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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妃难为-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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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直视他眼,语气坚定。
“我想。”
齐湛目光微闪,抿唇不语。
也是,他如此折磨于她,又怎么可能在她心中占有一席之地?她怎么可能喜欢一个爱折磨自己的人?
齐湛苦笑一声。
只是她想飞,似乎也要看他想不想放手。
他当时情急之下出口的‘你要回去,我就送你回去’早已如同过往云烟。
齐湛在此的原因不过是家中长辈承了慎国天大的人情,多年以后不惜为素未谋面之人远赴他国完成当初承诺。
他素来守信,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却因这朵莫名红杏一再破例,这次,自己食言了——
他真的不想放手。
那驷马难追的诺言似乎也化作了一颗固执的心,那些恪守君子之道的迂腐离他远去,直至消失。
第89章 彼时红杏那年春()
不知何时起,红杏不再装作柔弱,不再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撒娇打滚卖萌,不再生怕他克扣她的伙食或生活?
而她向来素食居多,少有时候吃些荤食,若说开销大养不起倒也当真没有
如今,她再那般静静地看着他。
何时,闪亮双眸已经再照不出他的剪影?
他冷硬开口:
“从明天开始,你和师傅去练武。”
她神色平静,不置可否,似乎已经对这事关自己的决定失去了兴趣。
那沉静姿态似是不屑。
一而再再而三的折磨,她早已磨平了挣扎的欲望,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或许是懒得辩驳。
他没等到意料之中她的搞怪,或可怜乞求,心里似乎也有些空落落的。
齐湛觉得自己有些慌,不知这样的情绪由何而来。
看她一瘸一拐的踏进了覆满白雪的院落,那姿态纤细婉娈,那目光流眄生波,却无意再为他停留。
是何时开始怀念红杏泪眼盈盈的无辜看向他,眨眨水灵的大眼娇憨道‘下次我少吃点,能不能不要拉我去练武?’
那时他觉得无稽,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吗,怎么还敢如此和他提要求?
而今他却觉得
若是她再可怜巴巴娇娇软软对他来一句,他一定带她回去好好养伤。
这是一种莫名的感觉,或许人总有犯贱而不自知的时候,一如当初红杏娇软乞求被他视而不见。
一如而今失了那分意味,他竟如此怀念。
他在等她的娇呼,她没有。
他默默在等她回眸,她没有。
他在等她绷不住了来向他撒撒娇卖卖萌,她没有。
或许贱人素来是他齐湛,而她,也早已不愿再做一厢情愿的人。
前人说,男子对娇弱女子素来容易同情,他有吗?
她乞求低呼求饶,能不能少折腾她两次,他有吗?
她或许曾想若他当真放了她,前面的旧账也便一笔勾销,他有吗?
没有没有没有,统统没有。
她没等到他的心软,便不愿再等。
他没有等到她的求饶,却兀自心心念念惦记。
她的淡,让人心生惶恐。
他觉得是不是自己折磨太过,磨灭了这看似搞怪的人儿一腔活泼性子?
而此时此刻此处,无人可知——
这才是原原本本的百里雁。
她素来薄凉,唯独对一人敞开了心房,如今那人不在,她便借着机会恢复了本来的模样。
天知道,要装作一个性格完全不像的人,有多难。
她对他这样的决定不置可否,默默做好了受伤的准备,习武强身,摔摔打打在所难免,她决不能暴露自己的武功,便由此,只能默默咬牙咽回心中的不甘。
而她只想
或者只要活下去便能再见到他,见到心里深藏的未婚夫?
齐湛不知自己在期待什么,又期待了多久,直到她一瘸一拐的离开了视线,还在兀自失神。
直到最后她都未曾言语,不再有丝毫示弱的表现,哪怕是一点点。
她以为齐湛犹不放心对她的试探而做出这样的决定,殊不知,他心里也曾经历过一番挣扎纠结。
“你说,能不能让她习武?”
“主子是想看看她习武时的反应和灵敏度?”
属下不知其深意,暗自揣测出齐湛三分心思,沉声道:
“主子说的对,她如此软硬不吃即使继续拷问也意义不大,说来习武应该是当下最好的办法。”
“唔”
齐湛默默思考,如此做究竟是为何?
当真是试探?
而他终究叹息一声——
或是,或不是,此时已经无从考量。
其中夹杂的复杂情感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又似乎他也在劝服自己,自言自语喃喃嘀咕:
“即使她不是宴方,习武对身体有利而无害,权当是强身健体也不是不行。”
齐湛纠结的挠了挠头,像是说服自己般重复道:
“强身健体,只是强身健体。”
而与此同时,慎国当下情况也如同插了翅膀般飞向各国皇宫前朝。
天下,风云乱!
第90章 提灯盏共赏天下()
战国——
“长青,你所说属实?”
“儿臣绝不敢欺瞒母后。”
华裳女子毅然决然挥手下令!
“去,准备仪仗,造访慎国!”
“母后?”
