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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清河地主gl-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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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九郎大怒,便喊来另外两个徒弟将夏罗绸赶了出去,连细软都不给他收拾。后来还是那两个少年徒弟偷偷帮他收拾了一下给他送出来的,而他一时之间流落街头,却又不能去找夏罗锦。
他似乎除了采制和坚定生药,似乎也没别的能力了。他便到附近的山里采药到街上去卖,好在每年春夏之际的节日,各大药材铺、生药铺都会在龙泉寺附近摆一些药材卖,而他替袁九郎卖了许多回,丝毫不怯场。
张鹤听完,问道:“那你可与他立了契约?”
夏罗绸摇头道:“不曾。若不是这样,他怎能克扣我的工钱呢?!”
袁九郎便是拿捏住了他不敢又不能离开的心思,并不与他签订契约。一方面克扣他的工钱、习惯性地进行辱骂,另一方面又偶尔待他很好,并以生药的来源相诱。即便没有契约,夏罗绸也不会轻易地离去。
“既然离开了也好,回家去,莫要让爹娘担心了。”夏纪娘道。
“我不能回去。”夏罗绸情绪低落,“我”
“二哥,你听我一言,不管如何,你先行回家,好让爹娘安心。日后之事容后再慢慢想。”夏纪娘劝道。
“是呀,你如今不在生药铺了,在外若有什么麻烦事,也无人知晓。”张鹤也跟着夏纪娘劝说着夏罗绸。
说了半日,夏罗绸终于妥协了,道:“行,那我不日便回家去。”
张鹤与夏纪娘本打算送他回六家桥村,可他并不想麻烦她们,她们只好给了他一些钱,让他找个地方落脚。
回去后,张鹤一直都记着夏罗绸这事,她问夏纪娘:“我记得纪娘说过,姻兄一直都想开一家属于自己的生药铺?”
夏纪娘道:“是呀,二哥曾提过此事。”
“可若良兴兄进士及第,成为官吏后,家中便不许经商了?”
“可眼下大哥也还未能考取功名。”
“那不如我们资助一下姻兄,让他开间小小的生药铺,无需经营得像袁九郎生药铺那么大,足够他温饱便好。”张鹤道,让夏罗绸做些小买卖,一来他能自己做主生药铺,二来也不必担心工钱被克扣的问题。
夏纪娘摇头:“且不说要开一间生药铺得多少钱,即便我们能资助他,可他若无鉴定草药、采制生药的能力,迟早会出事的。”
“不管如何,他也学了八年。我们改日回夏家问他一问,他若没问题,那便好办了。”
“可生药的来源,他也不清楚呀?”
“乡间不是常有一些行脚僧经过吗?问他们能知一二。二来也可在门前竖起牌子,广收生药,如此一来,一些以兜售零散的生药为生的人自然会上门来。”
张鹤说的法子自然有一定的可行性,可夏纪娘掌管着家中的钱,有哪些进项和支出她都一清二楚。而除却预算出去的那部分钱,若张鹤要资助夏罗绸开生药铺,恐怕便得花去一半的家底。
即便只是小小的一间铺子,恐怕也得要四五十贯钱,而这还未算上租铺子的钱。她也不知夏家能否出大部分钱,毕竟夏老翁一直都认为夏罗锦能进士及第,光耀门楣,便瞧不上夏罗绸再去做买卖的营生。
张鹤似乎知道她在想些什么,说道:“这钱,便当我借给姻兄的,待他日后买卖变好了,再还给我,不也是一样的吗?总比他去找交子铺、交子会行贷要好!”
