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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清河地主gl-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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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驴的脚程比牛快;张鹤决定下回进城改用驴车了。
对于家中添了新的家畜;张显对毛驴的兴趣俨然大于两头牛;一直围着它转。夏纪娘也十分喜欢这头黑驴;觉得它干活一定很利索,她对张鹤笑道:“如此一来;家中便有两只驴儿了。”
“纪娘,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张鹤心知夏纪娘在逗她;也不会真的动怒;毕竟夏纪娘每每都能从中发现新的乐趣;而她也能因夏纪娘的开心而愉悦。
“好了,不闹你了。”夏纪娘眨了眨眼;“我先去准备晚食;你歇一歇。”
张鹤被她不经意的眼波勾得心神晃荡,直到她的倩影消失,才深吸了一口气;转头看着这头黑驴:“也给你起个名字!叫——”忽然勾了勾嘴角,“幼幼如何?”
夏纪娘烧好饭菜后却不见张鹤与张显的身影;便往后院寻去。隐约之中她听见了有人在唤她:“幼幼。”
她惊疑不定;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只有她的爹娘才会这么叫她的小名,而在这里又有何人知道她的小名?
走至后院却见张显坐在黑驴背上,叫道:“幼幼,驾!”
夏纪娘身形一顿,感觉呼吸都停了一瞬:张显喊这头黑驴的名字竟然与她的小名一样?!
“鹿儿。”
“二嫂!”张显很是兴奋;“幼幼好听话,叫它做什么便做什么!”
这话似一击闷雷砸在夏纪娘的心口上,她闷闷地问:“为何叫它‘幼幼’?”
“二哥起的名字。”
这答案在夏纪娘的意料之内,毕竟给家畜起名字也只有张鹤会这么做,张显极有可能是被她给带出来的。这么一想,她便记起张鹤第一次将她送到六家桥村时,遇到了她阿娘当着张鹤的面这么喊她。
“你二哥呢?”夏纪娘问。
“二哥回屋了。”
夏纪娘将张显从驴背上抱下来,道:“你二哥怎能让你一个人在这儿玩,摔着了怎么办?快去净手吃晚食了,我去叫你二哥。”
张显乖乖地去洗手,夏纪娘便回屋寻张鹤。后者正在书桌前画画,她凑过去一看,只能辨出是轮轴与轮齿。
这是张鹤回想起邱三的事情便手痒,而画下的基本的传动机构图。简单的转轴与轮轴她还是能画出来并将之组装在一起的,只是就以脚踏式脱粒机整体而言,却极难琢磨出来。
她一直都要忙别的事情,没有精力花在研究这方面上,否则也能学一学邱三,钻研改善农器,提高效益。
“二郎真是越发让人看不透了。”夏纪娘感慨道。
“若纪娘是指这个的话,那可不关我的事,这是别人想出来的,我不过是照着画罢了。”张鹤不慌不忙地说道。
夏纪娘并不追问此事,而是佯装羞恼地问:“你为何给驴儿起名‘幼幼’?”
张鹤早有准备,她秀眉一扬,显得颇有神采,道:“黑驴可不叫驴儿,它叫‘幼幼’。纪娘认为这小名如何?”
张鹤的一句“小名”便暴露了她是有意为之的,夏纪娘自然不能回答不好,毕竟这是她的小名;也可若给予肯定的回答,便是承认了自己的小名与黑驴的名是一样的了。
“另起一名如何?”夏纪娘想了好一会儿,妥协道。
“为何,这不是很好吗?”张鹤指了指自己,“驴儿的幼幼。”
这一语双关让夏纪娘有些猝不及防地被牵动了心中的情丝,一字一句都能让它更加缠绕,缠得更紧。
盈盈情意,媚眼如丝。
张鹤轻轻地搂住夏纪娘的腰,双唇覆在粉嫩的红唇之上。夏纪娘仰着脑袋,在熟悉而又尚未满足的吻中予以回应,只是张鹤与之仅略作纠缠,很快便转移了阵地,趁着她仰起头,而将吻落在了她的下巴、下颌。
陌生的触觉、时断时续地扑在脸上的气息,抚动她的每一个毛孔,麻痹着她的每一条神经,好让她渐渐迷失自我。
窗外溜进一卷秋风,桌上的纸张“哗啦”作响,没有东西镇压,便咻地飞散开来。一张张散落的纸,似一盆盆无情的冷水,将炽热的气焰浇灭,让张鹤寻回了理智。
她将脑袋搁在夏纪娘的肩窝处,烧红的耳朵贴着夏纪娘脖颈处的肌肤,却没有感到冰凉。
夏纪娘松开回抱着张鹤的手,暗道她是来寻张鹤去吃晚食的,可却轻易地被勾起了情…欲。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一次她便有些冲动想解开彼此的衣衫,最后却按住了。若让张鹤知道她这样,是否会觉得她不够矜持?
