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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假如空气有生命-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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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瓷慢条斯理地给自己沏了壶茶,她也不喝,只是把它捧在手里,嗅着它的香味,微微阖了眼,唇角微勾,嘴边的梨涡若隐若现。

    熟悉她的人都知道,这是除了睡觉以外她最享受的时刻。

    艾瓷喜欢好闻的气味。

    待茶彻底凉了,香味也散得差不多了,艾瓷放下杯子,开始换衣服准备出门。

    她给自己换上了一条香槟色长裙,优雅地戴上耳坠,然后对着镜子仔细端详了一番自己,又施施然提着裙摆来来回回走了几趟,终于满意地勾起嘴角。

    然后她一个抬手,一个画轴从茶几上飞来,被她稳稳地抓在手上。临出门前,艾瓷又扫了一眼贴了半个冰箱,还在不断增长的购物清单,在心中暗下决心:

    从今天起,她要想尽办法挣小钱钱了。

    然后就可以随心所欲地买买买!

    **

    书画市场前的小巷。

    艾瓷刚下了出租车,便听到身后一声呼喊:“抢劫啦!有人抢劫!”

    她还没有动作,后背就被人重重撞了一下。艾瓷踉跄了一下,“吧嗒”一声背上的画轴被撞在了地上,咕噜两下,不偏不倚地滚进了一个大水坑里。

    艾瓷试图捞住画轴的手顿在半空,宛如看到了自己的小钱钱被水浸透,浸烂,神情悲痛。

    她缓缓地直起了腰。

    很好,毁她画轴,害她挣不了钱。还敢撞她,让她姿态不够优雅。

    触了她两块逆鳞,也是那个抢劫犯倒霉。

    一个晃眼,路人们根本没看到这个过分漂亮的女人是怎么动作的,艾瓷已经追上了抢劫犯,她一跃而起,裙摆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然后一脚踹在了抢劫犯的后背上。

    “扑通”一声,抢劫犯扑倒在地,惨叫了一声:“哎哟!”

    围观的路人才像是刚反应过来似的,一拥而上,将抢劫犯牢牢制住。

    艾瓷漫不经心地立在边上,脊背挺直,左手搭在右手上,姿态优雅得像是一个名媛千金,根本看不出来是一个穿着裙子一脚踹翻抢劫犯的奇女子。

    受害者才终于吭哧吭哧地赶了上来,他是一个两鬓斑白的老人家,气喘吁吁地感谢众人:“谢谢大家,谢谢。”

    有人把掉在地上的包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递还给老人:“大爷,您可得把包背在内侧,小心些。”

    “诶,谢谢你了。”

    老人抱着包回过身来想再郑重感谢一下艾瓷。

    艾瓷不甚在意地看向他,目光一顿。

    天庭饱满,一副聚宝盆面相,印堂处却隐隐有一条黑线。

    这人有钱,却又有灾。

    艾瓷勾了勾嘴角。

    挣钱的机会,来了。

第003章() 
大爷笑得满脸褶子:“小姐;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艾瓷不紧不慢道:“大爷;这虽然是条小巷子;但来来往往的人也不少;青天白日的怎么会有人抢劫?”

    “这个我也不清楚。”

    “大爷;”艾瓷压低了声音;让偷偷摸摸关注她的路人听不清楚;却又把声音清晰地传进老人的耳朵里,“你近日可得小心一些。”

    “啊?”大爷一脸困惑。

    艾瓷高深莫测道:“今日回家的路上,你记得无论何时都要靠左走。”

    “什么意思?”

