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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4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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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吻完,她继而嘲讽他:“可她的心你想象得要更大。她不仅想做你的眼线,更想名副其实做你的女人。”
“名副其实的我的女人,只有你。”傅令元显得特别深情款款。
阮舒才不吃他这一套:“我又不是你的第一个女人,虽然小雅你没碰,但另外和你名副其实的女人多的是。”
“此名副其实非彼名副其实。只有你同时霸占了我的身和心。身心都是你的。”傅令元有些无奈:“我哪里知道我会那么幸运地有机会和你重逢,还圆了年少时的梦,娶了你当老婆?否则坚决为你守身如玉十年。”
阮舒不过随口一埋汰,哪里会那么无理取闹地非得去追究他和她结婚前的私生活?反正她相信,肯定是没有表面的传闻这么乱。
不过,她是真的有点小好:“你以前在美国大概交过几个女朋友?”
这么富有经验的老司机,从多少个女人的身体里练出来的?
傅令元捉起她的手在唇吻了吻,笑笑:“难得你想要我交代过去。”
她不懂谈恋爱,不过貌似也听闻过,男人最怕现女友追问他的前女友。阮舒没有强迫他,非B他。尤其,她很早以前感觉到,傅令元对他自己出国的这十年,总讳莫如深。
是故,她略过,仍回到他X虐的烟雾弹来:“在小雅之前,遇到需要玩女人的场合,你也全都是用药处理的么?”
他坚决不碰小雅,可以理解为他当时已经和她结婚了,不能出轨乱搞。
但在此之前呢?回回用药么?一次都没出过问题吗?而且他彼时为自由身,若真有必要,顺便玩一玩纾解生理需求,也是挺正常的事。
傅令元不易察觉地轻轻顿一下,又在把玩她的手指,有点漫不经心地回答:“不是。”
那是说,也有真刀真枪阵的时候……?答案在阮舒的理解范围内,但真的听到,心里有那么一点点不舒服。
她想她还真是非得给自己添堵来探究此类问题……
偏偏她是忍不住还要再问:“什么情况下不用药处理你自己?是有自己满意的对象的时候?还是刚好也需要女人的时候?”
她的语气是故作轻松,故作自己丝毫不芥蒂的。
傅令元依旧俯瞰着她,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说:“我大概是两年前开始和陆家联系得较频繁,因为差不多那个时候,我在道的名声开始起来。也是那个时候,我和少骢慢慢走近的。”
“是你别有用心?”阮舒问他的确认,“你名声起来的时候,是你生出想要黑吃黑的野心和抱负的时候?”
正所谓得到得多了,想要的也越多。
傅令元对她的两个问题都不予置评,只唇边挂着细碎的笑意。
从窗帘缝钻进来的阳光洒在他的身后,一地璀璨。
而他并没有再讲下。仿佛刚刚只是随口一提。
阮舒却不明白他“随口一提”的用意何在?
仅仅表面告诉她时间的意思?
他从两年前开始慢慢和陆少骢dirty…makes…friends?
那么究竟有多少dirty?
