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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妃难为-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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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湛轻轻扶额,心底忍笑——
你要我给你撑腰?一辈子都行!
她又晃了晃手指,轻轻含笑:
“第三,故人也好友人也罢,红杏我是自由人,不能受到任何拘束。”
不过
她也只是做做样子。
自今而起,她踏出的每一步都是为了自己,也为了自己的前路。
齐湛浩浩荡荡送走了前来接送的马车,车后,跟了前前后后十数人,美其名曰是可称作是奴仆的人?
嗬哟,这架子,可比那三品大员的嫡小姐出门的阵仗还隆重!
吃瓜群众也只能默默膜拜,却不敢多言——
那是上位者的事情,容不得口舌之言。
说得不好,便会引火烧身。
红杏却敏锐的注意到,从踏进府门的一刻她眼前便晃了晃。
而且并非是没站稳,百里雁直觉这宰相府另有古怪。
这一晃,轻轻,似乎没有任何人察觉,百里雁茫然之际不知道自己怎么到了这所谓的书房!脑子迷迷糊糊,她下意识察觉到不对,转身要走,却一抬头迎上了谁的眼眸?
或者说,这不算眼眸。
是一名女子,眼波潋滟,映在画上,也能展露出三分风情?
她愣了愣,恍惚以为面前是一张镜子,可是这个时代,哪里有如此清晰的镜子?
百里雁不由直了眼光兀自失神。
‘叮——’
一声轻响,她眼前晃了晃,看向那画中人的视线越发模糊,她下意识察觉到这声音不对,抬手捂住耳朵。
‘叮——’
又是一声轻响,不知何时她已经跌坐在地,看向那画的角度已经变成了仰望——
而她默默仰首凝望,不愿抽出神思,只因那冥冥中自有安排!
她两生孤独缺乏亲情却求而不得,今生重生,十六年前得见生母一眼,便从此天人永隔?
而今又在这书房相见,代表的,究竟是什么!
那画中女子手抱琵琶,姿态婉娈眼波明澈,含笑而俯视的眼光又在怜悯谁的痴傻与决然?
像极了她,像极了她。
是她像极了那画中人,还是那画中人窃取了她的容貌?
眼前画中,是足以影响百里雁一生的
今生的生母,孟婉柔。
她没注意,从她一进府,便有人渐渐消失远离!
这一路走来,‘仆从’们竟然发现了许多同属暗卫间的暗号和讯息?有人更是听见了伙伴的声音,而不声不响,悄悄离开了她的身侧!
没人注意到这一路红杏的异样,却有领路的公良宰相露出了高深的神情
眼看这些人一个个减少,在府内四处奔走也毫不着急?
这府里的机关,老鼠都会迷路,便让他们蹿蹿又如何?此时,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叮——’
百里雁回不过神,似乎此时才想起,她明明早已捂住了耳朵,为何还能绵绵不绝的听见那刺耳地叮叮声?
那般平常的声音,如何能扣动那紧绷的心弦?
原来,那不是外面的声音啊
那声音,好像来自脑海里。
心口一丝扯痛绵绵密密蔓延,似乎有人在召唤,召唤那蠢蠢欲动的心蛊。
她的最后一眼,犹自定格在那婉娈女子身上,那琵琶如此熟悉,似乎曾近也被她抱在手中,这许久不见的面容,让她哪里挪得开眼?
心里潜藏已久的脆弱似乎忽然悉数召唤出来,她眼前一黑,何时触及了那冰凉的青石地板,发出‘空空’的闷响,原来,此处——
暗藏玄机。
地板下有什么。
她却无力再去探寻
公良策放下了那和煦的笑容,忠厚的面相竟然也能露出如此诡谲的神色?
似有人轻唤:
“爹爹,她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公良策手上系着铜铃,对他的疑问置于不顾。
他默默凝望着地上早已沉睡的她的面庞,听他轻叹: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孟婉柔啊孟婉柔,当初你宁死不肯归顺于我,如今却将你的女儿又送到了我的眼前,你说说看,这是不是天意?”
公良策笑的得意而狰狞,咬牙道:
“待王权霸业紧握我手,我要将当年求而不得的,尽数补足。”
有人远远看见公良大人如此神态,必定要以为其早已疯魔
却有人不动神色静默无言,看着地上脸色苍白而秀弱的女子也露出了诡异的神色?
公良策浑不在意,喁喁自语道:
“孟婉柔,既然你不肯从我,且看着,总有一天,我也要将这与你如此相像的脸庞柔躏于身下,你尝不得,便让你这女儿好好代你尝尝这苦果,方知滋味几何!哈哈哈!”
夕阳西下。
百里雁回到湛王府,看齐湛一脸苦恼,揉着额头?
她难得的进了齐湛的房间,反而让齐湛受宠若惊——
看着红杏的眼光,莫名诡异
她神色淡淡,启齿道:
“宰相有个大计划,你想不想知道?”
