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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经诀-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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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开启琉璃宝库的“钥匙”,也就是那枚凤凰型玉佩,是张残从绿萝那里借来的,事后也归还了绿萝。
此刻看见这个凹陷,也很自然而然的让张残联想到了绿萝:自己体内的火毒发作的时候,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便是绿萝说的让自己再也不要出现在她的眼前。
还好,总算火毒被驱散,自己健健康康的活了下来。不然的话,那句“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便是张残这辈子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了。
而张残却并不恨她,张残也会随了她的愿,再不出现在她的面前。
“你怎么了?看上去怎么忽然变得很失落?”桑彩小心翼翼的问。
“有吗?”张残诧异的反问。
“肯定有的!”桑彩回答的很肯定。
张残便笑了一下:“突如其来的欢愉和莫名其妙的惆怅,每个人都会不经意间就出现的,不必在意。”
桑彩也是笑了出来:“把谎言都说的这么富有哲理和诗情画意,也算得上一种本事了。”
张残也没觉得尴尬,一笑之间便将此事带过,转而望着那个凤凰型凹陷发愁。
“你们族长身上肯定有这么一块玉佩!可惜我们这次考虑事情还是不周到,要是来此之前,就先探视一番的话,现在就不至于这么一筹莫展了。”张残有些懊恼地说。
“这有什么值得自责的?除非是个神仙,不然事先又有谁能预料到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呢?”
张残摇了摇头:“当然不可能有人能把所有的事情全都预料到,但是却有很多细心的人,处理事情的时候,能够将之意外出现的几率降到最低。”
桑彩吐了吐舌头,然后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张残苦恼地说:“我也在犯愁!首先来说,我们能不能靠近你们的族长,并且把那块凤凰型玉佩弄到手暂且不提。仅仅是我们重新返回寨子里,就足够惹人生疑了。”
张残等人是被白族的族长下了逐客令之后,一众人愤慨之下愤然出寨。
现在,大半夜的又想重新回到寨子里,那么刚才他们离开时候的义愤填膺跑哪儿去了?白族的族长本身就深谙人性,他根本就不用多做思考,便能够做出判断:抑制住这种情绪屈辱般的重新返回寨子里,那不用问,这里肯定有值得这批汉人流连的地方!好,明哨暗哨,紧紧的盯住了,千万别给这批人捣乱的机会……
“不能撬开或者破坏掉吗?”桑彩摸了摸拿出凹陷,转头问向张残。
张残不假思索地说:“或许可以,但是很有可能会触发什么机关,给我们带来灭顶之灾。而且我们不妨试想一下,秘典是你们族人的某种象征,但是你们的族长却不派一兵一卒守卫,自然是对秘典的安全有足够的信心。”
桑彩听了也觉得很有道理,但是无奈她拿不出什么好主意,只好往张残这儿一推:“那我们现在到底怎么办?”
说老实话,张残现在也想找人把这个问题推过去:“现在怎么办?”
但是这偌大的空间里,除了他就剩下桑彩了!桑彩这丫头太鬼,这话被她抢先一步,最后张残也只能憋了良久,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只有先离开这里了。不出意外的话,我知道还有一个人手中也有这种凤凰型玉佩,大不了再向她借上一借吧。”
桑彩虽然不知道张残和绿萝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见张残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她也很识趣的没有继续发问:“嗯,那也只能这样了。”
火把也已经快燃尽,张残叹了一口气:“先离开这里吧。”
走了没两步,张残却已经浮想联翩:假如自己真的再像绿萝开口,她会作何表现?她会用怎样的态度对待自己?
一定是极尽冷嘲热讽吧?
就这么忽然一下子,张残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邪火,不仅停下了外出的脚步,更转身再度朝那门口走去。
桑彩不明所以,追了上来:“怎么了?”
张残淡淡地说:“没什么!只是想到这种玉佩是价值连城的重宝,我张残有手有脚,有什么困难不能自己克服么?何必死乞白赖的要去求他人施舍援手!”
