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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阴阳妃:扑倒傲娇世子-第4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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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郎面色平静的和众人喝完了喜酒,随后便神志清明的朝着新房缓步走去。

    “大人,需不需要醒酒汤?属下去让厨房做了送来。”

    陆绪挥手打断,“不必。”

    随后继续向前走去。

    屋里的侯府嫡女身着凤冠霞帔,面覆红纱。

    陆绪踏步走来,新娘微微抬了眸向他看来。

    虽然隔着厚厚的纱幔,想要看到陆绪的脸,还是十分清晰的。

    叹息声响。

    真是孽缘啊。

    依旧是记忆中那张清隽的脸,明明身着明艳的喜服,却偏生被穿出了一种兰芝玉树的感觉。

    陆绪似乎听到了少女的轻叹声,不由上前一步,蹙眉看着她。

    “你在叹息什么?”

    少女不语。

    陆绪俊秀的眉蹙的越来越深,倏然,上前掀起了少女面前的红绸。

    一张精致绝美的脸出现在面前。

    那是一张多么令人铭刻,且恨之入骨的脸啊。

    这张脸,纵使化成灰,他也永远都不会忘记。

    这个拆散兄嫂,对他无限羞辱的女人。

    陆绪攥着手中的红纱,烛火默燃,清幽的眸子里恨意彻骨。

    “清荷帝姬。”

    *

    洞房花烛夜,新娘却独守空房。

    据说当晚从未去过烟花柳巷的白衣名相在鸢尾楼内一夜未归。

    屠婉,哦不,应该说是来到人间渡劫已近两年的清荷帝姬帝婉,在第二天破晓时分,从新床铺的褥子下翻出了一张下人铺好的元帕。

    指尖凭空生出青色火焰,将那方元帕焚烧为无物。

    随后,清荷躺在大红的床榻上,凝眸看着陆绪愤然离去时被他掐紫的皓白手腕。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她在人间的一缕魂魄,最后所嫁的夫君,居然会是陆绪。

    此时的陆绪已绝非初次见到他时的稚嫩,五年宦海,已经将他的气质打磨的雍容大气,老练而沉稳。

    只不过,这一切的前提都是,如果他没有遇见她。

    “陆绪,你就是我的情劫么。”

    少女苦笑一声,随后,便昏昏沉沉的睡去。

    相国大人在新婚第一夜弃新娘子而去的事情在第一时间便传遍了京城,绥远候敢怒不敢言,只是不断地安慰着自己这都是道听途说。

    毕竟,元帕不见了不是?又根本看不出来女儿到底有没有与陆绪那小子有夫妻之实。

    清荷一人在府中受着府上人议论了整整两天,第二天的夜里,陆绪出现了。

    清荷正洗了身子躺在榻上昏昏欲睡,倏然一个温热的躯体出现在身侧。

    懒懒抬眸,正好对上了陆绪那双清澈幽深的眸子。

    清荷微笑着起身点灯,“相爷回来了?”

    看着眼前之人在烛火下与那位帝姬相似的不能再相似的脸,陆绪的眼中瞬间无法再次平静。

    不,她不是那位九天神女。那位尊贵无情的冷艳帝姬,不可能对着他一个小小凡人露出如此舒心温婉的笑容。

    压低怒火,陆绪道,“你可是屠婉?”

    少女掩唇一笑,随后上前帮他脱下朝服,“相爷说什么呢,你可是阿婉拜了堂的夫君啊。”

    陆绪看着她眉宇间的神情,倏然拉住她的腕:“你”

    少女被他的大力弄得手腕阵痛,“疼”

    陆绪这才注意到了少女手腕上曾被他掐出的青紫乌痕,看着少女眼底隐隐泛着的泪光,陆绪伸手抚着眼前人儿的脸颊,“娘子,你责怪为夫吧,前几日,让你受委屈了。”

    少女一愣,随后将螓首埋进了陆绪温暖的胸膛。

    “阿婉不委屈。”

