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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妃难为-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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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背影未曾消失之际,压抑着苦痛的声音突然乍起恍如笼罩头顶上空?如在耳畔——
洛玄距此那般遥远,远在天边,却更加令人生寒。
那内力如此深厚,千里传音或许夸张,而那山头距此没有千里也有十里,如此传音何尝不是灾难?
那人素来不曾计较,为谁?
众人心知肚明!
暂时退让,不表示荣锦洛王没有一战之力!
此时夏侯军方却兀自凉了心,不为生死‘不明’的宴方。
或许只为这样的人即使不能拉拢,也绝不能得罪!
至少这般雄浑内力见所未见,单人屠城或许稍难,而他身后静默无声组织严明的暗卫又何尝是令人小觑之人?
夏侯已经举步维艰,若再腹背受敌,又将如何?
这些人或许未曾想过,宴方的存在或许不仅仅平衡了荣锦,而是关乎战长青赫连嘉在内的各国,如天平失去了砝码,五国牵制的局势——
或、将、打、破!
洛玄说:
“夏侯,若她已逝,我要你陪葬,绝无虚言!”
挺拔身影消失在远远烈日之下,恍如没入了那炽烈的残阳?那高绝孤远,如受伤的孤狼,无声间足以令人神伤,体会到那般真切哀凉。
军营内同样是一片苦痛。
夏侯幽眸中泛起水意,也在默默祈祷:
“婉柔啊,保佑你女儿平安吧,求你,求你了”
第73章 前路何惧青山在()
“你们先走,按原计划行事。”
百里雁转身就走,毫不留恋。
“你呢!宴方!”
符斩语挣扎着咬了咬牙,上前一步:
“你于我有恩,若你开口,便算还了你这条命我也——”他眼光坚定,兀自上前,“万死不辞!”
百里雁不置可否,只低低嗤笑:
“有没有觉得自己很伟大?”
符斩语眼光闪了闪,她拉过符斩语的战马前行毫不留恋,却有低哑声音传来:
“你儿子呢?不管了?”
符斩语一惊,愕然连退三步,她哈哈大笑。
那笑声在山谷中回荡,孤诀中尚带三分狂傲:
“留着你的命在,若日后我有求于你,但望你还记得这句话。”
她衣袂翩翩远远驻足,那狼狈脸上的易容已经因佩戴过久而有些失真,符斩语目光微闪,她并不在意:
“匹夫尚逞孤勇,而留得命在,何惧前路?”
纤细身影已经远远消失,夜色里空留暗香一抹。
符斩语咬牙,没头没脑焦急走在这山岗中,她所说的计划届时会自动执行,而他到现在没见到所谓启动的征兆!
宴方要他杀了宴方,是什么意思?
他牵着逆流在山林中前行,山林密密如鬼影幢幢,在山间的岚气中扑朔迷离,带着阴寒气息。
而他握紧手中缰绳,此时似乎微微安心,起码还有活物作伴,即使是马
这马温顺安静,一如她给人的感觉,殊不知逆流从前都是一匹野马,只因她而温顺温柔。
此时无从考究。
“唔!唔!”
不知何人被他的战马送到眼前,那马被宴方牵走,如何又这般回来?
符斩语揣测不来她的用意——
眼前这人他们一路上从队伍里揪出的奸细,在山洞里想要加害宴方,被她识破。
犹记得当时他主张杀了这人,节约粮食,她却一力主张留下命来。
那奸细面目如此可憎,此时看着那熟悉的衣衫才恍惚有电光自脑海一闪而过!
宴方行事素来难以揣测,而符斩语也知道她不是不分情况心慈手软优柔寡断之辈,一如她可以杀人如麻毫不顾忌,也可以闻言细语好言劝降,而此时,似乎终于懂了她的用意!
她素来不做无的放矢的事,没想到她竟早早料到了这一步?
留下一个替身,为自己?
所有人素来未曾见过她的真实面貌,即使知道是易容,又有谁敢挑唆?
并非她不肯信任,而是若所有人当真知道宴方是谁,只怕对大家都没有好处!
他们都不愿意看着宴方死,可是宴方
不能不死!
所以她说的是杀了宴方,而不是杀了她!
那奸细摔下马背兀自跪地求饶,他似乎不能言语,那呜呜声不足以表达他的心声,他兀自抓起那脖颈间的紫光在地上簌簌的写,那意思大抵是
好歹同僚一场,还望虎符将军留情。
符斩语神情似乎也有所纠结,终于难得回国,面对的如何是这般良心上的谴责?
当真要对慎国的奸细,或者说是本国的功臣,下此杀手?
他握剑的手紧了紧,身上长弓弓弦似乎也将胸腔急促气息勒了勒,恍若一手扼住。
那只名为家国大义的手。
他出谷在她所杀之人身上抢下长弓出自何等考量?他未曾思考——
而如今似乎有了更好的选择。
如果宴方当真被俘获,以她的机灵和战功
是不是也能活下来?
他这般想,却越发连自己都心惊,他如何能出卖她以求自己活命???
他符斩语何时也成了这见风倒的墙头草???
