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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妃难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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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心里素来有着底稿,而此时亲眼看到,才觉得戏本子里所说并不完全属实——
并不是你完全了解她,她就会乖乖落入怀袖之中。
并不是经年陪伴就能变成永恒。
也并不是心里以为的不可能,便当真永远不可能。
一如她素来对权势避之不及,而今依旧落入了皇室漩涡无法自拔。
一如此时他不见她容颜,却能想到她素来深藏凌厉的眼波此时有多柔和,倒映何人容色,贪嗔娇痴清浅低唤。
而洛玄面对这景色美妙脸色黑如锅底,丝毫没有享受美人恩的自觉。
身在福中不知福,此情此景,却和谐如此。
他失笑,摇头——
十年情谊长长,他了解她,也了解他。
不见当年竹马青梅三人为伴,何时打破平衡三角,化作如今圆满的圈,似乎再没有他的容身之所。
她低哼一声,将脸颊偏向战场——
此时百里雁在赌气,无处发泄!是以,便倒霉了那支重箭,做了出气筒
她抬手,那般柔软姿势恍若恋人轻抚,却带着霸绝不可拒绝的力度——
她素来行温柔之风,所做之事,却难与温柔沾边。
她双手轻轻握住剑柄,一抽,一送!
风暴豁然炸开!
强劲气流顺着城墙缝隙无遮无拦吹向墙后,转眼如同六月飞雪九月艳阳,阳光焦辣,转瞬被漫天鹅毛般雪白飞洒遮蔽!
恍惚耳边有乍然清洌鸣音响起,细听,便失了踪迹,而等视线清晰——
那支重箭早已消失不见!
若那一刻有人看见,便能看见那支重箭被她轻柔一递,乍然如同急速奔行的马车轰然飞逝,以迅雷之势划破长空,带来一声风暴中也难以忽视的尖啸!
‘铎!’一声,低爆轻响在寂静战场上炸裂,钉上对面城垛!
有碎裂声音细弱,却不容忽视——
重箭力道尚未消散,一分分侵蚀墙壁,带来蛛网般炸裂纹路由内而外疯长蔓延!
墙顶有人猛然低头,看着脚下离自己一臂之遥的重箭,后怕不已。
然,为时已晚——
那重箭猛然发力,一举穿透了城墙!
他眼睁睁看着锋利箭头就要插上自己腹部,反应不及间陡然被大力一拽,推离原地!
重箭去势不减,目标消失,却并不停止!
‘唰’一声破空之响,伴随呼号凄厉惨绝。
射中了谁的胸腹——
那人瞪大双眼满是难以置信,陡然,跌落城墙。
慎国城墙上一众士兵目瞪口呆,看着悍然撕裂的缺口,心有余悸!
随之而落的还有重大石垛,在众人注视下,缓缓裂开,蔓延,滑落。
其体积足以将那坠落城墙的士兵身躯完全遮盖,甚至让人毫不怀疑那巨石若砸在身上,怕是骨渣都不剩。
与此同时——
宴方身后有人嗤笑:“不就射落了一块小石头。”
‘嘭’一声,恍如礼花爆炸声清晰传来,透过寂静战场穿透距离阻隔,远见烟尘滚滚漫黄沙,层层向上飘扬,远看烟云蒸腾,是朵蘑菇的形状!
气流层层弥漫并无颓势,直到那黄沙烟云一路向上弥漫淹没了对面城墙的轮廓,模糊了城墙上狼狈站起之人的面容,遮天蔽日四散开来。
城墙上,百里雁轻笑回首:
“那么不如,副门主,也来帮我射落一块小石头?”
