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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错:妖莲来袭-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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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啦!”她转身抛着锦袋向城门方向而去,小身影在荒草中异常地突出,而那配合着青丝飞扬的粉纱宛如晚秋绽放的小花,淡雅而美丽。
他一直心惊胆战地看着,生怕她一不小心接不住那锦袋,可他似乎白担心了,尽管那锦袋几次都欲落地,却都被前方的小人儿紧急地接住。
“呵呵!”
夜痕自嘲一笑,却是白担心了,却在拐角处失去了佳人的踪迹。
他才忆起她的神出鬼没,也只有一笑了之。
京城的南郡王府这地方原是夜痕还没到南郡时住的府邸,由于刚修建好他又没住多久,所以依旧崭新,而他这次从南郡带来的人当然也安排在这里。
他刚走到大门,两个威武的看门护卫便恭敬地给他推开了厚重的朱红色大门。
一路沿着花径小道走去,不时有下人与护卫给他避道施礼,树影交错中的冰缎雪袍男人并没有到大堂,亦或是到卧室,而是一直向里走,直到经过几进几出的圆月亮门,来到一处僻静地方。
这仿似是王府最深处的地方荒草凄凄,却是一个简单的四合宅院。
他走到正中的大门前停下了脚步,背着手的他脸上有犹豫之色,却见那门突然被拉开,一个娇小的身影从光线昏暗中便投入他的怀中。
夜痕咽了咽嗓间的唾液,这个投怀送抱的动作刚刚有过,但眼前人的这个亲热动作却不是他所祈盼的。
他紧接着干咳一声,仿似在提醒头靠在他怀里的女子。
绿纱裙的女子抬头,本是欣喜的脸上露出一抹不满,“师兄!几个月不见,你也不想我。”
“咳咳!”
夜痕又咳了咳,拉着余莞儿的衣袂向屋内走去。
这宅院别看外面不如那些耸立在绿树中的翘角殿宇,可内装修却不差,所用的家具也全是高档的紫檀木所制。
他撂了雪袍向屋内上首的雕花椅坐去,便向女子笑了笑,“你还没告诉我,怎么会出现在那里,又怎么会……”
夜痕的话没说完,但是一个连带问题。
余莞儿那卧蚕眼便挑衅地哂了他一下,也转身向椅子走去,“我是特意来京城寻你的,但正巧在那儿遇见她,便想试一试她有没有恢复灵力。”
她的话说得风轻云淡,仿似那飞出的飞镖不会取人性命,也令夜痕的脸在这瞬间覆盖了一层薄薄的霜雪。
男人冷冰冰地溜了眼这屋,泛出冰晶的目光再次看向女子,“知道我会为什么会带你来这儿吗?”
从未到过京城王府的余莞儿眼底划过茫茫然的流光,轻轻地摇了摇头。
“别看这宅院简陋,它可是我王府的中心。”夜痕顿了顿,冷味更重,“我知道,你一直把我当成亲人待,而我也一样当你是亲人,所以,我在你面前没有秘密,不管你刚才是出于什么心,但我很肯定地告诉你,她没有武功,也没有恢复灵力,你不能再对她有一点那举动,否则……”
这挟着威严告诫的话虽没说完,但也能想像得到后面是什么。
余莞儿一阵地反感,僵硬地扯了扯唇角,“可是师兄,你别忘了,她曾毒酒落喉,又坠入池底,生死茫茫之际,怎么会没忆起那些个事,也怎么会没有恢复灵力,所以,她是在骗你,应该是在骗取你的同情。”
这事夜痕当然想过,受到诅咒的她一定要在魂飞天外之时才能忆起他,那是重复了诛灵台前生死之际与君惜别的一幕,也是剐心之痛,可现在这一切对于他来说,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只因为他现在与她相处得挺好,正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他相信,再假以时日,她不用恢复千年前的记忆,便会一生离不开他,所以,他不是那么迫切地希望她承认忆起了他。
“说的什么话?”
夜痕猝然站了起来,那身雪袍有感应地飘飘飞扬,带着狠音的话一字一顿,“别说她没忆起,就是忆起了又怎么样?我喜欢让她骗,我的一生本就为了她!”