他在惊愕在动摇,却——
因为谁的字越发触目惊心,而兀自动了杀念!
黑暗中影影幢幢看不真切,眼前字迹莫名清晰,他却觉得心里发凉!
因他写:
你我二人共同上交宴方头颅,必定是大好军功一件。
符斩语神色变了变,那人似乎以为尚有余地缓和,他继续写:
末将自然不敢居功,头功一定是将军你的,只请将军高抬贵手!
符斩语无声咬牙握紧剑柄,那人未曾察觉。
他写:
我知道宴方在哪,此时他也是强弩之末,你我联手必能将其拿下!
符斩语一剑抽了出来,有人连忙从树丛中穿出,低呼:
“将军,可算找到你了,你和宴统领为何不来找我们?忘了原先的计划吗?”
那人走近,视线一略,晃见了他紧握的长剑猛然一惊:
“将军,你!”
‘唰——’
那寒光黑夜中一闪,有人鲜血四溅兀自负着伤翻身上马连连后退!
属下惊呼:
“将军!你如何要杀宴统领!不可”
他不知其中情况心中惶急就要奔出,却猛然发出一声惊疑:
“咦?这这不是”
属下恍然大悟状,呐呐呢喃:
“难道这便是宴统领说的计划?”
符斩语翻身上马,极力追去!
属下也咬了咬牙,顺着那道身影拼命追上!
“宴方,看你还往哪里跑!”
符斩语故作凶狠的大喝,他自己也愣了愣,却脚下不停步步紧逼!
“符斩语!你吃里扒外忘恩负义!”
这语速急快,夜色喧闹中恍惚听不真切,而他也愣了一愣,恍惚以为此时横剑相对的当真是宴方。
他明知道宴方所安排的人擅长口技与模仿,这声音竟如此像她。
“什么吃里扒外?我本就是慎国的虎符将军!若不是你!我何至于沦落至此?”
他带着咆哮低喝,恍惚在心中演说了千百遍!
此刻如此自然如此脱口而出,是否当真也怪过她?
第74章 金蝉脱壳竞佳人()
树丛中谁愣了愣,那人的药效似乎也已经过去了大半。
“你!你!”
那气结语声是他自己发出的破碎之声。
士兵眼光一凌,想必是宴统领毒药不足,那人竟然能说话了,看来要速战速决。
树丛中有人看着月色下那恍然流转的紫光一惊!符斩语自己都以为自己莫不是当真将计就计要杀了宴方,这紫晶如此熟悉,是那人贴身之物,怎会认错?
此时却兀自心寒,竟是宴方未雨绸缪设下赌局?
让局中人也傻傻分不清现实——
符斩语表现如此真实,让人如何怀疑?
他晃神间符斩语已经摸出了弓箭,挽弓射出!
远处齐湛已经阻拦不及。
那披着宴方衣裳的奸细已经落崖!
而符斩语那一霎所露出的痛苦神色,不为那冒牌的宴方,却为那落崖的战马。
那是他的马
痛苦感觉无以言说,战马是军人的灵魂,数度出生入死朝夕相伴!那马离去,竟当真如同内心缺失,那泪潸潸,却不肯落下。
马比命比忠义,孰轻孰重?无需考量。
她需要留下宴方的逆流,慎国军方一定会以此作为宴方已死的证据,可以多少避免接下来大肆搜索宴方的行动,齐湛齐飞心思都不简单,届时不一定会完全相信宴方已死的消息。
百里雁想的很远。
符斩语借失去战马之痛提醒而今生活拜何人所赐,低低呢喃:
“宴方,若有机会,我定当做牛做马,以命相报。”
多好的一场大戏
是谁牵线主演,连演员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算进了其中?
符斩语的痛一如当真杀了恩重如山的敌军将领,是谁救了一条性命苟且偷生?
如今何必非要刀剑相对。
演员兀自心惊,观众更是失神!
副将紧跟上来冲到崖边!一连串指令下来,却只听得最重要的一条!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去找!”
符斩语已经瘫软在地,如同受了巨大的打击?
副将连声下令,方才旁观片刻,身份已经了然。
“前虎符将军符斩语,押送候审!”
而符斩语被拖走之前仰天自语:
“宴方,你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那奸细以宴方的身份死去,如此一来她似乎也暂时安全,即使被抓获也会被当做普通士兵处理,何况连她取下弓箭都是计划之一——
未免敌方认出宴方身手招式,用弓箭逼迫比起近身肉搏激烈打斗更为有效逼真,符斩语后知后觉也心惊!
宴方这是未雨绸缪到了何种地步!
而他和她那些手下,此刻或者说是俘虏,并没有被关在一起。
是以,符斩语以为她在另一边的牢房——
即使以普通兵士的身份被抓,想来性命无虞。
而另一边没有属于宴方的身影。
另一群人认为,或许即使宴方被抓,也可能被关在符斩语那边的牢房?
此时却无人知道,她不在,两边都不在。
她现在有最好的待遇,一个人一个单间,还有水声潺潺,多惬意???
符斩语甚至不知道宴方究竟是否还活着,似乎她身体出了问题,能不能受得了牢房苦楚?
