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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清河地主gl-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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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寻思着将自己的帐幔拆了,再去与张显凑合着睡一晚,毕竟张显是孩童也无所谓。
不过她刚走出门口,李清贵和夏纪娘便扛着夏大进来了,她过去帮忙,道:“两间屋子我都收拾过了,不过简陋了些,还希望夏娘子不要介意。”
“张二郎能提供落脚之处,我们便已经十分感激,又怎会介意?”
李清贵将夏大扔在床上后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对张鹤道:“二郎今夜只管睡去,给姨留个门让表妹帮忙关就行了,我先回去了!”
“贵表哥你回,我给爹打水擦一下脸。”夏纪娘道。
李清贵瞅了张鹤一眼,又大大咧咧地走了:“那行,交给你们了!”
李清贵走后,屋内烛影一阵晃动,床上传来夏大的鼾声,张鹤只觉得心跳快得让自己的眼睛无处安放,只能指了指外面:“我去将我的帐幔给你的屋送去。”
“你的帐幔给了我,那你呢?”
“我跟鹿儿睡一晚。”
“这怎么成!我并不需要帐幔,你别拿来了。”夏纪娘道。
“那——”张鹤搔头,夏纪娘笑道,“好了别想了,依你的习性,想必记不起还有艾草可以驱蚊!”
“”张鹤心想,真丢人!明明她平常很醒目的。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助攻木有用,全部助攻一起出动才有用,话说真正给力的助攻还没出现:3
☆、生情()
夏纪娘对张宅还算是了解的;无需张鹤提醒便知道从哪儿打水;不过她还得到李大娘家借一个盥洗的木盆来。她一走张鹤便也离开了厢房。
“吱呀”一声;厢房的门被轻轻带上;床上鼾声如雷的夏大突然便安静了下来。他仰起头朝门口看了一眼,虽然脸上依旧红得很;但眼神却一点也不像醉的不省人事般迷蒙。
夏崔氏与夏纪娘一同从李家走来,夏崔氏看着女儿轻车熟路地找到了水缸;心中略微诧异;但也没开口。她对夏纪娘道:“让娘来!”
她打了水;拿了汗巾便端进了夏大躺着的屋子,听见鼾声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刚将木盆放下;夏大却爬了起来并鬼鬼祟祟地朝门口看去;她吓了一跳,夏大忙让她勿要声张:“别说话,快去将门关了。”
夏崔氏心中惊疑不定;但是还是听他的话去将门关了,回过头来便责怪道:“你没喝醉呢!”心里疑惑夏大没醉;为何要装醉!
夏大将汗巾浸泡到清水中;感受了一下水的清凉后拧干了汗巾擦脸;听见夏崔氏略带责怪的话,他也不恼,而是笑道:“我虽然鲜少吃酒,可才三碗酒能奈我何?不过是我看贵哥儿希望我喝醉了,我便顺了他的意;看看他意欲何为。”
夏崔氏瞪大了眼:“是贵哥儿劝你吃的酒?他这是为了什么?”
