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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之夏-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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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挺好的,谢谢你。”夏弦看着萧泽细心温和的样子,心里柔软一片。

    夏弦喝完一杯,萧泽接过杯子准备再给她倒一杯,不经意触到她的手,立刻就皱了眉:“怎么这样凉。”说着便直接捉了她的手,放到暖气口取暖。

    夏弦已然呆了,自己的手被萧泽很自然的攥在掌心,没有一点松开的意思,那厚实温暖的触感从指尖一直兹兹传到心里,引得一阵咚咚乱跳。

    她不断告诫自己他只是关心则乱,没别的意思,却止不住心猿意马。

    “总算暖和了,员工要是因为帮老板捂冰激凌冻上了手,就是工伤了。”片刻后,萧泽松开她的手,语气平静如常。

    夏弦有些尴尬的笑笑,没有说话,或者是无话可说,心里五味杂陈,终归是失望的。

    “走吧,该回去了。”

    “嗯,好。”

    夏弦两手相叠放于膝上,从指间到手腕整个手暖得有些发烫,似还有他的温度残留。她觉得颇不自在,继而如坐针毡,无事可做无话可说,只得不断摩挲着双手以做掩饰。

    “还冷吗?”他问,声音平静无波,淡得让夏弦怀疑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夏弦转头,见萧泽目不斜视连眼风都没扫她一眼,登上感觉一盆凉水兜头泼了下来,无言的难受,她还真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别人仅给了几分辞色,她就思想乱串不知拐了几个弯,还好光线暗,他也没看她,要不然

    无地自容!

    夏弦自损了一番后,突又想到:“这样也好,萧泽要是那等勾勾手指就能得手的,估计也轮不着她,就是轮着了她也瞧不上。”想通了就释然了,唇角眉梢都染上笑意。

    萧泽眼角余光时不时扫过她,见她脸上表情瞬息万变,到最后还笑得有些得意,心下愈发不平静。

    刚刚他一时冲动就握住她的手,他有些后悔,又有些莫名其妙的欣喜,想放开又怕她尴尬,只好装作若无其事。

    他看到了她突然的错愕、紧张、也能感受到她投向他的灼灼目光,却不敢转头与她对视。

    他在犹豫,也在压制,甚至还在害怕。

    有些东西,一旦陷入便无法自拔。

    这样的关系,非他所愿。

    车稳稳的停在东原里小区门口,夏弦道了谢准备下车,她本想说点什么,可看到箫泽冷冰冰的脸,想说的话就堵在喉咙里,她一晚上的好心情到底没个好的收场。

    看着夏弦沉默着走下车,即使穿得那么厚还是显得有些单薄的背影,萧泽突然就不忍,松开安全带就追下车去。

    “夏弦。”因为心急,他的声音有点大,在安静的夜里有点突兀。

    夏弦转过头,见他站在车旁看着自己,欲言又止的样子,弯了弯唇问:“还有事吗?”

    箫泽朝她走过去,没走一步心里的躁动都被他强压下一分,等走到她面前又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他递给她一个盒子:“刚刚买的,忘了给你。”

    夏弦接过一看,原来是感冒药,她抬头看他,忍不住就感动了:“我,我又没生病。”

    萧泽避开她的目光,淡淡道:“喝一些预防吧,”

    “谢谢您,箫总。”

    “上去吧,早点休息,我走了。”他说着已经转身往回走。

    夏弦一直站在原地,看着萧泽快速走上车,发动汽车,直到他的车消失在夜幕里,才转身往回走。

第18章 ~~~18~~~() 
何蓁蓁从外面回来,见夏弦正趴在桌子上认真写着什么,还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她好奇的伸长脖子一瞟,见a4纸上已写了快一页,全是英文。

    “抓耳挠腮的写什么呢?家书啊?”

    夏弦头也不抬:“你觉得我会手写家书?然后去再拿去盖了邮戳寄回去?”

    “谁知道,你时常不按常理出牌。”

    “呵呵,你当是古从军行千里传书报平安?”

