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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香密码:拼图者-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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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普通抢劫,但我觉得没那么简单,指不定是他在哪里查到什么要紧的线索,自己没觉察,倒是把对方惹急了,他那个木鱼脑袋,不得不替他防着点。”
刘毅民说着,匆匆忙忙把电话挂断,听得出那边有一堆事等他处理,没空跟我多聊。
我抬头看见黎绪阴着两只眼睛在瞪我,就问她什么情况,是不是有发现。
她摇摇头说:“有件事情想不明白。按我的调查和你的亲生经历来说,苏墨森是个极度冷血残忍的反*社会反人类份子这点不会错的吧,可他却在拼尽全力研制药品治疗那些身患‘鬼症’的人,这种行为明显跟他的人品不符。”
我觉得一点都不难理解,冷笑一声告诉她说:“苏墨森在意的不是治病这件事情,他在意的是他研制出来的那些药到底有没有效果,那些被他选中的患者都只是他的小白鼠而己,死啊活啊残啊的,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黎绪眉头一皱,说:“行,就算那些病患都是苏墨森用来试验药效的小白鼠,但他研制药品这件事情是真的啊。不管过程怎么样,最终结果,他那药肯定是用来治病不是用来害人的。所以,还是跟他的人品不符。”
仔细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按苏墨森一贯的宣言,天底下除了像他这样聪明有能耐的人配活以外,其他人根本都不配活。他没有搞大屠杀已经让我觉得意外了,怎么可能心怀苍生研制药品治人疾病救人性命?
我和黎绪面面相觑,这确实是个问题。
我思来想去,问黎绪知不知道那个廖世贵其实是江城那边那个研究机构中的一员。
她点头:“当然知道,之前跟你提起过的。那个机构全名叫‘潘多拉症候群研究中心’或者还是‘潘多拉官能异变综合症研究中心’之类的,另外也叫‘非正常人类研究中心’,他们平常简称为‘研究中心’,乍听上去像是个研究某种特殊疾病的机构,实际上牵涉很多方面的领域,包括生物学、遗传学、药理学、病理学、心理学、现代生物基因工程学、生化学、物理学、建筑学、考古学、应用数学等等等等,我知道的也只是这些,另外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
我听得一脑袋浆糊,不就是个研究“鬼症”的机构么,怎么还扯到物理学、建筑学、考古学、应用数学?我都哪跟哪的事?
黎绪摊摊两手:“我不知道,反正事实就那样。研究中心的权位非常高,仪器设备全部都是世界上最先进最顶尖的,不管做什么要什么都有最高级别的优先权,比如梁宝市那个叫黄福康的人,他死以后,那边还没来得及做解剖,尸体就被研究中心调派的人运到江城了。还有乾州这次的案件,白慈根的尸体还有虽然活着但俨然已经是具空壳了的成冬林,阻力虽然大,最终也还是被他们弄走了。也就是说,只要关系到研究中心,或者他们认为有关系,那么别的一切一切就都得给让路,一切以研究中心的命令为优先。”
这点我之前已经意识到了。
她说:“那个机构其实早在陈家坞发生连环案之前就已经存在很久,廖世贵应该是其中一个比较重要的负责人,他遇害之后,内部进行了一次人员洗牌,因为陈家坞案件涉及研究中心的核心部分,所以他们把大部分参与侦办的警察都纳进了团队。”
说到这里,黎绪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我不是警察,加上常坤有意识想把我撇在外面,所以陈家坞案件结束后的第一年我是自由的,可以继续追查,也能从常坤那里得到部分资料,但并不是研究中心的成员。第二年发生了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以后,我才正式加入进去。我提出申请的时候常坤气极了,差点一枪把我崩掉。他不让我进组是保护我的意思,为此做了许多瞒来瞒去的功夫,结果我却自己要求入组,他为我做的一切努力全部白废,当然要生气。”
她说着说着,又笑起来,目光凉沉沉的,显然是在回忆当时的场面。我见过常坤发飚时的样子,知道那是种怎样的危险。
总算还好,当初没真的一枪把她给崩了。
我问她现在在研究中心是几级权限。
她说:“五级。”
我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还是惊了一下,声音都有点尖利:“你签卖身契了?”
她哈地怪笑起来:“卖身契?你这词用的还真好,对,签了。四级以上是生死权限,不签不行。我知道的太多,查到的也太多,不签那份卖身契,他们不可能让我进入核心部分。”
我尖叫起来:“你可以不掺和的啊!”