交子铺便有私营的高利贷业务,而交子会则是官营的高利贷机构,不管是哪一种,向他们借钱的后果一不小心便成负债累累,甚至会家破人亡。
夏纪娘沉思了片刻,坚决道:“不行,这钱不能由二郎出借,便从我的嫁妆中出!”即便如此,她全部的嫁妆也才二三十贯,可能还远远不足,剩下的那一部分便需要夏家出了。自然,前提是夏罗绸能开生药铺。
张鹤拗不过她,便由她去了。在这方面夏纪娘除了一些涉及到小钱财上的事情她会动一下私心补贴爹娘外,一贯都十分冷静又分明。因而夏家的人偶尔会在背后说她不补贴一下娘家。
这些都是上次夏进学大人说话学来的,便无意中跟张鹤说了,夏纪娘也不知道,因为夏大与夏崔氏压根便不会跟她说。
张鹤这么做便是不希望有朝一日夏纪娘回到夏家探亲,便彻底成了一个外人,甚至还会被六家桥村的人指指点点。
又是一年端午节,张鹤依稀记得去年端午节前,她向夏纪娘求亲,而夏纪娘应承下来的那一笑,让张鹤的心都染上了缤纷的色彩。
张鹤坐在秋千吊椅上,想起往事,嘴角都快要咧到耳根了。夏纪娘见她模样呆傻,自己走到她身旁也不曾被发现,便伸出手指弹了一下她的脑门。
张鹤吃痛,捂着额头凝神看着夏纪娘,不满道:“纪娘你做什么吓唬人?”
夏纪娘不知她为何忽然便不开心了,道:“我出现在这儿许久,二郎都不曾发现,如今怎么怪起我来了?”
张鹤努努嘴,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挪了一下臀,将秋千吊椅让出一半的位置给她。
夏纪娘思忖了片刻,忽然便有了一丝明悟:想必张鹤是没从自己这儿拿到香袋,故而耍性子了。
前些日子因为夏罗绸一事,张鹤与夏纪娘也没什么心情仔细置办端午节要用的什物,只买了些桃柳、蒲叶,以及包角粽的糯米之类。回来后张鹤便忘了香袋之事,可不曾想今日回想起去年的往事,才又想起了这一茬。
夏纪娘转身便回了屋里,张鹤见状有些期待,可又怕是自己想太多了,毕竟夏纪娘怎么会知道她是因为一个小小的香袋而不开心呢?
“难不成她是没发现我不开心,没理我?”想到这儿,张鹤神情都萎靡了起来。
忽见夏纪娘出来,她的心又小小地雀跃和期待了起来。
夏纪娘好笑地看着她,问道:“二郎可有话说?”
张鹤收回了期待,抓着秋千吊椅的扶手开始摇荡,撇撇嘴:“没有!”
“真没有?”夏纪娘问。
夏纪娘这么一问,她倒是有了问题:“你爱不爱我?”
夏纪娘语塞,过去替她轻轻地摇着秋千吊椅,回道:“嗯,我甚是欢喜你。”
“我不要你欢喜,我要你爱我。”张鹤道。
夏纪娘将秋千吊椅抓住,慢慢地让它停下来,旋即从手腕上将挂着的香袋拿了出来,放到张鹤的面前,温柔道:“不爱你又何必花心思给你做香袋?”
虽然张鹤回来后便忘了香袋的事情,可她没忘,心想在外买香袋倒不如自己亲手裁制几个。不过时间短,她只能绣一些花边,显示纹饰的图案,却并不比买来的要好看。
张鹤一怔,旋即抓着香袋嗅了一下,高兴得心跳都稍微加速了。
“纪娘亲手做的!这里面是什么香料?”
“不比买来的好,二郎若是不喜,还给我便是。”
张鹤往革带上挂,愉悦道:“谁说不好的?纪娘做的,便是最好的!”夏纪娘买来送给她的香袋,她都能带在身上到破烂,更别提这是亲手做的香袋了。
张鹤又道:“纪娘的心意,纪娘的爱,我要时时刻刻带着。”
夏纪娘闻言忽然便觉得这香袋被张鹤整日带着,便如同将她的心意向众人宣告,这怎么也有些害羞。
张鹤起身牵着夏纪娘的手与她一同在秋千吊椅上坐下,张鹤笑道:“过两日我便到六家桥村去,我看有几个寒瓜已经熟了,我挑去给丈人和丈母也尝一尝,家中便靠纪娘看顾了。”
夏纪娘本打算与张鹤一同回去,可那时是她来月事的时候,颠簸下会有所不适,张鹤便让她在家歇着。这事她已经与张鹤谈妥了,况且这次不过是想问一下夏罗绸的情况,相信张鹤能处理好。
张鹤驾着驴车出门后,夏纪娘揉了揉有些酸的腰,正打算回去清算八亩茄子的账,便听见一把娇嫩的声音询问道:“这儿是张鹤张郎君的宅邸吗?”