她比起秀气小指,神色狡黠——
外人看来是灵动,在副门主邱鸿眼中,却是恶意嘲讽无遮无拦。
邱鸿白了脸色,嘲讽未落,就有残酷事实摧毁颜面。
这一巴掌打得响亮,只因有人忘了——远小近大。
城墙几里,便是一只蚂蚁,怕也有千层万丈。
视觉带来的差距永远比亲眼看到的更加充满迷幻色彩。
叫人轻易堕入陷阱,回神以晚。
这一巴掌毫无顾忌打得清脆,啪啪有声,打在副门主邱鸿的脸上,白了脸色。
当日议事,军帐中有人极力反对:
“什么九九音杀阵,少主你色迷心窍!莫非当真信了这小白脸信口雌黄不成?!”
犹记当时夏侯旋恍然失笑——确实是,色迷心窍。
但若这般,能换取他的胜利与她的满足,值得。
因了她想帮他而留下。
他也曾在将她留下与驱逐的决策中徘徊,她只轻笑:
“只要你还把我当朋友,只要不让我两肋插刀便好。”
事到如今,直到她来,似乎处处都洋溢着青春与欢笑气息,这又哪里像是战场——
于他,是天堂。
若不看这铁血黄沙鲜血四溅的布景,恍惚便是那年凝华阁,有人说她小白脸,是她气死人不偿命,也是这般容色俏皮无赖:
“小白脸怎样,羡慕我脸白?”
这般台词百用不厌,用在如今难以处理自居大功的副门主身上,也是一个如此响亮的巴掌:
小白脸立军功了,你呢?
她这小白脸总是漫不经心的做惊心动魄的事。
而今的城墙上,她的胡闹写满她的骄傲——
她总是这般轻松,解决了困扰多人多时的问题。
他忽然荒唐的想——
是不是这场战争持续的再久一点
就能看她在他身边,就能假装而今还是当年,就能盼她
红颜一笑,渲染他的世界。
第34章 秦楼楚馆谁安在()
青乐城约战,平!
这是史诗上以少胜多的光辉一笔。
多亏百里雁力挽狂澜稳住局势,以一阵之力轻易碾压对方五万军士。
而今,她姿态轻松,盘算着:
“这些人,估计没有小半年别想清醒了。”
九九音杀阵琴音催眠,冰雪含毒。
她利用军士们陷阵的迟钝开启音杀阵眼,悄然撩拨琴弦。
那雪花漫天飞舞暗藏杀招,无人可知。
九九音杀阵,素来以兵不血刃闻名。
只闻琴音,便能搅动思绪让人神智空茫难以回神,而她的雪花飞刃中,掺杂的
罢了,他不想问——
他看她带着少许得意的小眼神儿坏坏,便知道定然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按说他该欢喜。
然而此时,这样时间地点,实在是让人
生不出什么好心情。
夏侯旋愕然站在青乐城内最大的
花馆。
身后,是一堆堆局促的汉子,默默绞着手指,一副惶恐娇弱不胜的样子
她闲闲单手执着杯盏,淡淡一笑:
“怎么,莫非跟我来你们就不好意思了?”
有人结结巴巴半晌,语若蚊蝇道:
“宴统领你你自己不”
她露齿一笑,皓齿在花馆不算明亮的灯光下呈现一种妖魅的迷惑,点头肯定道:
“嗯我好男风,不如”
她闲闲眼眉一挑,魅惑万千道:
“你陪我?”
!!!
尼玛!
这群人平时有这样惊人的速度?!几乎就在她话音刚落的同时,就闪现在了几米之外!
夏侯旋有点凌乱——
简直怀疑自己不是在花馆,而是身在江湖传说里放个p都能命中一群绝世高手的龙门客栈!
她眼角抽了抽,又抽了抽,重重将茶杯一顿!
‘嘭’一声脆响!
汉子们惶恐了!小绵羊要化身大灰狼了!
宴统领站起来了!
宴统领走过来了!!
人家不要潜规则!!!
啊啊啊怎么办人家不是断袖啊啊啊!
