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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5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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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最难想象的是,这么细小的一圈环,他究竟是怎么找回来的?

    洗手间的门在这时被从外面敲响,同时传入傅令元的询问:“阮阮……?”

    俨然因为她在里面呆的时间太久。

    阮舒稍加整理一下情绪,打开洗手间的门。

    傅令元站在门口。

    明显,他一直守在外面,没有离开。

    见她出来,他下打量她两眼,旋即回到她的脸,斜斜勾唇:“再不出来,我要破门而入了。”

    阮舒没吭声,要走出来。

    傅令元却是将她打横抱起。

    阮舒未挣扎,双臂环他的脖子。

    傅令元抱着她走回病床,一副非常享受的表情——享受伺候她,享受为她鞍前马后。

    他放她到床后,她的手臂并未松开。

    傅令元便保持着弯腰的姿势,挑眉看着她:“怎么?刚刚没有吻够?要继续?”

    阮舒再拉近他一分,微抿一下唇:“你是不是很失望?”

    乍听之下牛头不对马嘴。

    但傅令元自然知道她所问为何。

    瞳仁幽深,他静默注视她,拇指轻轻刮着她的唇线。

    :

卷四 寂寞牢 595、你希望我怎样?() 
不多时,他的手摸索到她无名指的戒指。

    他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道:“收好,不要再随便丢了。”

    阮舒勾住他的手指:“你原本打算把它藏到什么时候?”

    “以后求婚的时候。”傅令元注视她。

    阮舒安静住,未接腔。

    傅令元也并没有要她接腔的意思,伸手将她圈在他脖子的手臂拿下来,塞回进被子里:“继续休息吧。”

    “你呢?”阮舒还不清楚他今次前来江城的后续打算。

    傅令元反问:“你希望我怎样?”

    阮舒其实在掂量一件事:“你对闻野他们的了解,在闻野面前曝光多少了?稳得住孟欢么?会不会向陆家告密你现在的具体行踪?”

    傅令元并没在怕:“不是说过?孟欢有她自己的私心。她的身份背景握在我们手同样是个把柄。”

    未多言,点到为止,他掖了掖她的被子:“我自己会处理好。你不用考虑这些。还是你认为我无能?”

    阮舒不说话了。

    傅令元却是挑眉:“这样?”

    阮舒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目露困惑。

    傅令元捏了一下她的脸:“舅舅这次给的假期,我还没用完。你希望我怎样?”

    阮舒知道他想听到她说什么,并不想遂他的愿,半是调侃半是好:“你不管小雅了?”

    “煞风景。”傅令元的手指重重一弹她的额头。

    疼。阮舒眉心直蹙。

    “别岔开话题。”傅令元捏住她的下巴,再问一次,“你希望我怎样?嗯?”

    他的眼睛里照出一个小小的她的影子。阮舒盯着,从被子里的手探出一截手,手指去勾他按在床的手指。

    隔两秒,她曼声:“陪在我身边。一起过年。”

    傅令元勾起一边的唇角,嘚瑟得不行:“我去调整我的档期。”

    阮舒:“……”翻白眼。

    …………

    无论闻野还是吕,手机皆为关机状态。

    且卧佛寺方面也未主动联系过他。

    庄爻先驱车前往庄以柔的家。

    有几个庄家的族亲在。

    因为听说驼背老人在这次平房的爆炸事件被炸得尸骨无存,仅剩一只驻着拐杖的手掌——正是通过这支拐杖判断出来他的死亡的。

    庄家的族亲是来帮忙给驼背老人办丧事的。

    而现在,大家找不到驼背老人唯一的亲人庄以柔。

    驼背老人的家住得较偏,平日里除了族里有大事需要他出面,很少有人会来打扰他们祖孙俩的生活,以致于大家才发现庄以柔的失踪,且谁也不知庄以柔的具体去向。

    警方已经介入帮忙找人。

    庄爻没有多加停留,离开庄以柔的家附近,转而前往梁道森的家。

    此前警察曾在梁道森的家外长期蹲守,这件事庄爻是知道的。

    不确定如今警察是否还没放弃。

    从外面来看,梁道森的家和以往一样,一如既往黑灯瞎火,给外人的感觉是长期无人居住。

    庄爻从那条隐匿的入口进入房子里。

    派来这里负责有守卫的荣一抽调的两名陈家下属。

    他自己的两名手下向他问好,庄爻询了他们,说是都没看到闻野或者吕回来过。

    听闻动静的唐显扬从房间里出来,打招呼:“林璞,这么晚?”

    “显扬哥。”林璞笑笑,反问,“你怎么也这个点了还没有睡觉?”

