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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帝王心:第一宠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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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是进入别人的世界了?”嗣音这几日常这样问自己,可如是的逻辑却毫无根据,更无从解答。
秦氏、赵氏悬梁自尽的阴影虽然还未淡去,但她再不会恐惧到身体会有呕吐这样的反应,时间的强大可见一斑。自然,时间可以抹去淡化一些情绪,同样也能催化其他心情。
譬如思念。
此刻独坐高楼热得犹如困在蒸笼里的梁嗣音,对彦琛的思念亦到了极致,如果此刻他能从身后将自己抱住,也许她才可能有希望继续往后的道路,不然……
有脚步声,该是谷雨来催她下去,这已是今日的第三回了,这丫头到底有多执着,自己早就说了不下去,要在这里坐到日暮等淑慎归来。
“你若实在看不惯,就去睡吧,睡着了瞧不见想不着,你自然就不烦了。”嗣音闭上眼睛,冷声道,“我死不了,你放心。”
“你自然死不了,朕几时应允你能死了?”那浑厚的低沉的熟悉的从来都可以直接让嗣音变幻心境的声音竟然响起。
梁嗣音,难道是你睡着了,在梦里?
仿佛这一刻才感觉到浑身是汗,湿漉漉得那样冰冷,冷得嗣音浑身颤抖,可真的是因为冷?如此炎热之下,又怎么会冷?
又如梦一样,身后靠上了坚实的身躯,那有力的臂膀将自己环绕,他在耳际后吐气,“你果然不能让朕放心,怎么办呢?怎么办呢梁嗣音?”
“你说的,要我时时刻刻都不再离开你。”嗣音泫然,“可你却丢下我……”
“所以朕回来了,回来看你。”彦琛低语。
嗣音仍在梦与现实中分不清,她伸手去触摸那厚实的大手,温暖湿润,熟悉如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皇上不该在边关吗?”缓缓转身,入目一张晒黑了的脸,很真实。
。。。
第218章 什么都好了()
彦琛笑:“朕昏庸了,为了你什么都不想了。怎么办呢梁嗣音?”
这是真的吧,一切都是真的,她没有在做梦,她心心念念的人此刻就在眼前。她已不想再去问为什么要让自己去赐死罪臣家眷,为什么要让自己去面对世间最残忍的生离死别,有他在,什么都足够了。
“别人会知道吗?”嗣音问,目光里带着祈求,“不要让别人知道好吗?只见我一个人,不要再见别的人。”
彦琛的心益发柔软,嗣音开窍了吗?
“朕只为了你而来的,绝不会有别人知道。”他温和地笑,将香汗淋漓的嗣音纳入怀里,“当然老七知道,不然朕如何进宫来?哦,还有谷雨、从德……”
“皇上。”嗣音娇嗔,她知道彦琛在逗自己。
“朕就陪你一天,很快要赶回去。”彦琛轻柔抚摸嗣音的脸,“你受的苦老七都告诉我了,朕不该那么狠心啊,还做噩梦吗?还会呕吐吗?还是吃不下饭吗?”
“见到皇上,什么都好了。”嗣音笑,贴着他的身体不放。
是啊,她只是个简单的女人,见不到他时思虑千千万万的事,为前事扼腕为将来忧愁,可一见到他,就觉得人生足矣,那些纷纷扰扰红尘纠葛,自散了去吧。
“臣妾饿了,皇上饿吗?”她躲在怀里笑,自六王府归来,她头一回说这个“饿”字。
彦琛很高兴,高兴嗣音与自己的心意想通,虽然此行秘密归来就是要看看这个不能叫人安心的女人,安慰她哄她,可心里还是不希望看着她期期艾艾地数叨那些已过去了的事。
好在,她从不让自己失望。
“谷雨在做了,一会儿送来。”他笑,细端详嗣音的脸,她瘦了许多,没涂脂粉,细蒙蒙的汗水泛着莹润光泽,还是那样好看。
“皇上看什么?”嗣音问,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
“看朕的嗣音那么美。”彦琛笑。
“皇上和平时不大一样,从前不这样哄臣妾。”
“因为朕觉得愧疚。”彦琛收了半分笑,多了半分严肃,“那件事是朕太鲁莽,不该让你去,迷信一些,他们的怨念若缠在你身上……”
嗣音蹙眉,一声急促打断皇帝:“不要这么说,也是臣妾没用,皇室生活不同寻常人家,我早该明白的。皇上,我们不要谈这件事好吗?你明日就要走,嗣音只想和您静静地呆一天。”
彦琛满怀安慰,柔声道:“朕亦如此。”
且说络梅来符望阁请嗣音,却无功而返,容澜问其缘故,络梅想了想道:“奴婢觉得符望阁里似乎有外人在,但并没亲眼见到,只是觉得氛围有些奇怪。”
容澜皱眉,外人?能是什么外人?她梁嗣音如今已有胆子在符望阁见外人,甚至……躲过自己的耳目?