阮舒有印象的只有玩女人、玩手术刀、玩飙车,还有江城会展心拆弹的时候,他提过一嘴他曾经和陆少骢也玩过炸弹。
傅令元在这时又低下头来吻她。
他是光着身体坐着的。
她是仰面躺在他在腿他的怀里的。
隔着被子,她都能感觉到抵在她后背的他的热烫。
这回吻得较久。
吻完后,他习惯性地用手指在她的唇边轻轻描绘。
阮舒边调整着呼吸,隐隐约约明白过来,和陆少骢的那些dirty,必然有许多的非他所愿,是故不想和她提。
毕竟陆少骢的变态不是一般人的程度,傅令元虽是个从小乖谬不正最终混道的人,但到了陆少骢跟前,着实算乖宝宝。
呃……乖宝宝……
她对自己蹦出这样的形容词,是无语的。
准确来讲应该是,傅令元是个有做人底线的社会毒瘤。
而其实,阮舒还是沉默住——她这算是在给傅令元狡辩么……
恍恍惚惚的,她记起她和傅令元在医院病房偷偷见面时,傅令元问过她是否在意他的身份。
彼时她的回答非常不管不顾。她只知她爱他这个人,接受他的任何身份,哪怕他对于外人来讲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奸之人。
陈家如今掌控在她的手里,她会邦忙剔除毒生意。傅令元呢……其实她一直都在回避去想,等灭掉陆家,或者说,等傅令元吞掉陆家之后,她该如何处理她和傅令元之间的关系……
心思转回来,她又觉自己可笑。明明一直在和傅令元强调他们没有未来,她现在却是又在考虑未来……
轻吁气,阮舒彻底收敛思绪——他的以前她可以不探究,小雅的事情是必须完全通透明了的。
她也确实还有疑虑没得到解答:“既然你一开始没有打算真漂,其实无所谓十三邦妮找的人究竟是不是雏儿。”
说绕回绕回,有点跳跃。傅令元的思维跟得倒也快速:“当然有所谓。”
傅令元也已恢复如常神色,此时满脸真心:“不管真漂假漂,答应你的条件,一定得照办。”
信口又是情话。阮舒听得心里舒、服,但也并不认为这真的是全部的原因。
其实停留在情话为止,较容易成为幸福的女人。她却选择捏住他的下巴,目光笔直:“还有呢?”
傅令元一副“怎么什么都瞒不过你”的表情,勾了勾她的鼻子,坦诚相告:“这是我回国后第一次在外面找女人,找个没有经验的雏儿,在细节较好蒙骗,背景也稍微简单些,尽量避免节外生枝。毕竟药不是万能的,药效也不是完美的。”
阮舒眨眨眼:“那么第一次玩雏儿的感觉如何?”
“不怎么样。”傅令元斜勾唇角,用她前面埋汰他的话,“被狗皮膏药黏的感觉太差劲。”
“毕竟你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对你记忆可深刻着。”阮舒从他的怀抱里爬起,分开两条退跨坐到他的腿,“按照她的说法,她是这样坐在你的身、,去解你的皮带,向你展示她究竟会些什么吧?”
显然未料到她会突然提起这个细节,傅令元微微一愣。
“嗯?”阮舒双手掐住他的脸,令他正视她:“我怎么琢磨,怎么觉得,她描述得如此详细,不怎么像假的。”
其实整体来看,虽然傅令元的的确确没有用过小雅,但小雅用来回答那四个问题的答案,都是以一部分事实为基础。
时间,地点,人物,都没有错。那么细节呢?小雅描述的可是刚进门时的场景。
阮舒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难道她拎出来讲的是她的幻觉?”
傅令元势往前凑,啄她的嘴:“嗯,是她的幻觉。我怎么可能让她坐到我的腿来?我的腿是你的专属。”
阮舒双手摁在他的胸膛,猛地推他一下。
她从他的怀里滑下去,站到地。
傅令元笑着顺势往后倒到床,双脚则还在地,摊开两条退,夹住阮舒的退。
阮舒的手里却是多出那条昨晚被丢在一旁没能用的小皮鞭,哂笑:“你确定那天晚小雅没有坐到过你的腿?嗯?”
