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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当归来时-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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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他是剑眉星目,兵权眼里的的凤族天神,她是灵动活泼恣意洒脱的离恨天公主,一时玩心大盛,撞下祸事,他却替她担下罪责,承受附骨天刑,左不过是自己内心的救赎罢了。一场宿命的惊艳起伏,二人落入凡尘,他是她痴心守候青梅竹马的哥哥,而他则依旧高贵,志学之年被皇上封号誉王,性子疏冷唯独对她,百般宠爱回护。她坚定的爱着他,不为青梅竹马哥哥殷勤守护而动摇,却因怀疑猜忌,彼此弄丢了对方。爱对了人却错了方式,家国万里,江山如画,兄弟阋墙,男人权利的追逐中,他败下阵来,身首异处。却无人知晓,这只是凤族王妃假人于手的预谋。最终她郁郁而终,元神归位,再次重逢时,深爱她的人却早已不忆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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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前尘往事()
殷红的鲜血由手臂顺着青云剑蜿蜒地淌下,这是一种炫目而又残忍的色彩组合,风从耳畔呼啸而过,摩德重重地倒在弱水河畔。天空中铅云低垂,冰冷的雨点打在他的脸上,摩德真的是乏了,只能紧紧地闭着眼睛,此时什么要紧事也记不起来了,模糊中感觉到一个清丽的脸庞在耳畔低语,说些什么却总是字句不清,听不真切,想伸手抚摸,却无分毫力,“不知她这会儿又在哪里闯祸呢”,摩德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残留的意识中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事…
渐渐他的身体羽化做凤凰翎毛的碎片,星星点点如将要燃尽的烛火,转瞬暗淡消逝。
若是没有记错,摩德初次见她时应是旧历的七月十八,其姑母瑶池金母的圣诞。
耀月一直随着她的祖母,无极圣母隐世于离恨天,是以耀月从未曾到过天宫圣境。自然这里的神仙也是大多不认得的,今次她的祖母却接下了天后娘娘的请帖,应允带她同去赴宴,耀月虽未言语,心里却是喜不自胜的,早就听身边的婢子们说,天宫是如何的好玩儿,自己却从未去过,仔细思来,未免有些许遗憾。
好在这次祖母接下了贴子,总算有机会到天宫耍上一耍了。在祖母面前,耀月自是不能露出自己的小心思的,祖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告诉过她,修道之人岂能玩心太重,故而耀月在这位祖母面前连话都不敢多说,只因开口神气散,舌动是非生,这也是祖母说的。当然了,祖母不在的时候,耀月才是真正的耀月,那个除了玩什么都不放心上的小公主。
耀月紧跟随在祖母身后,须臾间,便已至南天门,初登上界的耀月,只见瑞气千条,彩凤临空,感觉眼睛不够用大约就是这样了罢,与祖母的离恨天真真是全然不同的一番景象。耀月心想,如不趁这时到处看看,怕是以后都不大有这样的机会了。
她惊叹的环顾四围,各种念头呼之欲出,霍得想起了素日里祖母的训诫,她忙敛了神色偷眼朝祖母瞧去,见她老人家颜色和悦,耀月便幽幽开口道:“祖母,离宴会开始尚有些时辰,孙儿可否四处看看?”带着期许的目光投向无极圣母。
无极圣母心想,“这孩子自幼随我隐世,现如今既带她出来了,到处转转也无妨,”遂一边点头应允着,一边又不放心的叮嘱,“需仔细些,此处不比离恨天,第一次来天宫别误了时辰才好。”
耀月见祖母同意,不由得大喜过望,露出一排细白如贝的银牙,“是,孙儿明白。”她高兴的转身,带的裙摆也随之旋转起来。
