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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帝王心:第一宠妃-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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泓昀摇头,竟是道:“是赫娅,希望七叔和婶婶能替我照顾她。”
晏璘有些意外,不等他问为什么,泓昀已道:“说来话长,其实我自己也不晓得到底该怎么办,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先把赫娅照顾好。”
晏璘听他慢慢将事情说来,时而皱眉时而叹气,末了道一声:“你贵为皇子却命运多厄,幸而你没有自暴自弃,泓昀你放心吧,这点小事七叔还是能为你办到的。安心去西南,建功立业,把命运掌控在自己的手里。”
“说到命运,昨日外祖和舅舅们来了府里,拉着我说了许久的话。”他苦笑道,“可惜让他们失望了。”
“为了立储的事?”晏璘都不屑去猜想。
“我在西南都听说京城里闹得厉害,回来一趟果然是了。”泓昀笑道,“十四叔说,父皇一定很头疼。”
“皇子的出生是所有事情的导火线,如今表面上看起来风波已平,可你看李沅江不是还找上你了吗?”晏璘叹道,“只要再有一点动静,就势必掀起轩然大波,皇上此番借故承垚一事将梁淑媛送回符望阁,未必不是考虑到这些,他对于梁淑媛的在乎,非你我可估量,但如是也不失为一件坏事。”
泓昀笑道:“没有比梁淑媛更有资格得到父皇如此眷顾的人,都是她应得的。”
晏璘一愣,旋即失笑摇头。
此时,和郡王府正有宫里送来的东西,是中宫下派的赏赐,算是抚恤赫娅,赫娅带着梁如雨接过,便叫管家收着,淡漠地回房去了。
秋穗那里陪着如雨一直送到赫娅门前,她进屋时冷声对梁如雨道:“往后不必每日来我这里晨昏定省,我也从不见你,你那么做究竟给谁看?你不在我眼前出现,就是对我最大的尊重。”
梁如雨默默承受,直到她的房门合上,才带着秋穗离去,小丫头自然不服气,哼哼道:“这几日王爷在她屋子里过,她倒越发神气了。主子真是可怜,王爷回来了也不给你做主,都不曾问问你这些日子有没有被欺负。”
“算了,她才失去儿子,我怎么和她比。”梁如雨倒想得开。
但回到房里,秋穗却关了门对如雨道:“算算日子这几日主子身子正是好的时候,王爷若能在您身边,指不定能有好消息。等王爷回去西南又不知几时能回来,您若能抓着现在的机会怀上孩子,将来还不把她比下去?贤妃娘娘那么在乎子嗣,若您有了身孕一定接到身边去照顾,不会让王妃她欺负你的。”
如雨怎不心动,可是泓昀回来至今都不曾碰过她,那日见夏菡怀孕的幸福,她是多么憧憬,而今泓昀从军去,往后不在身边的日子肯定会更多,膝下若有一男半女承欢,也解不少寂寞。更何况赫娅这身体只怕是不能再生养了,自己若为王府传承香火,将来指不定皇后就会兑现她的许诺。自己心里是明白的,只要赫娅在这府里一日,她就不会有真正舒心的日子。
“今晚想法子让王爷来主子屋里过吧,王妃那里就交给奴婢了。”秋穗眼珠子一转,满腹的心计上头。
如雨皱眉犹豫了半晌,终是点头,“你小心些,这几****瞧她越发比从前仔细了。”
“主子放心便是了。”秋穗信心满满,更笑对如雨说,“主子好好打扮打扮,您绝色之姿怎么都比那草原蛮子强。”
主仆俩算计着泓昀,却不知旁人早将过去种种看得明白,这边晏璘与泓昀谈罢事分别,却见一批快马从街道奔过。
泓昀眼明,对七叔道:“看服色似乎是百里快报,不知从哪里来。”
晏璘亦摇头,“你父皇就没有省心的时候,全国各地每日都在发生各种各样的事,那些老家伙却为了一个东宫位置纠缠不休,文武大臣不是更应该务实当下么!”