温存稍纵即逝,皇帝不着痕迹地来,悄无声息地去。嗣音没有告诉她祥儿被人下药的事,他还要远赴边关,不能让他心有牵挂。自然他自己是否知道,嗣音无从考证。
翌日嗣音才来坤宁宫,容澜不提前日之事,只问:“祥儿那丫头吃了药可见好?”
“好了许多,情形与臣妾当日无异。”嗣音道,面色露出几分不安,却又似努力定了定心神,“臣妾没有看紧符望阁的门户,怪不得别人。”
。。。
第219章 惠静郡主()
“你能明白就好。”容澜应,继而打量嗣音,昨天络梅提过后她便派人去符望阁外静候,果然说今日早晨有几个人匆匆从符望阁离开,更说身形修长,是男人。
男人?彼时容澜心头一紧,他猜到的第一人便是彦琛。老实说她不知道为什么那么信任嗣音,或者说并非她信任嗣音,而是太了解彦琛。可他那样的人,也会做出这儿女情长的事?因此矛盾不休,一夜无眠。
“娘娘看起来精神不太好。”嗣音也瞧出容澜面色不好。
容澜只笑:“天气太热,本宫怯热睡不安稳。”
嗣音不多嘴,再说些宫内琐事,外头络梅进来通报,十王爷家的王妃和惠静郡主来给皇后请安。容澜忽想起,这孩子订了婚事,入秋便要出阁。
容澜索性派人召六宫皆来,众人摆了瓜果茶水说话逗趣。自皇帝离去后宫里静了许久,大家倒也乐得玩耍,唯嗣音不爱这样的场合,怕的便是舒宁那人前人后的两张脸。
且说众人笑得高兴,容澜想起书房里三个孩子,便道:“皇上也不在,就叫做娘的疼他们一回,今日的课就歇了,叫他们过来陪陪惠静。”
惠静虽是十五妙龄,性子仍如孩儿,闻言忙来撒娇:“皇伯母让静儿去书房瞧瞧成么?孩儿带弟弟妹妹们回来。”
“这有何不妥。”容澜道,随手一指,落在耿慧茹身上,“耿昭仪带她走一趟吧。”
“是。”耿氏欣然一笑,离座领了惠静而去。
路上耿慧茹因笑:“书房那地方严肃,平日里本宫也甚少去,听说昭儿是个坐不住猴儿,倒一直想去瞧瞧是什么模样。”
“猴儿又如何,昭儿就是比晔儿可爱,晔儿总一本正经跟个大人似的。”惠静笑。
先帝在位时,十王晏珏不曾参加任何党派之争,且性格懦弱不喜朝政,他倒实实在在地做了一辈子的富贵闲人,但府中三房妻妾,膝下却只有惠静一个女儿,很是得宠。
“静儿你只是自己也调皮吧。”耿慧茹温和一笑。
但眼看着将近书房,惠静脸上却多了愁绪,她低声呢喃,“父王也好想重回书房。”
耿慧茹听得不真切,问她说什么,惠静性子直爽心思简单,便坦白地说:“我想来看看书房是因为父王,为了六皇伯、九皇伯的事,父亲这些日子一直愁眉不展。他时常怀念从前兄弟们在一起念书的日子,叹息如今……”
后面的话到底有些分寸之外,惠静没说下去。
耿慧茹心里动了弦,沉静许久才开口说:“静儿你就要出阁,这些日子更要多陪陪你的父王。告诉他这世上本来就有很多事是留不住的,心里有个念想便够了,费心去忧愁,折磨的还不是自己么?”