“该去吃晚食了,鹿儿恐怕已经等我们许久了。”
张鹤已经通过呼吸将自己的心跳和脸上的温度调整过来,闻言,抬起头,牵着夏纪娘的手道:“好。”
“先收拾一下。”夏纪娘又道。
“吃完晚食,我自来收拾。”
夏纪娘被她牵着也不想挣开,便只能跟着她出了屋。她瞥了后院的黑驴一眼,又道:“不许叫它‘幼幼’。”
“那叫什么?”张鹤的目的已经达到,自然不会跟夏纪娘纠结。
夏纪娘无言以对,难不成就非得要起名字吗?
“小黑?”她道。
“小黑已经有了。”
“那二黑!”
张鹤点点头:“那就二黑了。”
夏纪娘心想,张鹤是无论如何都改不掉这给家畜起名的习惯了。
有了黑驴后,石碾很快便置办好了。张鹤雇了几个人帮忙砻谷舂米,黑驴则在后院碾米。碾好的米需要用竹筛将粗糙的糠粉以及谷壳筛掉,剩下的便是精米了。
在砻谷舂米的同时,张鹤的五亩豆田也已成熟。在风调雨顺的情况下,她的大豆也一直都长得很好,不过一日未将大豆剥下来,便不清楚是否有虫害。
只是五亩地,她只雇用了三个人帮忙,她和夏纪娘也偶尔去帮忙,不出两日便将大豆都割了。等晒干豆壳后,再在田间铺几张草席便开始敲打,一颗颗黄大豆便从壳中滚落到草席上。
因对系统的作物有信心,故而张鹤检查发现大豆的产量与品质还是很可观时,一点也不感到意外。
五亩地共收了八石多大豆,自然还有三石是被张鹤给借机收进了系统仓库中,也正因为产量与别人家的无异,这次倒不曾引起别人的注意。
张鹤并不打算将大豆卖了,甚至她系统仓库中的那七十石谷物,在她舂成米后也改变了主意,不打算出售。毕竟不知何时便会有天灾人祸,届时即便有家财万贯也不一定能买得到粮食。
而另外的那一百八十多石谷,除了被用作缴纳秋税的部分外,舂成精米后便只剩下一百四十石左右。
夏纪娘还与张鹤考虑到一处去了,除了留下近半年的口粮共六石外,还备了十石作凶年的粮食,剩下的部分则卖给了抚州城的米商。
若在丰收之际,米价基本会下降,可张鹤挑的时间在中间,价格较之六月份时又有所上涨。因无需米商舂米,而且是舂好的精米,故而每石的价格贵了一百文。
李清实对于张鹤将米卖给抚州城的米商的行为十分不解,他在县城生活多年,十分了解县城的米商囤积的米粮是最多的,故而价格根本就不会给太高。她还不如自己囤着,卖给乡民。毕竟不是每一户都能在丰收之后可以留足够的粮食的,而县城太远,他们基本会向乡里的大户人家买粮。
张鹤不知如何解释,倒是夏纪娘想到了措辞:“这清河村并非只有我们拥有这百亩地,那村头的李寻李家有田一百五十多亩,佃客三户,仆役十数人,每年丰收皆囤积了不少粮食。村民多数向他购买粮食,也卖不完,留在粮仓中发霉。有他一家,又何须我学他呢?”
