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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害新千年-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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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脸上奇怪而又神秘的笑意让苏蓝心惊,她叫起来:“你疯了?这种事对女孩子来说很重要。”
塞西斯咂咂嘴,直接道:“她没有天真的资本。”
苏蓝压低声音,道:“那你就不能选个好点的人选?那个珀勒丰要比凯斯牧好得多。”
塞西斯道:“你也有看走眼的时候?珀勒丰比凯斯牧复杂得多,要他们两个看对眼我还要头痛。”
苏蓝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如果是珀勒丰,一旦猎物落入他的手里就绝不可能再吐出来,这个年轻人表面不羁,实则深沉,而且心志无比坚定,你是怕到时就算你制造事端他也不会放手,坏了你的计划,所以你才选凯斯牧。”
塞西斯挑挑眉,不以为然道:“很明显的事实。”
苏蓝道:“你确定不是为了金斯曼家族里的什么东西?”
塞西斯道:“嗤,就算是为了他们家的东西,你以为她还有拒绝的余地吗?你要记住,她是为海茵特家族而生的。”
苏蓝道:“她会恨死你!”
塞西斯淡然道:“这个误会是她自己造成的,与我有什么关系?”
苏蓝不会“违背”塞西斯的意志,而且,只要有人比她更倒霉,她都欢迎。所以,小姑娘将要喜欢上谁关她什么事?她还等着看这只不长脑的蠢如猪头的蝙蝠在这条情路上和那个年轻人挣得头破血流哩。要知道,这样的好戏不是随便什么时候都有得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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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I.你这该死的温柔 (二)
第三次,阿萝醒来。
乔伊坐在病床前,在削苹果。
阿萝靠在病床上,在吃苹果。
看乔伊体贴的一举一动,她感叹道:“乔伊,认识你真是太好了。这辈子只有姐姐给我削过苹果,我觉得现在好幸福。”
乔伊咯咯笑道:“真是个容易满足的小东西。”
阿萝道:“真的,我只有在梦中才有这么多朋友对我好。”
乔伊不悦道:“还有哪些朋友让你有幸福的感觉?”
阿萝仰着脑袋,轻轻咬着苹果,慢慢道:“首先是苏蓝,接下来是乔伊,下一个是珀勒丰,再然后是身材性感但是脑子有点呆呆的鲁尼尔队长,贪嘴的歌登队长,她心肠挺软的,大嗓门大胃口的布马丁队长,嗯,阿邦奇队长比德队长也算,我希望拉金队长也是我朋友,不过我想很难。”
乔伊长长笑出声,瞟了眼窗边倒挂着的蝙蝠,道:“塞西斯算什么?”
阿萝斜斜脑袋,犹豫了半晌才道:“他是我唯一的亲人。”
“那凯斯牧呢?”
“诶,这个,我也不知道。”阿萝想起那张一贯镇定自若的冰冷表情,变成慌乱不知失措的神色,唇边不自觉地带上一抹羞涩甜蜜的微笑。这是她心中的秘密,这种陌生的情绪她很欢喜,她想她一定是喜欢上了那个人。
她沉浸于自己的意想里好一会儿,比着自己的心脏位置,道:“我想,他在这里是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乔伊冷冷道:“那你就叫他给你削苹果吧。”他立时把刀和苹果随地一扔,站起来,重重地推开椅子,甩门走人。
阿萝不解,问一直没有吭声的塞西斯:“他为什么这么生气?”
塞西斯答道:“你说你喜欢凯斯牧,他不高兴很正常。”
阿萝反问道:“你是说乔伊喜欢我?可我只把他当成朋友。”
看来是不用奢望一头猪能变得和人一样聪明,谁会喜欢毒角之王,毒角之王又怎么会喜欢一个人呢?
塞西斯冷冷一笑,嘲弄道:“我巴不得你每一个都喜欢,和每一个都上床,他们的基因绝对比你这个做母亲的要优秀很多。”
阿萝狠狠地将一个枕头扔过去,叫道:“你等到太阳从西边爬出来吧!”
把塞西斯赶走后,阿萝对一直在笑的苏蓝,道:“好烦。”
苏蓝强忍住笑意,道:“烦什么?”