耀月一个人一边走着一边看着,透过稀薄的祥雾,依稀见前面大约有五六个小仙娥朝自己迎面走来,个个都是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再看看她们手里托着的琉璃盘内,珍馐百味,异果佳肴,想来定是为瑶池金母的圣诞准备的。这些仙娥因不识耀月,不知如何称呼。只道是来参加天后娘娘圣宴的,身份决然不会太低,遂路过耀月身边时脸上挂着适度的微笑,朝她微微颔首算为施礼。
再往左走不远处是一座汉白玉砌的曲桥,两边石柱上均雕着双龙戏珠的图案,触手冰凉的栏杆上雕刻祥云云朵朵,用金粉细细勾画了密密匝匝的只觉眼前熠熠生辉,廊桥如长虹凌空,站在桥上,不疾不徐的风胶合着细细的暗香朝她吹来,她手扶栏杆闭目享受整个人都倍感清爽。
耀月无意中朝一片树木葱茏的林子望去,却见在一株凤凰树下栓了一匹骏马,耀月见这匹红色的骏马毛发亮泽,肉肥膘满,脖子里还挂着一枚金玲,且看那系铃的绳子,乃是五彩神丝编织而成,像极了佛家之物,虽不知何也,但一看就知是骏马中的极品。
“马儿马儿,你怎么在这儿呀,你的主人呢?”耀月伸手逗弄着它的耳朵,然这马并未对耀月做任何回应,她见四顾里无人,一时玩心大盛,这样好的马儿,我若不趁现在骑上一骑,等它主人来了便再也没机会了,岂不枉我天宫走这一遭,耀月就这样笑吟吟地瞅着这匹马,眼眸中精光乱转。
耀月一边想着一边伸手便去解马的缰绳,这马见状先弹了弹前脚,然后发怒似的一声鸣叫,正往瑶池行去的摩德听得这一声徒然回首,仅此一声,摩德便识是自己的战马。心道,“此马虽兽性未除,但也绝不会无故嘶鸣,目下这般却是何故?”摩德心生疑窦。
原来此马乃是凤族战神跃腾的战马,只因跃腾与鲛蛇族大战时精魂俱散,此马兽性大作,无人能伏,菩萨怜它为故人之物,遂编制了五彩神丝又附金玲将此马降伏赠予摩德。故自此这马便只识摩德这一位主人。
然耀月自是不知道,见此马极力想要挣脱,却激的耀月生了好胜之心,心道,“若是让旁人晓得我连一区区匹马都驭不得,忒也丟祖母的颜面了。”她不顾此马狰狞的吼叫,逞强的爬上了马背,尖尖细指朝马的臀部连拍了两下,此马就发狂似的奔跑起来。
她见此状,以为只是此马倔强难俘,她颠簸地伏在马背上,朝着一片云雾甚浓的空旷处奔去,她尝试着调整姿势驾驭,发现却是徒劳。随着颠簸她的心也跟着阵阵发紧。心知这样下去定会不妙,正想摒除杂念,凝聚灵气,用仙法来制此马,怎料不知何故,耀月的先天灵气竟无法凝聚,仙法不得运用。
正蹙眉苦思中,此马已经朝一片夭夭灼灼的桃林奔去,虽没上过天宫,基本常识还是有的,那片桃林的来历她怎样能不知,忙收手勒紧缰绳,手中缰绳越是收紧这马越是疯也似的狂奔,眼看已然不及躲闪,耀月紧闭双眸只觉不住的有枝叶朝脸颊粗糙的划过。
她颠簸中微开眼眸,见得粉嫩玉雕般的仙桃和着泥污零落一地,折断的桃枝耷拉在桃树上还在兀自的滴着碧玉似的汁液,残叶亦是满地,散种在桃林里的仙草亦是杂乱地躺在地上,有的已经被马蹄踏入了泥里。这周遭一切混乱的场景,似乎都是对这场蹂躏的控诉。
耀月侧脸拂在马背上,双手环抱着马的颈子,暗自思忖:“眼见大祸已酿,我是现在逃走任这马在这发足狂奔呢,还是……”
一个念想还没转完,只见一个黑影闪过,恍神间此人已经定定地站住,将青云剑指向此马暴喝到:“这畜生还不停下,”说来也怪,这马听见这声厉吼,即甩甩脑袋,打打响鼻便温顺地停了下来。
耀月见状忙趁势滑下马背,她怯怯的抬眸向眼前这人望去,只见他剑眉星目,眼神里像淬了寒冰般森冷。
“完了完了,这人肯定是来抓我去见瑶池金母的,在她大寿之际我却毁了她的园子,这可怎生的好,祖母又一向严厉,断然也不会为我布半句好话的,不若我先亮明身份,料他念在祖母的份上,也不会现在就把我抓起来的,如此便好脱身去求母尊救我一救”。
耀月心思转动,面上却故作镇定:“喂,你是哪里来的小将,想来你并不识我,我乃是离恨天无极圣母身边的耀月公主。”亮明身份后,她佯装理鬓前的乱发,眼风却偷偷的扫过此人的脸庞。虽然如此说,她却没有打算以公主身份来推卸责任,故又紧接道:“今次我既惹下此等祸事,便也不会抵赖,只想请小将军全了我的颜面,容我自行去负荆请罪,何如?”语歇,耀月便似是无意的打量着这位黑衣男子的神色,只见他表情微怔,看不出喜怒,又像是……在出神。
“难道是我亮出祖母的名号,把这小子吓傻了?”耀月心里暗喜,此等绝妙机会摆在眼前,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于是耀月当即遁形,至一处僻静地便捏个诀,驾着祥云朝珞珈山处去。顷刻间,耀月已至珞珈山,垂首走不数步便闻:“公主此时不该是在瑶池赴宴吗,怎会得闲到此?”