她走过来,姿态缓缓,眼光带着难以想象的恶意,一脚踢翻一个!足尖一点便扔进远远半掩着的一处房门中。
房门被大力关上,传来了少女惊呼声。
她摇头撇嘴,啧啧有声:
“切,装什么纯洁。”
原来百里雁开窍了——
上次她从洛玄营帐里出来后,士兵们的眼光就不一样了。
似是苦苦压抑着什么。
夏侯旋不喜欢军妓那种辱丧人权的存在,干脆便取消了这条规定,间或许还有一条军费紧缺的问题在,军营里的人,都格外的收敛。
然而有些事情,便是收敛,也不见得多有成效。
她前思后想自然也捋清了思绪——
是以今日恰逢月度考核完毕,当即拉着魁首的队伍,一脚踢开花馆大门!
一锭金闪闪的黄金摆在桌面上,那老鸨的手都明显一抖,一抖,显然是还在慎国时多久没见过这般大发的金主。
花馆中,女子们的衣裳都稍显黯淡,若是细看,还能看出些许陈旧破损。
可以看出——
在慎国,技女大抵也是个非常苦逼的阶层。
也不知道这一个月挣的钱究竟够不够饱了口腹。
一直多少有些排斥战争的她也忽然觉得——
慎国风貌确实该改一改了,或许让夏侯旋去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慎国赋税过高,夏侯旋接手青乐城后有意收敛,却也奈何不得这座城的商财也被慎国榨干所剩无几,即便减免了赋税,也不见得能马上就让经济复苏。
穷——
是个大问题。
于是,宴方看见那老鸨眼睛一翻,一翻,状似就要兴奋撅倒,她生怕酿出财迷惨剧,连忙点了她晴明穴好好安抚一翻,才道出来意:
“让你们最得意的姑娘,好好伺候我的军爷们!”
而她自己不知,她永远最会把握别人的心思,从无例外。
而今例外。
她善于把握所有人的心思,却未必,能把握洛玄的心思
爱情使人盲目。
以至于洛玄到这里的时候,见到的便是让人怒发冲冠的一幕!
他一把拎起坐在花馆正中喝茶的宴方,见到她熏然迷离的眼神,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身边围绕的许多姑娘们却不知发生了什么,都只敢远远地看着不敢靠近,似乎很怕宴方。
他对这个兴趣不大——
她整人的办法一向很多,想来是谁不小心惹到她被收拾了一番。
可是
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夏侯旋坐在一旁无奈扶额,似乎苦劝她早些回去,终究未果。
原因大概能够想到,比如:
嗯她好久没喝酒了,舍不得走
这花馆穷归穷,竟然把一些陈年老窖的酒钱都压得很低,想来是受到了前朝慎国的压榨,而今,她竟然抱着酒坛不肯松手,想来真是
瘾大?
而她见到他,眼光似乎闪了一闪。
他冷哼一声,刚打算将这不知好歹的女人拎回去好好教训一番,谁知——
她或是真醉或是装醉,竟然勾着他脖颈,低声呢喃:
“唔洛玄,你”
她指尖轻拢,自以为掩饰得很好,又以为洛玄未曾察觉?
他紧握着双拳,思量到近来对她少有亲近,其中原因,只有他自己知晓。
他却不知,这般做,让她想了那般多?
她竟然问他:
“你要不,去玩一玩?”
他蓦然眼神发狠,在她的怀抱中双拳紧握无动于衷,只是咬着牙将字一个个艰难从牙缝中挤出:
“哦,你好像~很想我去玩一玩?”
她默了一瞬,他却思考着:
大抵是自己让她不大安心,给她个机会,要不要迷途知返,认个错,原谅她一番?
谁知道她环住他脖颈的手蜷了蜷,竟然点了点头,似乎没听出他的怒火从何而来。
她想松手,却被他狠狠一把揪住!
“嗯,玩一玩,玩你可好?!”