    唐显扬显得颇为不安和焦虑:“我住在这里,任何对外通讯设备都没有,不知道外界的任何信息,两三天了,现在具体是什么情况?我很想念毛豆。如果隋欣她执迷不悟,你们告诉我,我会再全力帮你们劝服她。”

    林璞安抚:“显扬哥你可以安心,等我姐联系你,最快应该明天你可以和隋欣、毛豆一家团圆了。”

    “最快明天?”唐显扬立时喜眉梢。嘴唇动了动,他其实很想再问问具体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林璞率先往二楼的方向指了指:“我去办点事儿,不打扰显扬哥了,显扬哥早点休息吧。”

    “好,你去忙吧。”唐显扬点头。

    庄爻直二楼。

    二楼那扇电梯样式的门的密码没有修改,他得以顺利入内。

    但里面的灯并没有开。

    庄爻从客厅穿行,走去闻野的房间。

    空无一人。

    他又找去吕的房间。

    也是一样。

    最后他将目标瞄准了下楼层夹层里的杂物间。

    进去杂物间的机关他自然是知道在哪里的。

    长期的不通气,导致里面的陈年灰尘积压出来的沉闷气味儿非常重。

    庄爻在黑暗按墙面的开关,打开了灯。

    虽然回来江城之后,他住在这里的次数也不少,也知道这里有个堆放旧物的杂物间,但还是第一回亲自进来。

    灯亮起来后,他第一眼看到的是摆放在架子的那些木头雕制而成的各类成。

    绝大部分是闻野的作,一小部分是他的作,也有他们二人早期合作完成的。随着手艺的精进,作也从粗糙到逐步精致。

    这是他们除却受训课程以外的其一个兴趣爱好。

    那时也不是一天到晚都在接受培训,而每天都有分配给三人各自需要完成的课程内容。安排得自然是满满的,但如果能提前做完,剩余的时间便自由了,可自行分配。

    而闻野总是完成得最快速的那一位,完成后,他也不会走远,在一旁玩木雕,构画他自己的军事武器模型的天堂。

    庄爻掠过几个印象最深刻的,甚至能够记起当时性格还没有长成如此令人讨厌的闻野给他做介绍,介绍那些武器的详情。

    眸光一转,再转向其他物,满载的全是他们小时候的回忆。

    倒不曾问过闻野,他是什么时候把这些东西从他们以前受训的地方搬来这里的。

    但以他对闻野的了解,多少能够揣度到闻野这么做的原因:记住小时候的那段时光……

    站定到纸箱子前,庄爻弯腰拿起最面的那只小女孩的娃娃,看到了压在娃娃下面的那张照片。

    庄爻滞一瞬,转而伸手拿起相框。

    视线徘徊三张稚嫩的面容,他心复杂难明。

    …………

    翌日午。

    褚翘赶着医生给的截止时间回到医院。

    一打开病房,看到马以坐在里面的沙发安静地看,她吓了一跳,以为自己走错病房,又退出去查看病房号码。

    待确认无误,她才重新走进来,向他打招呼:“马医生,午好啊,午饭吃过了?散步到我这边?”

    马以已经放下,抬着头注视她。

    镜片后,他的眼神晦暗不明。

    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褚翘心颇有些忐忑,忐忑地步入病房内:“怎么了马医生?”

    马以从沙发里站起,问:“褚警官午去警局了?”

    “嗯。”褚翘点点头。

    “褚警官知道自己身有伤?”马以又问。

    “嗯。”褚翘又点头。

    马以再问:“在进入下一阶段的关系之前,我依旧是你的男朋友,对吗?”

    这种话之于褚翘而言完全是敏感的,她差点呛了口水。然后在他的盯注下再次点头:“嗯……”

    “那身为女朋友,出门前是不是有必要稍微向男朋友交待你的行程和去向?”马以最后问。

    褚翘:“……”

    虽然他的表情看去无异,语气也一如既往的平平无波,但她感觉出来了,他应该是生气了……

    专家生气了……?好神……褚翘眨巴眨巴眼睛,她原本以为专家不是个轻易有世俗人类情绪的生物欸……

    一边目光饱含新地打量他,她一边不好意思致意:“抱歉,早在给一个重要的证人录口供,我回了一趟局里。”

    联系他的头两句问话,她马又补充:“我征询过医生的意见~医生同意给我放半天假,我才离开病房的~”

    “走得较匆忙,没想到马医生会再来找我,所以忘记和你打声招呼了。下次一定会支会一声马医生你的。”

    马以推了推架在鼻梁的眼镜:“褚警官的意思是,接下来你养伤的时间里,还会回警局去办案?”

    她其实……想和医生商量今晚出院的……不过褚翘没吭声——面对专家,她总是不受控制地犯怂……泪崩,总是振起不了雄风……

    腹诽归腹诽,讲话她还是好好讲的:“也不一定。他们在处理我还是很放心的,我其实主要是了解一下进展。这个最重要的证人做完笔录,我也没太多可cao心了。”

    马以沉默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这气氛令褚翘心里直打鼓。

    两秒钟后,马以重新开口了,却是问:“褚警官考虑得怎样了?”

    还能考虑什么……?自然是指两人接下来的关系……褚翘整副心神骤然拎起——能怎么考虑……这种问题他应该自己去决定才对,反倒来问她?