    艾瓷却不再解释:“大爷;你要是之后想找我,就来这里等上三刻钟。”

    大爷还想再问她,警车恰在这时呼啸着到了;人群立刻退散开给警察让路;人头攒动间,少女被人/流挡住;一下子没了踪影。

    警察开始处理后续事宜;路人们还在七嘴八舌地讨论。

    在喧闹的人群之外;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捡起了水坑里的画轴;手的主人身材颀长;一身熨烫得平平整整的西装;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显得十分斯文白净。他掏出手绢擦了擦画轴上的水渍,缓缓打开画轴。

    画上的墨迹已经被水洇开;一团一团的糊得认不出画的原貌;只有左下角的印章还依稀可辨。

    是一个“艾”字。

    男子脸色一变,执着画轴的手倏忽收紧,抿着唇向四周张望,眼底闪过狂喜的光芒。

    可是人海茫茫,他怎么也找不见那个他心心念念的身影了。

    **

    再说那大爷名叫张天铭,他在派出所做了笔录出来,已经是下午了。

    张天铭打电话叫了司机来接,因为这附近的街道路窄而易堵车,他索性准备走过两条街道去等着司机。

    张天铭习惯性地沿着右边的人行道走着,突然想起了艾瓷说的话:“无论何时记得靠左走。”

    年纪大了,饶是他原本并不相信这些神神道道的事情,也有了一份宁可信其有的谨慎。

    张天铭果断地过了马路。

    走了没多远,突然听到“砰”的一声巨响,和路人们的惊呼。

    他转头一看,马路对面的人行道上倒着一个巨大的钢架子。

    他如果不过这个马路,以他的速度,这会儿正应该在那个位置。

    那么大的钢架如果倒在他这把老骨头上

    张天铭一阵后怕,立刻给司机打了个电话,然后扭头往书画市场前的小巷走,一路上不忘始终走在左边。

    他在小巷子里忐忑不安地候了三刻钟,艾瓷一分不差地出现在巷口,仪态万千地朝他走来。

    张天铭客客气气地迎了上去,态度之恭敬,不知道的还以为艾瓷是他长辈。

    “大师,太谢谢您了,刚刚真的差点出事!”

    张天铭是个上道的,知道这种事情可不能口头谢过,当即递出了一包让司机去准备的答谢红包。

    艾瓷毫不客气地收下:“你今早出门前是不是还打碎了一个花瓶?”

    “是啊,大师,您可真神了!”张天铭没想到她连打碎了花瓶这种小事都能知道。

    艾瓷不置可否,微微一笑:“碎碎平安,不然你今天可不会这么有惊无险了。你的面相原本是大富大贵、逢凶化吉之相,现在印堂却隐有一条黑线,割裂了原先的面相。现在虽然还能逢凶化吉,时间久了可没有这个运气了。”

    张天铭大惊:“这可怎么办才好?”

    艾瓷又问:“你近来是不是搬了新家?”

    “是啊,就在西山别墅,郊外的空气就是比较好,儿子特意买来孝敬我的。怎么,是有什么问题吗,大师?”

    “带我去看看。”

    司机早已在巷口候着,见老爷子口中的大师竟然是这么个年轻的小姑娘,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悄悄地给老板报了个信。

    西山别墅区坐落在帝都西郊的栖凤山上,这山敢起这个名字,显然自古以来都是被当作一块风水宝地的。

    整个别墅群的布局都严格按照风水命理之说,暗合天地气运,照理说,住在这里的人不说招财进宝,也能事事平安。

    张家别墅处在偏中间的位置。

    按照老人家的喜好,装修十分复古,客厅里摆着价值不菲的红木家具,墙壁上挂着几幅水墨画。

    正中间是一幅云雾山水图,画得灵气十足,山长水远,层峦耸翠,雾气缥缈,仿佛下一刻云雾就要溢出画外。在画的左下角,印着一枚小小的印章,红红的印泥圈出一个“艾”字。

    艾瓷挑了挑眉:她的画?看画的氧化程度,是她四百年前画的。

    现在被人郑重地挂在大厅里,而且墙上的三幅画中,唯有这幅画外面还罩着一个玻璃罩子,做了防护。

    张天铭看她久久地站在这画前,忍不住问道:“是这幅画有问题吗?这可是艾枝的作品,您知道艾枝吗?”