耀月抬眸,原来是两位守门大将,她并未作答,只道:“母尊何在?”
“菩萨正登坛与西海龙女、五方揭谛等人讲经呢,已有些时辰了,要末将前去禀报吗?”这守门将询问。
“母尊素来不喜打扰,既有些时辰了,估计也快了,我还是按下性子等着吧。”耀月自思自念着。
故道:“不必麻烦将军了,我在这儿等着便是了。”眼下她只觉的脑袋沉闷,心情沮丧,唯今之计也只能耐着心等了。她看也没看就径直朝前面的一池荷花旁的空地走去。
这荷花得了周围仙泽的护养长的也是极好,亭亭如盖的荷叶,微风过处,翠叶翻飞,粉色的花蕾宛如卓约仙姿,凌波而立,于耀月而言,时下却无心玩景,只是找了个平坦之处,抱膝而坐,下巴搁在膝盖上,眼睛兀自地看着极远方处的一个点,脑袋一团乱麻可只要一想起适才的情形,心里就忍不住懊悔,只自管自的叹息着,不知过了多久,连菩萨何时已站在自己身边也未觉察。
菩萨见她一脸愁容,只道是又惹了什么祸事被无极圣母训戒了,故跑到这里来诉委屈的,“月儿来此可是修习仙法时遇到了什么问题?”菩萨温言问道。
耀月闻言忙抬头,不知是害怕还是着急,见到菩萨什么也没说,竟先落下了眼泪,起身忙去拉菩萨的手,拖着哭腔:“母尊救我。”
菩萨有些疑惑:“月儿莫急,究竟发生何事你且慢慢与我道来。”
耀月边拭泪边抽泣着把前因后果俱道。
菩萨闻言长长的叹了口气:“你母亲身归混沌之时,将你托付于我,望我授你课业,盼你能佛道双修,奈你一向散漫,我只当你是年幼,心想再多些时日,我再束缚于你,不期今日你却撞下此等大祸,叫我如何向你的母亲交代。”语气悠长,似乎也有些无奈。
耀月心知母亲与母尊交情甚笃,如此这般又惹得母尊劳心,便垂首歉然嘟哝道:“孩儿知错了,母尊。”
菩萨思量一回问道:“你虽仙法不济,却并非连寻常马匹都驾驭不得的,端的会这样?”