    “那你写什么?”

    “你自己看吧。”夏弦说着递了过去。

    何蓁蓁接过轻念:“straybirdsofsummeretomywindoutosingandfluaway;andyellowleesofantumn。whiosongs。flutterandtalltherewithasigh

    她皱眉腹诽半天,说:“夏天的鸟到我窗前唱歌又飞走了,秋天的黄叶没有歌唱,写的散文?看不出你还是个伤春悲秋的才女呢。”

    “什么散文,这是tagore的诗。”

    “泰戈尔?“

    “嗯,你没读过?”

    “读过,一句。”何蓁蓁清清嗓子,包含深情的念道;“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

    夏弦看着她秀眉半皱,故作伤感的模样,笑出来:“你这表情应该念另外一句,世界以痛吻我,要我报之以歌。”

    “很抱歉,我不知道泰戈尔他老人家还写过这句。”何蓁蓁摊开手,斜睨夏弦,“我以为我是遇到了假华裔。”

    夏弦本是因心中烦躁找事转移才默写泰戈尔的诗,读了太久,记忆有些模糊,写得断断续续,被何蓁蓁打断,再下笔怎么也想不起,索性丢了笔端着杯子去了茶水间。

    杯中水汽升腾,离得近了,脸颊都有了湿气,夏弦摸摸脸,心想还好她一般不擦粉。

    自那天过后,她已有快一个星期没见着萧泽,她所谓的没见着不是没有碰面,是连影子都没看到一眼。

    这几天无聊的时候,夏弦总会想起那天晚上的事,那些画面如放电影般在她脑海里一遍遍闪过,萧泽说的每句话,做的每个动作都清晰深刻,越是回忆心中越是纷乱。

    她觉得有些事是自己想岔了,可是萧泽她闭了闭眼,他奶奶的真想说清楚。

    正出神间,耳畔出现个声音:“想什么这么出神?”这声太突然,如一计炸雷,惊得夏弦险些摔了杯子。

    她转头看见杨锂一脸灿烂的站在旁边,匀了口气道:“你是鬼变的,走路没声音,吓死我了。”

    “刚刚在位置上没看见你,原来跑这里偷懒来了。”

    “也不知道是谁偷懒,市场部和设计部中间隔了五层楼,我们还时不时能碰上。”

    “你跟何蓁蓁说话倒是如出一辙,都是没良心的,亏我出去一趟还想着你们。”杨锂说着递给夏弦一个设计颇有特点的牛皮纸袋。

    夏弦接过一看,迟疑道:“吃的?”

    “这次出差经过何蓁蓁老家,想起她之前老给我们说起她家乡的核桃饼如何好吃,就特地去买了两盒带回来。”

    夏弦一听,两眼微微发光着坏笑:“原来我是沾了蓁蓁的光。”完了又拍拍杨锂的肩膀,“继续加油,这种光我乐意沾。”

    杨锂笑而不语,心中不觉漫起一丝酸涩,望着面前的女孩他真的很想说一句:“要不是看到你当时听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我才不会一大早跑去傻愣愣的排队。”

    只是话到嘴边也只能压下,夏弦是个单纯迟钝的,何蓁蓁与他在爱情里只能是平行线,何蓁蓁对他的那点情意早就败给了现实,他给不了她想要的,她也不是他想要的。

    夏弦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咬了口,点点头赞道:“何蓁蓁还真不是吹的,好好吃,酥酥脆脆难得的是核桃味这样浓。”她说着又咬一口,把袋子往杨锂面前一推,“你要不要?”

    杨锂摆摆手:“我已经吃过了。”

    “凯风是不是要有什么大动作了?”过了一会儿,她问。

    “什么大动作?凯风一直都动作着。”

    怕被杨锂看出端倪,夏弦假装喝水,装成很随意的样子说:“那不一样,听说这次市场部去调研,萧泽都跟着去了,这难道不是在暗示什么?”

