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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妃难为-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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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些顺眼?
而且据闻,他是齐戾的私生子?
至于和谁,至今不知。
也许是睡眠不足,或是其他——
她看着他,突然生出一种醉醺醺的感觉,只觉得那笑容在烟波里荡漾,她看得不甚真切。
人在王府,她纵使无心打探也能多多少少得到些消息,而此时——
她为此刻看见齐湛时这样动摇不安的莫名感觉暗自蹙眉。
面上却不动声色,她如常打开话痨模式道:
“那你经常自己做吃的?”
“也不是经常,偶尔而已。”
她看他的目光有刹那迷离,她努力眨了眨眼,试图让视线变得清晰。
红杏为了转移自己似乎有些不正常的注意力,开口转向了最煞风景的话题:
“我又发现了你一个秘密,”
她笑了笑,
“要杀人灭口吗?”
他也笑了笑,趁着身后大开的书房作为背景,笑得别有深意。
“如果管不住你,也许就会了。”
“哦,今天一定是个好天气,”
她答得牛头不对马嘴,掏掏耳朵表示我听不见你说啥,一边无稽的望天。
管?怎么管?
而齐湛也抽了抽唇角,一脸无奈。
如果他没记错,刚才外面还狂风大作?
而她也不管他,自说自话故作‘我听不懂你想说什么’的样子接话道:
“我不是在睡觉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我不知道你秘密,没见过你书房!没见过没见过!!!
百里雁打定主意死不承认!
齐湛却不肯放过,轻笑:
“哦,你梦游到此也是缘,要不要干脆进来参观参观?”
他眼底光彩犹自闪烁。
若她真是宴方,是奸细,想必一定对他的秘密很感兴趣!
如今他一经发现,日后便一定不会再贸贸然接近这里,此时,是她唯一的机会。
“我去,”
齐湛一愣,自然是没想到她当真答应。
百里雁却呵呵冷笑道:
“你又在玩什么把戏?我去,你是不是又要怀疑我?我不去,你是不是又要说我矫情??”
她绞了绞发丝,噙一抹笑意意味深长,也带了三分销魂的意味,嘟嘴道:
“那你到底想不想我去呢?”
他眼光眯了眯,心底里想说——
他想!
他想让她不要再给他放过她的理由!
如果知道的够多,要么死,要么留在他身边,只剩这两条路可选,不要再浪费他的时间和耐心。
不等他开口,她却似乎根本没等他回答,拍拍衣袍起身:
“不管你想不想,我没兴趣,我不去,而且”
她走到门前,半回过身来。
“你要是不想我泄密,最好把你的机关都改一改,我没兴趣,也没闲心。”
红杏已经远走。
留他目瞪口呆看着她的背影,低喁嘟哝:
“哼,这女人东西也吃了,不知道留下洗个碗吗?”
心中他做饭她洗碗的理想生活顿时打破,他似乎也并不在意。
轻轻指尖一弹,触动某处机关。
石墙静静掩上,齐湛悠悠转身,怅然轻叹。
清晨,厨房内里整整齐齐空空如也,如同什么也未曾发生过,似乎一切都如此正常。
而恰逢此时窗外下起了鹅毛大雪,齐湛在屋里暗自低骂:
“这女人说话没一个准信,明明这么大雪,硬要说今天一定是个好天气???哼。”
第97章 夜半惊心谁来扰()
红杏在屋里轻松休息,托那场雪的福,让她沐浴到了上天恩赐的荣光。
这雪一下,便是许久不停。
齐湛某日深夜造访,她早已酣然熟睡沉入梦想。
那屋里连接着地龙,一进屋便是温暖的气息将他包围,也有淡淡的玉兰香气,是他所有的玉兰香,都干脆赏给了她。
齐湛轻轻地笑了笑,闻着鼻尖熟悉的气息,仿佛这一幕,也许可以持续很久
红杏不知,今日齐湛跑了趟刑部。
女囚的名号已经划去,他说那女囚受不了拷问自尽了。
‘自尽’的红杏毫无反应,睡得香甜。
那狱卒虽然惋惜,却也知道这或许是必然的结果,反而没有太多的惊讶。
此时她便恢复了无名无份,但如今既然人在他府里,是不是
也算是属于他的私有物品?
她尚不知齐湛对此下了功夫是为什么。
或者,何所图?
却不知齐湛当真无所图。
即使有,或许也只为若不远的将来他和她当真有成婚的那天,她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人前罢了。
而此时,他静静走入她的房内,脚步无声。
细绒的软毯厚重而温暖,如稚嫩的鸟羽簌簌扫在心间,哪里绵密的痒——
对她,欲罢不能,或许何时也已经悄然动心?
而上位者的心素来冷硬,仅仅是动心,或许也决定不了什么。
他静静地走到她的床头,居高临下看着她睡颜惨白,齐湛一愣?连忙俯首下去,轻唤她的名字!
“红杏,红杏?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她似乎未闻,侧身面对墙侧。
他下意识想起她肩侧的伤,大抵是不敢压迫才用这如此别扭的姿势?
