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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妃难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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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自那之后,她原以为不会再有任何交集,却从未曾想过——
时隔十六年,还能有再见的一天,还是这样的身份立场。
十六年前,她送了她娘最后一程,以嬷嬷的身份。
十一年前,她救了她的儿子,长久相伴。
两年前,她以为自己蛊惑她儿子,想除之而后快。
十六年后的今天,两个交交集集纠葛不断的女人,却终于在这硝烟弥漫的战场上,于这此时平静,却不知何时会再次掀起纷争的土地上——交集,重合,相遇。
百里雁神色并不算太过吃惊,却又有些难以抑制的复杂。
十六年前,夏侯幽在孟婉柔死后,在百里府唇枪舌剑力战呱噪刻薄的三姨娘一举获胜。
记忆犹新。
按说人死后,前尘烟消云散,任她外人如何诋毁,按说已经无所谓了。
而夏侯幽当时却抱着她,一字一句字正腔圆站在百里夫人孟婉柔的立场上据理力争决不后退,这般坚定捍卫,似乎早已超脱了友情。
夏侯幽期待的眼光看着她,而百里雁一时诡异的平静却也使得这个纵横权谋的女人有些微忐忑:
若是当年知道是百里雁救了夏侯旋,她又怎么会让幽部的人见机行事,对她痛下杀手?
若是当初当真成功
夏侯幽竟然有些胆寒。
当年生死之交的姐妹,若是唯一的骨血也葬送在她夏侯幽的手上
她难以想象,知道真相那天,她该是什么反应。
孟婉柔救了快死的她,她却一再想杀了她的孩子。
百里雁却始终神色平静,看向她,眼中情绪在黑暗中看不真切,却也不难看出——
没有欣喜。
她似乎对这突然地重逢没有任何期待。
也没有茫然。
或是未曾忘却,夏侯幽在她记忆中还有淡淡的印象。
没有怨怪。
怨怪她当年抛弃了还在襁褓中的她,急急赶回门内处理事务,竟然也不亲眼看着她平安放逐到雁园,那般急急离去。
百里雁始终是平静,素来保有的平静。
此时,冗长沉默后,她终于浅浅开口低唤:
“幽姨,好久不见。”
她抬起眼眸,唇角含笑,三分疏离:
“这一别十六年,您,可安好?”
门外——
洛玄影子在偷溜进来的阳光下一闪而过,恍惚闪过的还有幽深漆黑又夹杂一闪而过的彩光。
她眼中了然,终于明白——
为何她来这军营中好几月余未曾有过这般礼遇,为何素来对她冷淡的夏侯幽突然转变了态度,此时才来贸然打扰揭开真相,只低低切盼她能唤一声干娘?
大抵是,终于看见了,当年婴孩口中含着的珠串,如今出现在了洛玄腕间吧。
她前生一直戴着的黑曜石手串跟着来到了这个世界,不久前,送给了未婚夫洛玄。
孟婉柔遗物中的日记,她时间紧迫,也只看了一半。
却未曾忘记——
其中除了她爹百里柏,篇幅最多的便是眼前这位夏侯幽,据闻友情,远远超于
生死之交。
第27章 入骨相思知不知()
夏侯旋坐在大帐内无奈叹息,记起半月前,苏剪翼急匆匆禀报:
“少主,队伍后方有一行人身份不明,一直远远跟着我们。”
那时他只道:“不是慎国的人便不管他。”
谁知?
确实不是慎国人,而是大名鼎鼎的荣锦洛王殿下
此时,他眼光幽暗,想起洛玄手上挂着她十余年来从不离身的珠串,究竟
意味着什么?
半月之期说快也快,转眼便过了近半。
撞在马镫上的脚伤未愈,百里雁一瘸一拐的在营帐边缘漫步。
她想去找洛玄,却发现似乎压根不用去找——
即使人在营帐,也不难感觉到似乎总有人若即若离在身侧徘徊,而今,洛玄便远远的缀在她身后,却又不肯靠近。
百里雁纳闷:许久不见分外想念,这一见就开始闹别扭,直到现在都没能再接近他,哼!