实际上张鹤这么做,一来是认为只有卖给米商,她们才能在短时间内获取一大笔进项。二则囤着卖给附近的村民,若按实价,则会被认为她们牟取暴利;若价格太低,则自己进项不多,权衡之下倒不如卖给米商,绝了这方面的忧虑。
众人见张鹤将米卖给了米商,那一车车运出去的米差点让他们以为张鹤连自家的口粮的卖了出去,也就没来找她买米,倒是有来向她买大豆的。
六月收割水稻,七月才种大豆的人家一般要到十月才能收获,而在此之前,村中磨豆腐的人家一直都得向别人买黄大豆。这户人家听说张鹤并没有将大豆出售,便以防万一,趁早来向她买大豆。
张鹤卖了五斗大豆,足够他磨到十月收秋大豆的了。
此番卖米便有八十六贯钱进项,而卖银茄的钱用于交付雇佣劳力的工钱后,所剩无几,不过这八十六贯钱可算是她们幸苦这么久的一笔大款了。
夏纪娘算清楚账目后,便将这一大叠交子锁在了一个小盒子里,为了安全起见又将它藏在了柜中。张鹤坐在床上,看夏纪娘认真藏钱的模样,似乎也别有一番滋味。
夏纪娘藏好钱后回头便见张鹤笑吟吟地看着她,她嗔道:“你盯这么紧做甚?我本就无意瞒你!”
“纪娘可是误会我了,我看的只是你罢了。”
夏纪娘心中甜蜜,脸上不动声色:“我有何可让你看这么久的?”
“不知道,我就是想时时刻刻看着你,似乎怎么看也看不够。”张鹤说得直白,毫无素日里被夏纪娘亲吻之时的羞意。
夏纪娘觉得自己再跟张鹤泡着,整个人都要甜坏了。她看见张鹤在床边晃荡的脚丫,似想起什么,便转身走出外间拿了一双布鞋进来。
张鹤在她出去后便伸着脑袋张望了一下,见她回来才又缩回脖子。夏纪娘将她的模样瞧在心里,微微一笑:“二郎,试一试。”
这双白底黑布的布鞋比张鹤平常所穿还要大一些,不过并非是夏纪娘记错了张鹤的尺寸,而是她特意在里层加多了一层棉,冬天穿了毡袜与这双鞋能起到很好的保暖作用。
张鹤试穿了一下,鞋底是用好几块垫子叠成的,踩在地上十分柔软。张鹤穿着蹦了两下,喜道:“纪娘,这鞋尺寸恰好,而且穿着十分舒服!”
“舒服便好。”
“这是纪娘为我做的么?”张鹤又问。
“是呀,想着你畏寒,而鞋又过于破旧和单薄。买的话会贵许多,所以便给你和鹿儿缝制了一双这样的鞋。”
张鹤道:“那这算不算是纪娘送我的定情之物呢?”
夏纪娘哭笑不得:“你为何这么执着于定情之物呢?”
张鹤想了想:“因为是你送的。”
夏纪娘无奈地叹气:“是,簪子、胭脂盒、巾帕、香袋,这些、那些全都是定情之物,连我也是。”
张鹤的心鼓动着,讷讷地说了句:“可我还未到手。”
夏纪娘听得不是太明白:“什么?”
张鹤忸怩了一小会儿,忽然搂住了夏纪娘,她压根不敢看夏纪娘的眼睛,只能在她耳边低吟:“你,我还未到手。”
作者有话要说:张鹤临门一脚:纪娘会不会觉得我太猴急了呢?
夏纪娘临门一脚:驴儿会不会觉得我不太矜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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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收藏两千加更)()
“你”指的是心还是身?
这答案不言而喻。
夏纪娘被她婉转的又不失真意的情话轰得脑袋发空;红晕悄然爬上她的脖颈、脸庞。
而张鹤紧张得似乎连自己脖颈上的脉搏跳动都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居然说了出来;夏纪娘一定会以为她很不害臊?
果不其然;她听见夏纪娘娇声骂道:“你胡言乱语些什么呢?”夏纪娘可是清楚地知道,今日张鹤还在月事中呢!