“我本来也不大明白,便是看到了眼下这情况才隐约明白过来。”夏大说着,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眼下什么情况?”夏崔氏糊涂了。
“这贵哥儿灌醉了我,想必便是为了将我们留下来,可李家并无多余的空屋,那他便势必要让别人收留我们一宿,而在这清河村有这等能力,又与李家走得近的,也就这张二郎的张宅了。”
别看夏大总因纵容迁就弟弟便认为他没主见,他心里比谁都明白,便是不想伤了家庭的和睦所以才在妻女和父命的天平上有所倾斜。
他也明白夏崔氏怨自己,可实际上夏罗锦这些年读书所花的开销又岂是自己完全能出得了的?这还不是因为夏老翁在背后补贴!他没跟妻女说过,便是怕夏纪娘会因此而埋怨兄长、离间了兄妹的感情。
虽然他很清楚夏纪娘不是那种会因为自己的嫁妆攒不够就埋怨兄长的人,但就怕这会是一颗钉子,刺在了他们兄妹的心中。
另一方面他也不能保证妻女会不会泄露了出去,让两位弟弟觉得自己吃亏了,对自己的孩子做出更加不公平的事情来。
夏纪娘的懂事却无法换来她该得到的幸福,这让夏大也心中有愧。在他第一次见到张鹤的时候,心里也希望她是来向夏家提亲的;第二次见到张鹤,甚至知道她的家世时,他又有些欣喜,可随后理智让他意识到两者的家世的差距。
在李清贵将他安排到张鹤家中的时候,他想看一看夏纪娘的表现,果不其然,夏纪娘在对着张鹤时露出的神情,是他在六家桥村时不曾见过的轻松,仿佛卸下了所有的负重,语气也活泼了。
夏纪娘发现夏崔氏将门关上后便回屋瞧了瞧,再看这儿空荡荡的,竟有一丝冷清的感觉。她走了出去,却在后院看见了烛光。
虽然她来过张宅许多次,可只踏入过后院一次,还是为了打水。张家的后院并不大,在西厢房的边上便是对普通人家而言极为珍贵的水井,在院墙那边有一架破旧的木架,底下是一张堆满了杂物的石桌。
张鹤正蹲在水井旁洗涤,烛光照在她的侧脸上,另一面的阴影使得她的五官看起来很立体,却又柔和。
张鹤听见脚步声,抬头只见一身青衣的夏纪娘摸黑走了过来,张鹤原本有些被吓到的,但是看清楚是夏纪娘后就暗自松了一口气:“纪娘来打水吗?”
夏纪娘摆起双手:“你看我像是来打水的吗?”她什么都没带来,又怎像来打水的?
张鹤心跳微微加速:“那是特意来寻我的?”
夏纪娘只当她又无意中说出暧昧的话来了,也不当真,只是看清楚她洗的是什么后,脸上微热:“我说让你将巾帕还给我你不肯,你怎么不在白天洗?”
“你明日便回去了,我想今夜洗好明日便干了,就能还给你了。”
夏纪娘不忍张鹤为了一块巾帕而费心,便道:“你洗完便能还给我了。”
张鹤却不知夏纪娘的心思,而是困惑于她这急切的态度,脑海中忽然想到了什么,试探地问道:“巾帕有别的含义吗?”
夏纪娘顺着她的思维也想到了另一处去了,她登时便觉得脸更热了,忙道:“没有!”
“莫非也是定情之物?”张鹤没留意到夏纪娘的神情,只是自顾自地说着。
夏纪娘瞪她:“莫胡言!”
张鹤饶是再粗心也发现了夏纪娘的异样,她心中微微错愕,随即狡黠地笑了:“既然不是,那这巾帕便赠予我,我再补你一块新的!”
“你要我的作甚?”夏纪娘的语气竟带了一丝娇嗔之意。
“你连一块巾帕都不愿割爱吗?”张鹤却不正面回答。
夏纪娘“噌”地起身,却是不喜张鹤如此生分,道:“你要了去便罢,还补我一块新的作甚?!”说完便离去了。
张鹤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不知怎的,心中总算是尝到了一丝甘甜。
夏纪娘匆匆回屋,在床上躺下后便捂住了胸口,她发现在张鹤问她巾帕是否是定情之物时,她的心跳竟然快的有些陌生。之前在家中想起张鹤之时,心中也只是有些酸酸痒痒的,还不至于像如今这般让自己落荒而逃!
房门叩响,夏纪娘下意识地认为是张鹤跟了过来,道:“我要歇了,你也早些去歇息!”
夏崔氏的声音传来:“不洗把脸再歇下吗?”
夏纪娘没想到会是她的阿娘,忙不迭地爬起来打开了门,有些心虚地道:“嗯,娘说得对,我洗把脸再歇。”
她发现阿娘看着自己的眼神有些琢磨不透,心里惴惴不安,不知她这忽然之间是怎么了。正要离去,夏崔氏又道:“张二郎与我说,他这儿有浴桶,可以烧些水沐浴。”
“嗯。”夏纪娘应了一声。
“他也愿意借灶台和薪柴给我们,让我们只管去烧水沐浴。我想着机会难得,就承了他的美意,你过来帮阿娘。”
夏纪娘记得张鹤厨房里的水缸没多少水了,便对夏崔氏道:“那娘先去烧水,我再帮张二郎打些水回水缸里。”
母女俩分工合作,夏纪娘打了好几桶水便到了水缸的一半,她还待继续打,夏崔氏却将她拉住,道:“好了,就在这儿陪着我!”