作者有话要说:药材这方面,真真一窍不通,纯属胡说八道,:3
☆、寒瓜()
夏纪娘侧过脸便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梳着双丫髻;身穿襦裙站在不远处;她瞧着少女有些面生;疑惑道:“是,不知小娘子”
少女又问:“那张郎君可在家中?”
“你寻她有何要事吗?”夏纪娘不敢轻易说出张鹤的动向来。
“能否请你通传一下?”少女又问。
夏纪娘只觉得少女的态度甚是古怪;少女见她无动于衷,只好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书信递上去:“奴是来给张郎君送信的;希望你能帮忙呈给他。”
“是谁的书信?”夏纪娘问道;不明不白的书信她并不打算替张鹤接下来。
少女道:“是是孙宁正店的。”
夏纪娘踟蹰片刻便接下了书信;少女似乎松了一口气,欠了欠身便离去了。
夏纪娘看着她的背影琢磨了片刻;自言自语道:“通传?莫非将我当成了婢女了?”她看了看自己这一身打扮;为了不使月事弄脏了好的料子裁制的衣裳,特意换上了粗布麻衣。
再看一眼那书信,上面什么字也没有;而摸一摸里面也只有薄薄的一张折叠起来的纸。夏纪娘有些琢磨不清孙宁正店的人为何要给张鹤送信,若是结算紫茄的账目的话;他们的掌柜也亲自结算好了;她这还正打算去算账呢!
将信拿回房中搁在桌旁;夏纪娘便开始找出算盘来算账,只是她的脑海中一直为这件事所困扰,分心了好几回。孙宁正店与张鹤除了有紫瓜买卖往来,便再无别的牵涉,又岂会让一个丫头来送信?
忽然;她的脑中一激灵。她险些便忘了,孙宁正店的人可并非只有掌柜与伙计呀,还有那些姿态万千、千娇百媚的家妓呀!
当她问少女是谁给张鹤的书信时,少女便有一丝吞吐,想必也是不好大庭广众之下便说自己是替小姐送信的。
只是孙宁正店的家妓为何要给张鹤写信?
夏纪娘的脑中忽然便飘过陈红劝她的话,让她注意防着张鹤去孙宁正店。只是很快她便否认了这个可能性,别人或许不信张鹤去到那儿只能饮酒吃菜,可她是绝对相信张鹤的。
可眼前这信是怎么一回事?夏纪娘好奇。虽然信没有封口,即便她看了再放回去张鹤也不会注意到,可她认为自己不能随意看张鹤的书信。
算了半日也算不出什么来,夏纪娘干脆搁下算盘与纸笔,去烧柴准备午食了。
正走到厨房门口,陈红便抱着孩子过来了。夏纪娘看见襁褓中的小人儿,便也心生欢喜,上前道:“表嫂怎么带着土豆过来了?”
李清实本来给自己的儿子起了乳名叫作“蛋儿”,可李大娘觉得不管是什么蛋都易碎,寓意不好,就让李清实改了。后来李清实看着家中菜地里种的土豆,寻思这土豆好歹是他发现的,且在这么冷的冬天也能茁壮成长,便给孩子的乳名改成了“土豆”。
陈红对夏纪娘道:“纪娘你怎么还有功夫烧柴呢?”
“怎么了?”
陈红见她懵懂的模样便有些着急:“你还问怎么了?你知不知道有个小娘子正四处打听你们家二郎的事情呀?!”
夏纪娘忽然便将那小娘子与今日送信的少女联系在了一起,她不慌不忙地问:“表嫂你说清楚些,我听得云里雾里的。”
“今日村里来了个不曾见过的小娘子,她与人攀谈时有意无意地打听你家二郎的事情,都问了好几个人了呢!有人看见她离去的方向正是那峨峰山,你说是不是你家二郎背着你,与——”
陈红的话没说完,可夏纪娘听出了她的意思,笑了笑,道:“有人打听二郎的事情,那古怪的应该是那小娘子,我相信二郎甚至不知道她是何人。”
陈红不以为然:“这可说不准,我当初就劝你看着点他,你看,人家都找上门来了!”
