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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豪门说不-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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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这么珍爱它。你能为我弹唱一曲吗?”
“当然可以。”
一串悦耳的吉他声在小屋里响起,秋水寒用他磁性的嗓音唱了一首《好想留住那片云》。
只听得乔亦梅泪流满面。
“你怎么哭了?我唱得不好吗?”
“不,你唱得美极了。只要你锲而不舍,你一定会成功的,你相信吗?”
“我相信,你还想听我唱吗?”
“想啊。”
秋水寒唱了一首又一首。
乔亦梅怎么听也听不够。
她真希望能一直这样听下去,直到地老天荒。
“唱了这么久,你一定累了。我想最后再听一首歌。”
“我不累。你想听哪首歌。”
“我就想听一听你的心跳!”
秋水寒放下吉他,“唰”地一声拉开了上衣的拉锁,裸露出他结实、饱满的胸膛。
“好的,那我就让你痛痛快快地听个够!”
乔亦梅把耳朵轻轻贴在他心脏跳动最剧烈的部位。
这是多么会人沉醉的心跳啊,年轻而有力,像豪迈的战鼓“咚咚”作响。
她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听了很久、很久。源源不断的泪水从她的眼中涌出,流过她的脸,滴在他起伏的胸膛上。
她轻轻地抬起头,缓缓地将双唇印在他心跳搏动的位置,他的心脏强烈而有节奏地跳动着,像一只奔腾跳跃的小鹿。一阵急切的颤动,传递到她的双唇上,向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传送,让她的全部身心,都沉浸在幸福的颤栗中。
她用被泪濡湿的双唇轻轻吮吸着她的肌肤,她感到他的身体颤动了一下。
一股年轻男人特有的芬芳气息,通过她的鼻孔传进肺腑,让她不由自主地为之愉悦和陶醉。她深深地吮吸着这青青的气息,就像一只正在花朵上缀饮甜美花香的蜜蜂。
她伸出舌头,轻轻柔柔地舔试着他心脏搏动处的肌肤,她感到他的身体又一次颤栗了一下。
她用舌头在他的肌肤上划着圆圈,而且越划越大,圆圈在一次次扩张。
舔试、吮吸、轻咬……
只听秋水寒猛虎般长啸了一声,一个翻身将她拥在了怀里。接着,一连串热吻如急风暴雨落在了她的脸颊、嘴唇、耳后、脖颈,吻得她娇喘吁吁,几乎透不过气来。
火山终于爆发了,两个人拥抱着、亲吻着、翻滚着,将秋水寒的那张单人床压得吱嘎作响。
不知不觉间,两人身上的衣物已荡然无存。两个**的身体在灯光下互相凝视看、欣赏着。
一个曲线优美,**饱满而丰润,肌肤光洁而柔和,茂密的黑色丛林里掩藏着神秘的诱惑。
另一个则健硕挺拔,宽阔的双肩,隆起的胸肌,显示出年轻男人的力度。
“姐姐你真美!”秋水寒由衷地赞叹。
“弟弟你好雄壮!”乔亦梅脱口感叹。
雄壮一步步靠近柔美。
秋水寒将她抱在了怀里,在她的脖颈上印下一个清脆的吻,然后将她轻轻地放在了床上,然后猛虎捕食般地扑了上去。
单人床发出阵阵“吱吱嘎嘎”的欢叫。
乔亦梅在他的强劲冲击下发出幸福的呻吟,这呻吟是一个女人对男人的最好的鼓励和赞美。
秋水寒越战越勇。
“姐姐——”伴随着一声悠长的呼喊。。。。。。。
他玉山倾倒般匍匐在她的身体上,急促地呼吸着。
她把他紧紧地环抱着,此时此刻,即便给她整个世界,她也决不放弃怀中所抱。
“宝贝,你真棒!”她用手抚摸着他的头,无限爱怜地说道。
“我真的、很棒吗?”他俯在她的身上,有些不敢确定,所以他问得很迟疑。
“真的,你是世界上最棒的男人!”她含泪说道。
“那就好。”他开心地笑了,笑得天真而无邪,像一个得意的小孩子。
秋水寒翻身而下,与她并肩躺在一起。
枕着他坚实有力的臂膀,乔亦梅感到幸福极了。
他们喃喃私语,你情我爱,说个没完没了。
过了一会儿,秋水寒突然在她耳边恳求道:“姐姐,我还想要!”
