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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清河地主gl-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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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崔氏见陈红的肚子已经十分鼓胀,夏纪娘则毫无动静,她也有些替夏纪娘心急,将她拉到一边问了些私密的话。夏纪娘被她问得面红耳赤,只是心头微乱,她与张鹤同为女子,哪儿来的孩子?
“娘,二郎说不急。”
“这哪有急不急的?你瞧他多喜欢孩子!”夏崔氏指着取完谷种,正带夏丫、夏进看锦鲤的张鹤,道。
夏纪娘才恍然想起,她似乎不曾问张鹤是否喜欢孩子,而当初又是否想过没有孩子相伴的问题?
“再说我听你表嫂说,峨峰山脚下开了家酒楼,多少人都想去那儿风流快活”
夏纪娘哭笑不得:“娘,二郎的品性,你与爹还不了解吗?”
夏崔氏语塞,细想了一下,觉得张鹤还真的不大可能做那种事。她又道:“可不管如何,这孩子问题可不小。你也不想将小叔子当成孩子来养?”
这回换夏纪娘语塞了。
夏崔氏趁热打铁,在她耳边低声道:“你们先试一下这样若还不成,就去看看郎中。”
夏纪娘红了脸,她怎么也想不到夏崔氏在闺房之术上会如此大胆奔放,连怎样才更容易怀上孩子都琢磨得如此多门道。
待他们回去后,夏纪娘连忙回屋好好沉思一下如何与张鹤解决孩子的问题。眼下她能顶着诸多不怀好意的揣测而不去在意生孩子的问题,可张鹤之所以不曾惹人怀疑,一则她年纪不大,二则与她一样秀气的少年郎也有许多。可她终究是女儿身,再过个十年,她依旧没有男子的特征,别人怕是要怀疑她了。
张鹤在门口探了脑袋进来,见她在发呆,便偷偷地溜进去,随即抱住她亲了一口。夏纪娘吓得心儿都颤了一下,见是她,便没好气地掐了掐她的脸:“爹娘一走,你便原形毕露了。”
“是你有心事,想得太深了。”张鹤道,“是丈母与你说了什么吗,为何心不在焉的?”
夏纪娘沉吟了片刻,问:“二郎喜欢孩子吗?”
张鹤只需一瞬便明白了过来,睁大了双眼:“莫非大娘催我们还不够,丈母也加入了催生孩子的行列了?”
“嗯?”夏纪娘有些不甚明白。
“我是说,莫非是丈母见纪娘的肚腹依旧这么平坦,故而替我们着急了?”张鹤问道。
“二郎是如何知道的?”
“为人爹娘,想必会多操心这些事情。”张鹤笑道。
“那你可想过你与我在一起,可能这辈子都没有孩子?”
张鹤有些害怕夏纪娘会说出些伤情的话来,便握住她的手,道:“纪娘,我不喜欢孩子,我与你在一起也不曾想过孩子的问题。别人要如何想我不在意,你可不能因为这个问题便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
夏纪娘喜欢这样的日子,只是想到未来会有失去它的可能性,便有些冷静不下来,总想做些什么来避免那样的事情发生。可当她陷入其中时,她便已经改变了这样的日子,那她所做的一切,意义又何在?
抚摸着张鹤的脸颊,她轻轻笑道:“二郎洒脱。”
张鹤松了一口气,又问:“丈母还跟你说了些什么?”她们聊了半日,总不能只说这一件事?
“二郎想知道?”
张鹤点点头。
“那晚上二郎便知了。”
张鹤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床第之事上去,她深吸了一口气:“丈母教的不一定适用?我还是别知道好了。”
夏纪娘疑惑道:“娘教的甚么了?二郎可是想到了什么?”
