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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经诀-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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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桂文最为凶猛的前三掌被张残招架住以后,又是两掌拍在了自己的胸前,他雄浑的内力确实是震断了自己的心脉。
待自己倒地昏迷以后,谈桂文肯定终究是自重“前辈”的身份和架子,没有再度上来朝着自己的天灵盖补上一掌。否则的话,即使有真龙之血护身,恐怕张残还是得小命不保,去找阎王爷报道去。
待到木小雅又发问了一声,张残才温文雅尔的笑了笑,说道:“庸医误人罢了。”
木小雅定定的看着张残,而后她轻声说道:“你不愿说就不愿说罢了,总之你没事就好。”
没等张残说话,木小雅又问:“你为什么会去和谈蛟决斗?”
张残想都不想地说:“看不惯他啊。”
“仅仅看不惯就值得你下那么重的手么?你不知道动了他,谈桂文会找你拼命的么?”
张残避而不答地笑着说:“小雅怎么不称呼‘谈伯伯’了?因为他老人家不在场?哈!你真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
木小雅见张残还是不愿说实话,又见张残生龙活虎的样子,便也放了开来,没好气的说:“是啊,我就是这种人,你看不惯可以不看。”
张残笑着说:“那你有病吧干嘛生得这么好看?”
这话一出口,木小雅眸中闪过一丝别样的情怀。
恐怕没有哪个女性会介意有人夸赞自己的姿色,并且方式是如此之独特。
要知道木小雅之前所接触的,都是文质彬彬的含蓄之人,纵然有放浪形骸文豪,夸赞也不过“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昔有朝歌闻弦之高楼,上有倾国倾城之舞袖”等等等等。
不是说这些字眼不好,而是它们终究都是古人遗留下来的,好听归好听,但是并不独特。
芸芸众生,要想让人记住,就要与众不同。
木小雅看着张残良久,最后轻声道:“谢谢。”
张残默然不语,木小雅又不是傻子,猜测出自己如此辣手对待谈蛟的目的,并不稀奇。于是他下一刻又笑了出来:“夫妻之间,说什么谢谢。”
木小雅也笑了笑:“无论再怎样的关系,尊重才是将之能够继续维持下去的最重要的先决条件,所以绝不能吝啬自己的夸赞和感激。”
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来人客客气气的通报之后,却是温拿。
温拿并没有入座,而是先漫不经心似的看了木小雅一眼之后,才从怀中摸出了一件事物。
张残却没有首先对温拿怀中的事物感兴趣,令他觉得意外的,是温拿看向木小雅的眼神。
一瞥之下,漫不经心。
但是再对比之前张残把木小雅一巴掌打回“娘家”、自己去城主府上要人时,温拿对待自己那种几乎就要拼命的态度,不难推测,温拿的“漫不经心”,是在演戏。
不过张残也只能装作没看见。
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天之骄女就那么几个,总会有人只能将满心的爱戴,最终孤苦伶仃的掩埋在心底的最深处。
而且温拿的外表并不俊朗,虽然气质独特,那也只是于武学来说。
可惜世间从来不乏以貌取人的俗人不是吗?木小雅始终是个普通姑娘,张残并不觉得木小雅能够做到不以貌取人。
递过来一团布帛包裹的事物,温拿朝着微笑道:“木大人着我送来治伤的灵丹妙药。”
张残顺手接了过来,客气地说:“那不用问,肯定药到病除。”
其实张残现在已经无碍,最多就是感觉身体还有一点点的虚弱罢了。真龙之血的妙用,那近乎于霸道的自愈能力,非是当事人,绝对不能理解与体会。
而后温拿并没有逗留,也不知道是他为人处事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还是因为他不愿在木小雅的身旁过多辗转。
如果是后者的话,张残倒是还真的能理解一二。
正是因为想迫切见到,所以才只能选择尽可能的避而不见。
那么送什么灵丹妙药,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情还值得温拿亲自前来,这不是和他“尽可能的避而不见”相背离相矛盾吗!
打开以后,张残才知道,这样的灵丹妙药,也只能温拿亲自前来。
它太过贵重了。
一张以银丝织成的长方形如同书页状的物事,泛着令人迷离的美妙光芒,正乖乖的躺在布帛之中。
“这是什么?银丝?”
木小雅好奇的问,然后伸出她那嫩白细长的手指,触了触。
张残没来由的咽了一口唾沫,当然不是针对木小雅好看的玉指,然后克制着自己心头的激动,平静地说:“是啊,岳父大人赠我银两,是要我有什么需要的药材,尽管去买就是了。”
木小雅嘿了一声,很熟络的就去拿:“可惜父亲却忘了财政大权究竟掌握在谁的手中了!”
张残怎么可能将这件宝贝东西让出,哈哈一笑,似慢实快的收了起来:“看在周某受伤的份上如何?”