张鹤也不失望;毕竟她俩心意相通,彼此心里都有对方;她便满足了。
眼睛骨碌地转了一下;张鹤松开夏纪娘抬起脚;问道:“纪娘没为自己做一双鞋吗?”
“成亲前我自己做了一双新鞋,娘也帮我做了一双;我的鞋还很新;无需再做。”夏纪娘一面解释,一面让自己燥热的肌肤温度降下来。
“能与你在一起,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张鹤动容道。
“那当时答应嫁给你;许是我这辈子做得最对的事情!”夏纪娘的笑容也舒展开来,“晚了;还是早些歇息!”
“好。”张鹤回到床边坐着;脱下鞋袜;翻滚上床。
在夏纪娘的面前,张鹤真切地卸去了伪装,有时候像极了一个童心未泯的孩童。
夏纪娘脱去外衫、拆下发髻,吹灭了灯火后借着窗外皎洁的月光找到了床。张鹤待她上床便将锦被给她盖上,又习惯地贴着她入睡。
黑暗中;夏纪娘唤道:“二郎。”
“嗯?”张鹤转过身,面对着夏纪娘。即便只能隐约地分辨清楚夏纪娘脸颊的轮廓,可也不妨碍她凭借着那道热忱的视线而找到夏纪娘的双眸。
“今日我便在想,眼下我们有足够的钱修建牛棚了。”
“那太好了!”
“对二郎而言或许还有一件值得雀跃的消息。”夏纪娘又笑道。
“何事?”张鹤略为期待。
“先前担心二郎还没有多少进项便不知分寸地用钱,可眼下已经有闲钱可以作为月钱给你和鹿儿了。”
张鹤过了一会儿才理解过来,“月钱”便是每月给的零花钱。她之前一直都是自己管钱自己花,故而从未想过月钱的问题,张显也没问过她要月钱,她对月钱的概念便有些陌生了。
“那纪娘要给我多少月钱?”虽然张鹤觉得自己私底下用钱的地方不多,可月钱也能攒着紧要关头用不是?
“虽有闲钱,可二郎吃穿用度都不缺,故而每个月给一贯钱如何?”
一贯钱在她吃穿用度都不缺的情况下已经够多的了,张鹤并没有什么不满足的:“纪娘做主便好,不过鹿儿也给这么多吗?”
“鹿儿给五百文。”
“给两百文便足够了,他平日里也没什么需要用钱的地方。”
夏纪娘伸手摸到她的脸,轻轻掐了一下:“鹿儿放学后遇到货郎也可买些零嘴食不是?”
村塾的孩童多,一些行走在乡间兜售货物的货郎则会带一些糖果点心,每逢村塾放学,便能卖一些糖果给他们,赚点小钱。而孩童之间也有其人际关系,为了吸引一些玩伴,口袋稍微富庶的孩子则会用糖果收买人心。
张显先前不乐意去村塾,一来是不懂这些,一直都没有什么玩得来的玩伴。张鹤也不曾注意到,倒是夏纪娘顺口问了一句,才想通这其中的关节,便偷偷地给了一点小钱,让他去买些零嘴与别的孩童分享。
后来,他的身旁渐渐地便聚集了三五个玩伴,他便也不曾产生过倦学的情绪了。
与此同时,张鹤也明显地感觉到张显不再像以前那么依赖她,她一开始有些不习惯,可后来忙起事情来也就顾不得这些事情了。
秋收后理应清闲下来一段时日,可张鹤忙,夏纪娘也不曾清闲。俩人自那夜一番详谈后,便决定修牛棚。
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张鹤需要找到官府将她屋前屋后的一些地买下来,不过她检查地契时发现屋前至少有广一丈、宽三丈的地是她的,这倒省了一小部分的钱。而后她还需要找工匠、置办砖瓦和木材。
工匠们哐哐当当地开始修围墙,将原来的牛棚和鸡舍后面的那块地围起来,而后便开始将鸡舍拆除,在西南一处打出一道半丈宽的门。
新的牛棚和鸡舍建造倒是容易,便是原来的牛棚和鸡舍需要重新将结构建造成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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