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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尾渣文终结者-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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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萧夫人气得语塞,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本宫乏了。”萧姝朝殿外高唤一声,毫不犹豫下了逐客令。
一刻钟后,萧姝和萧夫人见面谈话的内容,已尽数落入傅璟安耳中。
他久久地没有说话,手中那只批阅的朱笔,却从中间生生折断了。
“婢女?通房?”一字一字,从喉管最深处蹦了出来,带着点自嘲的意味。
傅璟安黑沉沉的眸子里,涌出了浓重的阴鸷之色。
他冷笑一声,拂案而起。
第45章()
萧姝来立政殿中已有几日了。
一连几日;傅璟安不仅不使唤她,甚至连正眼都没看过她一眼。
时值五月,窗牖外的紫槐开得正盛;被入夜时的曛风一拂,幽幽的花香立时盈满了殿内;阵阵馥郁入怀。
傅璟安合上奏疏,头也不抬地命令道:“茶。”
立时有一盏白瓷描金的热茶递到他手边,托着茶盏的那双纤纤素手;莹白细腻胜过瓷光。
傅璟安目光一顿;抬头晲了眼身侧的女子。
竟然是萧姝。
她低眉顺眼地立着,只露出一头乌鸦鸦的发和饱满雪白的额头;在明亮的宫灯映照下,她纤长的睫羽垂覆一排阴影;彻底掩住她眸底的神色。
傅璟安面无表情地接过茶盏;低头啜了口,置到一边,继续批阅奏折;并不和她说话。
萧姝乖觉地敛了眸,无声无息退到卷帘边。
内侍轻细的脚步声渐渐靠近,阴柔的说话声随之响起。
“陛下,这是内监挑出的明日赏花会的世家贵女名册和画像;还请陛下过目定夺。”
“随。。。”傅璟安淡淡吐出一字;忽而止了声;眼角瞟了眼萧姝的方向;话音一转说:“呈上来。”
和颜悦色的语气,带着点不经意的轻笑。
傅璟安放下朱笔,打开名册随意看了几眼,那内侍正要替他展开边上的画像,傅璟安摆了摆手,“你退下。”
空旷的殿内,霎时只剩傅璟安和萧姝二人。
“你过来。”傅璟安命令道,却仍半垂着眼皮子,没有正眼瞧她。
萧姝轻移莲步,在距他一臂之遥的距离,定住了。
“朕常年在封地,对京中贵女所知寥寥。依你之见,名册中何人堪当皇后之位?”傅璟安斜晲她一眼,不紧不慢地问道。
萧姝接过名册,细细看了半晌,两瓣唇渐渐抿紧了。
她强挤笑颜,摇了摇头,“陛下立后是前朝后宫的大事,奴婢一介罪人,岂敢置喙?”
傅璟安将画像掷了过来,唇角噙着一抹冷笑,“朕让你说,你又有何不可说?”
萧姝默了默,拾起散落在地的画像,指着最上面那幅正色道:“章太傅家的幼女,生得天姿国色,性情娴雅淑良,又颇具才气,堪配皇后之位,”顿了下,语含惋惜,“只可惜她自幼体弱多病。。。”
傅璟安半阖着眼,对她的评语不置一词,萧姝只好一幅幅说过去,到萧娉婷那张时,却被他忽然出声打断。
“依你之见,这些贵女虽小有瑕疵,却全都是极好的,个个堪配皇后之位?”一声似笑非笑的低斥忽然响起。
四目相对,傅璟安两道眉峰紧紧拢起,侧脸线条绷得陡峻,黑沉沉的眸子里深不见底,似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奴婢不敢。”萧姝退开半步,脸上一派温驯之色。
随着她的后退,她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女儿香气消弭了,浓郁的紫槐花香再度萦绕着他。
傅璟安心中,蓦然涌出一种怅然若失的无奈,继而是灭顶的恼怒。
他闷头饮了口茶,茶已经半凉了,却怎么都浸不透他心底那莫名的怒火。
”这茶是给人喝的?出去,给朕滚出去!”他厉声呵道。
帝王之怒,犹如雷霆,惊得立政殿内的宫人们个个胆颤心惊,伺候起来越发小心翼翼。
第二日,便是初选皇后的赏花宴。
御花园中十分热闹,莺声燕语随风入耳,世家贵女们虽容色气韵各异,但一个个水灵嫩生,花骨朵儿似乎的娇嫩,曼妙身姿掩映在繁花间,真真是人比花娇了。
萧娉婷正和章太傅的幼女说着话,不经意的一抬眼,她脸色立刻变了。
萧姝摆完糕点准备离开时,萧娉婷低低惊呼一声,“我的耳环掉了。”
身边的丫鬟寻了一阵,没有找到,走到萧姝身边,笑盈盈地让她帮忙找。
就在萧姝俯身蹲下的刹那,萧娉婷从裙下伸出脚,看准她手指的位置,狠狠踩了上去。
萧姝眼疾手快收了手,站起身,淡淡看着萧娉婷,眸中的嘲色鲜明。
萧娉婷抬起下巴,若无其事地说道:“怎么,一个卑贱宫婢而已,我还使唤不得你?”