不就是个意外吗?至于这么傲娇?
她一边想,一边自知理亏的撇了撇嘴,眼光讪讪望向身后。
她一停,有人远远也是一停,绝不靠近。
她只觉得洛玄生气莫名其妙,却没想过,在他心里——
重点不在意外,或者说不全怪意外。
他日夜兼程赶回王府没见到她,或者也没有多么生气,明知她生性不受拘束,又怎么会当真怪罪?
但怪她,却是怪她不善自珍重!莫非当真把上战场也当儿戏不成!
她想没想过,若是他没出现,那一枪,会要了她的命?!
她知不知道,那一刻,他心有多慌!!!
他一边脑子里乱乱的想,却始终没想到究竟要怎么惩罚这女人才能让她从中得到教训。
他竟然对她束手无策,心里清楚,百里雁是个不长记性的人!
那厢,百里雁却并不安分。
“哎哟!”一声,百里雁抬脚踢翻一枚石子整个人向前栽去,明明完全可以绕开,这般做,便偏生多了几分自作孽的意味。
或是,故意?
她人在往下摔,脑子里却并不担心脸着地的可能——
眼看当真要摔到地上,她却还在纳闷的想:真生气了?这都不来?
这会想反应,却已经反应不来了
这下眼看离地面越来越近,她才后知后觉开始担心脸着地的可能性,心里愤愤大骂:卧槽,自作孽不可活啊啊啊啊啊!
她紧闭双眼原以为就要落地,谁知道最后一刻却被人从身后被按住了肩膀,不放手,也不将她拉起。
下坠之势已减,百里雁讪讪一笑,自己动动手爬起来,而他也松了手,看也不看她一眼。
她幽怨的看向他,洛玄却没有任何反应望着远处,似乎在出神。
百里雁心里混乱大骂:哼!你帅你有理!有什么了不起!!
转眼鬼念头在脑中一转,却露出三分狡黠笑容,无人察觉。
她哼哼一声,也不理洛玄,兀自又要迈步向前,却又‘哎哟’一声软倒,眼看又要坠地。
意料之中被近在咫尺的洛玄一把揽住腰间!她唇角撇了撇,一个上扬的弧度,他却怕她再摔,一手扶住肩侧,清冷声音恍惚带了些怒意:
“怎么,摔上瘾了?”
百里雁没骨头似的往他怀里一靠,双手猛然一抬勾住他脖颈,语气娇软却是素来少有:
“人家脚还没好,走不动了。”
她一边嘟嘟囔囔,一边努力想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努力半天,终究觉得太难,只能勉强挤出些水意,此时眼眸亮亮无辜眨眨眼,可怜兮兮抬头望着他。
洛玄心里想笑,这妮子这几年来臭脾气倒是改变了不少,面上却不动声色,却又在暗暗欣喜:
这小狐狸知道放软了?以前跟个刺猬似的。
洛玄突然觉得,偶尔好生调教调教,也不是没有收获的。
心里暗喜,洛玄面上却不动声色,语气平静微微清冷:
“那找人来扶你。”
“我累了!不想走!不要扶!”
她哼哼唧唧,暗骂这人不懂风情!
洛玄依旧傲娇,也装作分外不满的开口:
“那我背你?”
“你背好硬!膈得我胸很痛!”
“咳咳咳!!!”
洛玄不动声色望了望她那轻柔的盈盈起伏,不算澎湃,却青涩可人,一边想是:难得有进步不能压迫花儿的成长。
又一边口是心非故作毒舌用怀疑语气反问:
“你有?”
百里雁笑容一僵,心里想大骂:你xx个xx的!姐有没有你不知道?!明里暗里豆腐吃了多少次了!啊!