    艾瓷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艾瓷这个名字是她的第一个名字,现在只有她的同伴还这么叫她了,特别是艾斯北,他像是对这个名字有执念似的,过了这么多年,帮她做张身份证,还坚持用了这个名字。

    而在人类社会行走,艾瓷不可能一直顶着同一个名字,所以换过不少名字。

    艾枝就是她四百年前在人类社会短暂使用过的名字,不算太久远,她记得还挺清晰。

    艾瓷随口一问:“艾枝的作品现在市场行情如何?”

    说到这个,退休了没事情干就爱钻研书画的张天铭顿时眉飞色舞起来:“艾枝的画在市场上很少见,但是艾枝的后人艾宁的画,前段时间拍卖行刚卖过一幅,卖出了三千万的高价呢!艾枝的画价格只会更高!”

    艾宁是她两百年前的名字。

    艾瓷心中一动:如果画的时间越久远越值钱,那她岂不是可以画上一幅,然后再氧化做旧

    张天铭以为艾瓷很感兴趣,便越说越激动:“说起来艾氏一族是真的神秘,每隔百来年就有一个惊才绝艳的艾家人横空出世”

    艾氏一族?

    一个人撑起了一个族的艾瓷微笑不语,但她对张天铭这波发自内心的夸赞十分受用,暗自决定到时候收费给他打个八八折。

    “您别以为我说的是野史,虽然正史上很少提及她们,现在也根本没多少人知道,可我家祖上有幸和艾家人结交过,所以才知道这个传奇家族。”

    “艾家人在画上的落款用的是同一枚印章,画风也十分接近,要看出是哪一代人画的,得看题诗的字迹。我家这幅,是祖传的,题诗的是艾枝同时代的大家曾明,这是千金不换的宝贝。”

    祖传了一幅她的画?

    这家人看起来确实和她有些渊源,难怪说起艾氏知道得不少。

    这个房子的风水极好,还有她的画镇着,本不该招惹霉运才是。

    艾瓷在房子周围走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不妥的地方,但是心里仍隐隐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

    这个地方没问题得太有问题了。

    她一翻手腕,不知从什么地方变出一个罗盘来,又闭上眼睛调动起整座栖凤山的空气来。她站在屋前,长裙的裙摆在风中飞舞,实体仍在,意念却已经融进了空气里,覆盖了整座栖凤山。

    鸟叫虫鸣,树叶轻颤,甚至连光下尘埃,都一一在她的识海里展现,她宛如怀抱了一座山,山上所有的动静都在她的鼻尖、手下、眼前。

    她既站在屋子前,也存在于这山上的每个角落。

    这山上别墅的布局从房屋道路到一花一草都十分讲究,按理说也是经过风水大师之手的。

    不对。

    艾瓷微微蹙眉。

    她加大了操控空气的范围,意念一路延伸到山下。

    找到了。

    山下的树林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被人圈起了一片六芒星形状的花坛。

    花坛里看似种着一片月季,在六个尖角处却悄悄地生长着几株蓍草。蓍草是古人占卜所用,但少有人知道,它用于布阵极易成煞。

    如此一来,花坛正好煞住了别墅区的中间位置。

    艾瓷抬起眼皮扫了一眼隔壁那栋别墅。

    花坛正对的其实是那栋别墅,蓍草煞主要克住的也是它,张家不过是处在边上,稍微受了影响罢了。

    是有人想对付隔壁屋子的主人吗?

    顾庭按着手上的伤口回到家的时候,就看到了隔壁院子里那个熟悉的身影。

    香槟色长裙出自c家高定,顾庭是见过模特穿的,可是模特也没有她穿得好看。

    微风轻拂,夕阳的余晖披在她身上,长裙上的亮片微微反光,使她整个人如同发着光一般耀眼。

    可是他又看到了她手里拿着的罗盘,眼底的惊艳顿时褪去,重新归于冷静清明。

第004章() 
艾瓷:“房子的风水没有什么问题。”

    张天铭:“那我这霉运是怎么一回事?”