    陆绪的气息是干净而好闻的,温暖又舒心,躺在陆绪的臂弯中入睡,这是清荷帝姬自两位姐姐死后最安然的一次。

    陆绪的每一个动作都极尽温柔,然而就算再怎么迟钝,清荷也感觉到了陆绪的身体对她本能的抵触。

    因为,他从不吻她。

    清荷落了泪,可是却睡得很香甜。

    第三日早上醒来,陆绪还在酣睡,看着枕边人孩子般秀气的睡颜,如扇般纤长的眼睫,以及依然微微蹙着的眉。

    清荷低了眸,轻轻吻过他的眼睛。

    陆绪醒了。睁开双眼,便看到了屠婉的笑脸。

    “夫君,今日要早起回门,我来服侍你穿衣吧。”

    陆绪点了点头,指尖挑玩着她齐腰长发,“好。”

    看着眼前一对璧人,绥远候才放下了心。在陆绪参观侯府的时候拉过自家女儿,绥远候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女儿,你们圆房了吗?”

    少妇瞬间满脸羞红,“爹爹,你说什么呢。”

    “嘿嘿。”绥远候看女儿这幅表情,便已经明了,“爹爹是个粗人,不过既然你们已经是夫妻了,日后那小子要是对你不好,就算他身居相位,爹爹也会帮你教训他的。”

    清荷看了眼那一瞬间似乎有些被茶水呛到的陆绪,扑哧一笑,随后认真道:“爹爹不必担心,夫君待我极好。”

第2096章 【番外·清荷帝姬篇·4】() 
第4章拨开云雾,探水中花

    陆绪公务繁忙,可以称得上日理万机。

    自回门之后,每日就看着他皱眉在书房忙碌到深夜,除了为他亲手做些夜宵弄些茶点,别的什么也做不了。

    屠婉本是侯府嫡女之尊,本尊又身为天地间最尊贵的清荷帝姬,在厨房里弄些小菜的时候,差点走水不少次。

    拄着被烟熏得漆黑的小脸,清荷有些不明白,照理说她刀法极好的,怎么剁个肉沫就那么难。

    自家夫人剁肉的架势,府上的丫鬟光是看着就心惊肉跳吓得够戳。

    夫人哪是要剁肉沫,分明是在分尸好嘛。

    好不容易一碗雪菜肉羹热腾腾出炉,搁在陆绪的书案上,便从白雾蒸腾变成了冰凉凝固。

    陆绪趴在桌案上睡着了,清荷帮忙收拾着他的桌案,随后,一张明黄的圣旨倏然出现在眼前。

    好奇的展开圣旨,看着上面残忍的一字一句,清荷手中的米羹倏然坠地。冰凉的瓷片四分五裂,里面的米羹溅了一地。触目惊心。

    陆绪迷茫醒转,直到看到桌上被人摊开的明黄,眼底惊然剧变。

    清荷的眼泪滴答坠地,她颤声愤然道:“陆绪,本宫看错你了!”

    ——奉旨圆房。

    圣旨上明晃晃写着的四个字,让昔日温存一瞬间变得如此的可笑。

    陆绪的关注点却浑然不在此处,他愕然道:

    “你方才,自称什么?”

    屠婉笑得张狂,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是,本宫就是清荷帝姬,你没有猜错!陆绪,我将一颗真心交付于你,你却为何要这样对我?”

    陆绪愣怔,随后厌恶的将她推倒在地,碎裂的瓷片扎进了她的掌心,生疼刺骨,鲜血蜿蜒而下。

    “陆绪!”清荷目眦欲裂。

    男子绝情起来,当真连分秒都不愿停留。陆绪拔出长剑,便举刀向她刺来。

    清荷眼眸凝滞,正想着施术躲避,却倏然想起,情劫之中一旦破身,所有的法术便会尽数消失。

    绝望的看着那毫不犹豫刺来的刀尖寒芒,清荷闭上了绝美双眸。

    然而剑势却在即将刺穿她脖颈的那一刻骤停,陆绪疑惑道:

    “清荷帝姬,你为何不躲?”

    清荷不语,连睁眼看他一眼都不愿。

    陆绪将剑指向她,“贱人,梦生在哪?”