夏纪娘只觉得夏崔氏的举止有些古怪,却又按下了那丝疑虑,在边上帮她看柴火。
她自然是不知她与张鹤在后院谈话时,夏崔氏便偷偷地跟在了她的身后,将她们的谈话听了去。而她离开时,夏崔氏便躲在西厢房门口,天色太暗了,夏纪娘便没注意到。
夏崔氏正惊疑夏纪娘竟将巾帕送给了张鹤时,张鹤也要从后院离开了,她便佯装来倒水。张鹤见了她便道:“夏大娘要打水吗?”
“不是,来倒水。”夏崔氏笑了笑。
“哦,倒这沟里便好了。”
“嗳。”夏崔氏应了一声,倒了水,又瞅着张鹤明知故问,“张二郎,你家中就只有你们兄弟二人吗?”
“是,也不是。我上有嫡母以及兄长,他们在张家庄,这儿的话的确只有我与舍弟居住。”
“以你的出身,家中没个使唤的仆役,连洗衣做饭都要你亲自来操办,恐怕过得很幸苦?就没想过找个仆役或者娶个贤惠的娘子?”
张鹤笑道:“夏大娘这话恐容易引起别人的误解。”
“哦,怎么说?”
“夏大娘认为我亲自洗衣做饭便是幸苦,劝我找个仆役或贤惠的娘子,这不是将娘子与仆役等同了么?在我的心中,娘子不是为了操持家务事而存在的。”
夏崔氏心中惊骇,要知道张鹤这话连夏大都不曾说过,她也不曾从任何一个男人口中听过这样的话。几乎所有人的想法都是男人干活养家,女人操持家务是天经地义的,可张鹤的想法也太超乎常理了。
夏崔氏脑袋有些晕乎乎的,张鹤困惑道:“夏大娘你怎么了?”
“没事那张二郎,你便不打算娶妻吗?”
“我——”张鹤语塞,眼前的人是夏纪娘的娘亲,她不可能实话实说。她连忙生硬地转移了话题,“夏大娘,我这儿有浴桶,还有灶台以及薪柴,你们只管烧水,不必客气。”
夏崔氏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道:“那先谢过张二郎了。”
她想不通,依照方才所见,张鹤对她的女儿应该是有意的,而自己的女儿也不似她自己所说的那般无情。她是闹不懂这俩人在想些什么,为何明明对对方都有情意,却不打算提亲。
烧好水后,夏崔氏让夏纪娘去沐浴,她则回到房中与夏大一说。
夏大沉吟片刻,道:“依你所言,张二郎的想法如此与众不同,那我们自然不能按常理来想。我们不妨假设,张二郎对幼幼有意,却不提求娶之事,其根本原因并不在张二郎,而是在幼幼的态度呢?”
一言惊醒梦中人,夏崔氏忙道:“对、对,若幼幼同意,那张二郎势必会欣喜地前来提亲的!”
夏大笑道:“不过这张二郎的脸皮也太薄了,没有男子汉气概。”
夏崔氏横了他一眼,她因为张鹤的话对张鹤的好感一下子便提升了许多。她认为若夏纪娘嫁给张鹤,那张鹤一定会好好待夏纪娘的,更不会让她受委屈,哪里像夏大,总是让她们妻儿受二房和三房的气!
想到这儿,夏崔氏反驳道:“这样才好,免得招来那么多小娘子的青睐!”
夏大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便道:“那你也不在乎他与我们门第的差距了?”
夏崔氏也愁:“我在乎是担心幼幼嫁给他,会被张家的人瞧不起,可我最希望的还是幼幼能找个真心待她好的人。”
夏大一直以来都对夏纪娘心有愧疚,他也希望夏纪娘能找个好人家,但是更希望这个人是夏纪娘喜欢的,这样他对她的愧疚也能减轻些。
“此事,急不来。”夏大认为,还是得再观察一段时日,毕竟终身大事岂能儿戏?