他的怒火,她向来承受不住。
夏侯旋阻拦无果,竟然眼睁睁看他一把揪着她的衣领,直接躬身横抱起她,一脚踢开了某处半掩的房门!
所幸那房门趋于安静,随即见着他赶出了某位姑娘,‘嘭’一声关上了房门!
百里雁也是那般安静,竟然没有反抗没有挣扎,或是醉酒后常有的虚弱无力,竟任洛玄那般粗暴的将她扔进了房中。
而屋外大厅里。
夏侯旋只能默默收回僵在半空的手,无力垂下。
他的眼睫也随着无力垂下,盯着桌上一盏烈酒,默默无言。
是多久,也未曾醉过,也或许
是久违的没有陪她醉过。
那些过往,一去不返。
恐怕,日后,再回不到从前了
他低低苦笑一声,至今弄不懂——
心中酸涩究竟为何?
他自认并不爱她,只是看着她露晓莲花般站在眼前,心里仿佛便能感受到满足与愉悦。
而何时起,看她娇娇弱弱攀附在别人怀中,那满心的无以为继的酸涩,似乎并不能叫做吃醋?
他从未想过占有,却也从未想过——
她终有一天,会被别人占有。
何时习惯了她的陪伴她的浅笑她的安静,就那般默默呆在他的身边也能轻易满足。
是不是这样,恍惚也能被称作为幸福?
他不知道,也不太想知道。
手中酒盏精致,清洌的酒液清晰倒影他复杂神情,恍若揽镜自照。
也看不懂,镜中那人,对她,究竟是什么样的复杂感情。
而今一杯烈酒入喉,听着花馆内不时传出淫靡声音,若有若无,却不勾人心弦,只让他微微蹙起了眉头,然后视若无睹。
他只是静静饮酒,一杯接一杯,火辣酒液如一条火线自咽喉滑下,落入腹中,却化作了酸涩与苦味。
莫非手执酒盏,喝下去的竟莫名变成了香醋?
他看了看原本她所坐的座位旁,酒坛高高一摞堆砌,不由开始怀疑——
为什么自己不过饮了半坛便露出醉意。
而她,喝了这许多,竟然还能保持三分清明?
人言说有心事的人易醉,那他,是否此时也心怀满腔难以言说的心事,不知从何说起?
夜半却见洛玄破门而出,一脸郁色。
他不懂——
为什么明明拥有了她,洛玄还是这般神情?
洛玄默默坐在他对面,也不上新杯,而是将就着她的酒盏开怀痛饮,竟然眼见着酒坛堆垛,就快超过她的。
而洛玄眼光竟然也露出了少许痛色,他有些愕然,恍惚间又觉得自己又在揽镜自照。
澄亮香醇的酒液中,倒影的是却洛玄的面容。
复杂神色与他,如出一辙。
曾何几时,儿时玩伴当真再有机会对酒当歌把酒言欢。
或者此刻没有片刻欢愉,他眼光看了看那半掩的房门——
其中安静,令人恍然失神。
洛玄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了房内,眼光三分纠结七分复杂微微酸涩,竟然难得的唤起了他的名字。
这是自雁园别离以来至今,十余年,从未再有。
而洛玄的话,却恍惚让他愣仲一瞬,脑中猛然炸开一片空白,是何时,洛玄在问他:
“旋,你说句实话,她究竟还能还能”
那话音未绝,他却总能闻出他的悲伤之意,恍惚兜头笼罩了冰雪满身满心,一如她轻易带来满心的暖,和满手寒凉。
装着她,心中微暖,却更让人体会到生命的流逝。
有了暖,便知寒
有多寒。
她满手冰凌,轻易倾覆局面的杀招,是何时,内力已经不受自己控制,凝结了漫天飞雪,落在了谁的心头?
而他此时才后知后觉回神,她的寒毒,竟让人
束、手、无、策。
第35章 情甜隐苦无处言()
“百里雁,你当真以为本王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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