她撇撇嘴,又耸耸肩膀,抽烟,不理人。一边抽着烟,一边玩她那个看上去很高级很贵的打火机,啪的点着,啪的合上,啪的点着,啪的再合上,火苗闪一下灭一下,灭一下又闪一下。
223、子虚乌有的“上面”()
我突然想起之前黎绪和代芙蓉的对话,代芙蓉说他查这些事情是因为想救整个代家的命所以没办法,黎绪说她也没办法,但没说什么原因。现在看来真是有原因的,有什么情况在迫着她往深里查,不查不行。
我长叹口气,很没力气地说了句很没用的话:“常坤之前把你撇在外面是想保护你。”
她点头:“我知道。”
然后彼此静默下去,听见厨房里代芙蓉在爆炒什么菜的声音,很快有肉香弥散出来,我用力闻了几口,肚子越来越饿,越饿,脑子越清醒,上次和常坤对话时,他说想抽取我的血样进行化验看看什么结果,但因为里面有他不放心的人所以还是算了,怕坑害我,再加上现在黎绪透露的信息,从前的时候常坤为了保护她,把她撇在研究中心之外,但又尽可能给她提供调查方面的帮助,这里面有个情况,似乎越来越明显了。
好一会之后,我让黎绪给我讲讲那个研究中心的人员结构和权限区别,她没有马上开口,而是又抽了一支烟才开始讲。
研究中心存在很多年了,据她所知,起码有三十年的历史,办公基地以前不在江城,而是在江城隔壁的葫芦县,设在深山坞里。大概是十二年前,突然连人带设备全都搬到了江城,选址也在深山,整个隐秘程度有点像是战备机构。廖世贵死后,内部有过一阵动乱,用了差不多半年时间才平复,之后改组、重新调整人员,并且另选地址重建办公场所,新选的场所非常大,据说除最高级几个人以外,没人知道究竟占地多少亩多少座山,整个工程十分了得,不管是整体布局还是楼内结构,都采用迷宫的形式,加上山势水势还有未开发的原始森林,更显隐蔽神秘。
黎绪说她进研究中心的几次都只在主办公区域行走,走了好几趟从来没走清楚过,不知道具体到底有多少栋楼多少个人。
里面每个部门都有专属的区域,四级以下权限的人员只能呆在各自的区域不得乱走,四级以上的人员可以凭借指纹、声纹、脸部识别、瞳孔识别四重验证的id在多个区域行走,但也不是全部,还是要看级别区分。
黎绪说:“谁也不知道研究中心具体归属哪个部门哪个系统,平常说起来就统称为‘上面’。表面上看,常坤现在是除了‘上面’之外的最高负责人,哦,不对,以前是常坤,现在加个何志秦,因为常坤脑部受伤的后遗症越来越严重,‘上面’已经准备好随时卸他的任让何志秦顶上——”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事,但又估量不出来坏在哪里,总之就是不太好。细想起来首先有点担心常坤的身体,不至于会丧命吧?然后担心何志秦顶替他的位置以后,会不会影响我跟他们的合作,能不能把我们的合作往前推一步?前路有点堪忧。
她说:“表面上看是这样的,常坤跟何志秦是除‘上面’以外的最高负责人了,其实不是,研究中心还有一个人的权限比他们两个都高,但我从来没见过那人,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只知道他级别比常坤他们高,负责处理研究中心大大小小全部事务,但是有一条很滑稽——他不能离开研究中心半步。”
我没明白这个意思。
黎绪把手里的本子放下,往前倾了倾,手肘搁在膝盖上,特别严肃特别认真的姿态,说:“研究中心里面其实有好几拨力量,一拨以常坤为代表,他负责处理外面的事务,比如哪里发现和他们有关的人和事,就跑哪里进行调查和协调,比如这次乾州这起‘上帝之手’连环案里涉及超科学的因素,常坤跟何志秦就带着他的人过来了,这是明处的力量。另外一拨不知道以谁为代表,是隐藏在研究中心暗处的力量,他手下也有一群人,负责的是研究中心内部的事物,比如药草的培植、对各种患‘鬼症’的病人的生理和心理研究之类,具体我知道的不是太清楚。常坤告诉我说那拨力量的主脑人物的权限比他高一级,但行动却受限制,也就是不能离开研究中心一步。反正,这两拨人一拨主内一拨主外,彼此合作同时又互不干涉,感觉上是个非常平衡的状态。另外还有几拨其它方面的力量,比如一些专家,还有他们内部的武装力量等等,各有分工,我也不是太了解。”
我听是有点听明白了,但闹不明白这么做的意义在哪里。
黎绪哧一声笑:“别说你闹不明白了,就连常坤都闹不明白。我脱离他们之后就一直偷偷调查这个情况,想摸清楚那个‘上面’到底是什么来头,查了两年多,发现所谓的‘上面’好像并不怎么重要,根本就是个虚架子罢了。这么跟你说吧,任命常坤接手研究中心的,是岐州市公安厅,而研究中心却是个挂靠在商滨医学院下面的独立机构,手续上都正规,是研究多种因基因病变造成的疾病的实验室。因为涉及邢事案件,让警察接管没什么不妥。手续上看起来都很正常,可就是道理说不通。”
我懵头懵脑的:“是啊,一点都说不通,如果‘上面’只是个虚架子,研究中心哪来那么多顶尖设备和那么大的优先权?你肯定没有找准主脉。”
她点头:“是。我也这么想。我认为,真正的‘上面’用一系列虚头八脑的手续和部门把自己给遮盖起来了,但我已经尽最大力了,换你去查不见得能比我查得深。”