第三十章寒潮来袭,可我不怕()
余莞儿此时才觉得事情的严重,她见过他的冷,见过他的傲,也见他夜深人寂时顶着冷月孤独地坐在山头想心事,但她从未见过他这么疾言厉色,由此,心儿有些慌,也有点怕,毕竟她动过取他心上人性命的念头,可幸好,他还不知道一切,但同时也深深地领悟到他千年不变的情愫。
“师兄!我错了,我以后会好好待依依姑娘。”
夜痕仍是瞪着她,她的心事他岂能不懂。
天冷了,她给他添衣,天热了,她会送给蒲扇,还会把父亲灵霞子的珍藏偷出来与他共赏,有时,也会偷一些美酒佳酿与他……虽然,身份高贵的他不稀罕,但这是十多年来她对他的一片真情。
男人轻轻地叹了声,浓郁的叹息恰好适合此时的天气,泛着浓浓的惆怅,他心里有些后悔刚才对她的怒斥与威吓,毕竟深受她父亲父爱一般的教导十多年。
“走吧!”
他带着低垂着头的余莞儿走出宅院,却驻足再道:“师妹打算呆多久?”
余莞儿抬眸时撅着小嘴,一脸的无辜,“师兄!我刚来,你要赶我走?”
“可我马上就要启程回南郡。”夜痕挑了挑眉,故作无谓地道。
余莞儿刹时高兴起来,“那好啊!我就跟着你,反正这次下山,我与爹爹说是来投奔你的。”
“可我是与依依同行!”夜痕一凝,但也不奇怪,这小师妹在他面前从来就是快人快语,说话不经过脑子,但他也深知这其中的尴尬,所以,特意加重了此话的音,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有她在不方便。
余莞儿岂会听不出来,只是刚才太高兴,俨然忘了他怎么会舍她而离去,心情失落之下只得委曲求全,“那我就扮成丫鬟侍候她就是啦!”
这话彻底把夜痕逗乐了,脸上的冰雪很快融化,看她的目光也温柔了些,“那倒不必,只要你与她和睦相处就行!”
相国府寒潮提前来袭,让飘飞着细雨的天气异常地冷。
月澜阁的卧室,一盏独灯明亮,那忽明忽暗的火舌不断地跳动着,使臂肘支在桌上,端坐在椅子上的小少女影子不断地跟着闪动。
亦是换上一身洁白内衣的她专泣地看着手中那本费力得来的奇书,不时会伸手拿起桌上摆着的红枣慢慢地送到唇边,漫不经心地细嚼慢咽,又不时会深吸一口气,作势闭目净守灵台……
小诺正弯腰给她打理着就寝前的床铺,手儿拍了拍方形枕,舒了口气的她扭头看着柳云依,对于主子的奇怪行为,她已经不再惊诧,相处时间虽短,但她已经把她当成亲人。
“小姐!夜已深,又寒,你还是上榻看吧!”
“嗯!我不累,我在桌前看。”柳云依没看小诺,也没感受到她无微不至的关怀,仍是孜孜不倦地看着书。
不是不想上榻,而是上了榻比划动作不方便。
小诺摇了摇头,从女红的小筐中取了一方绣帕,走到柳云依面前,“小姐!我给你的罗帕绣了支梅花,你看看可中意?”