    她当然很想尽快进入下一个阶段,可如果她这么轻易同意了,岂不表现得她过于恨嫁?过于急迫倒贴?不行不行的

    而且……

    褚翘有点闷。

    不论订婚或者结婚,都等同于他在向她求婚。如此重要的事情,明明都应该是作为男方的他特意准备一个仪式的,哪有人像他这样,在生活的平常对话以一种建议的局势提出来,给她自行选择……

    她太久不做回应。马以自行揣测着说:“如果褚警官还没有考虑清楚,没关系,我不急,暂时保持目前的男女朋友关系,等褚警官什么时候有进一步的想法了,随时告诉我,都可以。”

    褚翘:“……”

    “我不急”……

    “随时告诉我”……

    这两个关键词……

    还是和刚刚她想的一样,需要她着急,需要她主动……

    啊喂……

    她需要的不是他尊重她的个人意愿啊……

    她需要的是他出其不意地突然拿个戒指跪到她面前,说她如果不答应,他永远不起来,撑足她的面子,然后她假装勉为其难地由他戴戒指啊……

    褚翘默了默,没有对此做出回应,只是稀疏平常道:“马医生自便,我有点事儿,去找一下小阮子。”

    说着她便转身又往外走。

    马以注视着她的背影,顿了顿,跟去:“你现在是伤患。”

    “啊?嗯,我知道。”褚翘笑笑,“其实这种伤对我来讲还好。我注意点好,不影响我走路的,更不用老卧床的。卧床还得趴着。更不舒、服。”

    马以又道:“你的‘有点事儿’,是和案情相关的公事?”

    褚翘担心他阻拦,忙道:“主要是她之前作为人质被挟持,也受了伤,如今被解决,我总得去探望她。”

    马以扶了扶眼镜脚:“一起。我也还没探视过她的伤情。”

    褚翘看他一眼,应得平淡:“喔,好。”

    马以瞍她,刚记起似的,又问:“先去吃午饭。”

    “马医生去吧,”褚翘没什么胃口,扯谎,“我刚好在警察局吃过了。”

    马以便也摇头:“先去探望她。”

    …………

    病房里,阮舒感觉又回到了彼时她肩膀受枪伤住在荣城的医院里,傅令元成为二十四小时不离她的贴身陪护。

    仿若间与庄荒年斗智斗勇的几天被剪切掉了,将荣城医院里的日子和江城医院里的日子毫无缝隙地连接在一起。

    褚翘和马以来的时候,阮舒正在傅令元的伺候下饭来张口。

    被褚翘瞧个正着,倒还好些,毕竟阮舒和傅令元不是头一回当着褚翘的面腻歪了,连在运动馆里都险些少儿不宜。

    万万没想到马以也会来。毕竟次在荣城她受枪伤时,他联系她和来医院的目的只是为了褚翘。她甚至以为,恐怕只有她葬礼的时候,马以才会出现。

    但他和褚翘一起出现,又完全可以理解。

    阮舒没再好意思,推开了傅令元要继续喂她喝粥的调羹。

    实际马以的冰山脸并未因他们二人的亲昵而又任何的波动。

    褚翘的性子依旧,自然少不得调侃:“啧啧,傅三,你二十四孝老公还要二十四孝吧?”

    傅令元丁点儿不介怀这样的称呼,甚至有可能他还以这样的称呼为荣。

    嘚瑟是一回事儿,他脸摆的表情,是对褚翘和马以的不欢迎,并且直接问:“两位有何贵干?”

    褚翘哼哼:“这是小阮子的病房,我是来找小阮子的,你不用自己给自己找存在感。”

    傅令元冷笑:“看来你伤得还不够严重,这么快能下床到处蹦跶。”

    一转头,他又看向马以:“你是不是该管管她?”

    前面还没什么,后面这一句当即令褚翘呛了口水,咳了两下,冲傅令元瞪眼睛,直想挥拳头揍他

    当然,碍于马以的在场,她得注意点自己的形象,没和他怼,而及时转入她自己的正题,不给傅令元再胡说八道的机会:“小阮子现在身体什么状况?”

    “我没大事。”

    “需要静养。”

    阮舒和傅令元同时回答,一个语音含笑,一个生冷强硬。

    褚翘自是忽视傅令元,走到床边靠近些阮舒:“你还没做笔录吧?”

    “她现在不方便做笔录,要么你们多等几天,要么不要做了。当时现场什么状况,你们警方不是看得一清二楚?”傅令元又抢过话头。

    褚翘翻了个白眼——她都听组里的猴崽子们说了,是被林璞和荣一推迟给阮舒做笔录的,而她直接认定这其饱含傅令元强烈的个人意志。反正绝对不是阮舒自己的决定。

    阮舒也忽视傅令元,回答褚翘:“我oK的,今天下午或者明天午,都可以安排。”

    傅令元立刻折了眉,抿直唇线,却也并没有说什么。

    褚翘瞅着他的表情不爽,忍不住怼:“配合警务工作本是市民应尽的义务。在隋润菡死之前,警方还没抵达现场。”

    “那些雇佣打手的口供不全,小阮子作为被绑架的当事人,需要讲清楚在宗祠被绑到后面庄荒年杀死隋润菡的整个过程的。”

    傅令元还是那副不情不愿的表情。

    褚翘倒是恍然——他不情不愿又怎样?做笔录的是小阮子,而且小阮子不都答应了?

    哼哼两声,褚翘又看回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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