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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妃难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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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此时才后知后觉回神,她的寒毒,竟让人
束、手、无、策。
第35章 情甜隐苦无处言()
“百里雁,你当真以为本王的耐心是无限的?”
洛玄咬牙切齿将她恶狠狠一把抛上床榻,愤怒的眼眸越发幽深,倒影她神情微带迷茫似醉非醉。
恍惚间,她也只是无辜。
而是他,总是欺负着她,做了恶人。
那般善解人意,那般体贴人心?
曾记得多久以前,懵懂狠辣未经人情冷暖的少年还幻想着日后娶一个善解人意宽容大度宜家宜室的皇子妃。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妻妾成群,左拥右抱。
这般的梦,大抵是个心智成熟的青年都做过。
而那时所期待的影子,如今覆在了她的身上,如何那般令人心寒?
而微醉间,或者他从未醉过,却总是在她面前装作醉意。
皆或许,她素来是那美酒香醪,让人不饮自醉,从来无法自拔,也未曾想过自拔。
他似乎又伤害了她,总是好心举动善意避让,却总是让这说敏感又觉得迟钝,说迟钝又在某些方面敏感到极致的女子,黯然神伤。
是否是他,总是在伤害?
他的躲避,不是不爱,而是深爱。
竟让她,患得患失吗
也是,两人自相识至今再到走到一起,本就不易。
她在他身下,眸中水意迷蒙,恍惚间可以称作是泪眼婆娑——
而她在他面前哭,素来少有。
自然,除了那夜她送上惊人一舞,珠泪滑下那般令人心碎,却不是为他而流。
她终于放开前生泯灭人性的禁锢走出枷锁,当了一辈子杀手,却没人能比她内心更温柔。
那夜的泪是让人新生的喜悦,犹记当时鱼沉歌满心含笑的眸中全然是愉悦与激动,比雁儿本人更甚——
据闻前世的友情于她们二人早已超越了生死。
再除了,除了那时洛王府他强制将她禁锢挽留说什么都不让她走,剖心窃意,那泪,恍惚带着解脱与期盼?
为她自己,也为那虚无缥缈的未来。
她自觉许不起他一个将来,也要远离红尘毁灭自己,成全他吗。
而如今,这泪为谁?
为他?
她眨了眨眼,浓密长睫挂上了晶莹珠玉,却始终不曾下坠。
她素来不喜欢哭,又或许多久未曾泪盈于睫,因此忘了如何才能哭得出来?
这泫然欲泣的神情他怎么受得了,心都软成了水。
他该喜?该悲?
于她,似乎从未捋清过应该如何面对,才能知道心情的喜悦究竟缘何?
而这悲,又从何来。
她的问题与楚丰云所言一丝不差,而今由她问出来,却是多少惶恐多少不安隐藏于平静表象之下——
她说:
“洛玄你”
她欲言又止,眼光瞟了瞟,似乎不敢看他惊怒神色。
却不是心虚,而是不敢让他看到,她眼底悲凉。
“你要不要”
她有些犹豫,恍若也有些不舍。
她欲言又止半晌,像是心口压了万吨巨石,最后深吸一口气,才艰难启齿:
“要不解除,婚约?”
而这次,他竟然意外的平静——
原以为会如同从前怒上心头,什么都不管不顾。
而今,心中竟然生出了悲凉之意。
她不是第一次说这话,可她如此问询,何尝不是内心不安?
明明胆子那么小,又硬要强迫自己做出选择。
既然余生不长,何必把自己逼那么紧?
真是蠢,真是太蠢了。
他轻轻吻去她眼睫上的珠玉,温柔呢喃,带着自己都未曾料想的珍重:
“为什么这么问我?”