“七叔还是先回府吧,只怕父皇要召见您。”泓昀忙道,于是送了晏璘后,自己也归府去。进门却听管家说赫娅早早睡了,而侧妃那里似乎有些不舒服。
泓昀还是先去看了赫娅,见她果然熟睡不醒,也松口气。遂过来如雨这边,才进门却见她娉娉袅袅立在窗下,并无半分病容,见了自己只是妩媚而笑福身施一礼,柔柔地唤一声“王爷。”
不可否认如雨的确美丽,甚至不差她的堂姐,可是为什么她的心,却远不如这副皮囊?
泓昀才要开口说话,管家急急忙忙跑进来说:“王爷,皇上急召您进宫。”
空费一身华服锦衣,白忙一场粉妆玉饰,梁如雨仍旧立在窗下,眼前的人影转眼便消失,唯有他走时带起的风习习扑在面颊。
“主子,王爷他……”秋穗奔入,一脸失望。
梁如雨长长地叹一声:“罢了,再等等吧。”
这一边,当泓昀赶到涵心殿时,殿门外有一乘妃嫔的肩舆,因认得谷雨,便知是梁嗣音在里头,不免心中疑惑,究竟是什么事,父亲急着召见自己的时候还有心思见她?
方永禄才要进去通禀,殿内忽而一声瓷器碎裂的声响,但听父亲厉声怒斥:“梁嗣音,朕实在宠坏了你。”
殿外的人均一颤,方永禄脸色都变了。
皇帝的声音又传来:“不要仗着朕宠你就忘记自己的本分,滚回你的符望阁,没有朕的谕令再不许出门半步。”
“里面果真是梁淑媛么?”听闻这些话,连泓昀都不敢信。
不久便见梁嗣音出来,衣袂略有凌乱,鬓边也碎着几率散发,面容悲戚眸含泪光,抬眼望见自己,只是仓促一颔首,便从身边迅疾离去。
泓昀正发愣,却见父亲已立在殿门前,满面怒色直逼梁嗣音远去的背影,继而怒声对方永禄道:“传朕的旨意,梁嗣音即日起禁足符望阁,任何人不得出入探视,违者斩!”
方永禄和泓昀愣在原地,须臾皇帝又开口:“让淑慎和初龄搬去承乾宫,泓曦送入坤宁宫由皇后代为照顾。”
“万岁爷三思啊!”方永禄惊呼,这两个主子究竟闹什么?把孩子从梁淑媛身边带走,这不是要她的命么?
可是皇帝毒辣辣的目光逼过来,方永禄再多半句话也不敢说,泓昀心里忐忑不安,只不敢出声。直到方永禄垂头丧气地去传旨六宫,父亲才沉沉地对自己说:“泓昀,你进来。”
待泓昀离宫时,天色已黑,宫门守卫恭敬地送他出来,外头家仆已等候多时,瞧见便引了马车过来,泓昀却道:“带我去趟夜市。”
家仆问道:“爷这会子去夜市做什么?”
泓昀反问他:“你带银子没有?爷身上没有钱。”
家仆忙掏出一只钱袋给他,一边嘀咕着,一边扶着泓昀上车,继而将马车往街市驶去,隐入一片夜色里。
宫里,没有了淑慎初龄还有泓曦的符望阁一下子变得空荡荡,念珍念珠还有奶娘们都被一起带走了,屋内红光摇曳,李从德正立在院子里一声叹息,忽而有人拍门,他赶去打开,却是一个小太监提着灯笼立在门前,而他身后则闪出皇帝的身影。
“万岁……爷!”李从德愣住。
屋子里,谷雨麻利地收拾好两只包袱,又拿荷包装了许多碎银子,再抓了两把金瓜子包好一并塞入行囊。抬眸看,梳妆台前的主子已褪尽一身华服,发髻低挽唯有鬓边一支竹簪做饰,镜中的她眉目绯红,隐隐有泪光闪烁。
“主子不要着急。”除了这一句,谷雨再无话可说,也是到今日她才晓得原来主子本姓姑苏宁氏。
此时竹帘子被掀起,皇帝穿着常服出现在眼前,嗣音起身相迎,才到彦琛面前还未福身已被他纳入怀里,谷雨见状欠身离去。