    “你想多了。”杨锂笑了笑,“不过说起这事我也奇怪,这次出去调研原计划就是去看看底下门店的情况,再考察一下是否需要增开新店,不算难事,按惯例应是冯经理带队。又不是头一遭开拓市场,那边市场已经比较成熟了,各方关系都合作得很好,也没说要额外发展什么项目,杜总都没说去,也不知道怎么萧总突然去了。”

    “他是突然去的?”

    “是啊,临走那天早上才知道,以前跟萧总接触不多,总觉得他为人淡漠,凯风管理福利都很人性化,但制度严、要求高,总觉得少了点人情味,这次出去才发觉他其实是个性情中人,私底下待人亲和也没架子,跟着他处理了几件事才知道什么是差距”

    夏弦听杨锂夸萧泽,心里高兴,嘴上却损:“说的那么好,你怎么不以身相许呢?”

    杨锂浑不在意,也跟着打哈哈:“我也想啊,这不投错了胎没机会吗。”

    “投对了胎也轮不到你,颜值是硬伤。”萧泽是她的,其他人统统靠边。

    “是是是,我的基因需要重组”

    两人胡乱瞎扯了几句,夏弦吃好喝好回到办公室继续做事,没再多想。

    夜深了,萧泽处理完手头上的事一看表已经11点多,他疲惫的捏了捏眉心,这次走得突然,回来一看等着他处理的公事将要堆成山。

    今天忙得够呛,连着开了几个会,还去参加了一个拍卖会,午餐和晚餐都是囫囵着几口解决,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坐了太久还真是腰酸背痛。

    “坐久了必须要做些拉伸运动,不然脖子和腰都会罢工。”

    心里陡然就冒出这个念头,然后脑海里不可避免的出现说话人认真的笑颜,箫泽笑了笑,颇有些无奈。

    不知不觉走到天台,箫泽站在夏弦那天站的位置上,抬头望天,今晚的夜色比那日好,虽然没什么星星,月亮却大而明亮。他突然想着,如果她要在这里看星星,也不是不可以。

    乘了电梯下楼,明知道她不在,还是忍不住去了设计部。

    她的办公桌很整洁,放着一叠图纸、一个工具箱、一个仙人球、一个茶杯,还有一支钢笔。这和他想的不一样,他曾以为她的桌子上一定放着不少可爱的小东西。他拿起那只钢笔,应该用了很久了,虽然笔杆依旧润泽,但笔帽上的白色六角星颜色有些黯。

    他把笔放回去,这年头用钢笔的人不多,这笔他也有一支,记得是大概十年前出的限量版,他那支还宝贝着放在家里,她倒好随便乱扔。

    不经意发现那叠图纸的上面有一张写满英文的纸,果然还是国外长大的,英文比中文写得漂亮多了,萧泽笑笑不自觉就拿起来看。

    她也喜欢泰戈尔的诗?他一行读完,发现她最后一句只写半句,忍不住就拿起笔加上:

    oncewedrdamtthatwewerestrangers。

    (曾经在梦中,我们都是陌生人。)

    tofindthatweweredeartoeachother。

    (梦醒方知我们是何等亲密。)

    这是写反了吧?他想,他与她的亲密都在梦里了,梦醒了才发现他们或许只比陌生人好一点。

第19章 ~~~19~~~() 
杨锂握着手机坐在沙发上,他盯着手机屏幕快速按下一串熟悉的数字又逐个删除,删了再按;按了又删,却始终没有拨出去。

    如此往复几次他终于不耐烦狠狠按掉电话随手扔到面前的茶几上。他点燃一支烟用力吸了一口,有些颓废的倒在沙发上,望着四周清冷惨白的墙壁他内心的烦躁感愈发浓烈。

    他出生于中国西北部一座小城的偏远小镇,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都说现在农村户口值钱,有土地的农民就是富翁,呵,那是遇到征地的农民,没被政府开发商看中的地方即便山明水秀也冷清得鸟不拉屎。