他愣了愣,却没有追问。
他今夜开口第一句话是:
“你今日有没有一个人独处的时候?”
今天暗卫进去一番似乎收获颇丰,许多曾经消失不见的暗卫竟然也给救了回来,不知对方究竟是何意?
是故意,还是当真不知?
她却冷哼一声:
“怕是今天一天我都没见到你所谓的暗卫,反而书房密谈了一天,我倒觉得你该对这个感兴趣些。”
“什么?”
他愣了愣,惊呼一声,却当先站起,将她也轻轻拽起,上下仔细打量一番:
“怎么会,密谈?他对你说了什么?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她轻轻拍开他的手,轻轻冷笑一声:
“没死便是最好的结果。”
他愣仲间,她已经重新坐下,悠悠然端起茶盏:
“他说,要将我举荐给你们所谓的圣上。”
“举荐?用什么身份?”
齐湛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愕然。
百里雁耸肩无畏:
“大抵,你们宰相也捏着你们圣上什么把柄,他让我,扮成他的妹妹。”
齐湛眉头紧拧,失声道:
“怎么会选你?”
他托腮陷入思考呢喃自语道:
“每年宰相都会举荐一些人到齐戾那里去,似乎各个都有相同之处,又不尽相同,却各个都”
她等了半晌,却听齐湛不确定的呢喃:
“各个都像皇后?”
他的称呼如此诡异,身为皇子,竟然直呼皇帝大名和皇后?
百里雁眼光闪了闪,心底平添了几分推测,此时不语。
她不想平白给齐湛太多暗示,夜深人静孤男寡女,就算没什么,她自己都不自在。
终究离开了房间,最后一句是:
“我答应了他,并且要在年会之前,由你,送我去皇宫。”
齐湛楞然间,却愕然道:
“他的计划,会让你告诉我?”
第120章 一百一十八(一) 不惧百年浮生苦()
“他的计划,会让你告诉我?”
齐湛询问间没有不信的意思,只是惊讶。
百里雁却已经无所谓了。
她只是笑,笑得高深。
“自然是不让的,”
她指尖挽一缕发丝,垂睫,神色间让人看不出心情。
“我只是不想欺骗谁。”
“你为什么会答应他”
齐湛满口苦涩,红杏明明要他给她撑腰,怎么自作主张做了决定,并不与他商量?
红杏苦笑一声,似有嘲讽:
“因为,他的禁锢比你更重,我只有一条小命,能做到的,不过是两头不得罪而已。”
齐湛愕然,哪里不知道红杏已经知道了什么?他只是急切失声道:
“红杏!我!”
她早已不想听谁解释——
从第一夜,他为她下厨的那碗面开始,她就发现不对。
然而,又能如何?
她仰头对月,无奈一笑,几分自失几分自得,身在轮盘里挤压揉捻,她要如何才能搏出一条血路?
路的尽头,是他,是繁花锦簇是四季如春。
是他,是他所在的世界,便一切都是圆满。
洛玄,洛玄,我也在努力,你有没有看到?
下午,书房,公良策牵动了在体内埋藏十六年的心蛊,那是自沔南驱蛊失败以来第二次受到如此剧烈的波动。
那一瞬间的惶恐突然变成了喜悦——
宰相府一行发现了心蛊的奥秘,这算不算是意外之喜?
而那一刻慌乱的她心念一转,或许也安下了心。
不必惊慌。
杀了她,对宰相有什么好处?
既然发现她是孟婉柔的女儿,又丢出心蛊钳制的手段,她自然知道——
这,或许也是个机会。
有所钳制,便必然有所要求,用她来钳制齐湛必然成果不大,明眼人如何看不出来?
齐湛这样懂得审时度势的聪明人,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女人坏了计划?
齐湛会让她已他的名义直直打进皇宫?
不可能的。
然而不论可不可能,这与她迫切回家的想法有所背离,却让她的前路豁然开阔,听她哈哈大笑长叹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她苦寻如此日久的解蛊之道,竟然在他国误打误撞迎了上来?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谁是螳螂谁是黄雀?她不在乎!
她只要这个身体安好,或许不是贪生怕死,那一刻,最先冒出的念头是可以多陪他几年!
不惧浮生百年苦,却怕前路孤零,不能与他久伴。
然而,洛玄怕不怕?
他说是接纳她最后的所有,包括她最后所余的时间?
在她离开的一刻,死亡的一刻,是否也会有惶恐不安笼罩他的世界?
洛玄,我想陪你,我想陪你直到生命的尽头!
当年夏侯旋说过——
只要能够解蛊,接下来只用思考这多年来寄蛊的寒毒如何处理,只要调理好了身子,未必不能和常人一样!
那一刻她更多是平淡与无稽,心想将死之人早该看得淡些,殊不知命运兜兜转转,竟然在如此不经意的一刻也为她带来了如此巨大的转机?
