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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清河地主gl-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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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发现纪娘没上妆,便觉得素面朝天的纪娘也丰姿妍丽,美若天仙。”张鹤笑道,话锋一转,“不过纪娘今日为何不上妆?”
夏纪娘素日里便只是抹一点胭脂水粉为脸上润色一番,并未浓妆艳抹,可今日却连一点胭脂水粉都不抹,连唇脂也未点,便觉得古怪。
“我不上妆,你便不欢喜了么?”夏纪娘问道。
“纪娘上不上妆我都欢喜,不过纪娘若有心事也不妨与我说。”张鹤可没忘记夏纪娘时常将心事藏在心中的性子,她担心夏纪娘有烦心之事,可她却看不出来,不能替她分忧。
“便知道你会有此一问。”夏纪娘道,转过身去生火,“其实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便是觉得时常上妆,会引人注目,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夏纪娘此言说得含蓄,张鹤却听出了重点:“莫非是有人见你时常上妆,故而东施效颦?”有人东施效颦倒不至于让夏纪娘在意,可她却为此而收起妆盒,那此人必定是与她们关系颇为亲近之人。
张鹤的脑中忽然浮现出一张红艳的脸,试探地问:“清实嫂?”
夏纪娘无奈地看了张鹤一眼,张鹤却从中得到了答案。她眨巴着眼,十分不解:“这、这有何可仿效的呀?而且——”她仿效的妆容跟夏纪娘的妆容反差也十分大,还不如不上妆要来得好看些。
攀比之风自古有之,莫说权贵人家的妇人之间会相互计较彼此的身份地位、妆容服饰,连乡间的妇人也免不了此俗风气。只是下等户的人家终日为生计发愁,自然无暇去学上等户的人家买胭脂水粉上妆,可她们心中也依旧爱美,对于邻里时常上妆的行为,也会议论和计较。
陈氏与夏纪娘也颇多往来,见她终日脸上都打着胭脂水粉,心中自然是艳羡。况且李大娘时常在她面前念叨夏纪娘与张鹤的好,她难免会计较,便渐渐起了学夏纪娘的心思。
夏纪娘也渐渐地意识到了陈氏的心思,陈氏无恶意,况且又怀胎五月,她怎么也得顾着些,便干脆收起了妆盒。
张鹤无言了许久,问道:“那你便为了考虑她的心情,就一直不上妆了么?”
“等表嫂生下孩子,也就不会这么爱胡思乱想了。”
“这跟她是否怀着孩子并无干系,况且她生完孩子恐怕还得再胡思乱想一段时日。”张鹤没生过孩子但也听说产后抑郁。只是这是李家的事情,可连着她们都要处处迁就她,这便有些不合理了。
“我知你想让我过得舒心些,只是我上妆不过是为了满足我的爱美之心,不上妆又无甚坏处,若因此事而与表嫂生了嫌隙,反倒是不舒心了。你说是与不是?”
“此根由或许不在这儿,我去找清实兄。”张鹤灵光一闪。
“你打算如何与实表哥说?”夏纪娘并未阻挠,只是好奇地问。
“清实嫂之所以会如此,想必是清实兄对她不够上心,才让她胡思乱想的。”
在张鹤看来,他们二人成亲前连面都不曾见过,便也别指望在成亲之日能对彼此一见钟情。在婚后的日子中,他们的相处之道也是世间的夫妻最为普遍的“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此情形之下,李清实难免对陈氏有所疏忽,也不曾去了解她的心思。
夏纪娘见她并不是莽撞地要去找李清实说陈氏的不妥,便也放了心。将拿着块茎便要出门的她拦下:“早食快好了,吃了再去。”
作者有话要说:还差三章加更(评论两千六、两千八以及收藏三千)就要恢复一更了吗?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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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豆()
李清实一直拿着那俩未成熟的土豆块茎把玩;见张鹤也拿了一个过来;便知是夏纪娘拿回去的那个。他笑道:“二郎是知道此为何物了吗?”
张鹤摇头:“我哪里会知道;不过是对它的来历颇为感兴趣;想知道清实兄是打哪儿得到的罢了!”
“表妹没与你说吗?我途经西坡那边的荒地时发现的。”
“那可真是有趣了,我对此物甚是好奇;想一探究竟。不知清实兄是否有空暇,为我带带路?”
李清实爽快道:“这自是没问题。”说罢便走在前头。
张鹤忙喊住他;道:“清实兄便不跟清实嫂说一声吗?”
李清实愣了愣;不解道:“我们只是去西坡一趟;为何要与她说一声?”不过他想起了什么,便笑着进去跟陈氏说了一声;出来后便如释重负地说道;“我知会她一声了,走!”
出了李家的院门,李清实才问张鹤道:“莫非二郎出门之时;都会如此知会表妹一声?”