她却蓦然绯红了脸颊,素来苍白的脸色恍惚也平添了三分媚态与醉意。
天知道他心中有多煎熬有多翻覆,多想拥她在怀不管不顾肆意翻折——
而她,不知。
她眼光始终不敢对上他恍惚能称作是深情的眼神,似乎也怕。
怕这一看便深陷其中,失了面对现实的勇气。
她终有一天会离开他的生活——
若如此,长痛不如短痛。
体内寒毒又开始蠢蠢欲动,她素来在夜里犹自运功活血抵御冰寒,近来那冰寒却又隐隐萌生出爆发的迹象,让人心中惶恐。
而他的刻意疏离,恍惚便给了她离开的借口。
她总是善于抓住机会,他却从未有过这般——
恨她,如此敏感。
她转过脸撑起身子,单手环住他脖颈,蜻蜓点水般触了触他的唇。
那般娇软,电光火石间劈亮了苍穹大地——
一片黑暗中只剩她湿漉漉的眼光,看着他下意识退让的举动,璀璨水眸蒙上灰暗阴影。
她不再勉强,苦笑松手,却被他抓住,犹自不肯放过。
她若是松开,他,又该如何自处?
似乎情情爱爱总被她掌握着主动,素来她一松手,便给他一种再也不能握住的惶恐错觉。
她苦笑,看着他,眸中有了醉意里放纵的轻狂不加掩饰,低嘲:
“你看,你在躲我,不承认吗?”
自确立关系至今,亲热数次,起初是她不愿交付,而后是他有意收敛,至今没能突破那层防线,为何?
她是不愿轻易交付,不愿作践自己。
然而一旦认定此生非他不嫁,又哪里在乎古代这些条条框框?
那他,明明想要,又频频躲避,为何?
终究,是心变了吗?
却不知他眼光深了深——
躲避,是为她好。
若真如同楚丰云所说,她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住他的肆意爱怜与放纵
他眼光微微恍惚。
犹记当日洛王府楚丰云含笑眸光,洞悉他体内一切暴戾因子。
薄唇轻启,带来无尽冰寒。
“你若是想,大可以试试,只要你不怕翌日醒来,身边只能拥着一具冰冷的尸。”
而他,如何不怕?
楚丰云说她不能经历人间情爱!
他心有不舍,却更怕失去她!
闪躲,怕自己欲火焚身承受不住,更怕她——
怕她的身子她的性命都经不起他的无所顾忌!
他失神一瞬,她却已经放弃了挣扎。
手臂软软失去力气,任他将自己双手近乎强迫的压在耳畔。
她眼光闪躲,心绪翻涌,恍惚这烈酒终于起了效用,一丝灼辣微痛自胸腹间翻涌升腾,她眼前一黑,或是寒毒汹涌或是心念所致——
楚丰云再三叮嘱不可心绪激动诱致寒毒爆发,她自觉自己内心平静,又或是
当真被谁挡住了光源。
他轻柔怜惜恍惚叫做珍重的俯首,轻轻含住她娇软唇辦。
百里雁却一反常态紧扣牙关,近乎无力的抗拒姿态,让人,无法不心生爱怜。
恍惚这般柔弱姿态更能勾起心中某些邪恶狂暴的旖念,他却不敢放纵。
用她的命,来检验时间几何,能否经得起狂风大浪,肆意摧折了这朵自以为坚韧的娇花
他轻轻垂睫,彼此眼睫相触,恍惚有簌簌轻痒,似乎睫毛也有了触感。
那痒,直入心肺,让人抓心挠肝,百求不得。
他并不急着闯入。
轻柔的,在她柔唇贝齿间流连。
他珍重捧起她滚烫脸颊,耐心等待她的软化。
这人儿心思玲珑剔透——
揣测别人一猜一个准,为何总在两人之间,架起疏离的高墙?