张鹤见她的神态,便知是自己想歪了,暗暗地骂自己两句,便听见夏纪娘起身在她的耳边,轻咬了一下:“二郎或许很想知道。”
“”
☆、山芋()
寒冬过去;天气渐渐回暖;春风温和、细雨无声。
因夫役;清河村又少了十几个壮丁;失去壮力的人家满面愁容,闲暇的劳力则在田中翻土深耕;只是田野上仍比以往要冷清些。
虽然已经入了春,可仍旧能感觉到冷意;偶有冷冽的北风拂来便能一不小心得了风寒。多数人家依旧穿着冬衣在地里耕种;郭四身穿单薄的短褐;却热出了一身汗。
郭四是清河村唯一的单丁户,年仅二十;也还未成家。上无老;下无小,也没有别的劳力帮忙,只能自己努力打理着这几亩地;不至于让自己沦为客户。仅靠这几亩贫瘠的田地,他自然是无法温饱的;所以平日还靠帮别人做些短工赖以为生。
因无人帮忙;他整个冬季并未种植冬作物;待到天气暖和了,才开始翻土。只是许久不曾打理的田地,他竟挖出了几块不知名的块茎。块茎皮红又黑,长得跟葛根似的,有巴掌大。还有几根被他耕地时砍成了两半;里头黑的部分如发霉,白的部分则如雪藕。
“这是什么?”郭四拿起它在手中掂量,发现还颇重的,只是上面有明显的虫咬痕迹,还有些干瘪得发黄。
“郭四,你在做什么呢?”有人好奇地问道。
郭四将手中的块茎一扔,道:“还能做甚?翻土呀,也不知寒食前能否将这些地翻完。”
“你不是帮张家郎君烧火粪赚了不少工钱吗,为何不雇个人帮忙?”那人笑道。
“我还得攒着娶媳妇呢!”
“那你继续翻土,我回去歇一歇。”
那人走后,郭四将地上挖出来的几块块茎一并扔了。这些看起来又丑又坏的作物,一看便知道不能吃,他没必要留意。
晌午的时候,还未吃早食的郭四饿得厉害,便打算去官道边上的草市里买些馒头吃。
自入春以来,官道上便出现了一些挑着茶、馒头等在边上叫卖的小摊,这是因为以“踏春”的名义结伴交游经过此处的人渐渐地多了起来。他们大多数是从城中甚至是更远的地方而来,路上难免会口渴,这些小贩便发现了商机,早早地便占了位置摆了茶水、从食等营生。
而最好的位置要数张鹤家门前到田地的那段路,那儿地方宽敞,又有树木、竹林遮荫。他们已经摸清楚了在此歇脚之人总喜欢能看见青山绿水的性情。
郭四买了两个馒头便蹲在地上吃,看见张鹤经过,她的手中还提着一些发芽的块茎。他忽而便想起帮张鹤烧火粪时,便曾见过张鹤似乎在琢磨一些不知名的芋子,她还特地空出一亩地来栽培。
他又想到今日发现的不知名块茎,便冲了过去:“张家郎君、张家郎君!”
张鹤看着眼前长得黑黑的男子有些眼熟,还未想起他是谁,他便自报家门了:“是我、我是郭四,曾帮张家郎君烧火粪的。”虽然烧火粪听起来不雅,可没有人帮忙烧火粪,张鹤的田便无法施肥。
“是你呀,怎么了,可是有事?”张鹤问道。
“张家郎君,这是什么呀?”他好奇地往竹篮子里看。
“这是——”张鹤顿了一下,“这是在西坡上发现的芋子,你看它像不像鸡蛋?”张鹤拿起一块给他看。
块茎已经被张鹤切开好几份,他压根就看不出像鸡蛋,但也附和道:“对,像鸡蛋,所以这是什么?我长这么大也没见过。”
“因为像鸡蛋,所以我暂且叫它土豆。”
“”郭四琢磨了一下,像鸡蛋,却叫土豆,这是何道理?不过他没跟张鹤纠结此问题,他自然知道张鹤对这些稀奇的作物很感兴趣,而他喊住张鹤的目的自然是他今早发现的那奇怪的块茎。
“张家郎君,近来怎么总是有这些稀奇的芋土豆出现呢?我今日在我的田里,也发现了有些奇怪的芋子。”郭四将他地里的东西描述一番,张鹤便明白了,只是她故作不关心地问,“然后呢?”