而他犹自不大放心,凑近了细细一看,才看见
她额头有大颗大颗的汗水滴落,却恍惚并不是热。
她紧紧蜷缩成一团,双手抱着膀子,看起来很冷的样子!
而他轻轻试了试她床榻的温度,因了地龙的燃烧,床榻也是温暖的,那她怎么还冷?
他的手并没有急着收回,顿了顿,咽了咽口水。
他看向她,带着三分局促,七分小心翼翼——
那手悄然滑动,滑过那丝滑薄软的铺垫,悄悄滑入了她身上盖着的
锦被里。
触手冰凉,齐湛愣了愣反应不及,似乎也没意识到此刻夜闯闺房摸人家铺盖对也不对?
又或许他根本不想在意。
对她,呵,势在必得。
他悄悄探了探手,锦被下她衣着十分单薄,隔着那薄薄的衣衫,似乎便也能感觉到她肌肤的温软。
而当那滑腻温软毫无遮挡的从指间传来密密的战栗,齐湛像是突然被电流击中了心脏!
恍若闪电劈开了混沌的思绪,恍惚有蒸腾烈焰熊熊燃起。
他下意识想紧握,也下意识这样做——
手掌轻轻一颤,便卡住她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
而除开了衣裳的阻隔,掌下温软轻寒的肌肤似乎终于唤回了岌岌可危的神智
他在干什么?
夜半采花?
对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这是他大名鼎鼎的湛王干的?!
齐湛当机了
被子里,红杏却嘤咛一声,更紧的蜷缩了身子。
是多久未曾接触?
她好怀念。
洛玄每每夜半为她推肤活血顺便揩油,揩着揩着事情就往难以描述的方向发展了去。
她下意识娇憨的呢喃低唤,出口尽是依恋和痴缠:
“玄”
话音未来得及出口,她猛然惊醒!
齐湛也猛然惊醒!
掌下肌肤温凉,却似乎比常人的温度更低。
她咬着牙紧紧蜷缩不敢动弹,此时呼吸也几不可觉的微微急促,害怕他下一步的动作!
刹那的紧绷,让她也不敢保证自己能不能当真装作无力反抗!
而此时反抗,意味着什么?
前路茫茫白费心机,她的武功一旦暴露,今后的路又会何等漫长!
百里雁几乎不敢想!
不暴露武功,就意味着要面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耻辱。
若是暴露武功则必然是死路一条!
而她身子这一绷,他便知道她醒了过来,此时竟然也有些慌,像是被当场捉奸的既视感!
从何而来?
她猛然一动要翻身起床,却被齐湛轻轻一扭摁住了受伤的肩颈!她顿时全身一麻,已然使不出力气。
百里雁一惊,就要挣扎,却有一股热流自肩背蔓延开来,恍惚间意识有些混沌,或内心里如此希望这一刻她日思夜想的洛玄在这里
多久以前?也是这大雪轻寒的夜里。
当时不知道夜半寒毒凄苦,却是洛玄悄悄为她推宫活血,小心翼翼间又不敢惊醒了她。
却不知她在低低的笑,笑这不可一世的人也有如此笨拙的姿态。
只是为她?
多么美好。
而此时,熟悉的内力熨烫全身经脉,轻易驱散了身上彻骨的寒意,却听齐湛低低惊疑一声,凝重嘀咕:
“不对,你这寒气怎么如此深重?”
她蹙眉咬牙不语,一手紧紧抓住软枕。
指节泛白,暴露内心的慌乱。
齐湛见她如此,哑然一阵,却低低解释道:
“我原想着问你吃不吃宵夜才过来叫你,”
他目光有些躲闪,下意识制住她所有行动,却也有些不敢面对?
齐湛欲盖弥彰道:
“别怕,这王府里,还有谁能伤你不成?”
她咬牙切齿一阵,肩上的伤还没好,他趁人之危夜闯闺房!不觉得这样的话由他说出来有些可笑吗?
是没人能伤她!
除了他直接下令,还有谁能?
“也罢,既然你伤还没好就多休息几天吧,”
这句话听在百里雁耳中不知道是几个意思!休息几天???干什么!
百里雁汗毛一炸!
齐湛见她如此,也自知理亏,尴尬摸了摸鼻子,讪讪道:
“其实叫你学武也是为了你好,我自然承认原本想试探你,如今”
如今就没有试探了?
她翻个白眼表示不信,所幸他看不到。
他觉得喉头一阵发紧,因她的肌肤温润在他掌下温度越发滚烫,似乎因了那滚烫而越发柔软将之缠绕,他也觉得自己被吸引被缠绕,此刻,也想拨开她肩背上细软的发,一窥那脖颈间若隐若现的一线雪色。
想膜拜想瞻仰
但若当真触及,又怎会不心动?
他也是正值壮年的适龄男子,而她更是花儿般的年纪。
接下来
又会发生什么?