    “梦生?”清荷微微疑惑,随后嗤笑一声,“哦,原来是说你侄儿。”

    陆绪冰冷的看着她,长剑在她雪白的脖颈上划下一丝血痕,“你曾答应我,若我高中,就会把梦生交由我抚养。如今我已身登相位,却始终不见梦生的踪影。贱人,你当年是不是在骗我?”

    仿佛只要清荷点个头,他就能瞬间取走她的性命。

    清荷闻言不解,难道重泉没有把那个孩子还给陆绪?

    重泉虽年少,可是绝不会将此等嘱托忘记。看来,一定是西庭在她下凡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大事,所以重泉才会将此事耽误了。

    清荷看着陆绪,用力拭去掌心的鲜血,坦然道,“陆梦生在我弟弟的手里。”

    “昌平帝君?”陆绪蹙了眉宇,“你这便去找你弟弟,让他交还梦生。”

    清荷鄙夷一笑,“陆绪,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之所以不躲,是因为我下了界,失去了法力。没有了法力,本宫回不了天界,又如何去见昌平帝君?”

    “你!”陆绪一时气结,随后恍然道,“你方才说,你失去了法力?”

    那么也就是说,曾经被称为杀神的清荷帝姬,此时只不过是一个没有法力的普通凡人?

    清荷坦然一笑,“是,任人宰割。陆绪,你现在就可以一刀杀了我。”

    陆绪狰狞一笑,扔了手中长刀,他倏然捏住女子的下颔,一字一顿的道:

    “你想死?没那么容易,你要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

    相府的夫人失了宠。

    陆绪下令,以后屠婉的衣食住行,全由她自己一人负责,所有下人不得相帮,违者,一律赶出相府。

    另,永久禁足,禁止探望。

    夏季的时候还好,屠婉还能够去相府的小菜园子里挖些蔬菜煮煮淡粥,冬天到了的时候,日子便开始难过了。

    首先第一位的,是没有暖和的大氅。

    不过她被下了禁足令,整日缩在屋中,没有保暖的衣服,倒也无妨。

    总穿着些粗布麻衣,没有任何的珠钗首饰,她也能够忍受。

    只是实在是,太冷了。

    没有炉火,没有炭,她只能捡些秋天堆下的树枝杈叶,燃烧取暖。

    有一次不小心困乏睡着了,卷起的火苗差点便烧了屋子。

    陆绪中途曾经冷冷前来看过差点被付之一炬的厢房一眼,随后就勒令她搬到了后院的一间小屋子。

    靠近后山的屋子愈发的湿气寒冷,在院中打了冰凉刺骨的井水来,清荷已经能够熟稔的浣洗衣物。

    只是手指已经被冻的毫无知觉,一层又一层的冻疮掩盖其上。

    清荷觉得额上有些滚烫,随后意识便逐渐浅薄,一头栽倒在了风雪之中。

    鹅毛大雪掩青丝于白雪之下,凌冽寒风有若刀割。然而消散的余温,都抵不上心中寒苦。

    不知道为什么,远在书房的陆绪心中一颤。

    看着窗外的萧瑟大雪,陆绪心烦意乱的丢下玉笔,随后唤人披上一袭雪白狐裘,便顶着风雪出了门。

    一路走着,不知不觉,便走到了那个寒陋小院的门口。

    在门口踱步良久,方才推门而入。

    刺眼入目的,是庭院积雪下的一个淡青色的小雪包。

    陆绪脚步一滞,随后丢下了手中的纸伞,便疾步来到了那个小小雪包的身边。

    抬腕抱起早已昏厥过去的女子,陆绪的眸中焦急万分。

    “来人,快来人!”