“烦怎么追那个家伙呀,他家世好,能力好,样样都好,喜欢他的女生一定很多,他要是不喜欢我,我偏喜欢他,那不很头痛?所以我很烦。”
苏蓝狂傻眼,真正只有阿萝这种女人的逻辑才能得出这种强悍无比的结果。她正想骂几句,就见那个女人已无比兴奋地跳起来,道:“我去问珀勒丰,那家伙一定知道怎么追女孩子。哈,我比照着做一定没错。”
我晕,苏蓝抖抖混成一团浆糊的脑子,足足愣了十分钟都没找回声音,待回神,风风火火的小姑娘早已不见了踪影。
阿萝柱着拐杖,一瘸一拐地来到珀勒丰的病房,敲了敲门,没有人应声。她把花换到左手,轻轻旋开把手,门开了。
珀勒丰脸色灰败地躺在病床上,激昂的火红头发无比萎靡地帖在他饱满的额头上。阿萝把花插进旁边的水瓶,研究了一会儿桌上的药瓶,然后,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柱着下巴看着虚弱的病人,等他醒来。
这会子,她脑子里倒什么也没有想,只是这么安静地看着那张不再痞气不再邪笑的白净的脸。也许在她的意念里,他会救她,就是一件好比呼吸一样自然简单的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珀勒丰睁开眼睛。
一直注视着他的阿萝不自觉地笑了笑,轻柔的笑容在这一刻再次征服少年坚硬的心。只见她也不说话,手臂伸长,微冷的小手在他温热的额头上探了探,小声说道:“温度有点高,还是得吃药。珀勒丰,你上次吃药是几点?”
“十点。”珀勒丰静静地看着床边的少女,桀骜不驯的神情有着少许的温柔。
阿萝瞄瞄墙上的时间,道:“差不多了。”
她转过身从桌子上取来药,倒出所需的白色药丸,接着调出不烫口的温开水,她撑着不稳的身体,弯下腰凑近珀勒丰,把手里的药一粒不剩地喂进他的嘴里,再小口小口地喂开水,直到珀勒丰吞完所有的药丸,阿萝才抹去额上渗出的细小汗珠,坐下休息。
一抬头,就见珀勒丰眼睛亮得出奇。阿萝见他看着自己发呆,奇道:“看着我做什么,你快睡觉烧才能退得快。”
那双漆黑眼珠就像透剔的玻璃球一样,反射着窗外明媚的七色阳光,流光溢彩,美得好似水晶灯下的宝石在熠熠生辉。虽然很漂亮,可是太过漂亮,好似非人间凡品。什么时候她的眼中会有自己的倒影?
珀勒丰眨眨睁得酸痛的眼角,粗嘎着声音道:“我在想你的动作真轻。”
她得意笑道:“我以前学过怎么照顾病人的。”
岂知这一刻,阿萝心里也在赞美他美丽非凡的眼睛,她从来没有注意到过一个男生的眼睛可以长得像珀勒丰这样富有生气,有时候竟让她不能直视。就像昨天晚上比比埃尔殿下与暗天使团团长对峙的时候,他用他锐利深沉的目光唤醒她的迷失。
珀勒丰觉得她看人的眼神太让他心慌意乱,出声打断她的思绪,道:“你这么小怎么需要照顾病人?”
阿萝眨眨眼睛,双手托腮,胳膊肘儿抵着床沿,眼神平平,不时地望向窗外墨绿的枝桠,道:“以前我一个人,要吃饭上学就得到处去打工,只要能挣钱我都会去做,照顾得绝症的人就是其中一样。本来这份好工作是轮不到我的。不过,那回的病人得了很可怕的传染病,护士小姐们不愿意去我才有机会的。
然后,一个月我就赚到两万块呢,怎么样?我的运气不错吧,我买了一件超厚的羊毛大衣,从那年以后我再也不用怕冬天了。嘿嘿,那时候我天天巴望着这样的传染病死人多一点,这样我就可以赚很多很多哥尼。”
珀勒丰心里一酸,报告上的文字远没有当事人两句话更能刺激人。
“诶?你怎么还不睡呢?我再跟你说我以前做小工的事,听着听着你就会睡了。有一次我被海蛇咬伤了,全身发高烧,不能下海捕鱼,那时候我还没养猪呢,没有鱼我就得饿肚子。这怎么办呢?你都不知道我运气有多好,那年冬天我们镇上死了很多人,我就去帮忙挖坑埋人。他们包午饭,还发我十块工钱……”
珀勒丰很想跟她说,这种悲伤的往事只会让闻者落泪,不能做哄人入睡的床头故事。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发出同情之语,只听到阿萝用一种很古怪的口气问道:“现在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
珀勒丰惊疑不定地点点头,阿萝眼睛一亮,像饥民盯着一块香喷喷的肥肉,欢快无比道:“既然你知道我这么可怜,那份购房合同你再便宜我10%怎么样?”
