重的人,哪里容得你们商量那项上人头?

    她一剑一个,绝不手软,那边却已经陷入了劣势,等宴方将身边的人解决了个七七八八,那边却似乎也已经受伤惨重——

    那些人似乎有意留手,此时却又开始犹豫,这局势突然产生了变数,原计划似乎已经不能进行。

    就这样一个思考的空挡,已经是谁肃声下命:“不留活口!”

    这边也已经陷入了训练有素的攻杀中去,她眼光闪了闪,蹙眉,却铿锵一声,有一柄长剑似乎从人群中,直直飞了出来,落在那发号施令之人的脚边。

    那穿着男装的女子,竟然被人击落了长剑。

    这一幕,自然落在百里雁眼中。

    此时她叹息一声,有心不想去救,本来抱着能救就救,不救就算的想法,却似乎突然想起了刚才问起孟旋时那女子闪烁眼神,等她反应过来,人却已经到了那发号施令之人身侧。

    她愣了愣,瞪眼——

    妈呀,这算个啥?

    那边却已经有大刀当头劈了下来,她自觉身侧全是人无处闪躲,又觉得手上软剑太过轻巧无力招架,下意识一伸手,却有剑直直飞入了手中。

    竟然是那男装女子被击落的长剑!

    她又愣了愣——

    尼玛,内力控物这种玄乎的东西竟然是真的?

    却没注意到那女子紧紧盯着那柄剑,愕然一瞬,看了看她。

    此时却也顾不得那么多——

    宴方将就着手中的剑一挥而上,有那么一瞬间还觉得这柄剑真是非常趁手,恍惚多久以前也曾用过那般熟悉与契合,她抬手而上。

    一剑,震开了刀锋。

    此时身在局中,她心里却在后知后觉愕然呐喊:妈妈咪呀,她啥时候就这么冲过来了?

    一时间所有人望着她一瞬呆滞神情,也颇有些呆滞,却有人早早回过神来大喊一嗓子保护主子!

    这一喊,拿着大刀神情狰狞的将军没回神,却把她喊醒了。

    她蹙眉愣了愣,眼前那人却已经一刀劈了下来,她侧身一闪,一剑却反手而上翻到了落下来的刀背之上,狠狠一压,将那刀锋压进了泥土之中!

    那将军反手就要将那刀锋抽出来,却被刀柄上那丝丝凉气浸得一僵,恍惚看见剑柄上凝了冰霜?

    她挥剑而上,他却也反应奇怪一闪松手。

    这一闪,便闪出了包围圈外,反而是宴方站在包围圈内,一脸不满,一边嘀咕她究竟是怎么进来的,抽风了?

    此时却也来不及反应,众人只见宴方风一般的冲了进来,此时还呐呐捂着伤口来不及反应,恍惚眼光有细微一闪,似有喜色,随即又反应过来她刚才那还嚷嚷着要旋少主项上人头,又脸色一臭!

    此时却也顾不得许多,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全部卯足了力气冲了上去,留下三四个人始终护着那女子身边,寸步不离!

    她翻剑出手,剑光闪闪,人们在剑光中找不到人影。

    她灵巧腾挪,身姿柔韧,人们只看得见剑光的挪移,却找不到准确的位置,恍若彩蝶翩飞,人在刀光剑影中飞来挪去,没个定处。

    恍惚眼前一花,一愣,人已经失去了踪影。

    是谁站在那女子身后,横剑而上作势要劈向宴方?却有人脸色一急就要出口阻止!这边来不及惊呼,再一闪,又失去了她的踪迹!

    有人怒瞪——

    而今宴方怎么看都似友非敌,怎能胡乱出手!

    却见宴方已经冲过去一把将那名被唤为将军的男子扑倒,横剑架在他脖颈上,眼光凉凉,露齿森森一笑道:

    “让他们停下来。”

    那将军却也是个铁血的汉子,眉头一拧,竟然拼着横在颈间的剑就要跃起!

    宴方却面无表情将那剑一横,毫不退缩,他颈间已经绽出了浓烈的血花。

    她却似乎没注意身后已经有刀光闪现,又有人及时横刀而下——

    向宴方空门打开的后背!

    她却冷冷一笑,哪里看不出那男子的意图,刀锋逼近,看也不看身后,嘲讽道:

    “你以为我是没见过血的?能吓着谁?”