萧姝笑了一笑,朝萧娉婷靠了靠,语含讥诮,“纵是宫婢,那也是陛下的宫婢,你,确实没资格使唤。”
萧娉婷重重冷哼一声,“陛下不杀你已是他仁慈,他又岂会容你借他之势?萧姝,你这人从小到大惯会虚张声势的,难怪会沦落到今天这地步!而今你我云泥之别,你如此得罪于我,真不怕日后报应?”
“日后报应?那便等日后你进宫再说!至于云泥之别,我好歹当过从一品的贵妃,而今也是有品级的御前女侍,你无品无极,若没有萧家在背后撑腰,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萧姝不卑不亢地质问,眼中笑意冰冷至极。
论嘴炮,萧娉婷又岂是萧姝的对手?
不过寥寥几个回合,她就被气得浑身颤抖,差点呕出血来,还没缓过劲儿,傅璟安就过来了。
经过萧娉婷身边时,他的目光停留了一瞬。
萧娉婷登时大喜,也顾不得和萧姝较劲了,攥紧了帕子,含情带怯地望着年轻英俊的帝王。
殊不知,帝王看的并不是她,而是她身边的侍女。
那个侍女他是见过的,当初在赌坊外被荥阳萧氏的马车撞倒后。
至于马车里那位戴着幂离的贵女是谁,已经不言自明了。
傅璟安唇角倏而溢出一丝冷笑,转瞬即逝。
他正要坐下,见萧姝立在不远处,双颊晒得粉扑扑的。
五月的日头,已经很是毒辣。
傅璟安不悦地皱眉,冷冷问道:“谁让她来的?”
内侍忙扇了自己几个耳光,亲自前去传话,命萧姝回立政殿,不必在这里待着了。
就在萧姝转身离开时,萧娉婷朝侍女使了个眼色,那侍女悄悄跟上前去,递了个荷包给已被萧夫人买通的内侍。
一切都进行的无声无息。
片刻后,赏花会上的才艺展示开始了。
傅璟安斜倚着龙椅,心不在焉地看着下面。他脸上一派懒散神色,目中漫不经心,思绪早不知道飞到了何处。
精心备了多时的歌舞,自然是赏心悦目的,可他却无端想起元宵那夜画舫之上,萧姝领头跳的那支舞,长袖轻舞,彩绦纷飞,若灵若仙,翩若惊鸿间,美得让人心醉。
只是一想到那支舞背后的阴谋,傅璟安不由心口钝痛,似有利刃割过,一片鲜血淋漓。
他慵懒的面色渐渐归于冷漠,到萧娉婷开始跳舞时,他才稍稍动容,敛了漠然疏离的神色。
那支舞有些眼熟,傅璟安年幼时,曾见过其他宫妃跳过,他还记得自己的老嬷嬷摇着头说,那宫妃跳得不如她母妃十分之一。
是了,她生母是宫中最会跳舞的女子,曾还因着那支舞得了他父皇夸赞,夸她是掌上飞燕。
萧娉婷今日跳他生母编排的那支舞,想以此博得他另眼相待,未免太过于愚蠢了些!