轰!大楼倒塌。
“谁教你的?”珀勒丰咬牙切齿道。
阿萝眨眨眼道:“苏蓝说的呀,她说只要我在你面前把我打工的事挑几件说说,你就会同意再降价的。怎么样?你现在的决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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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I.你这该死的温柔 (完)
珀勒丰恨恨地说道:“小妞,你去告诉苏蓝,贪心不足蛇吞象,那条蛇最后的下场是活活撑死!”
“哦,我就说苏蓝乱讲嘛。”阿萝喃喃道,“你怎么可能是喜欢我呢?”
这句可把珀勒丰砸得够呛,见她起身要走,立即叫住她,有点期待道:“什么喜不喜欢的?”
阿萝回首,很坦白地说道:“苏蓝说,你要是肯让步就是怜惜我喜欢我的意思。珀勒丰,你说苏蓝是不是这里有问题?要是谁跟你买房子,只要你让步就是喜欢对方,那你岂不是天天要做赔本生意?
还好你跟我想的一样精明,人品更是好得没话说。不是电视上演的那种衣冠禽兽,占着家里有几个钱,就专门骗人家女孩子的感情。我话太多了吧?吵得你都不能休息养病,我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珀勒丰一口气噎在喉咙处,双手在被单下狂捏拳头,无比挫败地看着阿萝一脸坦然地离开。
阿萝刚关上房门,迎面走来手拎水果袋的凯斯牧,她立即上前打招呼:“你来看珀勒丰吗?”
凯斯牧点点头,不自在地避开阿萝过亮的眼睛,直接推开门,在里面和珀勒丰不冷不热地寒暄了几句,就退了出来。却见阿萝还等在外面,辛苦地柱着拐杖,笑呵呵地跟他招手。
“有事?”
阿萝点点头,直接道:“你有喜欢的女孩子吗?”
凯斯牧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微微摇头。
阿萝立即喜形于色,道:“那么,如果我说我喜欢你,我要追求你,是不会给你造成任何困挠的喽?”
一时之间,凯斯牧震惊得没有给出合适的反应,他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该说什么话才适合这个奇特的时刻。他只觉得这刻自己的心扑通扑通跳得特别厉害,为了什么,他想在理智得出结论前,他还不能确定。
“喂,我说我喜欢你,我要追求你,你怎么都没有反应?”阿萝到底还是微微涨红了脸,她没有她自己想象中那么大胆。
凯斯牧仅仅愣了一小会儿,就回复了一贯的冷静,病房内传来的轻微重捶声已让他明确他的竞争对手在意什么。
珀勒丰喜欢她,她却喜欢自己。典型的三角恋,真的很有意思,他心里很稳,口气很平静,道:“为什么?”
对面的阿萝又羞又恼,生气地直跺脚,道:“这种事有什么为什么不为什么的?喜欢就是喜欢,你这人怎么这么磨叽!”
哎哟一声惨叫,是阿萝动了不该动的伤腿。
凯斯牧还在想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明知道自己受伤,还会拿伤腿蹬地?
阿萝觉得伤口裂开了,见凯斯牧一点反应也没有,差点气死,忍住剧痛勉强抬起头,叫道:“你这个人怎么回事?看到别人受伤你也一样没有反应,难道贵族都像你这样心肠是用石头做的?”