“可是……你……行吗?”
“当然行!不信你摸摸看?”他将她的手拉到了自己的双腿之间。
她摸到的是一个又硬又热的东西,灼热的有点烫手。
她惊喜不已。
又一次生龙活虎的**拉开了序幕。
单身床发出死去活来的惊叫。
这一夜,秋水寒一共要了她六次。
直到凌晨,他们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也许是太疲倦了,直到太阳升得很高,秋水寒才从睡梦中醒来。
乔亦梅已经走了。
桌子上放着一封信。
她在信中写道:
水寒:
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
当你读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不必再徒劳地寻找我,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任何东西能够阻止我毅然决然的赴死,其中包括你全心全意的爱。
对于今天这种结局,我一点都不怨天尤人,甚至也不再那么痛恨那个对我始乱终弃的花花公子。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自己酿造的苦酒,只能自己一个人默默地喝。
这个世界上,我感到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当初我离你而去,去追逐所谓的荣华富贵,到头来身心俱疲、一切都成泡影,我甚至已经失去做母亲的能力。所以,当你在酒吧兴致勃勃地憧憬我们的婚后生活,说要生一个健康、聪明的孩子的时候,我失手跌落了手中的玻璃杯,其中破碎并流血的,恰恰是我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这一次,我本打算见你最后一面就告别的,面对你痴痴的挽留,我只好留了下来。你真的很棒,你是世界上最棒的男人。谢谢你在我人生的终点,用你年轻的漏*点和活力给了我一个最消魂的夜晚。带着这份最美、最酣畅淋漓的幸福,我可以了无遗憾地上路了。
你为我唱的歌,我会永远记在心里。你确实是一个很有个性与潜力的歌手,你会站在阔大的舞台上,面对汪洋大海般热爱你的听众,用独一无二的歌声演绎内心的漏*点。鲜花和掌声,将簇拥在你的周围,你俊美光洁的面庞,将在聚光灯下熠熠生辉!在你成功的那一天,请务必到我的坟前告诉我一声,我在九泉之下也会为你喜极而泣的。
天已经亮了,我该走了。此刻你还沉浸在睡梦中,你睡觉的样子可爱极了,像一只蜷伏的小狗熊。你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口中喃喃自语着“姐姐……我、不让……你走……”听了你的梦话,我的泪水已流成长川。我真想再一次把你抱在怀里,深深地亲吻你厚实的双唇。可是,我不敢放纵自己的渴望,因为我不想让自己的泪水濡湿你光洁秀美的面庞。我用手抹了一下脸上的泪水,却怎么都抹不完,两只眼睛涌泉一样源源不断。我用毛巾捂在眼上,捂了好大一会,然后拿开毛巾,在你额头上印下轻轻的一吻……
我最后再看你一眼,我要把你铭刻在生命的最深处。
此时此刻,我对你有一个最后的请求,你务必要答应我。那就是无论如何,你都要好好照顾自己、一定要幸福!
永别了、弟弟!
永远爱你的乔亦梅绝笔
兰晶回到家时,家里的灯还在亮着。母亲坐在沙发上,电视机开着,荧幕却是一片银亮的空白。
“妈,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啊?”
“你不回来,妈那能睡得着啊。”
“那我扶你回房间吧?”
“不用。这几步路,我还走得动。晶晶,你过来,妈有话对你说。”
“哎。”兰晶答应一声,坐在了妈妈身边。
“晶晶啊,我知道你今天所做的,是为你姐姐讨回一些公道。可是你想没想过,你得罪了慕容家,他们能善罢甘休吗?”