她准备抽人的大刑伺候架势那么摆在那儿:“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坐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你不敢承认,是心虚,是有问题。”
边说着,她拎着皮鞭的一个头,在他的胸膛滑了滑。
傅令元的笑意不改,伸手要来拉她:“我——”
“给我躺好了~”阮舒拿鞭子打了一下他的手背,俨然在彰显,她不是光嘴说说而已。
傅令元陪她闹,安分地躺回去,甚至双手分别摊在脑袋两侧做认输的姿势,腿则在蹭着她露在睡袍之下的滑、腻的皮肤:“我不要‘坦白从宽’,我要‘坦白从你’……”
阮舒没点头也没摇头,只道:“来吧,坦白我听听。”
傅令元老实交待:“嗯,是,小雅确实没有撒谎,她刚进来房间的时候,我确实问过她两三句话。她也确实坐到我退来了。”
“但是”他马强调,“她的手刚碰皮带被我制止住了。我让她先去把她自己洗干净。等她从浴室出来后,我已经把X虐要用的工具都摆出来了,然后把药给她,告诉她是用来在床助兴的。”
他在讲述他如何假装自己是个有特殊癖好的漂客。
然而她真正在意的点是——
“你也可以在她一进门的时候让她去洗澡,为什么要多一个坐你退再解皮带的环节?”阮舒眯起眼睛,指出得有些尖锐。
傅令元笑了,表情间写着“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告知道:“我那是试一试她。她是个没有经验的雏儿,一进门胆怯得紧张兮兮,我担心她坏事,所以问了问她。”
“她说妈妈桑全都教她了,我顺势坐到沙发里,什么都不说,看看她是不是自己懂该干什么。”
阮舒蹙眉:“所以试验的结果呢?”
傅令元耸耸肩:“结果是她所说的,她很道,明白我的意思,一声不吭坐过来了,和刚进门时的忸怩和胆怯形成鲜明的对。”
话落,他紧接着便问她:“怎样?这个解释你是否还满意?会不会又以为我在撒谎?”
窗帘缝的那抹阳光移到床来,恰好照在他的脸,将他眼里的光芒映得越发细细碎碎。
阮舒站在床前,欣赏他的男色,挑刺道:“你还是撒谎了。”
傅令元一懵:“我哪里又撒谎了?”
阮舒扯着嘴角轻飘飘:“你一开始不是否认?还信誓旦旦地说你的腿是我的专属。”
“我没撒谎。那个不算。只有你触碰到的我的腿,才是我的腿。”傅令元狡辩着,猛地拉她一把。
阮舒倒下去,倒在他的胸膛,下巴磕得险些令牙齿把舌头给咬了。疼得她想打他。
傅令元摸摸她的后脑勺,唇润着她的额头,嗓音有点低,语气充满怀念,而感慨:“什么时候你能再穿穿高时的那身校服给我看看好了……”
阮舒的脑子里却是霎时闪过小雅说过去年那晚她穿的是高女学生的校服。
原本想打他的冲动,因为他的这句话更加强烈。
强烈地涌心头,使得她蹭地撑着床从他怀里爬起来,然后将手里的鞭子朝他甩出去。
傅令元虽不明所以,却也眼疾手快伸出手去挡。
但一鞭子还是快了一步,抽了个半结实在他的左边手臂。
:
卷四 寂寞牢 539、把聚少离多补偿回来()
赫然一条红色的鞭痕显露。
阮舒倒也才发现,她气血一脑门,下手的力道丁点儿不轻。
不过傅令元貌似并不觉得疼,甚至连看也不看自己的手臂一眼。
从床坐起来,他握住她的双手,同时更夹紧她的两条腿,桎梏住她的行动,目光不移她的脸:“怎么了?我又哪里做错了?气到你亲自动手教训我?”
阮舒挣开他的手,用鞭子勾起他的下巴,弯腰靠近他的脸,唇角一哂:“你特别喜欢看女人穿高女学生的校服?”
傅令元眉峰微微一耸,反应足够迅捷,完全没有掉进她的语言陷阱里:“我为什么要‘特别喜欢’看‘其他女人’穿高女学生的校服?她们穿不穿,和我没有关系。”
他的小手指勾她的小指头,荡漾开笑意:“你明明知道的,我为什么会说想看你再穿。”
阮舒默了一默,并未多加费劲,脑子里自行浮现出,他曾经告诉过她的,他初次见到她时的场景第232章。
也浮现出,他特意剪出来的那张高考倒计时一百天当日她和作为背景的他的合影,照片的她尚是青春的女高生。
当然,最最重要的是,她和他相识在那段干净的时光里,他偷偷地觊觎她,对她的感情之初,是纯粹的暗恋。
而,记得归记得,阮舒心里头依旧不舒、服,唇角的哂意不改:“那又怎样?”