第36章 携手相伴何亦难()
或许当局者迷——
而他莫非是旁观者,竟对她的惶恐与不安如此明了,跃然眼底。
她总承受不住他的温柔突如其来,腰身在他灼热掌心下软化,齿关轻启,却放纵了他险些控制不住奔涌突逃的猛兽。
她眸光迷茫,恍惚竟任他轻易剥开重重衣襟——
大掌紧贴在温凉肌肤上毫无阻隔,所过之处皆是火焰熬心蚀骨汹涌翻腾,玉白肌肤也泛起轻柔艳粉。
她不知所措,放任他的唇一路辗转游移,渐渐接近了某处青涩拢起。
他近乎爱怜的流连在她瓷白肌肤上,恍惚那雪光刺眼,让人眼光发胀喉头发紧——
他总在伤害她,或许也在自我伤害。
明知不能,却控制不住无法自拔——
任由那火焰在身体中蒸腾,每次都在怀疑,究竟
能不能在关键时刻叫停。
每次一想到过了今夜再掌握不住她的存在,便能及时的清醒。
而今,及时清醒过来的,恍惚并不是他。
他忘我流连,眼光幽深——
听她深吸口气难耐低吟,插在他发间的指尖不自觉收紧。
躯体在黑暗中荡漾雪光诱惑,也如诱人走向深渊的彼岸之花就要放纵沉沦。
她沉沦
他却不敢不管不顾。
因了不确定的未来,不想没有她在。
不过是一夜,如何抵得上永生陪伴。
他素来愿意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思及此,手上便慢了半分——
她察觉到他的犹豫。
他咬牙隐忍,大掌扣在亵裤边紧了又紧,绷了又绷,却被她轻柔一掌握住。
他近乎失神轻轻一咬。
终究又被她推醒了神智,听她语声近乎苍凉:
“洛玄我不需要,”
她眼光陌生看向床帐顶端,恍惚也是满目疮痍。
“我不需要你为了证明而做唔”
柔唇被狠狠咬住。
她近乎无助的望向他,眼中翻涌着陌生情潮。
眼底,却翻涌着厚重浮冰——
火焰与冰寒交织,她的感受不比他好。
黑暗里暧昧中,听他低笑一声,随意扯出个拙劣谎言:
“雁儿,我想等到我们大婚,不要彼此留有遗憾。”
他含笑哄劝:
“忍一忍,好吗?听话。”
她翻个白眼——
怎么感觉自己才是欲求不满的一方?
那他那般情动,那紧紧抵着她的灼热,是什么?
装什么纯情啊装!
她恶狠狠翻着白眼,覆着大掌的指尖却被他反手握住。
他从齿缝中艰难挤出痛苦低吟近乎脆弱,她心软了片刻。
洛玄带着得逞的笑意——
听见某人倒抽冷气近乎惊慌的喘息,蓦然觉得这人白日看起来凶狠,竟然也当真有这般可爱的时候。
他俯首,在她耳边轻咬:
“雁儿,我很难受。”
她咬了咬牙,脸颊绯红身酥体软,那恶狠狠眼光便不带有任何力度,只能看出难以遮掩的春光娇艳。
她不语。
只是绯红了脸颊,一抹飞霞自额角飞速蔓延而下,迅速铺满了娇艳躯体。
下唇轻咬,似是紧张似是撩拨,指掌颤了颤,却仿佛是轻轻一握。
黑暗里听见他低吟,近乎享受,半是痛苦。
天色沉沉,没有点灯的房间内隐约能见薄汗轻洒娇艳容色。
看她在摩擦中渐渐升温,眼角泛起一抹晕红,也没能抑制住自己的难耐喘息。
直到那娇艳容色不能再媚,温度在摩擦间升腾,也要将他燃烧,脱不开身。
洛玄近乎享受的拥着面前娇软身躯,被情欲渲染得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尽是魅惑。
“嗯,你很好,雁儿,”
他轻轻含住她耳垂,听她难抑喉间娇喘。
她重重倒吸一口冷气,想收手,却因他低哑嗓音蛊惑,而止住了萌生的退意。
“雁儿,雁儿”
他辗转到她柔唇,几番耳鬓厮磨,看他唇角含笑,额角也有晶莹汗珠滚滚而落,眼中满足带着赞赏笑意。
他口齿模糊近乎享受的低唤:
“嗯你很乖,不要停,雁儿我的好雁儿”
七月夜半天意微寒,黑暗里有人轻汗淋漓,珍重的为她拢上了衣襟。
她累极而睡,夹杂醉意。
他在她唇边轻柔一点,眼中有痛色,一闪而过。
听他在黑夜中自言自语,似乎执着的想要说服自己也说服她:
“雁儿,撑下去,陪我一起,走到最后。”
而此刻——
夜半坐在花馆大厅中,与儿时玩伴对酌,眼中因了同一个人,染上了近乎相同的痛色。
洛玄近乎呢喃脆弱低唤:
“旋,”
他在他眼中看见与自己如出一辙的痛。
而他艰难开口,喉间压抑的痛苦一阵阵翻涌喷薄,口齿间还残留她的香甜,此时却也因了这丝愁绪染上了微微苦涩。
“你说句实话,她究竟还能还能”
还能陪我多久。
他敢说吗?