惠静连连点头,“昭仪娘娘说得极对。”
继而两人来至书房,果然见淑慎、泓晔安静认真地听课,唯有泓昭左右坐不住,好似屁股下有针扎有虫咬。惠静噗得笑了,耿慧茹却看着儿子的模样,陷入沉思里去。
。。。
第220章 你到底要什么()
;下午的时光在嬉笑中度过,妃嫔们看起来一团和气,六宫无事、天下太平。 可这一切并非本相,各中暗潮汹涌,不足为外人所见。
众人自坤宁宫散开,或坐肩舆软轿,或结伴步行,嗣音独自往符望阁去,舒宁忽笑“姐姐等我,昭仪娘娘送王妃郡主去了,我正落单。”
嗣音驻足,眼瞧周围人用异样的目光打量自己,是啊,目下的光景里,舒宁还是那个武舒宁,自己倒似摆了婕妤姿态骄傲起来不记过往情分。
二人遂结伴,走了半程四周的人都散开,舒宁忽问“几日没来瞧姐姐了,今日见姐姐精神那么好,臣妾很高兴。”
你看,她又变了。
嗣音不胜烦扰,默默不语,许久却计上心头,说道“你那日走后,祥儿就病倒了,屋子里人吃喝都是一样的,唯独她那日喝了我打赏的鸡汤,好奇怪。”
舒宁不改颜色,更紧张地奇道“姐姐的意思,难不成您若喝了那鸡汤,啧啧……”她掩口做害怕状,“真真老天庇佑。”
嗣音心底恶寒,将目光从她做作的表情上移开,“这件事我只与你一人说,莫要传出去闹得满城风雨。”
舒宁连连点头,“臣妾自然不说。”
臣妾!臣妾!嗣音好恼。并非她计较这称呼,并非她故意清高,而是武舒宁分明知道她顶注重细节,便在这上头敲打她。
你到底要什么?你要在我身上得到什么?
这句话嗣音想问很久,之所以一直没开口,因为她期待姐妹间的情分能有转圜,她期待舒宁能变回从前的模样。
“不过姐姐要当心,若真有人要害你,这次不成自然还有下一次,而且那人知道此次打草惊蛇了,下回一定更谨慎更毒辣。”舒宁神叨叨地说,又紧张又害怕,竟然还露出担心的神色。
“是啊,还是你想得周全。”嗣音笑得好苦,虽然她没有证据证明那件事和舒宁有关,可不晓得为什么总觉得与她脱不了干系。若是同源的药物,之前自己又是中了谁的道?那时的舒宁,应该还是舒宁才对啊,那笃定不是她的话,还有谁能轻易进入符望阁呢?
“姐姐想什么?”见嗣音那句敷衍后就神情呆滞,舒宁忙笑着问,“姐姐想皇上了吧。”
这本是舒宁“折磨”嗣音的手段,可今天嗣音偏不想她再得逞,左右看了两眼后,附耳低声说“不想,皇上昨儿回来过,在我的符望阁歇了一夜。”
武舒宁的心“咚咚”两记猛跳,一时分辨不出嗣音话里的真假,看着她笑,究竟是她学会了伪装,还是自己糊涂了判断。此刻梁嗣音是真心欢喜而笑,还是对自己无情的嘲讽讥笑?