可她还活着。
只是情况似乎也——
不容乐观!
她艰难抚胸大口喘息,那恢复容颜的俏脸已经被抹上许多泥灰,鹂儿的衣裳太过干净,她穿着难得的舒适,此时却不能任由如此。
她在泥泞中裹了裹,身边也早已准备好放着满满一把草药与山椒——
这是道具,接下来会派上用场的。
何人发现了此处身影?
她装作愕然,装作惊慌,装作想要逃跑。
或者不是装作,她心口手指长的银针被她往里推了推,此时没入血肉将经脉全部封锁,一丝内力也发挥不来。
她装作无力逃跑,其实
也真的无力逃跑。
内力虚弱空乏加上几天心惊胆战奔波逃命的疲乏,她早已没什么力气,而她一歇下来却突然发现一身痕迹分外可疑!
她知道她的伤都好得很慢,也无所谓,身体原因没有办法,此时却暗恨那留下痕迹的人——
洛玄!
她因欺骗他的愧疚兀自热情火辣奔放了一夜!他照单全收丝毫不曾犹豫,而此时身上那青青紫紫的一片暧昧,要她如何遮掩?
她恶狠狠暗骂洛玄,一张口,又兀自扯痛了唇。
有血腥散发出来,她愕然抹了抹,却似乎是齿痕?
她又突然想起夏侯旋那家伙为了放倒她,用了迷药还不保险,居然又竟自咬破她的唇施下第二层禁锢?
那是封锁她内力的药粉,素来口服便十分难以接受,而他竟然直接咬破了唇让她避无可避躲无可躲,药粉入血,只能生生承受!
电光火石间什么念头一闪,她觉得计划可能要变一变了。
而这般一想,她欲待逃跑的脚步顿了顿。
就这一顿——
就有人从身后恶狠狠拧住她手腕!摸出绳索要将她捆绑。
她故意不胜娇弱般一个踉跄,或许也不是故意——
百里雁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忽然发现内力空乏,竟连迈步都是如此无力。
有人下意识伸手搀扶,她低声惊呼表露女子娇软,不再带着沙哑变声:
“啊!兵爷,放过奴家吧,奴家,奴家”她故作娇羞怯怯泪光盈盈,“奴家的身子不好”
那人或许原本无心思考这般狎昵,无意间一低头,却瞥见她不知何时敞乱的衣襟,有雪色耀目一闪,她低呼一声紧张的拉紧了衣襟,却更挑逗谁的血性?
她有意拢紧,却似乎手脚笨拙半晌弄不平整!
有人见了那娇羞姿态那紧紧抓住衣襟的素手,咽咽口水,被她撩拨起三分邪火。
军营肃静,寥寥几个军妓也被那几位大人物霸占,可怜这些禁欲许久的新兵也被轻易地勾起了邪念。
等反应过来为时已晚!
第75章 谁是恩人渡过客()
黑暗里,士兵低头看着自己被洞穿的胸膛。
他手上维持一个撕扯的动作,恍惚看着那剑有些熟悉,又抬头,只见那处于劣势姿势耻辱的女子脸上并不惊慌,那眼光幽深沉静,是他今生所见的最后一抹景色,时间定格于此。
电光火石之际,躯体轰然倒地。
至死脸上都是不可置信的神情。
然,悔时已晚。
她气喘吁吁握着长剑,有些力不从心。
百里雁蓦然倒下,压倒在那温度未曾散去的尸体之上,大口喘息。
她静了静,已经有人察觉到不对。
不远处有人低骂:
“他奶奶的,怎么还没好?”
他穿过低矮灌木而来,一眼却愣在了原地,黑暗鬼魅,他没看见那地上洇开的血迹,黑暗中不过是所有阴影的一部分,她咬着牙发出一声低吟,恍惚听来分外娇弱暧昧。
有人嘿嘿邪笑一声,暗骂:
“娘的,真会玩儿,还是这小娘子太热情?”
他邪笑着走近,以为将要踏入那温柔娇媚的软云窝,却不知,那软云窝可望不可即,他一步步踏进的是——
死亡陷阱。
等他回过神来已经被染血长剑再次洞穿,他还维持着握着裤带的姿势,不知是要穿要脱,不过,也永远无法继续了。
百里雁深重低喘——
连杀两人,她也疲累。
她沾了沾地上的鲜血胡乱抹了抹,滚一滚,为了掩盖衣裳上出峡谷杀人时不小心溅落的血迹。
那血迹已经暗沉,需要新鲜的血液掩盖。
她嫌恶的将一人口齿撬开,想了想,终究是嫌弃,她吃力的拖过另一人的尸体,将那令人作呕的舌放入另一具尸体口中,双手一紧。
一截断舌落地!
她伸手擦干净另一具尸体口上的鲜血,又抹了抹,抹到那死了还要断舌的倒霉蛋儿脸上。
如此她要做的已经完成。
如今看来,便如同士兵欺辱良家女子,被女子兀自反抗咬舌而死。
现场之惨烈,足以以假乱真。
她唇上的齿痕有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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