好吧,她理亏,她忍。
一边忍,一边用那自己都快起鸡皮疙瘩的娇软声音开口:“玄我累了,抱我。”
洛玄闷骚的暗喜这小狐狸几个月不见进步神速,又一边语气无奈像是妥协:
“好好好,服了你了。”
她也不装矜持,笑盈盈一蹦蹦到他怀中,八爪鱼一般挂在他身上,动作之快直让人想问‘你丫不是脚伤没好吗?!你丫不是走不动了吗?!你丫这样像刚才那一瘸一拐的惨样吗?!啊???’
洛玄无奈一笑连忙接住,装作傲娇,却是舍不得当真摔了她的。
百里雁还沾沾自喜暗叹自己聪明,谁说男人撒撒娇就算了真是很有道理。
却有人在暗笑这只蠢狐狸怕是被卖了都不知道,瞧那小样儿多嘚瑟?
各怀心思的两人面上不动声色,百里雁有心想找话题,他却不言不语,任她胡侃。
她自知无趣,百无聊奈把玩他被风吹拂的碎发,却未曾注意洛玄故意绕着远路,心里却盘算着再绕远一点,干脆兜个大圈子绕过自己营帐再把她送回去的好。
于是鬼心思转啊转,冷风吹啊吹,某人觉得她很是无趣:
什么时候需要这般百般讨好还要看他脸色?!许久不见,脾气倒是见长!哼!
于是
百里雁怒了!
洛玄!给你点颜色要开染坊了?!
她勾着他脖颈的手一用力,身子一挺蹿到他耳边,浑然不觉某处不可避免的蹭到某人胸膛,洛玄环着她身子的手臂几不可觉的一紧,再松。
百里雁气势汹汹恶狠狠俯首在他耳边,神情狰狞似乎就要张开血盆大口!
然而不过是场面功夫,话音一出口,又转眼又化作了温顺的小绵羊,在他耳边低低呢喃:
“玄别生气了嘛”
气息喷薄在耳边,撩拨每一根神经。
她浑然不觉,他却分外敏感。
洛玄不敢说话,生怕一出口,沙哑声线便会暴露此刻想法。
百里雁却以为某人还在傲娇生气,她撅了撅嘴,勾着他脖颈的手轻轻扫动没注意洛玄愕然僵了僵,暗暗咬牙,步伐间微微滞涩。
百里雁却在纳闷:
这家伙怎么这会儿定力这么好?这样都没反应?
嗯是他定力在涨?还是自己魅力在降???
她却犹自不肯消停,恶作剧的念头一闪而过,洛玄还沉浸在她小手不安分的撩拨中,当然没注意她满眼鬼点子的狡猾,更没注意她露出白森森牙齿一笑,舌尖轻扫尖利虎牙,轻轻一磨。
她俯首,在他耳畔,磨牙启唇下口一气呵成——
咬!
耳垂一痛,他一愣,激灵灵一颤险些丢下她!
似乎素来都是他咬她,少有机会被她也来上一口,禁欲已久的身子对她的气息越发敏感,此时耳边是湿润润像是热火中的沸油,翻腾了气血!
当下好不容易咬牙稳住气息,眼看到了自己营帐,他三步并作两步冲进去,把她往床上一扔,恶狠狠瞪她一眼!
转身就走。
他一瞪,百里雁却慌了。
这这这,怎么回事?
看起来更生气了???
于是某方面聪明也有某方面欠缺的小白雁一不做二不休!抬脚一勾,勾住他大腿,却忘了自己脚伤
她勾着他大腿一扯,又一松,她咬咬牙,竟然当真扯痛了伤口痛痛痛!
洛玄满脑子空白只想先走一步,因此忘了注意她的小动作,一时不查,当真被她轻轻一勾给勾了回来。
他膝盖撞倒床边,顺着惯性往前一扑,失去了平衡!
却终于是刹那清醒过来,压到她身上之前急急一扭——
因了这一扭,脚伤是避开了,却身子一转,压上了
“哎呦!”
痛呼声顿时响起,百里雁一手艰难的撑着他一边在喊哎哟好痛!一边在混乱的骂卧槽好重!