然而话是这么说的,等到站在紧闭的门口前,张残还是一筹莫展。
“好了,每个人虽然都是一个个体,但是却离不开彼此之间的互相扶持。谁还没有遇见过困难,谁还没有无助到只有他人帮忙,才能度过难关的困惑?别犯犟啦!”桑彩摇了摇张残的胳膊,柔声劝道。
果然事情不怕做绝,就怕话曾经说的太满。
好在张残的脸皮本来就比较厚,不然还真的下不来台。
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张残死死的盯着那块凹陷:“想不到一个大活人却被你个死物给难住了!”
他伸出拇指,不甘心的按到了凹陷处。
从凹陷处的触觉中,张残也从脑海中浮现出了那块玉佩的形状。
茫茫然之间,或许来说,是下意识之间,那块玉佩似乎在张残的脑海中活了过来一样,玉佩里的那只火红的凤凰,挣脱了束缚,震碎了玉佩,伴以一声清鸣婉转的啼叫,展翅高飞,翱翔天际。
同时,炽烈的火焰眨眼间弥漫了张残所有的思感,顿时让张残如坠滚烫的岩浆中一样,前后左右上上下下,都被无穷无尽的火焰所吞噬,顷刻间将张残焚成了灰烬,再不在世上留下半点痕迹。
张残一声闷哼,心口处传来阵阵灼烧的刺痛,那强烈的痛感如此的迅猛,如此的猝不及防,险些让张残痛呼了出来。
不过下一刻,张残却看着不知何时已经完全打开的石门,楞在了那里:“刚才发生了什么?门怎么开了?”
说完之后,张残更是觉得这样的场景是如此的熟悉——当时在琉璃宝库中,自己和朴宝英、宫照玉遍地都找不到《琉璃宝典》的所在,也是在恍然之间,自己看到了一只浴火而出的凤凰之后,《琉璃宝典》才自动现身于张残的面前。
不过张残当时问过朴宝英和宫照玉,那个时候,张残的身上发生了什么经历了什么,可惜无论是朴宝英还是宫照玉,都闭口不谈,还一个劲儿的让张残忘掉这段经历。
“刚才从石门上飞出了一只火鸟,然后它钻进了你的身子里,然后门就自动打开了。”桑彩却没有什么顾忌,有些惊异的望着张残,把她刚才看到的事情说了出来。
“火鸟!”张残有些哭笑不得。
“哦哦哦我说错了,是大火鸟!”桑彩很肯定地说。
张残无奈地摇了摇头,率先走了进去。
师门里的布局,完全和琉璃宝库没有哪怕一丁点的差别。唯一不同的,是琉璃宝库中堆满了各种金银珠宝,而这里,却是空荡荡的一片。
别说,因为见不到那富可敌国的财富,张残的心里居然还生出了一丝小小的失落。
“咦?秘典在哪里?”
桑彩左右看了看,四周一片空荡荡,别说一张纸片了,连一粒灰尘都没有找到。
张残已经是轻车熟路,稍作回忆之后,便信步走到墙壁之前,轻轻一拍,但闻咯吱咯吱几声细响,石壁上的两扇隐蔽性极佳的小门,像是变戏法一样张开。
然后一本厚厚的典籍,也呈现在了张残和桑彩的眼前。
见桑彩呆呆的望着典籍,张残笑着说:“时间不多,麻烦桑姑娘尽快帮我们解惑吧!”
桑彩白了张残一眼,也没有耽搁。不过想来这个秘典,终究是白族的某种象征,是以桑彩在触碰到它的时候,出于紧张虔诚等等,她的手指都显得有些颤抖。
好在这只是很短暂的一瞬,桑彩翻了扉页,迅速浏览的一遍,欣然道:“秘典上说,我们白族其实还是西王母的后裔哩!”