凯斯牧冷冷道:“别把自己的鲁莽拿贵族说事,如果海茵特小姐乖乖呆在病房里不随便乱跑,根本不会有这种情况发生。你在这里等会儿,我去叫医生。”
阿萝气呼呼道:“等你把医生找来,我这条腿也可以截掉了!”
凯斯牧道:“那你说怎么办?”
阿萝气得想尖叫,道:“你是猪吗?当然是带我去急诊室找医生!立刻,马上!”
凯斯牧显然不是猪,他立即会意上前的把伤者抱起来,抛弃他的优雅风度在病房通道里跑起来,飞奔的同时,他看到阿萝面无血色,额头细细密密的汗珠,不觉地开口:“忍忍,马上就到了。”
尽管他理智知道这种空话于对方的伤痛毫无作用,但他的舌头显然快于他的大脑,而他到现在也没有理出头绪,碰上阿萝&;#8226;海茵特这些奇怪的反应根源在哪里。
“医生,她腿上的伤口裂开了,流了很多血……”以上基本都是废话,只要有长眼睛,看他衬衫和裤子上的大片血渍都可以判断出阿萝的伤口裂得有多厉害。
医生和护士们把小姑娘放上手术台上,他竟不自觉地跟了进去,紧紧握住阿萝的手,道:“不要怕,你的腿不会有事的,我会找最好的医生……”
“这位先生,请你出去。”
护士长不耐烦的声音震醒了凯斯牧,他像傻了一样看着自己染成鲜红的手掌,再看看昏迷中的阿萝,怔怔地半天也想不通,他怎么会做出这么不理智的事来?
叮呤呤……手机响了,是他高贵无比的父亲。他接起来,道:“什么事?”
“十方军军团长一个小时后到机场,你去接待。”
凯斯牧道:“现在走不开。”
“什么大事能比给十方军军团长接机更重要?立刻给我出发。”
凯斯牧冷冷的声音,毫无感情,平平道:“和海茵特家族的海图有关,父亲大人。”
对方大喜道:“好,跟紧这条线索,不要让我失望。”
喀嚓一声,没有任何迹象地挂断。
因为这个电话,因为电话那头冷漠的命令,凯斯牧纷杂的思绪全都沉淀下来,他想起他这一生的追求,爬到人生的最高处做自己的主人,他也想起海茵特家族海图在这条路上的重要作用。
对着“手术中”的房门冷冷地笑了一笑,喜欢么?海茵特家的最后传人有什么资格大喇喇地说喜欢一个人?本打算慢慢搜集资料,既然她要喜欢,又可以借机打击对手,自己何必拒绝?
主意打定,凯斯牧又恢复了一贯的骄傲与冰冷。他只能是金沙帝国宰相府的凯斯牧&;#8226;金斯曼,他选择忽视心底的起伏,因担忧那个少女而起的骚动。
VIII。 奇怪的青春期萌动(一)
两个小时的缝合手术结束后,凯斯牧从护士处得知阿萝伤势无大碍,便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此举令暗中看戏的苏蓝大为不解,为了那张海图,不是应该趁机向阿萝大献殷勤吗?
她看到塞西斯嘴角那抹胜券在握的笑容,不由得讽刺道:“你的计划看来行不通。”
塞西斯深深地看了一眼苏蓝,后道:“海茵特家从来没有做不到的事。”
这斩钉截铁的声音让苏蓝再次心惊,镇定的眼神闪了闪,人的心与感情是最难控制的东西,他还能怎么样?但又想到这只吸血鬼绝对冷酷的心肠,她不由得问道:“你准备怎么做?”
塞西斯酷酷地一笑,寒光从深沉的眸子中射出,冰冷得苏蓝不敢直视,只听他道:“不是我准备怎么做,而是她准备怎么做!”
确定目标,绝不放弃!绝不服输!勇往直前,哪怕摔得头破血流……想起那个丫头在烈日下,神情沉着,心志坚定,咬着牙含着血也要完成训练的每个日夜。那是一个执着于天真梦想的少女,她的成长之路注定不凡。
深谙阿萝过往的塞西斯,比苏蓝更清楚阿萝坚毅顽固的性子,在她天真单纯的心里,只要她去努力,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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