“是呀,免得她不知我去了何处;担忧。”
李清实恍然大悟:“难怪前些日子表妹让我多关心一下红娘;想来都是跟二郎学的。”
张鹤还未反应过来“红娘”是谁;便又听见李清实道:“近来红娘很是缠人,一些小事也要计较一番,还莫名其妙地要上妆。”
“或许还会向你耍脾性?”张鹤问。
李清实赞同道:“是呀,偶尔会耍性子,动怒;好在只是偶尔,也不会不懂事让娘受累。不过二郎为何会这么清楚?”
“清实兄不妨多称赞一下清实嫂,外出时也知会她一声,偶尔给她买些小物件,她或许就不会这样了。”张鹤说完,发现李清实盯着她笑,心中发怵,“清实兄可是有不同的见解?”
李清实摇了摇头:“非也,只是觉得半年前还不知情为何物的二郎,开窍之后,会如此深谙夫妻相处之道。亏我年长你五岁,又早你三个月成家,却不及你了解妇人心思。”
“”因为我就是妇人呀!
俩人聊着聊着,便走到了李家的下田附近的荒地。此处是一面朝西的土坡,故叫“西坡”。西坡远离清河,也无沟渠,杂草丛生,又多沙石,官府亦不曾开垦荒地,便任由杂草生长、荒废下去。
而在稍高的斜坡上有几座孤坟,这些都是没钱在山上修筑墓地,便将先人的尸骨随意掩埋在此的人家所堆起来的坟墓。连一块像样的墓碑都没立,至于寒食来祭祖,便只得靠记忆来辨认了。
李清实捡起一株半枯萎的苗给张鹤,道:“便是这株苗下结的果。”
张鹤佯装好奇又细心地观察了一番,忽而将目光一扫,指着不远处的一株相似的苗道:“那里还有一株!”
“二郎好眼神!”
俩人走过去,张鹤拔掉周围的草,让那株开着花的苗显露在眼前。她瞧了瞧李清实:“清实兄曾从它的根茎处挖到这样的芋子,所以还是清实兄来?”
李清实点点头,他在附近找了块木头,便绕着那株苗开挖。每挖一下,他的心里竟也生出了期盼,便越发卖力。此处的泥土并不夯实,不一会儿,便见到它的根茎,以及连结着根茎的块茎。
有村中之人看见二人如此“鬼祟”,便走了过来,大声嚷起来:“哎,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如此鬼祟!”
“你才鬼祟,我们挖草也要跟你说吗?”李清实被他的话惹得很生气,此处是荒地,他们也没做什么坏事,为何要被他说得如此不堪。再仔细一瞧,这人是掐死了好几个新生的女儿的张花,更加没好脸色给他看了。
张花被他这么一凶,倒有些萎缩了,嘀咕道:“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在偷偷埋些什么厌胜之物呢?”
“我们可不是你,掐死女婴不说,妻儿病了,不想着找郎中医治,竟还信那些巫祝之言,让她以冷水沐浴,又喝下一碗不知用什么煮出来的汤水,愣是活生生折磨死了她!”李清实冷道。
“你胡说些什么?!”张花被他说得又羞又恼。
附近又有一些人听见了动静,围了过来,张鹤瞥了张花一眼,对李清实道:“清实兄,勿要与他多言,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
“二郎言之有理。”李清实颔首,将地里的五个鸡蛋大小的块茎都挖了出来。不过这五个块茎比之前的三个要好看一些,至少表面都是黄色的。
张花对众围观之人解释道:“我见他们二人鬼鬼祟祟地在此挖东西,也不知是要做些什么,便过来一问,岂料他们血口喷人。你们看地里的东西,又青又黄,也不知是什么毒物!”
“不会?”有人困惑道,“这看起来不像是什么毒物呀?”
“有点像蛋?”有人附和道。
“我倒觉得像葛根。”
“这是芋艿?”
众人争执不休,张花见他们没有顺着自己的话来质疑李清实与张鹤,心中甚是气恼,道:“你们也不怕有毒?”
“这是我今日路过此地之时,发现的,也不清楚为何物,便领张二郎过来瞧一瞧。我们又发现了一株这样的苗,便打算挖挖看,没想到你愣是要说我们在做不见得人的事,你是何居心?”
“你!”张花怒瞪李清实。
有人看着李清实所指的苗,又发现在远处也有一株,他登时便兴奋地唤道:“真的,这儿也有一株!”
众人围了过去,动手挖了起来。不过他们只挖出了几个又黑又发青的块茎,便再度回到李清实的身边,问道:“这是何物,何时长在这里的?我们都不曾注意到。”
“也不知能否食用!”
“给我瞧瞧?”他们盯着李清实手中的块茎。
李清实大度地分给他们每人一个,道:“这一株苗的根上便结了这么多果,与那芋艿相似,莫非也是什么不知名的芋子?”