木小雅抓了个空,又听张残如此一说,倒也作罢。
说起来,周长鹤死后,张残没少去他的房间等地搜索,却始终无法觅得此物,哪知它居然落在了木切扎的手中。
这就是洛书。
传说中,能够将河图洛书合而为一者,便能够看到这个世界的本质。
现在,两者已经都落在了张残的手中。
不过在此之前,张残也曾经试过将河图自体内取出,可是却不得其法。
也不知道鬼手老人用了什么神奇的手段,让这无字天书(河图)融于了自己的体内,张残之前也用过很多方法,但是却总是无法将之取出。
要知道那可是金子啊,实在不行的时候还可以抵押卖钱。
翌日一早,张残心中一片澄明,推开房门,琴星雅和夜染尘联袂而来。
夜染尘的脸上有些肃穆,这个表情出现在夜染尘的脸上,张残不由心里就是一紧,苦笑道:“问早就不必了,嘘寒问暖也不必了,什么事?”
夜染尘直截了当的说:“跟我们走。”
张残嗯了一声,走出了万利商会,夜染尘才说道:“周处被人困住了,需要我们去救援。”
听了这话,张残就打了退堂鼓了。
周处才是万利商会最正宗的继承人,他要是回来,那自己还怎么可能在万利商会里顺风顺水。而且周处为什么会被困,那还不就是张残托李越帮忙的么。
张残脚步没停,但是心中一滞,这种情绪上的变化,又怎么可能瞒得住夜染尘和琴星雅这种级数的高手。
夜染尘长出了一口气,他自然明白张残心中有顾虑,轻声道:“如果张兄现在回头,夜某绝不阻拦。”
张残虽然慢了下来,但是倒也没有当场就转身,说道:“如果夜兄和星雅愿意帮忙张某的话,我们绝对可以将大同府的暗流涌动平复下来。然后等到张某此间事情了当之后,再找个更有资格坐镇万利商会的人接手,这不更好么?”
夜染尘听了忍不住轻笑了一下:“张兄的态度夜某和星雅已然知晓,但是此次前去,却是非张兄不可。”
见张残欲言又止,夜染尘和煦地说:“当然,张兄也可以选择继续留下来,好为夜某和星雅收尸。”
张残脱口而出:“夜兄何必如此夸张!不就是高丽人么,他们岂能……”
张残闭上了嘴巴,而琴星雅却是大有深意地说:“还真的是你。”
张残顿觉无地自容,支支吾吾地说:“张某烂好人一个,做坏人的经验太少了,被这么一咋呼就原形毕露了。”
夜染尘此时却是摇了摇头:“区区李越等人,还未放在夜某的眼里。”
张残被诈了出来,心里正是不平衡,听了这话,什么也顾不上了,生着闷气提醒道:“夜兄似乎不能握剑了。”
这么挑明着说,夜染尘当然不会动气,一来缘于他个人的涵养,二来则是好歹和张残的关系也算不浅。
“是啊!不能握剑了!但是请张兄相信,此时夜某的手段,更甚从前。”
夜染尘悠悠地说。
张残搞不懂夜染尘有什么底牌,按理说夜染尘的剑法,才使得“夜染尘”这个名号响亮于宇内。现在既然连剑都不能握住,又如何继续不败坏他难得闯出来的地位?
夜染尘也没有解释他的信心由来,而是轻声说:“妖僧伺魔,张兄知道吧?”
“江前辈!”张残叫道。
而后又问:“这和江前辈有什么关系?”
“妖僧是妖僧,江秋是江秋,这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夜染尘答道。
张残哈哈笑道:“夜兄这是打什么哑谜?这不就是一个人么?”
“是啊!”夜染尘先是回答,然后沉默了一下,才说道:“算是同一个人,但是,也不是。”
张残被这话绕的糊里糊涂的,没等他发问,夜染尘悠悠地说:“我们怕的,正是江前辈。”
张残摇了摇头,说道:“但是江前辈从来都不踏下栖龙山的,不是吗?”
夜染尘点了点头。
见张残有些不耐烦的样子,夜染尘难得苦笑了一声,说道:“张兄勿怪,究竟是怎么回事,其实夜某也是一无所知。只是夜某接到周处的求救信以后,正欲和星雅出行,却被鬼手前辈拦了下来。”
“鬼手前辈!”张残一惊。
“是啊!”夜染尘叹道,然后只见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复杂的神色,似是钦佩,似是孺慕,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鬼手前辈告诉我们,此次一行,必须带上张兄。不然,天下之大,根本无人可以挡得住将要大开杀戒的妖僧伺魔。”
琴星雅轻声说道。
第327章()
当夕阳西下,夜幕再度君临大地的时候,三人终于赶至落幽谷。
只是处在落幽谷的边缘,张残就嗅到了令人清爽的盎然绿意的味道。
“鬼手前辈说,周处等人,现在就被困在落幽谷的某个角落里。”夜染尘道。
经过一整天的奔波,张残还是隐隐间觉得有些倦怠的,他根本不关心周处的生死,只是问道:“关于江前辈的事情,夜兄究竟知道多少?”
夜染尘微笑道:“江前辈出道江湖不足半年,便选择隐退。与之同辈的武林名宿,对他又讳疾忌医,不愿多提,所以张兄真的是问错人了。相比较夜某来说,至少张兄还曾经亲眼见到过江前辈,不是么?”