“可皇上离宫好些日子了,真的么?呵呵……是不是为了六王府九王府的事?万岁爷他到底……到底担心姐姐啊。”舒宁心跳得太快,连话也组织不好。
此时却听淑慎远远地唤嗣音留步,不多久跑来两人跟前,嗣音擦了她额头的汗水嗔怪“宫里怎能嚷嚷喊叫,你越发变小不懂事了。娘娘和你说完话了,你也不多陪陪娘娘。”
淑慎哼哼“娘娘那里担心你身体不好,要我多照顾你呢,你们大人真奇怪。”
第221章 兄弟俩斗了一辈子()
;母女俩的亲昵比从前更深厚,彼此眼里只有对方,将一旁的武舒宁完全忽略。待淑慎想起来这个人,说得却是“这里回承乾宫也不顺路,武宝林不必送母妃了,自然有我陪着。”
“是啊,我也该回承乾宫了。”舒宁努力压着情绪,僵硬地回答这一句,欠身告辞后便带着小满改道而行。
她远去,嗣音才长舒一口,握了淑慎的手说“方才我好像做错事了,实在太冲动。”
淑慎嫌弃地摇摇头,大摇大摆往前走去“你几时做过对的事情呢。”
“你好好走路,女孩子家家的。”嗣音跟上来。
“说吧,你做错什么了。”那口气全然不是小孩子该有的。
“你也知道,昨儿父皇回来过。”
“知道。”
“我……我刚才忍不住在武宝林面前炫耀了。”嗣音有些不好意思,又道,“可她总是刺激我,天晓得我刚才是怎么想的。”
淑慎驻足,若有所思地抬着下巴,半晌才拍拍嗣音的肩膀说“其实这件事没什么好遮掩的,你还真是不了解父皇。”
说罢嫌弃嗣音笨,不要和她同路,嗣音缠着她不放,母女俩说说笑笑一路欢愉。
其实舒宁并没有走远,而是捧着那颗受伤的心躲在角落里遥望这一幕,心里反反复复的,是那一句他回来过。
“武宝林。”身后突然有人来,呆滞的她竟没有察觉。
“娘……娘娘……”舒宁旋身来见到眼前人,软软地跪下去。
炙热的夏天终于淡了,许是因天太热人懒怠动弹,那么长久的日子竟六宫相安,平平静静地便度过了夏天,自然,皇帝不在,这群女人又有什么可争的。
这一日容澜歇了午觉才起来,络梅说贤王爷在外头候了许久,容澜知道他无事不来扰,忙召见,一问果然是有了头疼的事。
“你派人去拦了他啊,捆也给本宫捆回去。”容澜蹙眉,揉着额角说,“以往每月都来书信,正寻思怎么这个月迟迟不来,竟是打这个主意,这孩子几时能让人省心。”
晏道“这小子本就傲气,如今成绩斐然就更加得意,他本就无心屈服皇上对他的束缚,现在有那么好的成绩,就更有底气与皇上对话。”
容澜叹气“他们兄弟俩斗了一辈子,何时是休?做哥哥的岂能不了解这个弟弟,明知他是越挫越勇的人,却益发给他出难题,变着法儿地给他添加骄傲的筹码。皇上到底是要难为晏,还是难为自己?”
“臣弟是想娘娘心里有个底,若拦不住他上京,到时候又是一场硬仗要打。”晏平素温和,此刻竟恨到,“有时候真想一刀劈了这小子,反正他也不想活。”
容澜知晏很疼这个弟弟,见他如此可真真是恨极了。
“本宫答应母后为她保全这个儿子,没想到竟是天下最难的事,一个不想活的人,你要怎么去拉住他?”容澜叹道,“天下那么大,竟没有他可牵绊记挂的吗?”
叔嫂二人正愁,后宫似乎也开始蠢蠢欲动,嗣音此刻正在符望阁听李福等人奏报六宫的夏日用度和秋日预算,一笔笔款项一件件东西都要过目。做惯了便麻木了,嗣音粗粗听了一遍后要求他们留下账目容她再过一遍。
第222章 一辈子陪着主子()
;每个主子做事风格不同,李福等也不计较。本书,请搜索本书,请搜索但将辞时,李福慢走几步打哈哈笑说,“奴才的徒弟德安,从前在钟粹宫伺候过主子的,主子可还记得?”
嗣音道“记得。”
“昨儿他来寻奴才,说有要紧的事想亲自向主子禀告,奴才问他什么事,他却说除了您不能随便讲。”李福絮絮叨叨,“奴才因见他平日还算稳重妥当,便替他来求主子一声,主子若不相见,奴才便去打发了他。”
嗣音自然记得德安,在钟粹宫时他对自己也算厚道尽心,便道“你叫他来便是。”此时她只当德安想来求个人情为他调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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