    清荷一病不起。

    自那日之后,她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陆绪怕她这样轻易便死了,又把她接回了主院。

    只不过,依然是对她不理不顾。

    清荷的身子日渐衰弱,往时还能偶尔在府中转一转,现在,却连门槛都不曾迈出。

    府中的下人没有人肯来欺负她,因为他们觉得,这侯府嫡女出身的正室夫人,落到如此地步,已经极为可怜。

    而且看她的模样,似乎也活不过几年了。

第2097章 【番外·清荷帝姬篇·5】() 
第5章悲霜雪之俱下

    每日闲来无事,清荷就会在桌案上写写画画。

    寒冷的冬日即将过去,春天即将到来,清荷无论说什么,都一定要去花园看看杏花初绽的模样。

    陆绪不愿理会她,见她执意如此,便挥手让她去了。

    丛丛雪白的杏花纷纷而落,一如当年她在帝姬庙外见到陆绪之时,那般美若仙境的场景。

    清荷朝着冰凉的双手间呵着热气,随手接着空中飞舞着的杏花。

    一声苦笑,只可惜,已经物是人非了。

    陆绪刚要上前的脚步,随着清荷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戛然而止。

    看着曾经帝子降世般美艳圣洁不可方物的清荷帝姬,如今身穿素色麻衣,发髻披散,只簪着竹筷一支,脸色苍白如纸,瘦弱的病体仿佛随时都会没了性命的模样,陆绪的心揪着。

    为什么,这个女人沦落至此,他本该开心无比的不是么?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觉得如此的不忍心?

    清荷当然不曾知道身后的陆绪投来的注视目光。

    她只是看了眼帕间咳出的乌黑血块,随后嗤笑一声,便敛眸躺在了杏花树下。

    她睡着了。

    暖阳透过树叶的剪裁斑斑驳驳的倒映在了她精致绝美的面容之上。

    陆绪正要上前,面前杏林却倏然涌起一阵飓风。

    一个身着金丝缕衣,头戴玉冕的高大男子倏然出现在眼前。

    那男子身配九镶火灵玉,面容丰神俊朗。

    入眠的清荷似有察觉,见到来人,唇角微微漾开,笑容温柔,“容与,你来啦。”

    “阿婉”青阳帝君声线颤抖,指尖抚摸着女子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颊,心疼的难以复加。

    陆绪眼眸一滞,一股难以言语的愤怒涌上胸膛。然而理智终归占据上了上风,他只是远远地看着,并未上前。

    “不要难过,这是我所应受的劫数。”清荷握住男子的双手,缓缓贴至脸颊,“青阳,你的手,真暖和。”

    男子倏然便红了眼眶,“阿婉,咱们回去好不好,不要渡劫了好不好,阿婉,再这么下去,你真的会死的”

    清荷摇了摇头,“青阳,你可知道西庭发生了何事?”

    容与道,“妖族来犯西庭,重泉领了天兵抵抗,如今战事胶着,已经快两年了。”

    原来是这样。难怪重泉会没有空闲把梦生还给陆绪。

    “重泉可有危险?”清荷眼神关切。

    “有幽篁在,重泉不会有事,只是这场战争会打很久。”容与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那就好。”女子的脸上这才绽开了一抹笑容。

    “阿婉。”容与面色凝重,“跟我回去吧。”

    “十五年之约,还没有到。”清荷坚决的摇了摇头,“青阳,谢谢你提醒了我。我还有时间,决不能就此放弃。”

    容与不明白她突然镇定起来的表情是出于何事,不过看着女子的样子似乎精神了一些,一直揪着的心也微微放了下来。

    “阿婉,我会常来看你的。”

    容与走后,陆绪拂袖愤然离去。

    两人说了些什么他没有听清,只是看着女子似乎极为与那男子亲近的模样,心中就再也无法平静。

    给屠婉的控诉又多了一条。

    不守妇道,罚终身居于禅院,每日抄经诵读,与青灯古佛为伴。

    清荷拿着木鱼佛珠,表情平淡安宁。

    陆绪身着官服,负手来到清荷跪着的蒲团面前。

    陆绪冷声道,“你这毒妇,每日抄一抄佛经,也能够让你的灵魂稍稍干净一些。每日不抄够三遍,不得出门。”

    清荷跪地远送他离去,“妾身,领命。”

    有些惊诧于清荷的顺从,陆绪狠了狠心,终究还是走了出去。

    清荷每日鸡鸣便起,喝了草药,便盘腿坐于案前抄诵佛经。从早不吃不喝的抄到傍晚时分,倒也终是完成了三遍。

    随后她一改往日闭门休寝的习惯,而是从护卫的手里拿了一盏纸灯,用坛里的朱砂涂成朱红色,把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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