“有可能!”众人深以为然。
“要不切开看一看?”又有人道。
李清实将这些块茎收了回去,笑道:“是要切开看一看,待我看出是何物了,再告知你们。”
这些东西都是李清实与张鹤挖到的,而且不是什么贵重之物,众人虽然好奇,但不会动贪念。即便他们动了贪念,这张鹤在此,他们也不敢从张鹤的手中夺走这些东西。
回到李家,李清实拿出刀来将其中一个块茎切开,只听见清脆的“喀嚓”声,块茎便分成了两半。李清实诧异道:“这里面可真是好看,这颜色十分匀称。”
张鹤摸了摸下巴,她也发现了这些土豆似乎都不怎么被虫咬。而且在没有打理,仍由它自行生长的情况下,也能有结果,这已经是十分意外的了。除了之前那几个暴露在土壤之外的土豆发青以外,这五个都接近了成熟期的土豆。
“许是刚开始种,所以还未出现相应的虫害?”张鹤不太清楚,只能在心里琢磨。
令她欣喜的是,这土豆并不是由她发现的,而且也无人质疑它的来历,最多只是为它的物种而有所争辩罢了。即使她将来将它培植出来,光明正大地开始种植,想必别人也不会怀疑它的来历跟她有关系!
“它与芋艿相似,想必也不会是什么毒物,我想琢磨一下能否耕种。若能种出来,再尝一尝,便知有何作用了。”张鹤笑道。
李清实沉思片刻,道:“何必要花心思去种呢?”
“清实兄看,它只是一株苗,根茎上便长了这么多芋子,若能食用,这一株苗便可供一人一日的口粮了?若一亩地种上百株,便能有多少呢?”张鹤道。
“芋艿一株结芋子三四个,可许多人依旧不愿意耕种,因为它除了能充饥,却不能作两税缴纳之用。而且许多人都不知如何种才得当,以至于常常收成微薄。”李清实笑了笑,这东西虽是他发现的,可他却未想过去种,毕竟他考虑的是温饱。而张鹤不同,她并不担忧温饱的问题,也有闲工夫去琢磨。
张鹤仔细一想,要在短时间之内让人接受这些新鲜的物种并不容易,而且在许多人的眼中,许多薯类的作物都被划到“芋”上去,在他们的心中这些土豆或许也是“芋”,故而没必要培植。
再想到红薯也是万历年间引入,乾隆年间才广泛种植,而且其中少不了官府的推广,她便不再与李清实争辩。只要她能将土豆、红薯等种植出来,总有一日这些作物会推广到别处去。
不过她想起了红薯来,当初也偷偷种了红薯,红薯耐瘠薄,她相信土豆都能奇迹般自然生长,那想必红薯也可以。只是红薯要十二月份才能采收,而她也不能保证在连续发现两种新鲜的作物后,众人是否会产生怀疑。
眼见到了晌午,张鹤还未归来,夏纪娘便到李家去寻她。而张鹤正打算当着李清实的面咬一口土豆,让人知道它没毒,夏纪娘见状,连忙按住她的手,急道:“二郎你这是做甚?”
张鹤被吓了一跳,眨巴着眼:“尝一尝此物,看看味道如何。”
“此物来历不明,怎可随意食用?”夏纪娘道,若此物是张鹤所种,或与之有关,那还不至于让人如此着急。可此物乃李清实无意中发现,与张鹤无关,她焉能让张鹤去冒险?
“是呀。”李清实也道,“虽说我们将它暂时当成芋子,可也并非就是芋艿呀!”
张鹤只好作罢,她对夏纪娘说起与李清实去挖土豆的事情,夏纪娘也颇为惊奇:“竟真是野生的?”
“我打算回去剁碎了它喂养鸡鸭,看是否有毒,若是无毒便琢磨一下怎么培植。若是有毒,便告之乡里,见到了也勿要误食了。纪娘以为如何?”
夏纪娘见她执着,便允道:“只要无害,便随二郎的意!”
☆、合作()
李清实发现新的作物的事情传出去后;并没有在清河村引起什么关注。眼下已近十一月秋税最后的缴纳之期;他们在意的自然是早些将谷物舂成苗米上缴。这使得他们不得不上门找上等户租借石碓、石碾等;从辰时初到酉时初;一刻也停不下来。
而张鹤则将那五个土豆搁置着,它们被挖出时还未长好;故而没过多久表皮便开始变绿。几日后它们的芽眼也长出了一点嫩芽,张鹤便以芽眼来分块;将它们切成两三块;分别埋入正屋后的地里。
除了土豆;她还花时间种了一些花。
系统的说明书上便有花卉的种植技术说明,虽然还附带育苗的便利;可对她而言;花卉并不是粮食。粮食作物她为了解决温饱问题必须要确保万无一失,而在栽花这一方面,她并不想失去了栽培过程的乐趣。
她本打算种一些杜鹃;又种海棠和梅花的,但依照种植技术说明书上所言;杜鹃适宜酸性土壤;而海棠却喜欢碱性土壤;俩者似乎不能好好地种到一块儿去。杜鹃在抚州随处可见,所以张鹤最后选择种海棠,而杜鹃可用盆栽的方式来栽种。
好在入冬后农事上也不怎么需要她忙活了,否则她也没这个闲功夫耐心地栽花。
几场大雨伴着北风而来,天气也骤然湿冷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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