郭四满以为张鹤会感兴趣,如此一来张鹤兴许会跟他买下来拿回去琢磨、栽培,可张鹤看起来并不是很感兴趣,他不由得紧张道:“我以为张家郎君会想知道那是什么”
“我想知道,可是根据你的描述,我也不清楚那是什么,不如待你将那物弄清楚后,你再拿着来寻我如何?”张鹤道。
郭四愣了一下,看着张鹤走远了,他才回过神来,连忙跑回田里找不知被他扔到哪儿去的块茎。找了许久,他才找到一些,只是他目不识丁,如何才能得知这是什么?
苦思冥想之下,他决定拿着它们四处询问别人,清河村许多人都被他问了一遍。虽然他们对此物也不清楚,可被郭四这么一问,便也留意起此物来。
“这又是何物,为何清河村忽然之间多了这么多不知名的奇怪芋子?”有人疑惑起来。
“是呀,上次李家大郎在西坡挖出了黄色的芋子,这次郭四又在地里挖出红色的芋子,我们也回去挖一挖,看看有没有这样的芋子!”还有人对自家的地隐约期待了起来。
“我记得上次李家大郎挖出来的芋子被张二郎要了去?”
郭四闻言,直道:“这我清楚,张家郎君说他试过那芋子,不是毒物,可食用。而且它还会生芽,张家郎君便将它们切成块,种到地里去,看看结出什么来。他还给那芋子暂时命名为土豆。”
有人嗤笑道:“也就张二郎有那闲心,要种来看看不说,还起名字。我们还是想想怎么填饱肚子!”
也有人好奇地发问:“土豆,为何叫土豆?”
“管它为何叫土豆,先来看看这是什么?”郭四拿着手中的块茎,问道。
“你为何不去找张二郎,他或许有闲心帮你起个名字,顺便也栽到地里去种?”
“一边儿去,不知道此为何物就别插嘴!”郭四恼了,他还等着问清楚此物,好去找张鹤呢!
“地里长出来的芋子,或许叫地芋?”
“地狱?呸,起这名字这谁稀罕?还是叫山芋!”
郭四道:“谁让你们给它起名字了,我是问这是什么?”
那人理直气壮道:“这是山芋呀!”
“”郭四竟无言以对,他想了想,拿着被冠以“山芋”之名的块茎走了。
没过几天,他找到了张鹤,道:“张家郎君,我问过了,这是‘山芋’。”
张鹤心中一惊:红薯便有别称为“山芋”,莫非此时已有红薯的记载,这些人真知道为何物?
“然后呢?”她心中掀起了淘浪,可面上还是颇为波澜不惊。
“张家郎君不是说,只要我知道此物是甚,便可来寻你的么?”郭四道。
“我是问,这是山芋,它产自哪里,又如何栽种,你可清楚?”
郭四悻悻然:“不、不知。”他怕张鹤误会,又补充道,“整个清河村也无人知道这是什么,有人说既然是地里长出来的芋子,便叫做‘山芋’。”
语毕,又颇为忐忑地看着张鹤。
张鹤忽而唇角一勾,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她便是要让清河村都知道这新的作物,然而又利用郭四来达到扰乱众人的视线。即便大家怀疑为何接二连三地出现新的作物,可这两样作物无一是她发现的,而且她又表现出对新鲜事物的好奇,即便她再用系统仓库中的一些薯种混入栽培,也无人会怀疑。
她微微笑道:“既然如此,你要将这些山芋给我?”
郭四道:“这是我地里种出来,若张家郎君感兴趣的话”
张鹤却明白他的意思了,道:“你有多少,我都买下来。”
郭四欣喜道:“共有十三个!”原本只有十二个,其中一个被他砍成了两段,他便姑且无耻地当作两个!