洛王什么不敢说。
洛王有什么不敢说?
这是朝堂上,朝臣们对他的毒舌毒辣一语点评。
而今,他才知道——
他洛王也有软肋,也有不能触碰的伤。
因她的身子太过脆弱,也觉得自己一颗心在风雨中肆意飘摇,任风吹雨打,任遍体鳞伤,却犹自倔强愿意为她遮风挡雨。
因为在她面前,他永远要比任何人更坚强。
只因他的脆弱,他的闪躲,会让她对未来的路,更加彷徨。
第37章 权利漩涡玄机涌()
黑暗中,百里雁唇角紧抿——
即使再谨慎低调不愿插手夏侯内部事务,也不免卷入权利争斗的漩涡。
她闭着双眼,计算着面对的人数。
是何人将她的行踪泄露给了敌军?此时尚不可知。
她心里亦有怀疑——
邱鸿?
不不,即便邱鸿怀恨在心,也不该做出如此通敌叛国的事儿来。
那么,是谁?
她持剑的手微微颤抖,下方传来嘶哑低唤:
“宴统领,我们掩护你!你走吧!”
她冷笑一声,黑暗中不少人在默默注视——
想走?哪有那么容易。
敌军人数众多,少说派出了一个小队,此时寡不敌众,如何得以保全?
她难得拉着洛玄手下的新兵营出来拉练,知道这件事的人,寥寥无几。
是针对她,还是针对夏侯军营?
又或者若今天来的是洛玄,结果是否也是如此?
她无暇细想。
而今,似乎有一双潜藏在黑暗中的大手,不经意闪现间便要将她推入深渊谷底,无法抗拒——
也不给人抗拒的机会。
她全身是血,却没有一滴是她自己的。
她神色漠然伫立于这尸山血海之上,脚下是横陈的尸体,有敌人的,也有自己人的。
比如她脚下这具:
她记得是来投入夏侯军营没多久的新兵,因了她的几句指点对她一直殷勤得很,对于这次拉练最期待最兴奋,第一时间报了名,也在最后一刻——做了鬼。
是谁,是谁?
她又从一具身体中抽出了长剑,黑暗中,有人悚然目光愕然深深凝视。
她拉出来的新兵足足百人之多,而今,只剩下了寥寥无几的这几个——
寡不敌众,她也不是万能的高手,伸手碾死一个营?
呵呵,算了吧。
明摆着的事实,何必担心呢不该,不该的。
黑暗中,有人深吸一口气,平复内心的不安。
她在血火中近乎机械的挥剑抽剑——
一出手,就是一条鲜活的性命。
剑光在血火中开出最灿烂的烟花,时间如水,粘稠滞涩。
而此时营帐里——
洛玄神色焦灼走来走去:
“我总觉得,让她一个人去我不太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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