黑暗中他咽了咽口水,那声音如此响亮,让她的心也闷闷一沉。
百里雁咬牙,如今受制于人动弹不得,恍惚间觉得心口微痛。
她恍然想起!
心口的银针一直没空取出,如今看来似乎也是她最后一分希望!
他是可以制住她的行动,可如果他敢
要反抗,不易。
要死,却不难!
她只要狠狠一压,那银针便可以穿透血肉,贯穿心脏。
她眼光闪了闪,自觉愚蠢!
比起性命,她素来不是如此看重贞洁的人,如何一想到洛玄,竟也有了赴死顽抗的勇气?
黑暗中她泪光一闪,却恍惚间也惊醒了那恍惚失神之人。
他听见她咬牙低低忍耐的呜咽,仅仅是一瞬,便足以拉扯心神。
恍惚想起当初救她时她险遭侮辱,或许那件事让她留下了心结,如此这般贸然,与她于他似乎都不算好。
他无奈叹息一声,暗骂自己怎么如此冒失,不是平白惊吓了她。
此时一言不发将她制住动弹不得,不是存心要她误会?
他低低叹息一声,起身,为她轻柔的拉了拉锦被
她恍若回神。
失去了压制,她也半撑起身。
齐湛脚步不停,像是生怕吓到了她,人已经快步到了门前。
他脚步顿了顿,叹息一声,看看桌案的方向,半晌,哑然道:
“才煮好的面,你要吃就起来吃吧。”
第98章 身陷敌营绽芳菲()
夜色中百里雁看不见齐湛欲言又止,只知他终究转身出了房门。
她眼光也闪了闪,看向那窗边热气氤氲的宵夜,微微蹙眉,似乎也在挣扎。
半晌,她也叹息一声,默默自榻上爬起。
那碗面清淡鲜香,面上覆盖的不再是薄透的火腿,这次是鲜美的虾仁。
百里雁梗了梗。
多久以前,她也在洛王府赞不绝口,说洛玄还真会享受——
赫连进贡的大虾总共也就寥寥几只,竟然也给她拿了近半回来?
她走到那碗面前,手指紧了又紧,似乎下一刻就会将这热气腾腾的面一把恶狠狠抛出窗外!像是能借此打破美好回忆,又像能打破此刻尴尬禁锢!
既然不信任,何必装出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
这面里呵,道道深得很。
她指尖顿了顿,然后
轻轻执筷——
抛开这碗面,或许接下来的路会更加难走。
聪明人能屈能伸,她即使赌气,又有何用。
齐湛神色复杂,静静在屋檐下抱臂,抿唇不语。
身后有人低声禀报:
“主子,那碗面她吃了。”
黑衣男子为主子会为别人做饭而汗颜,却也在思考自己会不会因为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也被主子杀人灭口
他明明听见今天主子自宫里回来之后嘀嘀咕咕说:
“今天吃的虾好像味道不错,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
于是狗腿的属下默默擦汗,赶紧策马奔向皇宫端了整盘的鲜虾回来!
想起主子看到那虾‘唔’的一声不置可否的样子,他就知道自己做对了!!!
跟久了主子,哪里不知道?
主子不语便是愉悦!主子蹙眉便是怀疑!
属下又擦了擦冷汗,暗想这红杏姑娘从前也不是没狗腿过!
问!题!是!
红杏狗腿的时候,主子似乎也没这么上心啊?
怎么经历一病性情大变后反而让主子上了心?
冷汗滔滔不绝,属下不敢说话,只心里嘀咕道:
女人心海底针,主子心也是海底针啊!!!
接下来,齐湛夜夜探访不得见?
红杏紧锁了门窗,天知道是做给谁看。
他无奈只能白日造访,询问她夜里怎么回事。
她却只支支吾吾说是从小落下的毛病,不多言语。
日复一日,他也感叹自己耐心能维持这许久——
每日去看她那张冷脸,竟然也乐此不疲?
他想起前几天红杏说想出去走走,他也故作傲娇不答应?
红杏儿无奈,也无话可说。
他却也觉得关了她前前后后时近三月,好像也确实是为难了她。
或者也正暗自思量,要不要
带她去看看大夫?
她夜半发寒如此严重,怎么也闷着不说,也没人告诉他?
齐湛忘了——
他虽说生活不再克扣她,全府上下,却也只把她当女囚对待。
守夜的丫鬟?
自然不会配齐。
他忘了,医官见她那般伤痕累累也轻易猜中了情况和红杏的身份,是以自那次开了伤药以来便再不踏足?
因了这个时代女子本就身份低下,除战国女霸王多稍稍特殊外,皆是如此。
而女囚
那更是不可描述的卑贱!
即使她不过是他误抓回来的乡野女子,若是冠上了女囚的帽子,便根本不会有人正眼相待!
也正因如此,他才去刑部销了她的档案,私自算作结案,抹去她的身份?
而今那医官缄口不言已经是十分聪明,若再来为她看病,似乎也是不大可能的。
这般想着,又忽然想起今天的事。
冬至将近,大军将归他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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