张残听了阵阵无语,哭笑不得的说:“历史上无论哪个皇帝出生的时候,不是伴以天地异象?这纯粹就是一种神话似的夸张罢了,何必计较这些?我觉得,你还是先去找找有关于行尸这方面的记载,可以吗?”
桑彩吐了吐她的丁香小舌,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知道了知道了!”
但是她却不知道她这个调皮的动作,让张残有些一呆。
江湖女儿,自有江湖作风。像刚才桑彩那种吐舌头的俏皮可爱,张残还是第一次在她身上见到。是以这种破天荒般才会出现的娇美,因其稀少令张残一呆。
“找到了!”
桑彩欣然叫了一声,一边指着秘典上的一处,一边头也不抬地念道:“起魂派的血池,以及屠魂刀,都可以将他们炼制的行尸完全分解。”
“屠魂刀?”张残默念了一声,想来就是自己遗失的厚背刀了。
“哦,秘典上还说,如果行尸融合了真龙之血,或者这具尸体是九阴之体,那么只有在行尸炼制成功的半个时辰内,将它生于何地,毁于何地。不然的话,除非身具焚经诀,否则即使大罗金仙下凡,恐怕也无克制的办法。”
张残不由就想起了唐幻。
唐幻便是世所罕见的九阴之体,而且,她的尸身也已经被班鹿得到。
如果班鹿将唐幻炼制成功,那是不是真的代表着美好的人世间,会血流成河,变成修罗地狱?
张残活了二十余年,第一次感觉自己的时间,是如此的不够用。
“好了,我们走!”连语气都变得急迫了起来。
桑彩却看了张残一眼,有些恋恋不舍地说:“秘典上记载的许多事情,既稀奇古怪又扣人心弦,引人入胜,还真舍不得将它放下。”
不过最后桑彩还是讲秘典放进了石壁之内,有些不满地说:“像秘典这样的事物,不是该我们所有白族的兄弟姐妹共有的吗?干嘛非要将它深藏在不见天日的山洞当中?”
张残忍不住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脑袋,笑着说:“因为烂大街的东西,就不具备了稀有的特性了,也就不值得人们为之追随和疯狂了。好了,我们走吧!”
桑彩嗯了一声,珍而重之的又多看了秘典两眼,然后才小心的关上石壁上的两扇小门。
她的动作很轻,仿佛这部秘典就像是一个熟睡的婴儿一样,她在很小心很仔细的给他盖上一条被子,唯恐一不留神就吵醒了他的安宁。
张残看在眼里,脑中突发奇想:将来,桑彩一定是一个很好的贤妻良母。
“走吧?”张残问。
“嗯!”桑彩点了点头。
而等到两人刚刚转身,张残看着身后一袭白衣、吟吟而笑的一个慈祥老妪,顿时觉得头皮都炸了起来。
张残想都不想地将桑彩挡在身后,同时手中的长剑像是老马识途一样,自行飞到了张残的手中。
剑气弥漫,充盈在整个山洞之中。
第451章()
见到这个一袭白衣,连眉毛和头发都满是银色的老妪时,张残和普通人的反应是截然不同的。
寻常人在这大半夜,在这深幽的山洞中猛地见到这么一个老太婆,肯定会认为她是什么山精鬼魅,害怕得要死。
而张残却巴不得她肯定不是一个人!因为她若真是什么山精鬼魅的话,张残根本不惧。唯独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的时候,才把张残吓得心里发毛,只想打哆嗦。
要知道张残自火毒驱除之后,修为每天都是突飞猛进,一日千里。同辈之中他也自认为数得上了,甚至连夜染尘他们,张残都觉得自己完全有资格与之一较高下。
然而这个老妪,神不知鬼不觉的能够贴近自己这个“高手”的三尺之内,并且不被自己发觉。如此恐怖的实力,简直是骇人听闻。
张残目前交过手的最为恐怖的人物,要数得上魔宗段旭日了。
恐怕,这个老妪,根本不在段旭日之下!
