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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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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后来……她自己不知道怎么回事,断片儿似的没了记忆。等醒来,已经是欢、爱之后。浴室里有水声。她回想起他昏迷之前的戾气,她很害怕,所以急慌慌地溜了。
现在仔细想想,她根本没确认过,浴室里的那个男人是傅令元。
不不不,不是的不是的肯定是他一定是他也只能是他
汪裳裳竭力压制住内心的恐慌,揪住傅令元的手:“你不用再抵赖了那天晚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外面是我的保镖阿东在守着不是你还有谁”
“我是否和哪个女人睡过,我自己心里有数。”傅令元冷笑,用力捋开汪裳裳,随即拍了拍手。
栗青和赵十三立马架了一个男人进来,丢在汪裳裳的面前的地毯。
男人看起来并没有外伤,但躺在地奄奄一息。
“阿东……”汪裳裳有些诧异。自己这个保镖,两个月前惹她不高兴,被她发配到菲律宾做苦力,照理还差一个月才期满,现在却被傅令元押回来了。
“我帮你审了两天,审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对你应该很忠心,那你自己好好问问,到底后来和你床的是谁。别找我当冤大头。如果你实在还不信,我不介意送根头发给你,去做亲子鉴定。”
傅令元唇边弯出一抹讥嘲,转过身的时候又说了一句:“以后再想算计我,最好自己掂量清楚。”
还是和先前一样,话是对汪裳裳说的,然而在场的,不止只有汪裳裳。
王雪琴看热闹不嫌多似的,咯咯咯地笑出声:“敢情闹到最后,孩子压根和阿元没关系。啧啧啧,裳裳呐,你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哟喂。”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汪裳裳整个人完全处于呆滞状态,只愣愣地重复这三个字。
随即她从沙发话落,跌坐到地,抓住阿东的衣领:“说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说”
阿东跪坐在汪裳裳面前,低垂着脑袋沉默不语。
汪裳裳反手给了他一记耳光:“我让你说话你哑巴了”
栗青从旁提醒:“裳裳小姐,他现在确实哑巴了。”
汪裳裳一愣,看向傅令元。
傅令元已踱步到余岚面前:“舅妈,这个交代你还满意否?”
余岚起身,摇头叹息:“对不住,阿元。”
“事情搞清楚了好。还剩下的那些糊涂账,得舅妈你们自己去算二楼。”傅令元淡淡一笑,“舅舅现在怕是没空。代我向他道别吧。我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们。”
言毕,他径直走向阮舒,将她的手从衣服口袋里抓出,握住。
阮舒看他一眼,没吭气儿。
傅令元牵着她往外走。
汪裳裳忽然追了来喊:“不对不对你明明喝了那杯酒”
栗青和赵十三及时拦在汪裳裳面前。
“让开我现在是孕妇”汪裳裳怒声。
“裳裳”余岚过来揽住她。
汪裳裳瞪傅令元的背影:“除非你当时都是装的,否则为什么会变成别人?是你反过来算计我?如果你喝了那杯酒,你不可能相安无事你后来能去哪里你去哪里了你给我说清楚”
傅令元握紧阮舒的手,并未作答,脚步也未停。
阮舒跟随傅令元经过陆少骢面前时,正听到他嘴里冷冷地吐出“丢人现眼”四个字,评价的自然是汪裳裳。而后他便笑着同他们道:“阿元哥,元嫂,改天我单独找你们赔罪。”
傅令元看他一眼,微微颔首,没再多说话。
王雪琴尚在“咔咔”地嗑着瓜子,在最后自来熟似的冲阮舒挥挥手:“阮小姐以后不妨常来玩。”
休息室里,汪裳裳嚎啕大哭,余岚硬是抱住了她没让她跑,结果她哭得岔气了还是不知怎的,忽然晕过去了。
余岚着急询问:“医生呢?医生在哪儿?”