她抬眸,眸光闪出一抹欣喜的流光,再看向那鹅黄色上的几点嫣红,唇角微微一勾,“小诺!你真是太好了,知我女红不行,又会被爹骂。”
“谁让你一天不出门,老躲在楼内,老爷与二公子都问了好几回,我先是答你在看书,可接着答了几次,都不敢再答了,只得说你在学女红,要不这样,到时老爷看见你的绣帕还是一片素色,我岂不是露了馅。”小诺撅着小嘴,站着又穿针引线起来。
小少女愣了愣,是啊!她平时总是野叉叉地到处乱跑,这猛然静了下来,倒真会惹人怀疑了。
心思一动,她疾步走到梳妆桌前,从中挑了个长形的锦盒打开,取了一支白玉梅花簪出来,在小诺的面前亮亮,便向她的束成一团的低髻上插去。
“小姐!这使不得,这是王爷给你的礼物,也值钱,怎么能插在奴的头上。”小诺焦急起来,插手就要去取。
“不怕!我成天系着根粉带,根本用不了,何况这东西不算珍贵!”她一把制止丫鬟的动作,又缓身坐下,“现在我有金银了,使也使不完,再也不靠那点儿可怜的脂粉钱,你是我的贴心丫鬟,自是得比那些个势利的小人要荣耀些。”
小诺欣喜地晃了晃头,忽然停止了这动作,她蓦然发现主子的举止形象已经深深刻在心里,而她总是在无意识地学着她。
“小姐!今日我听到二夫人给老爷说,就不该把这些珍贵的首饰给你,还让老爷别忘了府中最贵高的人是谁。”
不提柳云丽则罢,一提,小少女大好的心情全无,眼前缓缓滑过白天回府时被父亲逼着去看望柳云丽的事。
幸好到了门前,她故意摔了一跤,哭得眼泪婆娑,这才唤起了柳相国心底的那抹怜悯,要不然,进屋后的情况可想而知,定是她给高高在上躺在床榻上的丽妃娘娘赔小心。
“小姐!我还听丽妃娘娘说你……”
正说着话的小诺忽见柳云依眼珠一转,神情在瞬间凝重,便知趣地打住话,静静地望着已是站起来的她。
柳云依诡异地盯着小诺,仿似小诺的脸上有朵花一般,这令心中本是不解的小诺伸手摸了摸脸。
小诺抬头时,却见小少女背着手向床榻一蹦三跳地走去,猝不及防间,只见她洁白的衣袂一扬,手中便飞出一粒什么东西,再接着,她就听得那被穿破白纱的雕花窗外亦是传来‘砰’的一声昂响。
眼前一花,她主子已经奔到门前,动作麻利地一把拉门走了出去。
柳云依出了门,未曾走近,只是远远地站在门边看着相距三米远烟雾腾起的地方。
“发生什么事了?刚才扔出的是什么?”小诺转眼也跟着跑出,立在柳云依身旁的她刹时瞪大了眼。
第三十一章烟雾弥漫,如画仙子()
“噗!”
雕花窗前,一个身着侍卫服的年轻男子头上冒着袅袅上升的烟雾,成了古怪卷卷的冲天烫发,而那张脸亦是开着一朵皮肉绽开的鲜花,虽不大,却占了颧骨的部位,惊恐万状的瞳仁向上定着,整个人如被点了穴一般呆站。
“哈哈……咯咯……”
小少女此刻是真的领略到她师父制作的弹丸利害,等得男子身边的烟雾散尽,这才背着小手脚步轻盈地走近,滴溜溜的大眼珠凑近盯住那朵被炸开的花,禁不住又掩住唇大笑,“哈哈……竟敢躲在本姑娘的闺阁窗外,也不打听清楚本姑娘是谁?小子!霞光弹的滋味可舒服了?”
那人哪能回答她,也不知道会不会感到痛,只见她话音刚落,人就‘嗵’地一声向后栽去。
“小姐!”外面已经传来了零星的脚步声,本是笑开了颜的小诺马上紧张起来,一把紧紧抓住柳云依,惊恐的目光盯住了通往圆月亮门的道路。
柳云依伸手拍了拍小诺的肩,风轻云淡地迎向拿着火把赶来的人。
来人有府内的护院,还有皇宫侍卫,而府内的护院俨然不敢上前,只是瑟缩着身子跟在侍卫的后面,只有头领魏延走了上来。
领头的严一大步走上前,伸手推了一下那倒在地下的人,阴闪闪的目光便瞟向柳云依,“来人!”
“严侍卫!事情没有清楚,等相国大人来了再动手不迟。”魏延应该也是忌惮着严一的身份,焦急地拱手道。
严一未曾看多事的人一眼,只是眼肌一颤,向两个走上前拱手的侍卫使了个眼色。
柳云依瞅着严一来者不善,再看了眼逼来的两个黑脸侍卫,向后退了一步大声分辩,“喂!是他躲在窗外,不知是不是要偷东西,还是要干什么……”
“他是皇宫二品侍卫,你说他会偷东西?”