    “这栖凤山本是个风水极佳的好地方;”艾瓷不紧不慢道;“但山脚下近来却种了一小片花坛;位置很巧;花木生煞;恰好克住了你家。”

    艾瓷没有说出那花坛是有心人故意种的;目标其实是隔壁那家;因为此事毕竟与张家无关,张家只是无辜受累而已。

    “现在咱们去那里,把花坛处理了。”

    张天铭满口应下;立刻就叫司机:“老陶,你快去把车开出来,咱们下山。”

    “你等等。”司机点着头刚要去车库;门口却突然传来了一个男人严厉的声音;他伸手拦住了司机。

    那是一个看起来有三十来岁的男子,一身黑色的西装搭配暗红色的领带;皮鞋擦得一尘不染;国字脸配上浓黑的眉毛;带着一股成熟男士的韵味;板着张脸;颇有些不怒自威的气势。

    “爸;”他大步走上前来,“那花坛肯定是别人的私家产业,您这是要去做什么?毁了它?可别听人说了些不着调的话;就听风就是雨的;咱们怎么好去动别人的东西?”

    他凌厉的目光触及艾瓷,却是一愣,这个女孩子生得实在太好,却也实在不像是一个有真才实学的大师。

    他不自觉地收起了上位者的气势,柔和了声音:“小姑娘,你年纪轻轻,可不要做这种骗人的事情。”

    “子枫!不可以对大师这么无理!”张天铭冲儿子喝道,又小心地瞅了一眼艾瓷,生怕她生气,自己则来回跺了几步,指着张子枫的鼻子训道,“你知不知道今天要不是大师,你爸我现在就躺在医院里生死未卜!哪还能活生生地站在这里让你气我!”

    张子枫有些无奈:“爸,那可能只是个巧合,这世上哪来这么多大师,能让您走在路上随便就遇到了一个?”

    面对张子枫的质疑,艾瓷也不恼:“张先生的公司近来是不是老有些小问题?”

    小问题确实是有,但哪家公司没有小问题?这个小姑娘想用这么万金油的句式来取得他的信任,未免也太小看他了。

    艾瓷仿佛看出了他心中所想,不等他回答就又说道:“是不是员工之间有情感纠葛无心工作,大量客户被对家公司挖走,甚至最近一次投标,投标金额还外泄了”

    艾瓷一条条数着,还不忘点评一句:“啧,你的公司有内鬼啊!”

    张子枫便是一惊,艾瓷已经说得相当具体了,而且件件都对。这都是些小事,虽然弄得他焦头烂额,但显然不可能已经传到外界,让公司外的人都知道了。

    张子枫再开口就不自觉带上了几分恭敬的意味:“确实是这样,大师的意思是,这和那个花坛有关系?”对艾瓷的称呼都从“小姑娘”变成了“大师”。

    艾瓷:“正是,只要处理好花坛,这些小问题都会迎刃而解。现在不处理,过段时间,你的公司,你的家人,面对的可就不是小问题了。”她语气平平,仿佛在说什么小事,话中的意思却让父子俩一惊。

    张子枫赶紧把司机叫去开车,一行人下了山。

    天色渐暗,他们打着手电筒穿过树林,果然在树林中发现了花坛。

    这附近没有居民房,这花究竟是谁种在这儿的?

    张子枫打了个电话要人去查,回头给花坛主人一些赔偿。

    “不必,”艾瓷拦住他,“我给它改了布局就好,没必要毁了花坛。”

    艾瓷又不知从哪里变出六枚铜钱,一一埋进花坛的六个角,接着又拿出一张黄符,口里默念了几句,就往花坛中心一抛。黄符轻飘飘的,此时又没有一丝风,竟然还能被不偏不倚地扔在了花坛正中央。

    然后就见那黄符慢悠悠地下落,刚触到月季上,便“腾”地一下自燃起来。符灰落尽,铜钱埋下的地方恰在此时亮起了一条一条光线,勾勒出了一个六芒星形状。那六芒星缓慢地上浮到花坛上空,不一会儿又彻底地暗了下去。

    张家父子已经对这反科学的一幕看呆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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