“在孟秘那里。”底下人回答。
陆少骢收起倚墙的肩,站直身子,自告奋勇:“妈。我去帮忙喊过来吧。”
余岚和他无声对视一眼,随即点头:“嗯,快去吧快去吧,说裳裳这儿挺着急的。”
陆少骢有点嘲弄地瞥了眼晕倒的汪裳裳,意味不明地笑一下,双手抄兜,悠哉悠哉地离开。
孟欢所在的休息室,陆少骢敲门时,陆振华刚劝着孟欢喝了口粥。孟欢给面子地含了半口,便撇开脸,转向沙发内侧。
陆振华也不再勉强她,放下碗勺,又帮她拉高了身的毯子,这才和陆少骢一起走了出去:“裳裳那儿什么情况?”
“还能什么情况?这不刚把医生给她叫过去。哧,自作聪明,自食恶果。”陆少骢冷笑,“她那点小手段,还妄图算计阿元哥。现在闹明白了,我们也终于落得轻松,差点被她搅和成烂摊子。”
“阿元没有察觉什么么?”
“怎么可能没有察觉?”陆少骢撇撇嘴,“不过,他没有捅破。那个叫阿东的保镖被他弄成哑巴了。这不是在告诉我们,他不追究了。”
“嗯……阿元一直都是个聪明人。”陆振华点头,但还是有点遗憾,“可惜,他最后娶的女人,并没有在我们的把控之。”
陆少骢不赞同:“元嫂的人选这件事,像裳裳这样没大脑的,虽然好受我们掌控,但也是个不定时的大漏洞。”
陆振华睨他:“所以你觉得像阮小姐现在这样的女人不会是漏洞?”
“她不是我们的漏洞,她是阿元哥的软肋。”陆少骢摸了摸下巴,“我们是掌控不了阮小姐,但关键时刻,她能成为阿元哥的掣肘,对我们的作用岂不是更大?”
陆振华微眯眼:“你确定她会是掣肘?”
“爸,算她不是完全的掣肘,但也差不多是孟秘之于您的地位。”陆少骢的这个喻稍有些调侃的意味。
陆振华捺捺唇。
陆少骢见好收,回到正题,口吻略微无奈:“爸,都试探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不放心?你不累,我看着都累。不是因为他姓傅么?可姑姑是被傅家的人害死的,阿元哥也因为这件事和他爸始终关系不好。他只剩我们这边的亲人,你还不完全信任他。”
“你别看阿元哥表面没什么,可有一次,我和他喝酒,他向我吐出苦闷的。因为姑姑的事,他心对傅家消除不了芥蒂。结果陆家这边,又因为他姓傅,无法完全接纳他。他说他夹在间,完全不是个人。”
“我实在不明白,你到底是在怀疑他什么?”
陆振华神色微凝:“并不是怀疑他什么。只是……”
“只是什么?”陆少骢不解,“我有时候都觉得,你是疑心过重。”
“阿骢啊,你太重兄弟情义,不是一件好事。”
陆少骢反驳:“可是爸,像你这样孤家寡人,每天费尽心力地防着陈、黄两家人反扑,身边还没有一个照应你的人,是好事?”
陆振华拧眉。
陆少骢笑笑:“爸,我懂你的意思。不管怎样,防人之心不可无,我晓得。我是你‘黑豹子’的儿子,不会差到哪里去。阿元哥那儿,我自有和他的相处方式,你放心吧。”
陆振华默了默,最后只是拍拍他的肩:“我不反对你有自己的想法。但我也会照我的计划给你继续铺路。”
“我知道了,爸。”
“裳裳的那个孩子,尽快处理掉。”
“我正好想亲手来。”陆少骢阴冷地眯了一下眼,无意识地舔了下唇,“之前在广东尝过一次五个月大的死婴,不知道三个月的味道怎样。”
陆振华极轻地皱了下眉,知他这是嗜血的毛病又犯了,提醒:“记得多跟你妈山拜佛。”
“我知道的。”陆少骢恢复笑意。
陆振华最后交待:“年后和阿元一起去见四海堂的那群老家伙。”
*
阮舒和傅令元下楼,从酒店出来,在停车场取车时,又一次碰到了陈青洲。
陈青洲坐在车里,从后座的车窗询问这边副驾驶座的阮舒:“阮小姐安好?”