她这样说,我没什么好不服气的,毕竟她四年前就接触核心内容了,我才哪到哪,能耐肯定没她大。
我问她为什么脱离研究中心闹失踪然后自己查。
她说:“我怀疑那里面有个大阴谋,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而且鱼龙混杂,不是谁都能信得过。”
我叫她说详细点。
她斟酌了一下才说:“四年前查‘人皮x案’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个搞城市设计的朋友,叫傅城。他和案件有点关系,但不是涉案人员也不是办案人员。所以研究中心收纳专案组的时候,他并不在名单内。可‘上面’看中他的专业和特长,特聘他做研究中心新办公场所的总设计师助理一职。他在答应之前和我见了一面,讨论这项任务的凶险程度,我很直接劝他拒绝,那里头水实在太深,不是我们这样的小老百姓能掺和的。可他犹豫几天后居然还是答应了,我怀疑一半原因是他个性使然,好奇加热爱,另外可能还有胁迫方面的因素存在,到底是怎样我现在也没地方问,反正他就是参与了。
我飞速运转脑细胞,把她正在讲的,和前面已知的信息结合起来考虑和分析问题。
黎绪说:“我那朋友傅城,自从接手研究中心总设计师助理的职务以后就‘被保密’了,连常坤都见不到他。半年以后,傅城突然打电话给我说要跟我见一面,约好时间地点,我去了,他不是一个人来的,有个长得奇丑无比从步态和坐姿上看可能是军人的男人陪他一起,寸步不离,连我们吃饭聊家常他都很好意思地坐在旁边听,跟着一起吃。我就明白,那人负责监视和监听傅城的言行举止,避免他向我泄露研究中心方面的秘密。”
黎绪形容那个监视者的模样“长得奇丑无比、从步态和坐姿上看可能是军人的男人”,我脑子里立刻有了绝对正确的模样。
因为我见过那人。
成冬林被送到医院以后,江城那边来人,跟在林涯身边的,就是黎绪说的这个人。
当时林涯明明看见我了却当没看见,当不认识,因为我实在有太多问题要问他,他怕我表现出来的急迫和激动被人看见,所以找机会朝我做手势使眼色,叫我当不认识,他这样做全都是因为身边有个负责监视监听的丑八怪,一个长着张烂番薯脸的男人。那会我要是眼力劲差点不识相冒冒然跟林涯相认的话,指不定给他惹多大*麻烦,也给自己惹多大*麻烦。
黎绪说:“傅城那次跟我见面是最后一次,之后就再无音讯,他的家人只知道他参与了一项国家最高级别保密程度的建设项目,每月都有不菲的薪水打到他的账户上,别的一概不知。”
我问她:“那次见面,傅城没能传达任何信息给你吗?”
她点头:“有。而且信息量颇大。”
她说着话,起身倒水,她经常拿在手里啪嗒啪嗒打着玩的那个高级zippo打火机搁在桌子上,我拿过来仔细看几眼,应该是个价值不菲的纪念版,黄铜颜色,子弹穿破机体的独特造型。
我一边把玩打火机一边在心里笑,想她这个吃穿用度什么都不讲究的人,打火机倒是用得精致,zippo,纪念版。
黎绪倒完水回来坐下把腿盘进沙发里又点着根烟才接着跟我讲傅城最后那次和她见面时的情况。
我像个听老师讲课的小学生样认认真真听,越听,越服气他们这些人玩的把戏。
224、傅城留下的信息()
黎绪把她那次和傅城见面的过程告诉给我听:“因为旁边有个监视者,他只能跟我聊些家长里短的事情。他把信息藏在闲话里传达给我。第一,他问我记不记得有次过情人节我们约了一起吃饭,在海天商厦碰头,结果你在上面正门外等,我在地下车库的入口处等,白白多等半小时,还都不好意思打电话催对方。这件事根本是子虚乌有的,我们从来没在情人节见过面,也从没一起去海天商厦吃过饭,我当时就知道这话里有乾坤,没有驳他,接着话茬跟他聊了半天。第二,他跟我聊起心理医生吴沙,说那真是个好人,家里条件挺苦的,老母亲在乡下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照顾,挺想帮帮他。”
我试着从她的话里剥离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却半点头绪都没有,只能认真听她讲。
黎绪说:“傅城提到吴沙名字的时候,那个在旁边监视的丑男抬脸看了他一眼,但没说别的。我想,肯定因为吴沙也是研究中心的成员,而我那时候还没参与进去,傅城不应该跟我提他,但又因为吴沙不是什么重要角色,傅城也没有说什么重要内容,所以就没警告,对话得己继续。傅城告诉我说有个叫范陆的人,是他朋友,欠了他一笔设计费,有十二万,屡次讨都没讨回来,闹掰了,如果我能腾出空的话,希望帮他讨回这笔钱,给吴沙的老母亲送去。他说吴沙一直都挺照顾他的,算是还个人情。又说那个叫范陆的不是没钱还,是不想还,范陆在城郊那栋别墅是他给设计的,很清楚值多少钱。”
她说到这里停顿下来喝水,代芙蓉正好打开厨房门把两盘炒好的菜端到餐桌上,黎绪闻见香味起身,跳过去随手捞起两片肉往嘴里塞,夸代芙蓉好手艺,代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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