若单为夏侯旋打入内部她未必愿意进宫,要是死皮赖脸要留下齐湛也会去想办法,然而此时踏在这条路上,所为的更多是她自己的意愿!
此局若能翻盘,究竟是谁能从中获利?
洛玄啊洛玄,这个惊喜,你喜不喜欢,喜不喜欢?
这一夜,百里雁梦中都含着笑,却有齐湛神色阴沉难以言说!百里雁看不到的地方有黑暗悄然流转——
“我让你们去保护她,偏生一个个都擅离职守!你们究竟在干什么?!”
是,属下是营救了数十暗卫回来,得意忘形之下竟然忽略了最重要的任务?
此时垂头挨训的同时也在低低叹息——
幸好红杏姑娘没出事,不然
不然
罢了,不论不然如何,至少今夜,注定是一夜无眠啊。
第121章 一盏琉璃百花绽()
一月的风,带了晚冬沁骨的寒。
红杏一身宫装端正,轻轻将手搭在他的肘弯,乖巧婉娈。
齐湛有些失神
因了这相处日久从未有过如此亲近,竟乎也是奢望?
这一刻齐湛也在想,竟然仅仅是牵个手都是可望不可即的事情,几个月连个姑娘都搞定不了,那这几个月他究竟在做什么?
她却在想,这次的计划风险极大,而其中风险,要如何言说?
其实她好怕
如今已经又是新的一年,按说她和洛玄的婚礼日子也早该过了,而他在干嘛?
本就是为了牵制朝中势力政治联姻指腹为婚,如今因了她的失约,有没有造成什么巨大变故?
比如
另娶?
心中惶惶,她不敢想了。
身侧齐湛低语道:
“即使进了宫我也可以为你撑腰,不要勉强自己,红杏。”
而她却是笑。
有人抢着要为她撑腰,而她却满脑子想那本该为她撑腰的男盆友在干什么?
这相思病
诶害得不轻。
她在后花园站定,齐湛还有事要处理,据说前朝来了贵客他得去接待,因此匆匆离去。
这一刻她不想去面对那繁华那拘泥,她想呼吸最后一刻空气中的自由。
所以,齐湛让她留在这里玩玩,自己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进来。
然而还没安静半刻
“这位姑娘,你也是来参加宴会的吗?”
她轻轻回首,月色下姿容无双,然而见了开口之人,百里雁只低低冷笑一声——
为何在哪,都能遇见这样的人。
色眯眯眼光在她回过身那一刻蓦然发亮。
心里鄙夷的同时,红杏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她只是轻轻颔首道:
“见过大人。”
那人上前一步欲将姑娘扶起?
手却探向了不该探的地方。
百里雁眼中冷淡,轻轻一笑,笑意不达眼底:
“我在等人,不知道大人可认识?”
那人肥头大耳,只低低银笑一声:
“不知道美人儿在等谁?”
那手已经快触及她的脖颈,她躲也不躲。
“一个妖艳贱货呢”
“哦?哪个贱货?”
齐湛黑了脸色,缓步出来:
“不知道本王担不担得起这一声贱货?”
“嘿,哪个臭小子”
那人不经意回首,一脸不爽,却在刹那间变成了惊愕?张口结舌道:
“湛湛王殿下?!?!”
她却早已绕开那人,站到了齐湛面前,耀武扬威阴阳怪气道:
“哎呀你怎么现在才来?”
齐湛:
贱货这妮子背后就这么骂他的?
那人愕然间仓皇逃跑,他却不恼,只能无奈的低头看她:
“怎么不躲?”
百里雁笑了笑:
“我看见你来了,”她抬手扭了扭发丝,似乎也有满意之色,赞一声:“这腰撑得不错。”
齐湛低头看她低眉顺眼的模样,只是叹息一声,终究发问道:
“红杏”
“嗯?”
“要不我们回去吧。”
回去哪里
齐湛没有言明,但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她抬头,看向他,不语。
“他的禁制我给你想想办法,这老狐狸打得什么算盘到现在也没人知道,如何又能再牵扯上你?红杏红杏我知道我对你不起,或者,我们能不能”
“不能,”
她却早已背过身去,语气神情皆是淡淡的落寞与怅然,低低开口间,却满是无奈:
“齐湛,你无须顾虑太多,这次的事不怪你,或者说我选择同意,也不是全为了你。”
她轻叹息一声:
“我素来不喜欢谈论感情,或者,你的要求,我永远也没办法答应。”
齐湛得到答案,欲言又止,她依旧不愿进殿,他也无可奈何。
手中的披风为她搭上,心想自己出来的还算是时候,好歹没让她在他眼皮底下被人欺负。
百里雁捏紧了披风衣领,男子样式的披风质地华贵足以证明身份,不至于再招来古怪的人,齐湛也是有心。
而他事务繁忙终究离去,告诉她没事可以去后庭休息。
百里雁应下,却只能默默叹息。
何时入场如何开口他早已为她安排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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