“我没事。多谢陈先生记挂。”阮舒清浅地扯扯嘴角。
“那有缘再见。”陈青洲淡淡点头,又与傅令元对视了一眼,才关车窗。
待他的轿车完全驶离他们的视野范围内后,傅令元才发动车子。
阮舒有点疲乏,一路都阖眼养神。
傅令元亦沉默,回到绿水豪庭后,他脱了外套扔沙发,终于出声,却是问:“我先你先还是一起?”
阮舒读懂他问的是洗澡,回道:“我想先坐会儿。”
言外之意是让他先。
他们的这套高层房,只有一间主卧,所以也只有一个浴室。不像先前在别墅,可以一个用主卧的,一个用客卧的。
当然,他不是单纯地问洗澡,是在按她之前的要求,提前预告她,一会儿两人要做的事情。
阮舒自是选择后洗。
傅令元很快多来,换阮舒进去。
阮舒先吞了一颗从包里取出来的药,才开始冲澡,预估了药效开始起作用的时间,十分钟后出来。
出来时,在卧室并没有看到傅令元。
她走出去客厅,才发现他躺在那张摇椅,拿了只沙发的抱枕枕在脑后,闭着眼睛没有动静,也不晓得是不是睡着了。
耳朵里捕捉到某种怪的声音。
阮舒循声找了找,看到是笼子里的科科在跑滚轮。
她倒不知道,原来刺猬也需要运动。
扭回头,摇椅,傅令元已睁开眼睛,湛黑的眸子凝注在她身。
抿抿唇,阮舒走到他身边,盯了一眼摇椅。
傅令元伸出手臂,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着坐到他的腿,然后丢给她避、孕、套。
待阮舒给他戴好,他剥开她的睡衣,开始吻她。
据说最佳前、戏的时间是八分钟。
阮舒从来没算过傅令元在她身花了多久,但在这方面,他对她一直较有耐心也很细致。
她不知道他是对每一个人女人都这样,还是因为照顾到她是个“病人”。
可能因为今天只吃了一颗药的缘故,阮舒感觉自己的思绪并不如一次沦陷得快。每每察觉他好像要准备发起正题时,她的心头便不由发紧。
傅令元貌似已对她的身体非常熟悉,一次两次的,尽管只是那么一瞬间那么一丢丢的僵硬,他也能敏锐地发现。然后暂且放下正题的念头。
第三次的时候,阮舒才强烈地感受到脑那根兴奋神经的复苏,身体也总算完全放松。
顺利的刹那间,两人的呼吸都仿佛随之停滞。
傅令元目光深深地看着她,和她彼此一动不动了约莫一分钟。
他的脚尖蹬了下地面。
摇椅开始悠悠地晃动。
阮舒的手紧紧地握在摇椅两侧的扶手,眉头深深地皱起,唇瓣轻咬,不多时,额全是细细密密的汗。
很慢,又不深不浅的。
特别磨人。
她几度想站起来离开他。
可是他的手始终扣在她的腰。
不久后,他终于率先打破沉默:“你想专心地叫,还是想和我聊聊天?”
阮舒的思绪有点飘,加之药效的缘故,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远。她的反应略微迟钝,数十秒之后才模模糊糊地想,聊天应该能分散注意力,让自己好受一些,于是选择了后者。
“那我们来轮流一问一答。”傅令元建议。
阮舒很重地喘息一下,点头:“好。”
“女士优先。”
“怎么陆振华是你的舅舅?”