“怎么又哭了?”彦琛低语,拂去她眼角的湿润,握了手坐下道,“你穿这些粗布衣衫,反更清丽。”
嗣音垂首,低沉地回答:“皇上恕罪,嗣音此时无心打趣。”
“放心吧,老爷子会好起来的。”彦琛耐心相慰,更道,“今日在涵心殿有没有吓着你,你走后朕在想,若有一日朕当真对你说出这些话,能为了什么。”
原来今日泓昀和晏璘所见的百里快报从江南苏城而来,自当年嗣音被封才人后,棠越书院和宁府便一直在彦琛的关注下,只是宁家人素来低调沉稳,多年来除接宁夫人入京外,从无是非。没想到突然接到快报,竟是宁文铎会罹患重疾,命在旦夕。
彼时皇帝没有半分犹豫,直接将嗣音召至涵心殿,命她离宫返乡。被过继易姓迫嫁入宫,已是嗣音一生憾事,即便将来有机会为她改回本姓,这一段事实也不可消除。彦琛不愿她人生里再有遗憾,定要让她回家见父亲最后一面。而泓昀和方永禄见到的那一幕,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的。
“你若欢喜,便多陪陪你爹娘,不必惦记宫里,孩子们也会得到最好的照顾,兴许入秋朝务清淡,朕便南下来接你。”彦琛握着她的手不放,这一放就是数月不相见,他尚无准备如何面对那份思念。
嗣音离座屈膝,伏在了彦琛的膝头,缓声道:“皇上待嗣音如此,臣妾无以为报。”言毕已泪如雨下,哽咽不能。
“不过回家走一遭,做什么悲伤如是?朕不要你哭。”彦琛道,将她扶起坐到身边,“泓昀会一路送你到姑苏后再转道去西南,而姑苏有朕的亲兵在,会保你周全。你只安心在家里住着,到时候朕会派人或亲自接你回宫。”
嗣音定了定心神,凝眸看着丈夫,珍重道一声:“皇上要照顾好自己,臣妾此去不会太久。”
彦琛浅笑,缓缓颔首说:“朕比你会照顾自己,你安心上路便是。时辰不早了,收拾好就走吧,到了宫外安心睡一觉,明日一早他们会把你送到泓昀身边。谷雨她们不在跟前,你照顾好自己。”
此刻两人依依惜别,说得最多的,却是要彼此照顾自己。嗣音舍不得丈夫、舍不得孩子,却不得不牵挂父亲,心中百般情绪纠葛,强忍忧愁只是笑颜相对。不久各门就要落锁,彦琛目送嗣音被方永禄的人带出符望阁,自己则独自在阁楼待到深夜方离去。
嗣音很快到了宫外,没有了銮驾华服侍卫宫女,突然一身平民服色立于市井之中,她竟感茫然无措,不知如何处身,即便被带到秘密之地,仍一夜不得安寝。原来她曾对舒宁说的宫外自由自在的生活,她已经没有能力在其中生存,如是也好,也不失为一剂定心良药,就让她终身被高墙所束缚,与彦琛不离不弃罢。
和郡王府里,梁如雨见丈夫夜深归来,本欲前来伺候,却被管家拦驾说:“王爷今日在王妃屋里休息。”
“好!”梁如雨悻悻而归,看着空荡荡的卧榻,她敏锐地察觉到泓昀对自己的疏远,并非只是因为赫娅可怜,心底的不安汨汨涌出,挥之不去。
赫娅这里,不知为何傍晚起就熟睡的她终于在午夜过后醒来,睁开眼却见泓昀在面前,他正凝神望着自己,那份专注仿佛要看透自己的七魂魄。
“你……看什么?”赫娅倏地爬起来,却感头晕无力,有些恼怒地扶着额头,低声说,“给我水喝。“
泓昀转身取来温水,她喝下大半碗才觉耳目清明,再问:“你看什么?是看我的皮相有没有那妖精好么?”
