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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豪门说不-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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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看您,好象在给保暖内衣做广告似的。”
屋里顿时飘溢起轻松的笑声。
“孩子,你坐着喝茶,我去厨房做饭。”
“伯母,要我看您就别忙乎了,干脆我们一起到外面吃顿饭,开车去很方便的。”慕容碧泓诚恳地说。
“那可不行,哪有第一次登门到外面吃饭的?菜我早就买好了。”
“晶晶你说呢?”他扭头征询着。
“妈说得对,这顿饭是得在家吃。你在这坐着陪妈说话,我下厨做几个拿手菜,也好展示一下我的手艺。”刚说到这儿,手机就响了,她拿出手机一看,是好友邱雨虹打来的。
“喂,雨虹你好?”
“好什么好?你是不是打算跟我绝交啊?连订婚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我一声,你眼里还有我这个闺中好友吗?”
“实在对不起,我也没想到速度这么快,没来得及通知你,我就知道你会兴师问罪的。”
“明明知道还故意冒犯本小姐,这在法律上属于‘知法犯法’,是要受到严厉处罚的!”
“是我错了,是打是罚都随你。”
“嗯,态度还说得过去,那就罚你请本小姐撮一顿好了,就今晚吧?”
“那,好吧。”兰晶说罢关了手机。
“是雨虹的电话,责怪我订婚没有通知她。”兰晶对慕容碧泓解释道。
“我觉得你受到责怪并不是一宗冤案。”
“是吗?你也这样认为?”
“是的。”
兰晶走进厨房。
不一会儿,六盘色、香、味俱全的菜便摆上了饭桌。
三人围坐下来。慕容碧泓打开一瓶红酒,先给老人家斟好,然后斟满了兰晶和自己面前的酒杯。
妈妈端起酒杯,一脸慈祥地说道:“谢谢你来看我,寻常人家也没有什么特别好的东西来招待你。这几个家常菜也不知合不合你的胃口?”
“伯母您太客气了,只要是晶晶亲手做的菜,没有不合我的胃口的!”说着他朝着兰晶眨眨眼,一副开心而得意的神态。
甜言蜜语地哄人确实是慕容碧泓的强项。
“你就别肉麻了,还是干一杯吧。”兰晶嗔声说道。
“好啊,那就为伯母的健康快乐赶一杯。”
三人喝酒、吃菜,崂着家常。
慕容碧泓感觉到老人家不时用一种特别的目光打量自己,可当自己的目光接触到她的目光时,那目光便迅速从脸上移开。虽说是丈母娘瞧女婿,越瞧越欢喜,可他依稀感到那若有所思的目光里,有着某种探悉什么东西的意味。
“孩子,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呢?”老人家开口问道。
“家里有一个老父亲,还有一个妹妹、一个弟弟。”
“喔,你父亲的尊称是?”她一边问一边用筷子夹起一颗花生米。
“家父名叫慕容沧海。”他恭敬地回答。
老人的手颤了一下,夹在筷子上的花生米落在了酒杯里,在红色的葡萄酒中沉浮着。
也许是想掩饰自己的轻微失态,老人急忙伸筷到盘子里,想再夹起一颗花生米。可是微微颤抖的手好象不太听使唤,夹了好几次才夹住一颗花生米,好不容易地送进了口中。
她轻轻地嚼着,嚼得很慢也很细,仿佛这颗花生米有着特别的味道。
“你父亲、多大年纪了?他身体还、还好吧?”她缓缓地咽下那颗嚼碎的花生米,开口问道。
“再过一个多月,家父就六十六了。他身体很好,腰板挺得一点都不象六十多岁的人。虽然他现在不具体管什么事儿,可一些生意上的重大举措,还得他一锤定音。”