傅璟安顿时冷了眸,恰好有宫人过来,急得满头大汗,却又欲言又止。
“何事?”傅璟安淡淡地问。
“陛下,萧。。。氏。。。方才被人推下太液池了。”那宫人焦急道。
傅璟安豁然站起,明黄的袖下双手紧握成拳,他一语不发,随那宫人匆匆离去,身后乌压压跟着一大片。
正跳得娇喘吁吁的萧娉婷,就这样被晾在了原地。
傅璟安赶到太液池边时,萧姝已经被救了起来,缩在粗使宫女的臂弯中,从头到脚湿漉漉的,小脸煞白如纸,双眸紧闭着,唇上半点血色都没有,她一动不动,似是昏迷了过去。
苍白,脆弱,宛如一朵被料峭寒风吹落枝头的梨花。
傅璟安心中痛极,喝退闲杂人等后,他上前将她抱起,用自己的披风罩住了她。
走了几步,他冷冷看向被当场逮住的内侍和侍女,语气冰冷至极。
“竟敢谋害朕的御前,心思实在毒辣,拉下去杖毙!”
“萧娉婷先有哗众取宠,对圣母皇太后不敬;而后御下不严,纵容家奴在宫中生事夺命,卑劣品行实在令人齿寒!传朕旨意,立刻将她逐出宫去,日后不许跨入宫门半步!”
言罢,大步生风离去。
太医们被急召到重华殿,一个个使尽法子,耗到了深夜,也不见萧姝清醒过来。
傅璟安一直守在她榻边,见她额头烧得通红,鬓间全是潮热的汗,于是亲自取了帕子为她擦拭。
萧姝却是不依,在他怀里闹腾,好不容易撑开眼,目光迷离地看他几眼,滚烫的泪就掉了下来。
“我不欠你了。。。我不欠你了。。。”昏昏沉沉中,她哭得伤心,拼命推开他,撕心裂肺地重复着。
傅璟安紧紧拥住她,任她挥着小粉拳捶打,始终没有松开她。
她哭累了,嘶哑的哽咽渐渐低了下去。
傅璟安和衣而卧,躺在了她的身边,将她揽入怀中,一点点亲着她脸上的热泪。
咸湿苦涩,一如他此刻的心。
这一夜,傅璟安几乎没合眼。
到了五鼓时分,傅璟安悄悄下了榻,洗漱毕,去上早朝。
临走前他再三交代,不必告知萧氏他来过,若是萧氏醒了,立刻派人回禀于他。
萧娉婷被陛下驱逐出宫的传言,似长了翅膀一样,不到半日,京城里无人不晓。
皇后之位,想都不要想了,她彻底沦为贵女圈子里的笑柄,连带着荥阳萧氏,一时间都受尽嘲讽,格外狼狈。
迫于族内族外的压力,萧夫人不得不灰溜溜将她送到庄子上,打算等这阵风头过了,再接她回来。
萧娉婷是连夜被送出府的,所带仆从不过十数人,没料到半路遇上山贼,打斗中仆从死伤过半,萧娉婷躲在马车最深处,浑身瑟瑟发抖,心中万念俱灰。
就在她被山贼扯出马车时,一道银白的剑芒闪过,山贼登时倒地,一只骨节修长的手朝她伸过来,扶起了她。
萧娉婷一抬头,只见月色下的这人笑得温润如玉。
论容貌姿仪,这人竟丝毫不逊色于年轻的帝王,与帝王的孤傲疏离相比,反而多了几分雍容平和的气度,让人顿生出好感之心。
第46章()
立政殿内。
“陛下;萧氏半个时辰前已经醒过来了;您可要去看她?”内侍恭顺地问道。
傅璟安立刻站了起来;旋即又坐回龙椅上;淡淡地摇了摇头。
“不必。”
内侍退下后,傅璟安继续批阅奏折,直到夕阳西下,他才独立窗牖边,身披一肩霞光,对着满庭姹紫嫣红,眉目怅然;唇线紧抿,沉默良久。
半晌;他吹了下口哨,一道黑影立刻悄无声息跪于他身后。
那是他最信任的暗卫统领。
傅璟安缓缓回头;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
“朕心悦一人;然朕与此人之间;所隔山海难平。”他缓缓道,语气无比艰涩。
“她引诱朕,欺骗朕,算计朕,甚至想取朕性命;朕都可以不和她计较;然她心中另有所属;那人非朕。”
傅璟安声线低沉;隐隐透漏着几分难言的哀伤,以及一丝隐忍的委屈。
“杀了她,朕不舍;强迫她,朕不愿。朕如今实在不知,该拿她怎么办了!”傅璟安不由苦笑。
暗卫统领脸色平淡,回应的语气也是如出一辙的平淡。
“陛下何不亲自前去,同她言明心迹?”
