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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清河地主gl-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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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契约期间,是仆役、婢女的身份最为卑微的时候,而主仆的关系要远高于夫妻的关系。
张鹤自然只是将他们当成了雇佣的工人而已,只需他们打理农田,而不需要照顾她们的饮食起居。可外人并不这么认为,认为张鹤终于做了点符合她的出身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没有猜中江奴的身份的:3
☆、勒索()
自从张鹤将土豆收了搁在家中后;夏纪娘便用最普遍的蒸、炒、煮、炸、煎等方式变着花样地做出新的菜色来;张鹤与张显吃得过瘾。
张鹤还给李大娘家送去一些;并千叮万嘱变绿和出芽后便不能食用了。倒是李清实记下了张鹤之前与他说的培植方法;待土豆发芽后便分块,而后在自家的菜园地里种了几个。
夏纪娘没忘记柳氏;便对张鹤道:“上一次阿姑与大嫂才问起土豆如何了,我们也给她们送些去尝尝鲜?”
张鹤没有反对的理由;便找了一日天晴的时候与夏纪娘准备了一些土豆与白皮茄子送到了抚州城的张家。
如今她们到张家大宅已无需门房通传;直接便进去了;不过见到她们的仆役仍旧去向柳氏禀告了一声。
柳氏正在园中漫步,小柳氏陪在身旁与她唠嗑着;只是心中觉得无趣。忽闻夏纪娘来了;小柳氏登时便喜道:“阿姑,二嫂来了,我去招待她。”
小柳氏一阵风似的跑了;柳氏的婢女笑道:“大娘与二娘的关系是越发地好了。”
柳氏却早就看透了她,摇头道:“她不过是觉得陪着我闷了;想找个借口离去罢了。”
婢女微微诧异:“怎会?”
柳氏并不多解释;道:“让驴哥儿与新妇到这儿来!”
婢女退去;柳氏便走到凉亭处,拿起搁置在桌面上的饲料朝边上的池子里投了一些下去。忽见本平静的水面一下子出现了波动,渐渐地聚集了许多鱼儿争先浮出水面争夺食物。
柳氏望着水面出神了好一会儿,听见脚步声由远及近,才回神徐徐地转过身;便看见廊庑下张鹤与夏纪娘正走过来,至于小柳氏则不见其身影。
婢女道:“大娘子,二郎君和二娘来了。”
“娘、阿姑,福好。”张鹤与夏纪娘齐齐开口。
“嗯,坐!”柳氏放下饲料,又拿巾帕擦了擦手,“阿昭呢?”
“陈家娘子、赵家娘子来找大娘了,大娘便回院中招待她们了。”
柳氏闻言,也不再管小柳氏,她的目光在张鹤的身上梭巡:“今日并非什么大日子,你们怎会过来?”在她的印象中,张鹤若非必要,是不会登门的。
张鹤尴尬地别开了视线,夏纪娘规矩道:“先前二郎带回家试种的芋子终于种出来了,她想着让阿姑也瞧一瞧,便带了些过来。还有一些是家中新鲜摘的银茄。”
“你们有心了。”柳氏道,“让我瞧瞧那芋子长什么样?”
婢女让仆役带了两个土豆来,柳氏一贯端庄高贵的脸庞也忍不住露出了疑惑的神色,她掂量了一下道:“这可比你当初说的鸡蛋般大小要大上许多呀!”
“是呀,我给它起了名字,就叫‘土豆’。”张鹤忍不住咧嘴笑道。
“你可曾见过?”柳氏问婢女,婢女疑惑地摇了摇头。柳氏这才道,“倒真是不曾见过的稀罕物,如何种出来的?”
张鹤拿出她准备好的一些基本种植方法说明书,关于土豆喜凉这样的习性她自然没有说明,毕竟她只种了一次便能将它的习性都写出来,总会惹人怀疑的。
柳氏一边听她说一边看纸上所写,婢女虽然对这新奇的作物感到好奇,可她也不曾下过地,对之也不是很感兴趣。她听得云里雾里,柳氏却等张鹤说完了,才道:“你说的如此详尽,又准备得如此充分,莫非是想让我们也种?”