“长青,我已经失去了你弟弟,万不能再失去你们,”
那女子高高在上,此时也有了三分铁血气势,那是母性逼到极致绽放的璀璨锋芒,听她语重心长叮嘱,却依旧藏不住母性温柔:
“去慎国,不要惹是生非,也不要乱生招摇,去,无论结果如何!带你哥哥平安回来!”
战长青愕然俯首,掩盖眼中悲伤一闪而过。
哥哥幼年慎国为质,至今近十年。
在他肆意游乐之时,据闻母后和父皇再生一子,因难产离世。
这位还未闻名的小皇子,自己都没见过的弟弟,出生便夭折。
自那以后母后消瘦憔悴了许多,当时两个儿子都不在身边陪伴,反而多是他那所谓的未婚妻帮衬着安慰着。
于母后,他没能常伴膝下,有愧。
而于他所谓素未蒙面的未婚妻,有歉,不知何起。
他更清楚,自己和这位未婚妻未必有结果。
然而此时不是说这件事的时候。
战长青只是沉声应道:
“是,母后,儿臣遵命。”
那插翅的消息如同世界上最快的病毒席卷蔓延,颠覆了几国局势!
与此同时,盛英——
“朦儿,你说你想去慎国?”
赫连朦低低垂首,不语。
“那可不是儿戏,你也知道,如今慎国国内乱战,我们各国皇室争斗无休无止,你”
赫连皇帝似乎想到了什么,眯了眯眼,蹙眉犹豫道:
“你当真要去?”
“儿臣要去。”
“诶”
皇帝叹息一声,对这倔强的女儿终究是束手无策,无奈摇头叹息:
“你要去,可以。”
不等赫连朦接话,皇帝紧接着开口道:
“等你参礼完今年的祭天仪式再说!”
“父皇!”
皇帝拧眉,话语豁然严厉起来:
“朦儿!听话!”
赫连朦颤了颤,眼中似乎也有些许茫然。
皇帝叹息一声:
“我知道你去是为了什么,当年荣锦二皇子来我国为质让你一见失心,可你难道忘了?他已经回国封王谈婚论嫁!你是我赫连王室的长公主!你知不知道你背负的使命!”
她愕然抬首,看向那高座上遥远到连眉目都不甚清晰的父皇兀自失神。
皇帝悠悠叹息:
“你纵使钟情与他,也不能和他那明媒正娶的妻子平坐不是?你代表的是我盛英的荣誉!我可以不干涉你婚娶,但不允许你去没名没分的做什么平妻!你要知道,再是平妻,也始终是妾!”
皇帝目光凌厉有如实质,远远射来,也难以忽视!
那锐利锋芒上位者人皆有之,皇帝语声已经带了三分不满,逼问道:
“你可知你嫁过去,以后过的是什么日子?”
她也恢复了以往的平静,那愕然神情一换,又化作平常。
“父皇!”
她坚毅开口,气势不容打压,也有了三分她母妃当年的架势。
龙椅之上皇帝恍惚看到当年,指尖也不自觉一颤。
“若我能让他娶我!不做平妻,只做正妃!父皇可能接受了?”
“诶”
一声叹息悠远绵长,在金碧辉煌的大殿里犹自徘徊飘荡,赫连皇帝头疼不胜,挥挥手一脸倦容:
“你若能做到如此,朕自然不再干涉。”
赫连朦得意的扬起了唇角,起身行礼,转身离去。
背过身无人看见少女微微勾唇,眼光悠悠,深潭般的明眸下掩藏着何等令人惊心的计谋与权力。
那勃勃野心,令人胆寒,听她一字一句咬牙道:
“曼华,今生你所拥有的,就让我——”
赫连朦悄悄捏紧了广袖下的粉拳,企图一手掌握当今局势!恨恨道:
“就让我——一一夺走!”
而身后金碧辉煌的殿堂中,皇帝疲倦的揉揉额角,无可奈何。
“父皇。”
那语声轻轻,自身后传来。
皇帝似乎并不惊讶,依旧按压着跳动的青筋,久久不能平复。
赫连朦这孩子,太像她母妃,不知是好是坏!
若有人在此却必定惊讶——
九五宝座,如何容得人来人往,不受拘束?
“去,找你叔叔回来。”
皇帝却并不在意这人出现得离奇,原本也就是他接见赫连嘉时赫连朦突然跑了来才让他站在龙椅后,免得多生是非。
他重重叹息一声,其中几多复杂,无人能懂。
赫连嘉低低垂首:
“父皇,叔叔他”
怎么会在慎国?
赫连嘉至今没搞懂。
皇帝头也不回,轻轻招手,有纸团生风自头顶飞来!赫连嘉敏锐抬手接住,轻轻一展,蓦然变了脸色!
“父皇,这!!”
那身着金袍的人只是叹息,背影染了三分萧索,似乎刹那间度过了千秋万代,疲累至极,听他低叹:
“儿子们你死我活争斗不休,谁知道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这皇位也本轮不到我来做,如今也是时候了。”
“父皇何出此言!父皇在位,百姓安居乐业其乐融融,那都是父皇的功劳啊!”