“我的生母是他的妹妹。”
所以,原来,她见到的那位傅母,并不是傅令元的亲妈。难怪。她见过傅清辞和傅清梨,都有傅母的影子。而傅令元,既不像傅母,也不想傅丞。阮舒消化掉讯息,耳边传来傅令元的第一个问题。
“你有在介意我和汪裳裳这件事?”
阮舒蹙了蹙眉,低垂视线与他对视:“算有一点。因为很烦。”
傅令元眸色暗沉了两分,将她的手从摇椅扶手抓下来,放到他的两肩。
阮舒因为而方才伏低了些身体,与他拉近了对视的距离。
她缓了两口气,问第二个问题:“你在大家面前澄清的话,都是真的?”
傅令元沉寂许久的面部表情,应声露出了一抹笑意:“这才是个好问题。”
阮舒本下意识地想说,“别误会,我只是想知道,你饥不择食到哪种地步”,他的手掌恰恰在此时往里按了按她的腰。
她没出口的话则变成了一丝分辨不出痛楚还是愉、悦的低、吟,
反正傅令元是愉、悦的。不仅表情愉、悦,嗓音亦透着愉、悦,回答她:“都是真的。我没碰过汪裳裳。”
随即又补充:“她说的我主动吻她,也是假的。我更没有问过她什么可不可以。”
阮舒听得恍恍惚惚的,感觉左耳听,右耳出了。
傅令元的第二个问题紧随其后:“你觉得我是饥不择食的种马?”
巧了,正好了她方才没能出口的话。然而此时阮舒已意识到,这句话是个坑。她若回答是,结果只会作死自己。
遂,她否认:“没有。”
傅令元的眼眸充满洞悉,如同看穿了她的违心。
阮舒见势补充:“不过,你可能确实应该给我列一份你的红颜的名单。”
“不需要。”傅令元的指尖在她的腰轻轻地挠,“不会再有下次。”
阮舒其实还是有些怕痒的。他这样一挠,她本能地想要躲。可他扣着她的腰,她没法儿往后躲,只能往里挪。
正他下怀。
第三个问题,她是在气喘吁吁问出的:“十年前,我和显扬高考倒计时一百天的那天晚,在厕所里非、礼我的那个色、狼,是不是你?”
傅令元轻笑:“你自己找答案。”
说着,他坐起身,抱住她,两人交换了位置,也换了姿势。
很长一段时间,阮舒都感觉自己是晕眩的,宛若在一条大船,摇摇晃晃荡来荡去。
连后来的整个睡梦都如此。
*
隔天清晨,生物钟的缘故,阮舒醒来了一次。身体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疼的疼,麻的麻。傅令元似睡得十分安稳,手臂搂她紧紧的,连个翻身的机会都不给。
不过事实,她也没法儿翻身。他们是睡在客厅的沙发的。她恍恍惚惚地记起,昨晚后半段,他们转移了战场。
她的后背挨着沙发背,身前便是傅令元宽厚的胸膛。他的唇在她的眉眼处,平缓的呼吸扑打在她的脸。
阮舒迷迷糊糊地眨了两下眼,意识涣散,又睡过去。
第二次醒来,是因为感觉自己被抱起来。脑袋依旧昏沉,她微微睁开眼缝,自己已经躺在卧室的床,傅令元正对着穿衣镜理外套的领子。
透过镜子,她看到他很有精神,与她截然相反,仿佛是把她的所有元气,悉数吸到了他的身体里。
她闭眼睛继续睡。
迷蒙之,感觉傅令元站在床边,看了她很久很久。
大年初六,这么在药物副作用和性、爱后疲劳的双重影响下睡掉了大半。下午两三点钟她才起床。但终归不如第一次睡了一天一夜那么夸张。
傅令元消失了一整天。这一回没贴便签告诉她去向。不过阮舒也不在意——她忙着为明天年后开工做准备。
当天晚他三更半夜回来的,她只是感觉了一下自己被他揽入怀,便兀自睡自己的觉。
一夜安稳。
翌日,大年初七,春节结束后班第一天。
阮舒很早起床,见傅令元继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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