傅璟安负手于背,无奈地叹息道:“朕是天子,若她拒了朕,朕颜面又将何存?哪怕她未拒朕,依她性情之狡黠善变,多半也是居心叵测,心中另有所图。”
暗卫统领呆板的脸孔上,忽然流露出一丝古怪之色。
“属下曾在重华殿发现几本画册,并非宫中之物,如今想来,应是萧氏私下所绘,画上一男子与一女子举止亲密,只是那男子,看起来似乎并非成王。”
傅璟安冷眸微凝,不悦地问:“为何不早禀告于朕?”
暗卫统领赧然,犹豫道:“萧氏看完画册后,将它们锁在了装贴身衣物的匣子里,属下原以为。。。”
傅璟安闭了闭目,强压下心底喷薄而出的忐忑,声线沉哑,“下去。”
顶着阗黑夜色,他像个小毛贼一样,悄悄潜入了重华殿。
幔帐低垂,灯烛幽幽,守夜的几个宫人昨晚基本没歇,这会儿睡得正沉。
傅璟安很顺利地取来钥匙,打开了那个匣子,他盯着画册,双眸沉凝,慢慢取出了画册。
他知道自己的行径很可笑,心中有股莫名的羞耻,因着今夜的冲动。
可他控制不住自己,哪怕那希望缥缈不可及,他还是想亲眼见证。
那只握惯了剑和笔的手,此刻竟然在微微颤抖。
他屏住呼吸,轻轻翻开了画册。
头顶有一道白光闪过,脑中一片空茫。
画册上的男子,虽然只有寥寥几笔,模样看起来怪异得很,可他一眼就认了出来,是他。
栽了枇杷树的小院儿,浸了瓜果的水井,在烛光下温书的男子,在西窗边绣花的女子,城郊漫山遍野的芳菲,捏着小糖人的年轻夫妇。。。一点一滴,全是他和她在宫外那段日子。
在画册的最后,他看到这样一段话:萧姝x傅佩奇,一直一直会在一起。
傅璟安的双眼忽然一阵涩痛,胸腔里有炽热的惊涛骇浪起伏,他将画册放回原处,握手成拳,缓缓走到了幔帐边。
夜风拂过,唯一的那盏灯烛,忽而灭了。
幽暗中,他静静地凝睇着她。她已退了热,此刻睡的正香,单薄的中衣半脱,黑发凌乱垂落,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和嫩生生的手臂。
傅璟安情不自禁伸出手,想要抚摸她的脸。
触碰的刹那,她忽然睁开惺忪的眼,坐起来抱住了他,嘟哝了句,“我是在做梦吗?”
傅璟安被她吓了一跳,正琢磨着怎么开口,却发现她又睡着了,半截身子挂在他身上。
他爱怜地将她拢进怀里,脱了外裳,陪着她歇下了。
被窝里暖融融的,到处是她身上的香气。温香软玉在怀,傅璟安的呼吸渐渐不稳。
在他身侧,萧姝无意识地砸了下嘴,抬起脚丫子,啪嗒一下搭上他大腿,正好落于他的敏感。
傅璟安呼吸一滞,整个人彻底凌乱,那始作俑者却若无其事地翻了个身,将半。裸的背对着他。
他再也忍不住,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褪衣声,他缓慢地挤进她的双腿。
在他搂着她得逞的刹那,一声舒服的喟叹响了起来。
长夜漫漫。
萧姝醒来时,低醇的男人嗓音在耳畔响起。
“姝儿。”他轻唤着她,带着充满了柔情蜜意的音调。
滴!主线任务完成度上升到80%。
萧姝敛了眼底的笑意,羞恼地瞪他一眼,恨恨道:“你,出去。”
傅璟安也不气恼,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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