耀月说:“孩儿只是见那马生的俊美,颈间还系了一个金玲,一时……一时好奇……”
菩萨听闻,眼睛微动,便是一切都了然于胸,她凝神半晌,回眸时才看清眼前这个仙术不精,却总是处处惹祸的小公主既不是凌乱非常,且不是端庄净雅。
“你眼下这般模样,怎好随我同去赴宴,岂不失了公主的仪态,还是先去沐浴更衣吧!”菩萨开口,语气里似乎有淡淡的解不开的凝重。
耀月暗道,“母尊是不是愁糊涂了,现在恐怕是天宫里乱成一团,天兵正四处捉拿我呢,哪还有甚宴会啊?”她迟疑的开口道:“母……母尊…我…我。”‘我’字后面她便再也说不出来任何话了,因她心中委的无任何计较。
菩萨瞧她一脸踌躇,便将脸一扬向旁边的小仙娥:“去伺候公主更衣。”
耀月心里虽急,却也只能一步三回头的地随仙娥去重新束发更衣。
少时间耀月已经出来,白色与淡蓝色交织的衣裙,白云晴空般干净得颜色,及腰的长发倒衬出尖尖的瓜子脸,格外的楚楚动人。
菩萨只是一脸凝思状,看到耀月走来才收回眸光缓缓开口,“走吧。”
耀月只是无声的点点头,紧跟在菩萨身后,到了南天门菩萨径直朝着凌霄宝殿方向走去,耀月虽进得天宫也不左右过今日之事,却也知这不是去瑶池的路,遂抬手拉了拉菩萨的衣袖低声道:“母尊瑶池不是这个方向。”
菩萨回首看了她一眼说:“走吧,去了便知。”
第2章 代受天刑()
耀月以心问心,“这是要去哪啊?母尊是要领我去见谁?还是…”正自顾的想着,二人已至一座黄瓦宫殿前,阳光照在琉璃瓦上金碧辉光令人炫目,举眸望去只见得殿檐下一块匾额,写着“凌霄宝殿”四个亮灼灼的大字撞入眼帘,守门大将见菩萨前来忙施礼,“祸已撞下,多想已然是无益的大不了受几道天刑。她将心一横也就硬着头皮随着菩萨一同进的殿去。
殿前坐着两个人,男子长须黄袍,衣襟前绣着龙纹,相貌清俊,不怒自威,越发显得神圣。身旁的妇人,约摸四十来岁,玉簪珠履,雍容华贵,相貌颇为娟秀,在这个宫殿的龙椅上,还能坐着谁?堪堪是用膝盖想想都知道。
殿中间却跪着一人,此人却不是方才的小将,还能有谁?
“尊者,”群臣向菩萨施礼,菩萨微微颔首。
“陛下、娘娘。”
“尊者请坐。”天帝说道。
菩萨便在下首右侧的一张戗金交椅上坐下。
待坐定,天帝沉声道:“摩德,你既知这畜生兽性未除,却还将他带入天宫,如今酿下此等大祸,你作何解释?”
摩德面无表情的向前一伏:“微臣甘愿受罚。”
等等,这是什么情况,耀月一头雾水,“毁园子的人明明是我,没的冒出此人前来顶罪?我耀月即使再不济,也不至于拉别人来当替罪羊啊,”才想上前一步开口说明原委,却被菩萨一把扣住了手腕,微不可见地向耀月摇了摇头。
天帝虽有心庇护,但碍于群臣在场,也不好私情相徇。迟疑的掠了一眼身旁的瑶池金母,他见金母亦不欲开口便顿了顿道:“既如此,你便去普化天尊那里领了九道天雷,十二道针决的刑法以示惩戒罢。”
耀月倒吸一口凉气,如此重的刑罚怕不是要损此人半生精气,这如何能使别人代受,她思忖着。于是挣脱菩萨的手走上前跪下,“天帝,天后事情不是这样的,还望能听我一言…”
还没待耀月把话说完,摩德的眼神如钢刀般刮过她的脸颊,耀月下意识的一凛,摩德呵斥道:“你是哪里来的小仙娥?这凌霄宝殿上如何有你说话的份?还不快退下。”
耀月疑心,“此人为何装作不识我,起初要拿我问罪,此时却主动替我受刑,是何也?”耀月便如堕五里迷雾。
一个分神的瞬间,摩德朝殿前叩首,“天帝圣明,摩德撞毁金母的蟠桃园,合当受此刑责,别无怨言”
天帝犹疑的看金母一眼,金母却是欲言又止,他缓缓开口道:“即是如此,众卿可有何异议?”
群臣一时面面相觑众说纷纭,几位大臣欲上前进言,奈何天帝已开尊口摩德看来也是铁了心要受责罚,互相望了一眼后,也就随着其他大臣附和道:“天帝圣明……
受过天刑的人才知道那是怎样的附骨之痛。整整一个月摩德都需静息盘坐疗养。夜间在殿内静坐,白天照常理事,风轻云淡地不漏一丝痕迹。
这日摩德依旧在殿内里坐着,开着的几扇窗,随微风轻轻扑棱着。烛台上燃着支蜡烛,不甚明亮,偏这灰暗的烛光就衬得此人更加气宇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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