手的鞭子在他的下巴戳得愈发用力,一针见血:“你之所以会发出这种感叹,不是因为去年小雅的着装?也是说,穿着高女学生校服的小雅,之于彼时的你而言,必然引发了你的联想。那么,你对小雅是有情感波动的,你并非完全漠然对待的无关紧要的小姐。”
“甚至可能因为联想,你当时多半多看了她几眼,看她的眼神也多半都和看普通的小姐不一样。”
略略停顿半秒钟,她将如沸水般翻滚的念头一股脑兜出:“尤其那个时候,你才刚和我不欢而散。看到一只穿着高女学生校服的鸡,然后想起了我,心里自然而然对那只鸡有些别样。嗯?”
傅令元又是一愣。一方面讶然她剖析他的心理至如此深入的地步,另外一方面更无奈,无奈有些东西,他还真是没有办法反驳。
他的神情,阮舒可始终紧密关注着,眼下全瞧了个通透,冷呵呵一笑,抬腿便狠狠踹一脚他的膝盖,扭头走。
傅令元急匆匆追她,态度特别诚恳:“怪我全都怪我怪我怎么可以全心全意都只有你每天走到哪里,都摆脱不了你的影子哪怕是一丁点东西都会诱发我对你的思念”
又是认错也不忘讲情话。
当然,他更也在话里暗暗重申:小雅根本不重要,只是他每天看到的甲乙丙丁的其一个,小雅的着装对他造成的联想,也只是他每天各种五花八门联想的其一个而已。
阮舒斜眼回应给他嘲讽:“你对其他女人也有对小雅的怜悯和愧疚?”
“……”傅令元哭笑不得。
敢情他去年希望她因为发现他出去找其他女人而该打翻的醋坛子和该生的气,隔了一年,着开、苞问题的解决,给一并发作了。
一发作是非常了不得的架势。
大步一跨,他绕到她跟前,抬出两根手指,做发誓的架势:“我保证,以后再不会因为其他人而联想到你要想你也只单纯地直接想你”
边说着,他向她张开手臂:“所以你再多给我抱两下,也多给我亲两口。好好把我们的聚少离多补偿回来”
其实,阮舒知道自己有点无理取闹。他言语间有意无意的对他自己的辩解,也全部没有错。人在多数情况下皆因触景才生情的。
在江城期间,她对傅令元的所有念想,不也几乎由于碰巧遇到什么事、听到什么话或者看见什么东西才产生的?
但她的火气是没有消——哪怕一瞬间,一秒钟,他曾因小雅而想到她,将小雅和她联系到一起,都令她感到恶心。
抬起手,阮舒又是重重的一鞭子。
这回傅令元非但不挡,反而昂首挺胸主动凑到鞭子。
鞭子清脆地落他胸膛的皮肉,留下手臂还要深的鞭痕。
明知他是故技重施苦肉计,阮舒仍不着痕迹地跳一下眼皮,感觉自己的掌心隐隐发麻。
傅令元则继续着苦肉计,自己抓起鞭子又往他自己的身、抽了两下:“我也觉得自己该抽~你尽管抽~怎么解气怎么抽~”
阮舒站在那儿,冷着脸,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没有理会他的戏码,松开鞭子,兀自朝浴室的方向去。
傅令元屁颠屁颠地跟在她后面:“要洗漱是么?我邦你挤牙膏”
阮舒给他的回应是嘭地一下关浴室的门,并落了锁。
傅令元摸了摸鼻子。
听到里面传来花洒的落水声,他低头看一眼自己光溜溜的身体,冲里面喊:“我也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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