“我只是看你,你为何总去牵扯旁人。”泓昀无奈地一叹,不过赫娅就是这样,其实也没什么可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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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0章 遇袭()
近日丈夫****宿在自己屋子里,虽然两人的关系不见得有何好转,但至少自己每念起承垚落泪,他都会递过一方帕子,毕竟夫妻一场,赫娅多少有些动容。且无论自己怎么发脾气,甚至出言不逊,他都不似从前那样瞪大眼睛和自己一辨长短,而是静静地听罢,再好声好气地劝自己想开些。
赫娅时常在心中腹诽:“当年你若就如此待我,怎会有今日。”
此刻泓昀转身行至桌边,拿起一包油纸包了的东西过来,腻腻地就往赫娅手里一放,笑道:“你不是一直想吃浩尔谷部的油酥饼吗?听说近日夜市里有你们浩尔谷的牧民摆摊做这酥饼,我找了半天才找到的,你尝尝看地道不地道。”
赫娅直愣愣地看着他,几乎以为自己在梦里,很不信任地反问他:“你要做什么?没事献什么殷勤?”
泓昀无奈地一笑,只是道:“明早我就要离京了,只是想跟你道个别。”
“你又要走了?”赫娅一愣,心底显然不舍,但强硬地不露在脸上,低头拆开纸包拿出油饼咬了一口,那浓郁绵密的油酥果然不是中原能有,一时胃口大开,忘形地吃了半只才察觉自己的失态。
“你到底能进食了。”泓昀释然,又道,“赫娅,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我们的时日还长着。”
赫娅将半块酥饼塞入口中,满满当当地溢出来,她轻微地咳嗽,那一震眼泪如雨而下再难收住。
泓昀低声道:“不论你我之间感情如何,赫娅,过去总是我对不起你。你再怎样也是一介女流,我却与你计较了这些年。我不敢说这辈子会爱你多深,但你既是我的妻子,我就不能让你伤心难过。那是一个丈夫一个男人最起码的责任吧。赫娅,等我回来。”
赫娅因悲伤哽咽而咽不下那些酥饼,一咳嗽全吐在了床下,她边哭便咳嗽,涨得脸通红,泓昀有些不知所措,拍了半日的背脊她才缓和下来。
“赫娅,你……”
“我等你回来。”她勉强在脸上扯出笑容,那眼泪仍扑簌簌落下,她本以为这些话,一辈子也等不到了。
泓昀心底一松,又道:“我走后七婶会接你去贤王府,你就在那里住下吧,不要回家里,等我何时回京,何时去接你回来。不是说过婶婶那里就当你的娘家么?我不在家里,你就回娘家吧。”
“为什么?”赫娅才松开的眉目又揪紧,淡淡一丝恨意浮现,“你怕我欺负那小贱人?”
泓昀苦笑,却道:“我怕被欺负的人,是你。”
翌日,泓昀动身离家,梁如雨完全没料到丈夫那么快就要走,万般无奈跟着赫娅送到门前,泓昀只是如常道别,更多的话则是对赫娅说,几乎将自己遗忘。待泓昀离去,赫娅看着自己的目光也意味深长,可是等不到如雨验证什么,贤王府那里竟来了轿子,要将赫娅接走。
“带了行礼包袱走的,她这是不回来了吗?”事后秋穗问如雨,而她只是愣愣地说,“不是挺好么,她不在也不会再折腾我。”
且说叶容敏本不肯接纳赫娅,奈何晏璘发话,她不能违逆,但也没想到这孩子经历了种种后的确有些改变,过府后便静静住在西院里,与往日很不一样。叶容敏心软,念她可怜,遂带了姬妾来陪着说话,竟也和乐。
不经意提起宫里的事,言说梁淑媛遭禁足幽闭,众人皆唏嘘,一声“伴君如伴虎”道尽宫廷心酸。赫娅却道:“父皇那样喜爱她,只怕过些日子就好了。”
这日子一晃便是两日过去,这日方永禄将初龄从承乾宫接来,小丫头一见父亲便腻着哭泣,一声声问父亲:“母妃哪儿去了。”彦琛心疼,好声哄了许久她才平静。因带了皮影来,便拉着父皇玩耍,将一整套皮影铺在地上,彦琛则坐在边上看她一件件摆设。
此刻初龄手里正握了一只雀鸟形态的皮影,看了看便放到虎形皮影的边上,彦琛笑着想开口告诉女儿该如何区分飞禽走兽,她却又抓了龙形的摆过去,口里念叨着:“朱雀、玄武、青龙、白虎,角、亢、氐、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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