虽说江秋对张残有授业之恩,不过也是仅此而已,真要说了解江秋这个人,张残自然是谈不上的。而且,是远远谈不上。
“琴姑娘可否告知一二呢?”张残问。
琴星雅还未说话,夜染尘倒是先笑了一下,张残见状不由解释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张某只是想多了解江前辈一点罢了,绝不是凭着这个借口要故意和琴姑娘说话的!”
“有人说什么了?”夜染尘反问了一句。
张残打了个哈哈,琴星雅却是平静,就像什么都没有听到过那样,以一种极为惋惜的语气,轻声道:“据家师所言,江秋或许是古往今来,武林史上最接近‘神’的人。”
不只是张残,连夜染尘都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望着琴星雅。
“是家师害了他,所以,他选择了入魔,而不是成神。”琴星雅又眨了眨眼睛。
张残倒是听曲忘说过,他们那一代人,其实才是中原武林重新崛起的希望。一个个都天赋异禀,天资聪慧。
可惜,他们那一代的翘楚,尽皆毁在了一个叫做“上官冰”的女子手里。
张残清了清嗓子,笑道:“越是被人寄予厚望的人,当他有一天放弃的时候,人人往往会更加觉得可惜。并且,总是自我催眠般想当然的认为——如果这个人坚持下去,那他的成就一定是功盖古今的。”
琴星雅并不因为张残的反驳生气,她只是平静地说:“张兄知道么?当时耶律楚材剑道大成后,傲然南下武林,欲血洗中原。”
见琴星雅停了下来,张残便开口道:“最后不是以歩信锐的重伤,止步了耶律楚材吗?”
琴星雅摇了摇头:“耶律楚材未碰见歩信锐之前,先和江秋拼了一场。谁胜谁负,除了他们二人,皆不得而知。家师唯一清楚的,是耶律楚材决战过江秋之后,锐气尽失,不然的话,歩信锐不可能只是重伤。”
张残皱眉道:“这个真是奇哉怪也!为什么张某听到的说法,是江前辈和歩信锐拼了一场,以至于歩信锐带伤迎战耶律楚材,最终抱憾而死。”
当日在栖龙山上,步静便是以报父仇之名,欲要与江秋决一死战的,并且江秋对此并未否认。不过现在想起来,以江秋的为人,应该是那种不屑于解释的人。
“张兄听到的,也对也不对。而这件事情牵扯得太多,再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多提无益,由它去吧。”琴星雅止住了张残的再度发问,然后轻声道:“我们走吧。”
落幽谷里的灌木实在茂密,举步维艰。兼且时值夏季,林中蚊虫嚣张,蛛蚁横行,行于其中,并不是什么令人觉得快乐的事情。
这还是张残等人功力不俗,若是寻常人在谷里走一圈出来,毫不夸张的说,不死也要掉上几层皮。
“这谷里这么大,上哪儿去找周处!”
在张残第二次如此抱怨的时候,夜染尘停了下来,微笑道:“不想做一件事情的时候,我们很容易找到许多根本不是问题的问题,来增加这件事情的难度,从而说服自己打退堂鼓。”
张残哈哈一笑,倒也不以为意:“夜兄之前认识周处么?”
见夜染尘摇头,张残续道:“那夜兄真的是古道热肠,竟然会愿意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这么拼命奔波。”
夜染尘诧异的看了张残一眼:“都到了这个关头了,张兄不会是真的准备打退堂鼓了吧?”
张残谦虚地说:“谬赞了!哪怕只差最后的临门一脚,张某依然是说放弃就放弃的痛快人。”
这一路以来,夜染尘和琴星雅的脸上一直都是肃穆庄重的神色,不难猜肯定是江秋带给他们二人的压力。不过张残却觉得以他和江秋之间的关系,根本无需多做忧虑。因此张残才显得这么轻松,再者,他也确实不在意周处的死活。
“那边!”琴星雅秀目凝视了一个方向。
琴星雅先发现什么风吹草动的话,完全不足为奇。
她是千百年以来,第二个天生百脉俱通的奇才。毫不客气的说,同龄人之间,如果琴星雅自认内力第二,整个世界也找不出敢自认第一的人。
顺着这个方向走了片刻之后,张残这才隐隐约约听到了些许人类才能发出的声音。
虽是夜晚,但是月色喜人,即使身无内力的普通人,也能看见密林中有一袭白衣的身影。
张残古怪的觉得,在被人追杀的时候,还是不要穿这么亮色的衣着了,那不等同于插标卖首么。
等走近了,那三人才惊觉了过来,其中一女子略显慌乱地叫道:“谁在那边!”
夜染尘和琴星雅皆不说话,这种交际的重担显然又落在了张残的肩膀上。而张残见那姑娘虽然慌乱,但是不乏清秀的姿色,便有心想缓解她的紧张,和声和气地说:“要你们命的人!哎吆……”
琴星雅这道指风打得张残呲牙咧嘴。
夜染尘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抱拳道:“三位见谅!在下嵩山派夜染尘。”
夜染尘三字一出,对面那三人明显全都颤了一下,自然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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