    他的家乡恰巧就是这样一个地方。

    曾经的杨锂是很骄傲的,尽管闭塞,尽管贫穷,但这并不影响他的骄傲,因为从小到大他都是被当做“天之骄子”“栋梁之才”看待的,他是他们村成绩最好的学生,是他们村第一个被县重点高中特招的学生,是他们村第一个名牌大学生。

    他永远记得拿到录取通知书时的心情,激动、愉悦、幸福,没有一个词可以形容,那薄薄的一层纸似乎有千斤重,载满他的希冀和梦想。十里八乡的人都来祝贺,都说老杨家的鲤鱼终于跃过龙门了。

    当时他也这样想,他甚至想起书里的一句话“金鳞岂是池中物”。

    “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书里说的不一定都是真的,他自比金鳞却终究没有化成飞龙。

    进入大学后,杨锂的优越感被一点点瓦解,他才知道自己只是一只井底之蛙。虽然一如既往的努力回报却是寥寥,在学业上他不再是让人称羡的佼佼者,家境贫寒的他在交际上也时常感觉低人一等,或许谈不上自卑,但绝对敏感。

    曾经意气风发的他变得孤僻落寞,好在他虽然骄傲还不至极端,没有自负到要么功成名就要么黄泉枯骨的地步,短暂的抑郁彷徨后他选择了面对现实,做不了飞龙就努力做匹骏马,他告诉自己一切从头开始。

    杨锂的感情经历不算空白,但着实单调。在家乡的时候喜欢他的女孩很多,情窦初开的岁月他不是没有动过心,只是他的鸿鹄之志告诫他不可。

    上了大学,现实告诉他读书并非万能,但在没有其他出路的情况下他只能选择读,拼尽全力的读,他没有时间看窗外的风景,即便很多人告诉他没有关系没有背景他就是读到死也没有出头之日,但倔强的他认死理,他已经没有关系没有背景如果连书都读不好,那就真的一无是处。

    终于有一天,在学校图书馆一个文静的女孩告诉他,她喜欢他。初恋大多美好,两个人也确实有过一段甜蜜,情到浓时他们无所畏惧,放肆憧憬着毕业后的种种未来,然而到了最后这些简单的希冀还是被现实打得稀烂。

    同很多校园情侣一样,他们在毕业当天劳燕分飞。

    进入凯风对其他人来说或许只是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对他来说却是又一次改变命运的希望,三年拼搏,他从市场部最底层的d岗到c岗b岗,终于熬到今天a组组长,不算功成名就却总算没有空付一腔热血。

    杨锂掐灭快燃尽的香烟又点了一支,再度拿起茶几上的手机用力攥在手心。他喜欢夏弦,他很早就发现,他无法准确标出自己感情变化的时间轴,或许那个美丽温暖的女孩从初见开始便一点一滴渗进他心里,待他察觉正视已经无可救药。

    他喜欢看她明媚的笑颜,也乐于欣赏她垂头丧气的囧样,甚至是生气时的咬牙切齿,每天只要一想到能见到她,他就特别开心,枯燥的生活也变得五彩斑斓。

    可是他有什么资格喜欢她呢?

    他环顾这间租来的房子,狭小的空间,清冷惨白的墙壁,屋里没一样东西是新的,散落各处的杂物让人生出沉闷的窒息感,可就是这样一个地方还是找人合租的,只为了节约那一个月一千多块的房租。他无奈的咧开嘴,原本他是有轻微洁癖的,刚开始总是把整个房子收拾得干净整洁,可是租来窝终究不是家,日子久了心就像那些久不擦拭的家具一样蒙了尘,再没心思打理。

    老家的人依旧羡慕他,认为他年纪轻轻就高薪厚职前途无量,他的父母也为他骄傲觉得他留在大城市就能在城里扎根立足。

    可是他的根在哪里?

    除了他自己,他在这座城市里一片瓦没有,城市再繁华如梦,他也只是过客。

    他在网上看到有人把他这种农村出身以上大学为跳板试图扎根城市的男人称为“凤凰男”。

    凤凰男?多么讽刺的一个词,又是多么深刻贴切。他永远记得何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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