张鹤心中发怵,这柳氏莫非还真有读心术,否则怎知她的确是有这目的性的?
“或种或食用,都可。”张鹤婉言。
柳氏让婢女将土豆拿下去,道:“晚上烧来尝尝看。”
没多久,小柳氏便走了过来,向柳氏行了礼,又对夏纪娘道:“二嫂还未离去正好,陈家娘子与赵家娘子也想见一见你,你随我去,我给你们引见一番!”
小柳氏在张鹤与夏纪娘来的时候便拉着她们说了会儿话,听说陈家娘子与赵家娘子来了便立刻抛下二人不理了。如今她来寻夏纪娘,想必也是那两家的娘子听说了她的存在,故而撺唆小柳氏来了。
夏纪娘除了柳氏与小柳氏,还不曾涉足这个层面的人际往来,她总觉得自己会有些局促。可又不好断然拒绝小柳氏,便犹豫不决起来。
张鹤见小柳氏的脾性便知与她往来的妇人是什么品性,一个小柳氏就够让人招架不住了,三个小柳氏,得需要多好的脾气和宽容的心才能与她们相处呢?
“大嫂,不了,我们还有事,眼下也该离去了。”张鹤忙道。
“你有事你去办便是,二嫂想必没必要跟着你跑!”小柳氏道。
“”张鹤心道,柳氏怎么就不克制一下她这堂侄女?
“有些事二郎没我在身边便办不好,所以我跟着去方便一些。”夏纪娘微微一笑。
张鹤点头。
小柳氏“哦”了一声,道:“这倒也是,二叔怎么也是张家出来的很多粗活都做不来,有你在就能帮衬着点。”
柳氏终于看不下去了,瞥了她们一眼:“既然有事,便去办!今日你们特意送银茄与芋子过来,也是有心了。”
张鹤与夏纪娘这才告辞。她们从侧门出,顺道在马厩将她们的驴车牵出来。忽然便听见马厩外一把粗糙的声音流里流气地说道:“我的腿就两条,已经断了一条,我看你们还能打断多少回?有本事打死我呀!”
“你到底想如何?”另一把声音压抑着怒气,沉声问道。
“我最近找不到活儿干,快饿死了,我要的不多,就二十贯钱!”
“三个月前你也是要了二十贯钱的,我在这儿看一年的门,也才二十五贯钱,你这一开口便要二十贯钱!”
张鹤便想怎么觉得声音熟悉,原来是张家的门房的声音,至于另一把声音的主人,她脑海中似乎闪过一个片段,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嘿嘿,二十贯钱可不多了。你们郎君的大伯父升官了不是,今日来登门造访套近乎的人还少吗?他们随手送的礼,也少吗?”
门房冷笑道:“消息还挺灵通的呀!”
“我混迹市井,什么消息不知道?”
“那你便该知道,张家要弄死你,易如反掌。”
那人丝毫不惧,反而更加得意:“你们敢弄死我,就不怕别人参你们张家一本?”
门房这时才知道他嚣张的资本来自哪里,的确,张廷轩升了官,若张家出了人命,即便卑贱如仆役,也要受责罚。御史借机参张廷轩一本也是有可能的,届时张廷轩便要背负一个纵容家族子弟横行乡里的罪名。
不过门房显然也有办法应对,他道:“你的消息灵通,可也别以为我们张家是好惹的。你那长子在亭山书院读书,今年打算考发解试?还有个女儿,似乎在”
那人俨然是被抓住了命脉,好一会儿都不曾说话。良久,他才收敛了一下自己的痞气,道:“十贯钱,一钱也不能少。”
突然,黑驴发出了一声叫,张鹤便收回八卦的心思,让夏纪娘上驴车。只听见门房压低了声音敦促道:“明日等郎君回来了再给你,快走!”
那人有些不甘愿:“谁知你们明日会不会又赖着?”