“表嫂,我信她。”夏纪娘不打算跟陈红说太多,只这三个字便足以表明她的态度与立场。
陈红见夏纪娘一点紧张的神情也没有,倒没了教她如何守住张鹤的心思,将话题转移到孩子的身上,聊了两句便回去了。
夏纪娘送走她,本打算去厨房,只是脚一拐便又回了屋内。
张鹤到夏家的时候,一打听便知道夏罗绸已经回来几日了,夏大与夏崔氏听说他离开了袁九郎生药铺,都十分高兴。连着夏家的人都认为他该回家来帮忙,毕竟他在外的这些年几乎没什么钱是可以补贴家里的。
夏罗绸这些日子他一直都在山上摘草药,长年不下地的他只在田中待了半日便累得气喘,宁愿上山去摘草药。好在夏家已经过了最忙的时候,也就无人逼迫他一定要下地干活。
“那你可有何打算?”张鹤又问夏罗绸。
夏罗绸想了想,道:“我在山上摘些草药,到这附近去卖。”
“我听纪娘说你想开一家生药铺?”
“我哪有能力开?”夏罗绸笑了笑,“不过是无法实现的小心愿罢了。”
张鹤又问:“你对草药的鉴别、生药的采制,有多了解?”
“我在生药铺学了八年,不少生药都需要我采制、分类,我对这些自然是很熟悉了。”夏罗绸也不敢将话说的太满,又道,“不过还有一些名贵的生药,他很少让我采制。”
俩人谈着话时,便也到了夏家吃早食的时间,夏家的人都回来了,而夏进也从睡梦中被唤醒。他们看见张鹤,也不咸不淡地问候了一句,倒是没看见夏纪娘回来便好奇地打听她为什么不跟着一起回来。
张鹤只好说夏纪娘身子不适,夏二婶便笑问:“可是有喜了?”
夏大与夏崔氏心中一动,张鹤不想和她说太多,只是若不解释,怕传开来时大家都当了真,毕竟当初在张家闹出的乌龙她也还记着。
“没有这事。”张鹤说完,也不解释,而是去将她带来的三个西瓜拿进来,搁在桌面上。西瓜有足球大小,表皮光滑、纹路明显,是张鹤精心挑选出来的,她跟夏纪娘也还未尝过,就给夏家带来了。
“这是什么?”夏进问道,他不曾见过,更不曾尝过,只觉得圆滚滚的十分好玩。
夏家的众人虽然没尝过,但是见过,很快便认了出来:“这是寒瓜?!”
“嗯,这是自家种的,眼下刚长好,我便与纪娘挑了几个带来。”张鹤微微笑道。
“你们还自己种了啊?种的多不多?”夏三忙问,其中的意思很是明显。
张鹤无言,夏大扫了弟弟一眼,问张鹤:“东床种这个做甚?天气一热便容易烂了。”
“种的不多,只是想着酷暑,若有几个寒瓜解解渴,便也好了。”
只为解渴而花心血去栽种,普通人家可做不出来。
夏进有些馋了,问夏大道:“阿翁,能吃吗?”
“是呀,先吃一个看看甜不甜!”夏二道。
夏老翁也点了头,夏大便拿来刀,按照张鹤的说法将西瓜分成了十几份。西瓜皮薄、果肉是淡红色的还带着沙瓤,切完时,桌面都是果汁。
也不知是谁先伸手拿了一份,八仙桌登时便被团团围住,众人七手八脚地便各抢了一份,倒是妇人在外围抢不到,连夏老翁都在外头干瞪眼。
夏大拿出了两块,给了夏老翁一块,剩下的一块则掰给夏进一半,自己咬了一口,便给了夏罗绸。
夏二婶掐了夏二一把,道:“给我也尝一口!”
夏二嘴中含着果肉,不耐烦道:“这不还有嘛,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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