    那男子看见她身后的大刀脸色一喜,却未来得及完全笑开,那刀光却已经凝固,再落不下,她随手将那软剑一抽,鲜血淅淅沥沥顺着长剑流下,她看也不看,随手在他身上一揩,反手,敲晕了男子。

    此时是谁大喊一声?

    “符斩语已经被擒!你们还不投降?!”

    她抬头,便已经看见有人呼呼喝喝骑着马从远处远远奔来,刚好到可以看见的地方,却有人一愣,回头看见符斩语已经被少年压在地上,昏迷不醒。

    而这方将军被擒一群人已经丢下手中长刀,来者却并不罢手,高头大马冲过来,就要挥刀而上冲向那些已经受降的士兵们。

    一群士兵也是一愣,眼看刀光逼近,再反应早已不及。

    却被宴方横手一推,恍惚有寒气拂面而来,‘叮’一声脆响震开了刀锋,快到没人注意——

    一枚细碎冰棱被大刀刀锋抵碎,化为冰棱细霜,簌簌落下,还未及地,化水,成泥。

    她保持着单手高举的姿势并不收敛,眉间紧蹙一脸不满,蹙眉冷声道:

    “我记得有句话叫不杀降兵,何必赶尽杀绝?”

第12章 故人重逢未必欢() 
百里雁一脸不爽,只因此时这一路上,她像是犯人一般被看管禁锢起来。

    花欲念临走前神色有些忧心,看了看那帮人马最后那名一赶来就要大动干戈的男子,眼神颇有不善。

    他从包袱里将那件百里雁从一开始就在怀疑的衣裳传递给那位女子,便转身离去。

    她恍惚看见那衣裳内衬里有密密麻麻的文字。

    仅此而已,她无心细看。

    而她,总觉得那衣裳面料如此熟悉,似乎

    也见过孟旋莫名其妙多出来的衣裳里,质地如此相近。

    花欲念离去前,不与她道别,却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指了指那边那马上的人,暗自比个了口型——

    自己小心。

    原来花欲念是受托行事,帮那帮人传递一个情报,算是外援,却被鹰帮趁火打劫想清一清两帮宿怨,一路上设伏袭击。

    遇见她?

    是个意外。

    这一路来虽然对花欲念烦不胜烦,却也颇有几分欢颜笑语,好歹是轻松明快的。

    此时要走,他却犹自有些担心。

    终究对她笑了笑,也没避着别人,大喇喇的开口:

    “宴方,有空再聚。”

    这一嗓子,却有许多人变了脸色,一连为首那名女子也不由多看了她两眼。

    百里雁清楚,这样做是把她当兄弟了,这一番作为显然在警告这些人——

    若是想对她做什么,先得掂量掂量。

    虽然她自诩不惹事,但是她从来也不怕事,不过此举一出,还是要感谢花欲念一番心意。

    那骑马男子却听谁说她要夏侯旋项上人头,又没搞懂百里雁为什么反过来帮了他们?

    此时一口咬定她是奸细,绝不能留。

    她却眼光淡淡,满不在乎道:

    “我朋友在慎国,我去接了她们就走。”

    说着,自己就要转身。

    却被男子大刀拦下,一脸凶煞:“你以为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她嘿嘿笑了一声,不以为然道:“我原以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原来各位都是过河拆桥的主。”

    那大刀却被为首女子淡淡拦下,找她要回了那柄长剑,珍惜的收入鞘中,对她开口:

    “慎国已经封闭关境,你的朋友当真在里面?你认识旋?”

    虽然是问句,她带着淡淡的不信,却也没有当真为难。

    她看这女子,眼光闪了闪,似乎有种熟悉的感觉,此时却是撇开眼光,不屑回答,心里或是多少有三分不满。

    上位者薄情薄幸,她还是少牵上瓜葛的好。

    此时,她却才知道花欲念所谓欠个大人情什么意思。

    这女子,似乎在当下也有相当重要的地位,一路走来纷纷礼遇行礼,却似乎在她的特意吩咐下不称呼名讳,只恭敬的叫:

    “主上。”

    而她确实在女子一路带领下畅通无阻进了慎国,凭借猜测可以想出——

    这里情况当真不容乐观。

    和这女子地位,怕不一般。

    一路上几人不做停歇,近乎是马不停蹄的往回赶。

    她跟着那女子一队人从一条隐秘的小径进了城,周周转转好几天,似乎又已经绕着边境略过了好几个城,那女子问她:“你的朋友在哪里。”

    她却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那男子却似乎一直对她抱有敌意,趁机开口道:

    “我看这根本就是借口,这边境封闭快两年了,什么时候又有人往来过,现在才来找?”