作者有话要说:丈母娘:这回答一百昏一百昏!
☆、提亲()
翌日五更天;李清实和陈氏便起床拜堂。此拜堂是新妇要向家翁、家婆敬茶;与昨日拜谢高祖和亲戚不同。不过此时无需外人在;他们李家的人自己热闹便足矣。
而夏崔氏和夏纪娘也起来梳洗打扮;看见张鹤牵了牛车出来,夏纪娘便知道她又要送茄子进城去了。
“夏大娘你们是今日要回六家桥村吗;需要我送你们一程吗?”张鹤问道。
夏崔氏笑吟吟地道:“这样太麻烦张二郎了,所以实哥儿昨儿已经替我们打听了;今日清河村里有要到距离此处十八里路的筒子村;我们去问问能否载我们一程。”
“那我陪你们去问!”张鹤道。
清河村要到筒子村的人家是村尾的赵家;虽然张鹤没跟赵家打过交道,可平日里也没听说过赵家出什么不好的事。夏崔氏与他打商量;他一听便豪爽地应下了;夏崔氏十分感激,回去将夏大叫起来,再去与李家道别。
张鹤在夏崔氏和夏纪娘走后;塞给赵家的大郎一个钱袋子,里面装着一百文钱。赵大郎打开一看;眼睛都睁大了:“这、张二郎这是何意啊?”
“我想请你将他们送到六家桥村;这是路费。”
赵大郎看看她;又捏了捏钱袋子,心里一番比较之后,点头道:“行,那我就将他们送回到六家桥村,再到筒子村;反正顺路!”
“那我在此先谢过赵大郎了。”
赵大郎心想张鹤出身品官之家,跟他们这些普通百姓就是不一样,连出手都这么大方!不过她不可能无缘无故对夏家的人如此好再细想跟在夏崔氏身边的年轻娘子,他似乎明白了。
在送夏家三口回去的时候,夏大看着到筒子村的路口从眼前错过,道:“这不是筒子村吗?你将我们放下,我们走路回去便行了。”
赵大郎不以为然:“没事,我将你们送回到六家桥村再回来也一样。”
“这怎么好意思!”夏崔氏心想赵大郎真是好人!
张鹤没特意嘱咐他别透露给夏家的人听,他也没打算隐瞒,便直言道:“嗨,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嘛!张二郎给了我路费,我就一定会帮他将你们安全送回到六家桥村的!”
此言一出,夏大、夏崔氏和夏纪娘都怔了片刻,夏崔氏看了夏纪娘一眼,道:“他何时给的路费呀,也不跟我们说一声!”
赵大郎有些担心夏家的人知道张鹤给的钱后会拒绝他将他们送回去,而要把钱收回去,便道:“他也是一番好意,这三十里路虽然看似不长,可步行也得大半日。正是农忙时候,你们也不想浪费大半日在路上?”
“这倒也是。”夏大开口,心里却赞赏张鹤的用心。
赵大郎在六家桥村口便停了,他还得赶路,不可能将他们送到家门口,夏大向他道谢后带着妻女步行回了家。
夏罗锦的妻子徐氏见他们回来,道:“爹娘和大娘可算是回来了,昨夜不见回,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家里都担心呢!”
夏大打着马虎眼笑道:“昨儿贪杯喝多了,就在清河村借住了一宿,也是怕你们担心,这一大早便赶回来了。”
夏崔氏则问:“家里可还好?”
徐氏点点头,又瞧了二房和三房的屋子一眼,低声道:“就是爹娘昨儿没下地,二叔父和三叔父也在家歇着不肯下地。”
夏大登时便沉默了,夏崔氏瞥了他一眼,心中不悦,但是也不好在他面前直斥夏二和夏三的不是。
“那田里就没人看着?”夏崔氏问。
“我和三郎、四郎、二娘、五郎轮流去看着,倒也没出什么大问题。”
夏大这才松一口气,转身进了正屋,他知道夏老翁醒得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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