“我不怕他们的报复,我不能让姐姐就那么白白地死了。”
“晶晶,妈现在就你一个女儿了,如果你再有什么三长两短,妈可怎么活呀?!”
“妈,你别想太多。朗朗乾坤,法制社会,谅他们慕容家也不敢把我怎么样,你就放心好了。”
“唉!”妈妈长叹了一口气。
第一第十一章 她的生命即将结束,
第十一章她的生命即将结束,
而上海的夜晚精彩依旧
【“不是喜欢,是爱。对我来说,他就是整个世界。”
……
一个不能做母亲的女人,就像一片不长庄稼的盐碱地,除了荒芜还是荒芜。
……
除了用自己的生命为自己的错误买单之外,我已别无选择。】
爱上一个人也许很容易,可忘掉一个人却很难。
慕容碧浪做了最大努力,依然不能将白兰度从记忆中清除出去。当初对他产生爱意,只不过用了几秒钟的时间,如今,她拼命地提醒自己“忘掉他!忘掉他!”可他的笑脸,依然浮现在她每一个凝神的瞬间。
自己心爱的恋人竟然是一个同性恋者,如此残酷的现实将她的玫瑰梦击得粉碎。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此时。她也分不清自己恋恋不舍地究竟是一个白兰度。还是自己已经付出地情感。
既然还有些留恋。那就需要弄清楚白兰度能否断绝自己地同性恋倾向。如果他能做到这一点。她地怀抱依然可以容纳他。
她决定找心理医生咨询一下这个问题。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她在医院心理门诊遇到地心理医生竟然是白兰度地同性恋人——红雨。
两人都以吃惊地目光相对。
“你不是叫红雨吗?怎么又变成林教授了?”她问道。她今天特意挂了心理门诊地专家号。
“我姓林,我的名字叫林红雨,是医学院的副教授。”
心理医生、同性恋者,慕容碧浪怎么都不能相信这两个角色可以由一个人扮演。
“请坐下好吗?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呢?”林教授率先从惊愕中醒来,从容而温和地说道。
也许是因为受到他的感染,慕容碧浪很快也放松下来,她笑了笑,坐了下来。
身穿白大褂的林教授面孔愈发显得白皙,镇定而从容的神色,仿佛波澜不兴的湖面,却给人一种沉静的力量。
那天在雪花号游艇上,白兰度将他拉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有点紧张地对他说:“不好了,慕容碧浪可能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了!”
“不会吧?”当时他说。
“她说她做了个梦,梦见两条龙在**,这不是很明显了吗?”
“喔,看样子她确实是知道了。”
“嗨,你呀!非要装病留下我陪你,来日方长,你怎么这么在乎这一夜呢?”白兰度扬眉瞪眼、爱恨交加地说。
“虽然来日方长,可这海上明月夜可能不会有第二个了,我就是想跟你一起度过这个美妙的夜晚嘛,难道你不想吗?”
“我当然也想,可事到如今,可怎么办呢?”白兰度有点焦急地说。
“不必担心,即便她知道了,她也不至于做伤害我们的事。”
……
而此时坐在他面前的慕容碧浪,于光彩照人之外,显出几分憔悴。
“我可以向你咨询一下有关同性恋的问题吗?”她有些迟疑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当然可以。”他的态度诚恳而亲切,让慕容碧浪打消了心中的顾虑。
“同性恋是怎么一回事呢?”
“简单地说,它是相同性别的人之间的恋爱行为。”
“它好象不是一种正常的感情和行为吧?”