“再不滚我拿棍子将你另一条腿也敲断!”门房呵斥道。
待张鹤与夏纪娘从马厩出去时,只能看见一个一瘸一拐的男人离去的背影,而张鹤在看见他的瞬间便想起了去年这时候遇见的那个无赖。门房见到张鹤时神色慌张,结巴了起来:“二、二郎君,你取车,怎么也不跟小的说一声,怎么亲自来取车了?”
张鹤对他的态度感到疑惑,道:“我见你不在,也不想麻烦你们,便自行来取了。”她又看了一眼那无赖离去的方向,“那是何人,敢勒索于你,为何不报官?”
“那便是个泼皮,二郎君不必理会。”
饶是夏纪娘也看出了门房的古怪,显然他是在听见驴叫后才呵斥那无赖离去的,分明就是不想让她们遇上那无赖。只是张鹤并未追问,她便也不好开口。
张鹤驾着驴车在宽敞的道上慢慢地驶离,夏纪娘在心中琢磨了刚才的事许久,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问张鹤道:“二郎可认识那泼皮?”
张鹤摇头:“不认识,若是认识,我也不会问了。”
“可那泼皮似乎握着张家的什么把柄作威胁,他既然能威胁这一次,想必还会威胁好几次。”
张鹤道:“看样子他已经威胁了好几次,只是即便是张家,也不能罔顾国法杀人灭口。而他又是个不怕死的,便三番四次上门勒索。只是我也不知大哥是做了什么事,才招惹了他。”
夏纪娘道:“二郎为何认为是兄长?”
“我上一次来的时候便见过那市井无赖,他找的便是大哥。”张鹤道,“兴许我这大哥,也做了像李寻那样不堪的事情,落下了把柄!”
她当时见张雁对田仆告主一事很是反感,她还曾反问他是否做了亏心事才会惧怕田仆告主,或许她随口胡言也说中了。只是她并不清楚是否与此事有关。
过了会儿,夏纪娘将此事暂且压下,问道:“二郎要带我去哪儿?”
“快到端午了,纪娘忘了?”张鹤有些得意,难得她记起了日子,可夏纪娘却记不起来。
夏纪娘自然不会忘了快到端午了,不过见张鹤得意的模样,便让了她一回,笑问:“原来快到端午了,那二郎有何准备?”
张鹤嘟了嘟嘴,道:“去年的端午前,纪娘可不这样的。”
夏纪娘忍不住扑哧笑道:“好,我知道二郎要什么了。”原来是变着法子想让自己给她准备香袋。
张鹤的眼睛这才恢复亮采,又道:“还有去找二哥置办些生药回去,眼下天气热了,蚊虫也多了。你夜里睡得晚,难免会遭惹蚊虫叮咬,我们便添置一些能驱蚊虫的药草。”
“好。”
俩人一同到了袁九郎生药铺所在的街巷,因街道相较于别的大街要窄了些,又人来人往的,张鹤与夏纪娘便干脆下了驴车,牵着它前行。
夏纪娘指着一面垂挂的布,对张鹤道:“到了。”
张鹤只能看见布,却瞧不清楚上面的字,待走近些才认出上面写着“袁九郎生药铺”六个大字。这是最简便也是最便宜的招牌,同时也算一种广告,而只有底蕴丰厚的铺子才会打造匾额招牌。
袁九郎生药铺并不大,里面有两个十三四岁的少年正在制药,药柜前有个正在抓药的中年男人,却不见夏纪娘的二哥夏罗绸的身影。
“两位官人、娘子,要些什么?”药柜前的男人笑问道。
夏纪娘认出他便是这生药铺的东家袁九郎,问道:“请问夏罗绸在此处吗?”
袁九郎登时便变了脸,没好气地说:“不在!”
夏纪娘蹙眉,袁九郎的态度如此差,可是发生了何事?她上一次过来时,夏罗绸还在此的!
“那他去了何处?”站在门外的张鹤又问道。
“不知,别提那个白眼狼!”袁九郎有一丝愠怒,“你们买不买药草,不买便离去,这儿不欢迎你们!”