赫连嘉低低惊呼,也有些不可置信。
父皇素来铁血凌厉,何时也会显露出如此老态?如
日近黄昏。
“你们这些小家伙,就知道捡好听的说。”
皇帝低低自嘲,失笑摇头:
“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内斗不休尔虞我诈,何时休?眼看这人丁兴旺的赫连家也日渐败落了下去,还是要正统血脉来镇压王权才是啊。”
“父皇!”
那高座之人却似乎无意继续下去,只摆摆手,沧桑眸光始终不曾抬起。
不愿看这景秀万里的大好江山,因一抬头,就不可避免的看见那锦绣河山下的血泪横流,十六位皇嗣中三位公主,十三位皇子,而今
四位死于非命,两位危在旦夕,除开三位公主不言,那本就稀少的男丁血脉如今只剩下了七位。
赫连朦满心痴愿,不知因何如此深重。
赫连嘉年少稚弱难当大任,纵使有心让位于他,继位容易,而在那大浪翻覆下活下来却是个难题。
他也是力不从心,如此江山竟也无人托付?
赫连皇帝不可避免的想起了多少年前皇太后的留下的遗训——
“洛神传人,大统江山。”
而那所谓传人,如今因了多久以前欠下的债嬉戏人间,辗转偿还。
如今只剩下一个独苗,年近而立之人还跑去做了别人的便宜儿子?这
这是个什么道理?
他无奈叹息一声,挥挥手不耐道:
“去,嘉儿,找回你叔叔。”
皇帝咬牙切齿,兀自恨恨道:
“就是绑!也给我绑回我盛英来!”
空气一时沉默。
赫连嘉愕然太甚,无法言说,那握着那黄绢的指尖也忍不住颤抖
他传说中的叔叔不久之前还在战场上与之照面?
据说宴方没死,他确实欢呼雀跃,可是如今
朋友与亲人之间,又要他何去何从?
他紧紧握住那一张朱笔黄绢,险险就要将之撕裂而自己不知,那朱笔浓红的墨迹在手心染了轻薄冷汗,渐渐晕染,染花了一字轮廓,染重了一腔心事。
那黄绢,看得见多久以后不再紧握。
悠悠落地,满篇字迹也只剩下模模糊糊朱色一团,任风吹干了笔墨,凉了热血。
赫连嘉呐呐呢喃:
“小宴,你真会给我出难题啊”
第91章 花开堪折直须折()
“唔”
她低弱痛呼,似乎依旧是那婉娈柔软,却被她兀自压抑。
她一身青青紫紫狼狈的紧,竟当真也不向他抱怨。
她学武如此努力,却奈何似乎资质愚笨,一段时日下来竟也没有多大进展,一身新伤旧伤倒是平添不少。
让他无言以对。
已经数不清这是多少次,手腕粗的竹棍狠狠敲上她的肩侧!
听她忍痛低呼,却倔强不愿认输?
那竹棍高高举起,又要狠狠落下!红杏撑不住猛然倒地,溅起一片飞雪,却咬牙平举竹棍抵挡!
‘嘭’一声脆响!竹棍裂开!
何等深沉的力道!
她咬牙也忍不住那低低颤抖,眼看那竹棍越逼越近,就要触碰到她纤长的眼睫?
“唔”
红杏满心无奈的低呼,心想要是破相了到底还有没有饭吃!
齐湛能看一个美女撒娇卖萌,要是破了相可等于丢了饭碗啊!
那竹棍去势不减,她似乎已经无力支撑,本就处在弱势,如何强力反攻?
她比谁都清楚!
抽身,翻转,反绞,一送!
稳稳把这人打趴下!
她手指不易察觉的紧了又紧,却什么动作也未曾做出。
脑子里闪过千百遍这样的情景应该如何应对,若是以百里雁的身手看来这样的攻势简直不够看!然鹅——
天知道肌肉记忆形成的本能反击,要忍住有多难?
会装不会比不懂装懂更难!这东西考的是演技!
‘啪’一声脆响,竹棍断裂!
她身下的柔软洁白似乎也因这攻势生风掀开一层细雪纷纷扬起。
红杏无奈闭眼,等着这一棍敲晕了她,能不能好好休息休息?
近来辗转难眠,尤其入了冬,每每夜半一身僵木。
她夜半起身推肤活血,功效不甚显著。
而她时常在想,若此时有酒喝是多美的事儿?
暖身健体,若能不管不顾大醉一场,说不定还能梦到那日思夜想的人。
而她又在想——
多久没喝酒?
似乎已经戒掉。
夜里独自喝酒驱寒何时换做了那人不依不饶热辣的吻,流连全身?
心火欲焚。
似乎那般炙热之下早已忘了酒的滋味。
因为不冷,而忘了驱寒。
因为那吻让人迷恋,如痴如醉,反而胜过烈酒滋味。
她脑子里胡思乱想,又抽出时间想想当下:
比如,那早该落下的棍子怎么还没打上身?
预料已久的疼痛久久不至,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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