“喔,那好,身体好,就好哇!”老人家喃喃说道。
“是的,人上了年纪,有个好身体,比什么都重要。伯母,来,我再敬您一杯,祝您老健康长寿、万事如意。”
“孩子,你的心意我知道。可是别把那么多祝福都给我这个老太婆啊,还是祝你们年轻人幸福美满吧。”
“那就谢谢伯母了!”慕容碧泓跟老人家干了一杯,然后拿过酒瓶,说;“我得给伯母您斟一杯感谢酒。”
“怎么又感谢上了?哎呀,斟一点就行了,怎么又给倒满了,你这孩子啊。”
慕容碧泓倒满自己的杯子。然后双手给老人家端起酒杯。
“伯母,这杯酒我是非敬不可的。”说着,他用幸福的眼光看了看兰晶,接着说道;“我真的感谢伯母您养育了晶晶这么个好女儿,让我找到了一生的幸福!”听着这热情的话语,兰晶的眼中闪过一丝犹疑,但很快便消失了。
“好再来”餐馆是一个宁静雅致的所在,也是兰晶和雨虹经常光临的地方。
今天,他们又在此相对而啜。
“晶晶,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这么大的事都不跟我打声招呼。”雨虹像她的名字一样是一个绚丽夺目的女孩儿,无论在哪里出现,都能在第一时间绽放,从而吸引众人的目光。
“不是在电话里跟你解释了嘛,确实是临时决定,连我都猝不及防呢。”
“你少来这套,你这话蒙得了别人蒙不了我,说什么‘猝不及防’,以你的聪明和冷静,会将自己置于猝不及防的境地吗?”
“你怎么义正辞严都可以,平时没理都争三分,现在‘真理’在手,自然就更不会让人了。”
“好你个死丫头,理屈了词还不穷,都到这个份儿上了还话里带刺。”
“是你自找的嘛,人家都摆宴谢罪了,你还不依不挠,既然求和无望,我只好奋起抗争了。”
“怎么说着说着,我的理儿就跑到你那边去了呢?”
“行了,别贫了,喝酒吧。”
“好吧!”雨虹端起啤酒,跟兰晶碰碰杯说:“不过晶晶,我还是祝贺你一脚跨进豪门。”
“不就是订个婚嘛,有什么好祝贺的?”
“嚯!你倒说得轻巧,整个上海像慕容家这么显赫的豪门有几个?在这为数不多的豪门中像慕容碧泓这样有款有型的王老五又能有几个?我看你八成是让天上掉下来的幸福馅饼给砸晕了,所以才会说出这么不咸不淡的话来。”
“唉,我只是觉得没有什么好庆幸或炫耀的。”
“那是因为你身在福中不知福,麻雀一跃成凤凰,这样脱胎换骨的进化在一瞬间完成,这要换了别人,还不兴奋地在高枝上唱它个三宿、五宿的?”
“那要是换成你,你准备唱几宿呢?”
“那我就唱它个七七四十九宿。”
“有那么夸张吗?”
“当然有了,你没听人家说啊,女孩子是做得好不如嫁得好,就说咱们这一行,演得再好也不过是获得些有限的名和利,而一旦嫁入豪门,便立刻进入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你真的这么想?”
“不光我这么想,你看两岸三地这么多美女明星一个个不都走上这条黄金路了吗?”
“怎么,你也准备昭君思嫁了?”
“我嘛,还没有那个打算,我青春的航船正快乐地乘风破浪,现在还没有任何一个港口能够留得住我。”
“你不是曾经跟那个男模打得火热吗?”
“曾经。”
“我觉得那个男孩子很不错的,体型高大,外表俊朗,而且对你也很好。”
“他是对我不错,可这又有什么用呢?一个没有雄厚根基的男人,无论怎么高大俊朗,都不过是一枝瓶中的玫瑰,只能带给你短暂的快乐与陶醉,而枯萎是不可避免的。”
“说起根基,那个台湾老板不是挺有根基的吗?他当时追你追得可是紧锣密鼓的呢。”
“你也不瞧瞧他那一大把年纪,我都担心他的‘小弟’还能不能站得起来,要是嫁了他,我还不抱着金钱守活寡呀。”
“瞧你说的,你怎么知道人家的‘小弟’站不起来?”
“男人过了三十岁就开始走下坡路了,他都走了十几年的下坡路了,还能指望他抬头挺胸、雄立天地间吗?”