林教授微微一笑,说:“好象不可以做出这样的定论。就像生活中有人喜欢右手、有人喜欢左手一样,我们不能说左撇子就不正常。”
见慕容碧浪沉默不语,林教授接着说:“世界上绝大多数蝴蝶都喜欢留恋花丛,可是也可能有少数的蝴蝶更喜欢在蓝天翩翩起舞。蝶不恋花恋蓝天,这是蝴蝶自己的选择,虽然与众不同,但我们不好说哪些正常哪些不正常。”
“可是世人并不都这样看。”
“是的,同性恋在历史上曾遭受过种种不公正的对待,比如被视为罪恶,被当作病态。好在随着文明的进步,这种不公正已经日益减少。一些国家甚至认可了同性恋婚姻的合法性。”
“那么,同性恋与异性恋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吗?尤其在感情方面。”
“除了恋爱对象不一样,其余的并没有什么不同。”
“一个同性恋者可不可以通过治疗而转化成一个异性恋者呢?”
“这要因人而异。如果其个人有这种强烈的渴望,那么这种转化是可能的。”
“那么哪些人是无法转化的呢?”
“纯粹的同性恋者是不可能转化的,因为本能的力量坚如磐石。面队这种百分之百的同性恋者,连弗洛伊德都束手无策。”
“哦,不知道白兰度会不会就是这种百分之百的……”她自言自语地说。
只见林教授的双眼闪动了一下,她自觉失言,慌忙道歉:“对不起,我好像不应该在你面前提到这个名字。”
“没关系,虽然我们俩不希望别人知道我们的事,可从来都不认为我们的爱情见不得阳光。只是迫于世俗的压力,我们才选择了谨慎和低调的态度。”林教授坦然说道,既然她已经知道这件事,与其刻意掩饰、不如坦然面对。
这让慕容碧浪深感意外,他原以为他会面露不悦或者勃然大怒,没想到他如此轻松磊落。这种轻松和磊落强烈地冲击着她原来对同性恋的概念。
她印象中的同性恋,是那中说话女里女气,动作妞妞捏捏的人,可现在看来,这种印象未必准确。因为无论是白兰度,还是眼前的这位林教授,都是很男人的男人。
“你好象、很……喜欢白兰度?”她斟酌了半天,还是选用了“喜欢”这个词
“不是喜欢,是爱。对我来说,他就是整个世界。”
“你对他来说,也是整个世界吗?”
“我希望是这样,可也不能十分确定。我只知道,他和我在一起时很开心、很快乐,但我并不是他的唯一。”
“噢,除你之外,他还有别的男友吗?”
“那到没有。可是总有很多女孩子对他表达爱慕。”
“这也难怪,白兰度确实非常出众。”
“我也经常被许多漂亮女孩子追求,可我要么视而不见,要么冷面相对,不像他,总是态度暧昧,模棱两可。”
“哈哈,真是无‘醋’不成爱啊。”
“最让我不能接受的,是他与别人的肌肤之亲。”
“是他告诉你的吗?”
“是我自己发现的。我在他的肩膀上看到了女人留下的齿痕。”
慕容碧浪心头一动,她记得那次跟白兰度海边漏*点时,她在他肩膀上深深地咬了一口。
“我当时很生气,追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他支吾地说,可能是家里养的小狗咬的。我当然不信,一气之下,对着他的另一个肩膀下了口,咬得他哇哇乱叫。”
慕容碧浪心里一乐,看来白兰度在说慌方面太没有创意了,当她质问他肩膀上的齿痕时,他也推说是小狗咬的。好在小狗不会说话,无法为自己遭受的一次又一次冤屈辩白。
“这么说,那个带有两只小虎牙的齿痕是你留下的。”
“是的,而且我也知道,第一个牙印是你的杰作。”
“你下口可不轻呐!”
“只有这样他才会印象深刻。”
慕容碧浪禁不住心中暗叹,没想到同性之间的爱情也这么执著而深刻。
“你们相识很久了吗?”
“刚过三年。前不久我们刚刚在‘最初的亚当’酒吧庆贺了我们相识三周年,我们就是在那里第一次相遇的。当我们目光相交的刹那,我感到我遇上了自己的真命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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