夏纪娘被赶了出来,她与张鹤面面相觑,无奈别人要驱赶,她们便只能先离开,只是这突来的变故让他们有些茫然。
忽然,后面一个少年跟了上来,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袁九郎生药铺,又对二人道:“罗绸哥在龙泉寺卖药,你们可以去那儿找他。”说完便跑回了袁九郎生药铺。
张鹤与夏纪娘也顾不得多想,便往龙泉寺奔去了。
☆、生药()
龙泉寺作为抚州最老的寺庙;自唐朝便已经修建起来;而本朝又经过几任刺史的修葺;使得它一直矗立在抚州城内。这么多年来;它的香火鼎盛,以至于门前聚集了许多做些小买卖的贩夫走卒。
因放心不下夏罗绸;张鹤与夏纪娘也没心思置办什物,在众多货郎中找寻着夏罗绸的身影。张鹤还不忘打听:“这儿可有卖草药的人?”
打听了许久;才被夏纪娘一眼认出夏罗绸来:“二哥!”
夏罗绸头裹帕首;坐在地上;面前摆着用布包着的草药,他叫卖道:“黄芪、苦参”听见夏纪娘的声音;他抖了抖身子;旋即从地上爬了起来,“纪娘?!”
“二哥,你怎么”夏纪娘见他无事;稍微松了一口气,可是却不知他为何会沦落到这儿来卖草药。
“姻兄。”张鹤也走了过来。
夏罗绸没想到张鹤也来了;登时便有些不好意思;他想了想;将地上的草药分都收了起来。这些草药是用布分别包着以使他们不会混淆在一起,而夏罗绸将它们包好后,便塞进了一个带遮阳的背篓中,对她们道:“我们找一处阴凉的地方说话,这儿晒。”
“我知道这儿附近有茶肆;便坐下来喝口茶!”张鹤道。
到了茶肆,张鹤叫了三碗茶,夏纪娘关心道:“二哥,我们去生药铺寻你,可那袁九郎说你这是怎么一回事?”
夏罗绸将背篓搁在脚边,面上的神情有些漠然:“我已经不在那儿上工了。”
“可是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何不回家?”
夏罗绸沉默了片刻,待茶肆的伙计上了茶,他喝了一口,道:“这并非什么大事,没必要告知家中,让爹娘担心。”
夏纪娘叹了一口气:“可爹来寻你时,发现你不在生药铺了,总会问的。而且你不与爹娘说,也不告诉我们,我们可是会担心的。大哥知道吗?”
“快到八月发解试了,我不能告诉大哥,让他分心了。”
“那到底发生了何事?”
夏罗绸这才将事情缓缓说来,原来他一个月前又被袁九郎找各种理由克扣了他的工钱,并且袁九郎还让他帮忙倒洗脚水、浣洗衣物。这些事情他以前也常做,不过这一次因为问了袁九郎一句何时让他进生药,袁九郎便一脚踹在了他的身上,洗脚水泼了他一脸。
袁九郎骂道:“你是想知道这些生药哪儿来的,好做出背叛师门的勾当是不是?也不知你的爹娘怎会生出你这样混账的东西”
夏罗绸本就因被袁九郎克扣了工钱而满腹怨气,他近来几乎只能吃些包子、腌菜,白天还得被袁九郎挑刺。如今被袁九郎一番侮辱倒不打紧,可他竟连着爹娘兄长一起辱骂,他登时便怒斥道:“我十四岁来此当徒弟,八年了,你可曾有一日不辱骂于我的?我是爹娘生的,可却是你这样混账的东西教的,我混账,你比我更混账!”
袁九郎未曾见过他反抗,愣了一下,旋即大怒,端起洗脚水便泼了他一声,又骂道:“你真是个白眼狼,你十四岁我便收你为徒,让你跟着我学习,可你如今学有所成了,便是这么待我的吗?”
“呸,我在你这儿,一日都不曾吃饱饭,上次舍妹成亲,你说好了让我回去的,结果我回来后克扣了我半个月的工钱!若非爹娘私下给了我补贴,我怕是要饿死在这儿了!还有”夏罗绸一一细数袁九郎的恶心行径。
袁九郎大怒,便喊来另外两个徒弟将夏罗绸赶了出去,连细软都不给他收拾。后来还是那两个少年徒弟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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