“瞧你那张嘴,像个女孩儿的样子吗?”
“要是天下的女孩都成了循规蹈矩的淑女,那世界就会波平如镜,休想找到什么传奇和浪漫了。”
“我听说你最近跟秋水寒走得很近?”
“当我走在街上的时候,会有很多人跟我走得很近,但他们却都是路人。”
“怎么这么说,我见过他的照片海报,长发飘飘的,很帅气的。”
“要这么说的话,那他就是一根非常精致漂亮的木头。”
“木头?”
“是的,一根冷漠的木头。”
“他不是情歌王子吗?”
“不错,他是情歌王子。他把热情和梦想都倾注到他的歌里了,所以留给我的只有冷漠、麻木和无动于衷。这是我不能忍受的,所以我跟他没有开始便已经结束。“
“听说,他的歌唱得很不错?“
“怎么,你没听过他的歌?这也太、太天方夜谈了吧?他的歌声成天在大街小巷飞来飞去的,你怎么会没听过呢?”
“也许听过,但却不知道是他唱的。”兰晶如实回答。对于这个姐姐在日记里提到过的名字,她一直刻意回避他的歌声。
“对了,我这里就有他的一首《天堂地狱》,你要不要听听?”雨虹说着拿出了随身带着的MP3。
“还是算了吧。”对兰晶来说,秋水寒和他的歌是她生活中的一个不愿触碰的角落,就像一个被寄放多年的包裹一样。
“听听怎么了?又不是洪水猛兽,不就是一首歌吗?”雨虹选好歌,然后不由分说地将一个耳塞塞到兰晶的耳朵里,另一只自己塞上。
那就听听吧,对于某些未必能躲掉的东西,一味地躲避也不是办法。
旋律优美而舒缓,接着,一个略带沙哑的男声幽怨地唱了起来。噢,原来这就是秋水寒的声音啊,她以前听过的,在商店、在酒吧、在大街小巷。不过今天,当她知道这就是秋水寒的声音时,她顿时产生了一种与往日迥然不同的感受。那磁性的歌声仿佛长了翅膀一样,一直飞进她的心底。
你乘风而来,又乘风而去,
给了我天堂,也给了我地狱。
漫天星光低语时,
绽放我的幸福你的美丽。
“怎么样?不错吧?”雨虹问。
兰晶将食指竖在唇前,轻轻“嘘”了一声,然后指了指耳朵。雨虹当然知道这是让她别出声、接着听的意思,她得意非凡地朝她做了个鬼脸。
歌声在继续:
款款是我深情,翩翩是你风姿
欢笑和泪水,交融在一起
春去秋来又一年
不见我的幸福你的美丽
萍水相逢,你却给我那么多
希望、欢乐,还有灵魂的颤栗
香消玉碎,你还在我的生命里
微笑、飞翔,把我永远地凝视
“怎么样?还不错吧?”
“挺打动人的,像一个挚情男儿对逝去恋人的真情呼唤。”
“这首《天堂地狱》是秋水寒的成名作,他正是以这首歌为起点走上灿烂星途的。”
“不单是唱得好,词和曲也很棒,不知是哪个名家帮他量身打造的?”
“你呀,当他的歌迷都不够格,难道你真的不知道秋水寒唱的每一支歌都是自己做词谱曲的?”