洛玄却是耐不住轻吟出声,肩侧胸膛下某处轻软曼妙旖旎消魂,他一时溺毙其中,如同搁浅的鱼刹那回到水中的不适,满腔干涩躁动,欢欣而痛苦——
欢欣又回到了水中,有她的怀抱诱人。
痛苦却是这若有若无的接触完全是饮鸩止渴,起不到根本作用。
她轻轻挣扎,如同猫抓一般让人心痒难耐。
百里雁推了半晌,上边却没有反应?
她微恼,这厮今天怎么回事!压得人很难受啊!
思及此,啊呜一声就咬上他耳后脖颈!
“嗯”
低哑闷哼传来,洛玄颈畔一痛,却觉得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咽喉间不能自已的发出低吟,身体紧绷坚硬如玉石,却无处发泄!
他恶狠狠扯下她不安分推搡的压在头顶,一手捏住下颌!
百里雁一僵,傻傻看着他
痛苦忍耐寂静了千年猛然爆发,焚烧了理智想要一手掌握,与她一起化为灰烬!
洛玄猛地俯下身去,唇齿磕碰,近乎急切的打开她的天地,捕捉她反应不及下意识惊慌闪躲的灵巧丁香,华艳气息冲刷下来,百里雁的思绪也是一片空白窒息而难耐。
身体不受意识控制自主配合,脑海里轰然炸裂,下意识感到危险使她不由自主想要后退,而人却在他和床板间的夹缝中艰难挣扎退无可退,他察觉她的怯意,却不愿松口。
在这甜腻领地中忘了自我忘了归属,他捏着她下颌的手指一滑揷入发间,拂乱了鬓发,紧紧压住她后脑,不容许丝毫退缩。
她挣扎不得,意识一顿,便偃旗息鼓再次陷入混沌。
他在她清凉飒爽的气息里混沌起伏,不满她的狭小天地想占领更广阔的河山,手指顺着脖颈下滑,轻轻一溜,便溜入她不知何时扯松的衣襟。
几个月不见,汹涌思念猛然爆发,情动的火焰灼灼燎原而起!
他扯开裹胸,握住一簇绵软拢起轻揉慢碾,换她齿间难抑轻吟,销魂灼人。
他松开她丁香小舌,就着低喘声攻城略池,滚烫的唇顺着颊侧一滑,偏头叼住她耳垂,是多久未曾涉及的清凉雪域。
此时含在口中,便又要融化了那千年寒雪,直直化作火山烈焰猛然爆发。
她清欲迷茫间不受控制的低呼,他却更加放肆,绵密的吻从耳后延伸往下,在精致的锁骨上流连忘返。
张口一咬,恍惚便想将离开前那夜未曾做完的事一并补足。
他也情动也混沌,手上不受控制的一用力!
哪里一痛,终于把她混沌中的神思拉回!
猛然回神,见到此时场面香艳消魂露骨,猛然一愣,一声惊呼溢出,尚未出口又被一片滚烫堵上,压灭在喉间。
洛玄不知何时上了床伏在她身上,这一压,一触即分。
他埋首在她颈畔粗重喘息,意欲平息熊熊烈火!
百里雁脸色爆红,青天白日,又是这般清醒状态下,也难免多了几分羞赧几分局促。
香艳桃色从脸颊飞速蔓延,转眼到了脖颈,直直延伸进半敞的衣襟,再不得窥视。
只是觉得不舒服,便下意识扭扭身子,却给某人带来了更加汹涌的折磨。
颈畔蓦然一痛,她低呼一声!
是他凶狠的恶狠狠埋首在她锁骨,模模糊糊呢喃。
她思维混沌,半晌,才勉强听出是‘别动’二字。
百里雁听他语声痛苦顿时不敢再动,指尖,却下意识地蜷缩握紧,心里扑通扑通,如惊雷般在耳畔炸响。
“嗯你!”
百里雁低呼一声,洛玄不安分的大掌轻移,想借此平息那虚妄火焰?
话音出口,两人都是一颤!
娇媚缠软,百里雁自己都未曾预料。
洛玄抬起头,眼中的火焰烫着了她,她下意识闪躲,东看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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