“前……前辈……”
出声的是桑彩,她只看张残如临大敌的紧张样子,也知道眼前这个老太婆绝对不好惹。
况且张残和桑彩是偷偷摸进了圣山,想来这丫头坏事没做过多少,因此被抓了个现形之后,心理远不如张残的稳定。
当然,这也没啥可吹嘘的。
“小姑娘你好。”
那老妪仍是一脸的微笑,亲切又和蔼的朝着桑彩点了点头,看上去,似乎并无恶意。
而张残心中的震骇,却更加加深了。
他发现,就算这个老太婆站在自己的面前,但是他却感应不到这人的任何气息。若非她出声,张残甚至都怀疑是自己出现了什么幻觉。
换句话说,锁定不到这老太婆的气息,张残纵然使尽全身的绝学,也休想沾到人家的一片衣袖。
“前辈,是要惩戒我们偷窥秘典的罪行吗?”桑彩小心翼翼地问。
那老妪摇了摇头,和颜悦色地说:“书写的东西,本来就是给人看的。”
随后她望向了张残:“这位少侠,可认得单怜?”
张残疑惑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晚辈从未听过这个名字。”
那老妪点了点头:“那么,你可认得碧隐瑶?”
这次张残点了点头:“认识。不知前辈是碧隐瑶的什么人?”
“隐瑶,也理该是你的前辈,但是你直呼其名,想来你和她之间,应该是发生过什么不可调节的矛盾了。”
“我是她的师祖。”
“什么?师祖?”张残失声叫道。
碧隐瑶今年应该都年逾花甲,那么碧隐瑶的师祖……这该活了多少年了?
刚才她口中的单怜,应该就是被碧隐瑶活活气死的其师的名字,也就是这个老太婆的徒弟,末代琉璃宫的宫主。
那老妪微微一笑,旋即问道:“琉璃宫从不收男弟子,但是少侠却能够以意念开启这扇门,这即使是老身也做不到。因此老身实在大惑不解,才现身询问,吓到你们了?”
张残瞟了自己紧握剑柄的手,也将长剑收了起来,尴尬地说:“主要是我们不守规矩翻阅了秘典,所以才做贼心虚,哈哈!”
张残自知自己远不是这个老太婆的对手,因此手上有剑还是无剑,根本就没什么区别,因此也装作很大气的,将兵刃收了起来。
“少侠是否去过琉璃宝库?”
张残点了点头:“数月前有缘踏入其中,也万幸目睹了那一次神迹的发生。”
无论琉璃宝库的出现、消失还是存在,都堪称神迹,因此张残倒也不是纯粹的在吹捧,去故意哄这老妪开心。
“隐瑶现在还是我琉璃宫的宫主吧?她可寻觅到绝佳的徒儿?”那老妪听了张残对琉璃宝库的推崇和赞许,仍旧是那副慈祥的常态,并未增添什么骄傲自豪之色。
不过想想也在情理之中。
这老前辈最起码最起码也百岁高龄,还有什么是看不穿的?
张残听了她的问话,却古怪地说:“前辈,是很久没有出现在江湖上了?”
那老太婆温和地说:“八十年前我便闭关在此,看护秘典。近百年来,我未曾踏出洞中一步,也未曾和任何一人有过交流。”
张残哦了一声,又支支吾吾地说:“日升日落,花开花谢,月缺月圆,冬去春来。所以喽,事物的兴衰存亡,时时刻刻都在发生……”
那老妪微微一笑:“少侠不妨直言,老身既然自愿闭关在此,便是彻底断了红尘。旧人旧事,或可能让我心生波澜,绝不可能令老身失色。”
张残咬了咬牙,又一跺脚:“琉璃宫六十年前便已经覆灭,绝迹于江湖。独独留下碧隐瑶,还作恶多端,现在她也只能投靠魔教,苟延残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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