“这么说他不光是一个偶像型歌星,同时还是一个创作型歌手,这在当今的歌坛是相当难得的。”
“那当然了,美貌多才,不红才怪。他曾经对我说过,他所有的创作灵感都来源于一个美丽女子远去的背影。”
“一个美丽女子远去的背影?”兰晶重复着这句话,在心里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就象走进“翡翠山庄”了,兰晶的心中忐忑不安。这种不安倒不是因为她对这座沪上豪宅充满神秘的敬畏,而是由于这座豪宅是姐姐朝思暮想都没有走进的地方。
奔驰车在平整的柏油路上行驶着,慕容碧泓一边开车一边悠闲地吹着口哨,第一次带爱人回家,他既得意又开心。多年浪迹风月,一朵又一朵佳丽嫣然开放,但他从没有将任何一朵带进翡翠山庄。在他看来,那些绽放都是过眼烟花,开了就开了,之后便成为过去式,成为记忆中的一星萤火。
奔驰在慕容碧泓的口哨中前行,左侧是茂密青翠的树林,右侧是一望无际的田野,轻松宁静中,汽车抵达了它的目的地--翡翠山庄。
翡翠山庄座落在森林绿色的怀抱中,石砌的院墙上爬满了生机盎然的常青藤,一条小溪环绕着大半个庄园,日夜为山庄弹奏着活泼的乐曲。主体建筑是一座错落有致的二层小楼,红瓦白墙,与周围的翠绿形成鲜明的对比。山庄内游泳池、网球场、车库、小花园等一应俱全。
这座山庄是数年前慕容沧海以1。2亿元的价格购置的。时过境迁,水涨船高,现在它的价值早已今非昔比。
翡翠山庄虽然占地不小,建筑面积也很可观,但平时并没有多少人,常往人员不过是一个保姆、一个厨师、一个园丁,再加上一个守卫人员,附近一些豪宅大体也是这种状况。慕容沧海有时住在这儿,有时回老家侍弄他的菜园子,好在相距不是太远,大约两个小时的车程。他有自己的专车和司机。后来为了不让老人来回奔波,慕容碧浪让人在花园旁边开辟了一片菜地,老人家果然乐不思归,悠哉悠哉地侍弄起他的萝卜、青菜和瓜果来。这样,翡翠山庄总算有了一位长期驻守的主人。平时,兄妹三人各忙各的,只有周六的晚餐,是一家人相聚的时刻,大家在一起边吃边说,谈完生意上的事,顺便聊一些轻松的话题,慢慢地就形成了惯例,周末晚上的餐桌也成了老人家对家族事业施加影响的最后舞台。
停好车,慕容碧泓看到妹妹的车位还空着,而弟弟的捍马越野车已安卧在自己的车位。
他带着兰晶走进父亲的房间时,老人家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爸,我们来了。”他轻声喊道。
“伯父您好。”兰晶也问候着。
“嗯,来了,碧泓啊,你去拜望亲家母了没有?”
“去过了,前天去的,伯母很和蔼,还留我在家吃了饭。”
“这还差不多,其实早就该去。订婚以后才去,我们慕容家已经失礼了。”
“伯父,这不怪碧泓。他很早就想去,是我给拦住的。伯父您要是怪罪的话,就怪我好了。”
“哈哈,孩子啊,我怎么舍得怪你呢?既然去过了,那就好,你们想看电视,就坐下看一会儿;不想看,那就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好了。”
“我想跟晶晶去打会儿网球。”
“那就去吧。”
“弟弟回来了?刚才我看见他的车了。”
“他回来了,在健身房呢。”
两人在更衣室换好了运动装和网球鞋,兰晶穿的是一套米黄色运动装,慕容碧泓穿的是白色的,两人手执球拍边走边说。
“晶晶,你穿上这套运动装真好看,温馨、典雅,像一朵飘动着的幸福。”
“你这是夸服装呢,还是夸人呢?”
“爱屋之乌,你怎么理解都可以。”
“还没上场就这么奉承我,是不是想让我在打球的时候手下留情呢?”
“嘿,你真是什么牛都敢吹,待会打起球来,还不定谁让谁呢!”
“好吧,那咱们就球场上见分晓了。”
他没想到兰晶的网球打得竟然那么好,无论是发球还是击球,动作都很到位。面对出手不凡的对手,他抖擞精神全力应战。
网球场上跳跃着两个身影,白色的那个从容而潇洒,有着百合花一个温雅的气质;而黄色的那个则活泼而灵动,象风中的黄玫瑰摇曳着娇丽的风姿,真是太美了!原来运动着的青春可以这样鲜活,这样爽心悦目,这样美不胜收!
渐渐地,慕容碧泓开始处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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