    她表示,应该不远,她们这些天才到这里。

    却被男子更加怀疑,她也并不在意——

    来到这里原本心里有些欢喜,此时却也被一路怀疑与冷漠冲淡,或许不知是他们选的路径都是军事边境还是别的原因,每过一座城,都是一派肃杀,此时到了这座城,这种感觉似乎更深刻。

    远远,她似乎看见了熟悉的身影,身穿一身军衣从她面前匆匆走过,见着那女子远远点了点头,脚步一抬,就要错过,终究从她面前过的时候顿了顿脚步,猛然回头,一脸惊色。

    她神色淡淡,环胸不语。

    他却猛然将满手的军报随手扔给了身旁一个军官,冲了过来,看见她后愣了半晌,才哑然失声道:

    “你!你怎么在这里!”

    她啧啧有声,冷哼一声,摇了摇头,不以为意道:

    “夏侯旋,你倒是骗我得苦。”

    那男子哼哼开口,三分揶揄:

    “少主,这小子说要你项上人头呢,果然不是好人吧。”

    孟旋却理也不理,那男子一脸不满,有些阴郁。

    旋却已经拽过她肘弯,冷声严厉道:

    “你给我回去。”

    她一把甩开他手,冷着脸吹一声口哨,却已经有无数来来往往的士兵模样的人看了过来,是谁远远从营帐里跑了出来,见了她,一脸眼泪花花?

    来者刚要开口,她已经摆了摆手,那两人却愣了愣,回神才叫道:

    “宴公子!”

    她找过两人来,对来时那为首的尊贵女子开口:

    “感谢照顾,我朋友找到了,现在就走。”

    那女子点点头,她从他面前走过,头也不回。

    “站住。”

    叫声响起,她装听不到,不理会。

    鹂儿和桃雅却对视一眼一脸不解——

    不是说来找旋公子叙叙旧吗?这怎么话还没说上,转身就要走?

    原来她们二人自打和百里雁分手,就一路随着夏侯旋派来送信的使者到了城关,却被拦在了门外。

    又等了许久,始终等不来百里雁,就在两人越等越急就想要回去寻找时,那人却又折了回来,说什么少主请她们进去?

    一路兜兜转转,便到了这座城,据说

    这座城才打下来,尚未安定。

    显然战事紧迫。

    百里雁抬步就走,身后他却也拦不住,此时一伸手拽住她手腕,她冷冷看着,不语。

    他却说:“留两天,到时候我送你到城关。”

    人群中,有人低呼一声?

    “少主,这是什么人,哪里需要您亲自”

    这厢话没说完,又是谁在惊喜的呼喊:

    “哇!主子果然手到擒来,这不就是齐戾那边最得意的虎符将军吗?”

    好一顿阿谀奉承,女子神色古怪看向百里雁,刹那空气也因此寂静。

    他一愣。

    夏侯旋想到副门主说她要他项上人头,起初还不信,而今看见虎符将军,不难联想到当时情况——

    既然遇到了符斩语的军队,就表示

    当时情况危急。

    她孤身一人前来,没有信物,又无法说明他的身份,更不敢随意示好怕惹来祸患,便只有说找他寻仇,才能看出究竟哪方人马是他的队伍。

    过程竟然如此艰险,他喉咙有些干涩。

    她却不管,甩开他手就要走。

    他欲言又止,又自觉无颜面对。

    没走多远,又被谁一脸兴奋冲过来掰过肩膀,拦住前路惊呼开口:

    “诶?!小宴!快快快,战老三!你还不过来!”

    她顿了顿,那厢战长青,此时也从某处大帐冲了出来,看见她,惊疑一声:

    “小宴?!你怎么也来了?!”

    她唇角扯了扯,皮笑肉不笑,掩不住的不快,酸溜溜道:

    “你们都溜出来玩不带我,现在又有人要赶我走,怎么,什么叫我也来了?”

    战长青却已经冲出来,一把熟络揽着她肩膀,哈哈直笑。

    “哎呀你这倒像是打翻了醋坛子,”打趣完,又凑到她耳边嘀嘀咕咕:“你妹妹不是要成亲了?你怎么有空偷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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