“我不知它有什么价值,所以只能给一文钱一个。”张鹤道。
郭四不甘心地与她说了价,最后以三十文的价格将这些都卖给了张鹤。虽说他跑遍了清河村向人打听这是什么,可仅此便赚得三十文钱,他心中直乐,想着若还有发现,他依旧能卖给张鹤。
“拿钱买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也就我会这么做了!”张鹤看着那长得有些不堪入目的红薯,自言自语道。
本该在十二月之后便长成的红薯,因一直不曾被人注意到,张鹤也没有主动地去发现,以至于它在地里多长了一个多月。这些红薯有被虫咬的,也有黑斑,甚至有的已经失去了水分干瘪、发霉起来。
好在她只需要一个光明正大培植它的借口,而不需要这些作为薯种,否则给她几年,她也培植不成功。
那些土豆也一样,一开始只有五个,被她切成了几份,可种到田里的时候,她用的却是系统仓库中健康的那些土豆种,而且种了有二十多茬。
别人知道她在培植土豆,可多数人只是觉得她是闲得慌,也没有将新作物放在心上,他们还得忙着翻土,待天气暖和了便开始播种、插秧,只有稻谷才是他们最为重要的粮食。
将红薯提回家,张鹤才稍微感到头疼。
别人还好糊弄,可夏纪娘如此聪慧,要怎么解释,她才会不起疑呢?
可她还未开口解释,夏纪娘便道:“我听人说二郎钱多得没处花,竟花三十文钱,买了几根从地里刨出来的不知名芋子。”
“”张鹤心虚地点了点头。
“你对这些稀奇的芋子便如此好奇么?”夏纪娘问道。
“好奇。”张鹤点头。
夏纪娘凝视着她,虽然想问她为何会好奇,可似乎也没必要。
忽然便想起当年初识张鹤时,她曾问张鹤,为何宁可闲置着那些地,也不曾将田地租佃出去。张鹤回答道:“这些田地,我另有它用。”
即便在如今,张鹤宁愿多花些钱雇工打理农田,可却不曾想过将地租出去,而这又是否是原因之一呢?
不管张鹤想做什么,只要不会太离谱,她都会支持。信任她,便无需刨根问底,让她留点小秘密。
“这三十文可不从家用中出。”
张鹤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夏纪娘似乎没有怀疑,她点头应道:“我私下作的主张,自然用我的钱。”
夏纪娘笑了笑,问道:“所以二郎又为这芋子起了什么名字?”她已经习惯了张鹤除了给家畜起名,还到了给作物起名的地步了。
“这回可不是我起名的,是别人起的名字,叫做‘山芋’,因为是地里长的芋子。纪娘认为如何?”
“嗯,比‘地芋’要好听。”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像鸡蛋,所以叫土豆。
☆、花朝()
张鹤种了二十块土豆后;又种了二三十块红薯。眼下整个清河村都知道她对这新鲜的作物感兴趣;他们闲暇之时也会随处走走;看看是否能发现什么新鲜的芋子出来。
不过令他们颇为遗憾的是他们并没有李清实与郭四那般的运气;还有的人干脆便拿着一些芋艿到张鹤跟前,道:“张二郎看看此为何物?”
“芋艿。”张鹤道;你当我五谷不分连芋头都不认识吗?!
那人悻悻然地离去。
还有人记得张鹤菜地里的瓜苗,可在不知不觉之中;那些菜都换了几茬;瓜苗早已不见了。他们问张鹤那些瓜苗结出的是什么;张鹤道:“我也不知,见他们实在是碍眼;便拔了。”
本来她想就此名正言顺地种番茄的;可她对土豆以及红薯的培植已经让人瞩目了,若加上番茄等,别人始终会怀疑到她的身上来;为此她只能忍着口腹之欲,将番茄的苗拔了。
到和风细雨的二月之时;州府衙门以及县衙都派遣官吏到抚州各处去劝课农桑;石青便趁空闲到张鹤这儿将两石谷种带走。
他本打算以五百文一石的价格向张鹤买;但张鹤拒不肯收,只道:“来年青山兄再与我买谷种时,我便不与你客气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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