严一断然打断了柳云依的话,早对她心有介蒂,暗恨着她害他无端挨了丽妃一顿臭骂,而这记着的失职还等着回皇宫受罚,所以,他巴不得抓住她把柄,好抵了自己的罪。
来者不善!
柳云依又后退开了几大步,却再次大声喧嚷,“喂喂!我告诉你,这可是相府!”
“相府?相府怎么啦?得罪丽妃娘娘者死!”严一说着话,眼色再次向两个手下使去。
那两个侍卫心领神会,这是动真格的了,所以大步流星上前就要抓柳云依。
“别动手,有话好说……”这是魏延相劝的声音,可他们谁也不理他。
只听得院中又是‘砰砰’两声清脆响,烟雾刹时弥漫开来,而这烟雾中,小少女拉住发呆的小诺脱烟而出,敏捷地跑到了一株大树下捂住嘴笑过不停。
“哈哈……笨蛋!竟然不听话,让你们全倒下!”
严一只觉得胸口一阵地闷涨,转眼天旋地转,强撑住的他扶住身边的石桌,使劲睁了睁已经沉甸甸的眼睑,只见模糊的光线中,近前的那些个侍卫全都歪歪斜斜地卟嗵卟嗵倒下,堆成了一团。
他指着柳云依不甘心地道:“妖……”
话没说完,也跟着一头栽向地。
“呵呵!还想骂本姑娘?”柳云依向下撇了撇嘴角,抬头对早跑远的护院大喝,“把这些个乱闯闺阁不知死活的人全关到柴房去。”
那些被吓破胆的护院面面相觑,不知要不要听小少女的。
“吃里扒外!有事本小姐担着。”她一直不愿用这称呼,可眼下环境不许,只得硬着头皮摆了小主子的身份。
护院们一听也对,虽说小主子不讨喜,但终究是主子,到时推过干净便是,况且头还中招了呢,只有听她的啦!
于是,火光冲天中,这院中忙了起来,火把的光亮晃到远处的院墙上,光影人影树影,交错在一起踵踵叠叠,构建出一个充满幻想的影子世界。
柳云依在忙碌的人群中找到昏迷的魏延,拉过小诺向耳边轻语,转眼,小诺就从屋里端着杯茶水出来。
魏延迷糊地睁开眼来,许是眼前的情形惊了他,接着便一跃而起,满目惶恐的他当即抱拳向柳云依道:“六小姐!丽妃娘娘正恨你牙痒痒,想这次定要借题发挥,在皇上面前告你的状。”
柳云依倏地一笑,伸手扶起了魏延,小脸在这会儿冷得如雪峰上的神女,“在我的人生里再没有‘逃’这个字!”
这一刻,她卸了调皮之色。
她迎着这股冷风迈进一步,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逃也是死,不逃也是死,既然如此,就置死地而后生!”
隐隐约约中,又有零星急赶的脚步声传来。
魏延想说什么亦是晚了,而小诺瞅着内衬雪衫的主人,急向屋内跑去,瞬间,就利落地拿了件暗花的银色锦缎披风出来。
小心地替主子披上,也静等着再一次的不明风暴来临。
第三十二章既然送上门,就别怪我()
这次来的声势明显浩大,先是宫人们争先涌入,后是一顶暖轿堂而皇之地到来。
流金溢彩的奢华暖轿被众人簇拥着,一声娇滴滴的话传出,“怎么回事?”
这么大排场到来,竟然会问是怎么回事?
柳云依瞟了眼已经停下手中活垂首跪在地下的众人,她也向轿前施礼,“丽妃娘娘安好!”
对于轿中人的问话,无人敢答,而敢答的人都昏迷着。
厚重的轿帘倏地一掀,金簪玉珠的头饰露出一小半,只一秒,便听得倒抽一口冷气的微小声音。
“这是谁干的?”轿中的柳云丽惊诧地瞪大了杏眼,一道寒意从脚直窜到头顶,浑身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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