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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驴蹄子专卖店-第9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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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击的事情,薛柏觉得住在原来的地方并不安全,出院的时候直接带着子车到了北/京郊区的房子住下来。
他们前不久也这里住过,不过子车也不记得了。
薛柏哪知道,住在这里原来也不安全,子车突然就逃跑了,而且还跑到了小饭馆来。
薛柏跑过来,本来以为能见到子车,结果不只是薛柏,连温白羽和万俟景侯也没见到子车,甘祝说子车跑了。
又跑了!
薛柏抹了一把脸上的汗,说:“我知道了,我在附近找找,你们要是找到子车,或者他再回来,一定给我打电/话。”
刚才甘祝描述了一下子车,只穿着薄外套,脸色有些苍白,而且他走了这么长时间,身上没带钱,也没有喝水,也没有吃早饭,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这样不知道会不会有事情。
薛柏越想越是担心,赶紧往回走,想要取了自己的车,然后在周边转一下,看看子车是不是还在附近。
子车见薛柏从小饭馆出来,立刻调头就走,他不知道/义/父是什么意思,那满脸的着急,真的是为了自己?
还是为了要自己回去执行任务?
以前义/父也曾经温柔的对待子车,不过每次都是要他执行任务的时候,或者是执行任务完成之后表扬他的时候。
那温柔仿佛是一块肉,只有在训练猎狗的时候才会用到。
而子车清楚,他就是义/父手里的一条猎狗,甚至连人都不是……
子车立刻调头往回走,跑进小巷子,义/父的车子停在那里,他肯定要回来取,这样自己还能再看到义/父一眼。
子车跑进小巷子,有些累,慢慢蹲坐下来,伸手捂着自己胸口,感觉胸口又痒又疼。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走到了车子附近,不过并不是薛柏,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看起来像是情/侣,两个人手挽手的走过来,然后走到车边的时候,突然将一个东西踢到了薛柏的车下,发出“嘭!”的一声,那东西一下就吸在了薛柏的车盘下面。
子车一直比较机警,立刻就站了起来,快速的往前走,他的步伐很快,猛的就冲出了巷子,他冲出来的一瞬间,薛柏正好迎面跑过来,本身要取车,没想到竟然正好撞见子车。
薛柏脸上一阵欣喜,不过子车脸上竟然全是肃穆的杀意,子车本身和万俟景侯张得七八分相似,乍一看一模一样,他的脸本身就是冷酷的,带着肃穆显得异常冷漠。
子车看到薛柏,眼睛猛地一缩,快速冲上去,大喊了一声:“趴下!!”
薛柏没反应过来,子车已经冲过来了,猛地一下将薛柏按倒在地,然后用后背挡住薛柏。
刚才前面的路口堵车,这边车子挺了很多,不过只是小堵,幸亏车子都应行驶了过去,现在竟然没有车,也幸亏是没有车。
就在这一瞬间,薛柏的车子发出“轰!!!!!”的一声巨大的爆/炸声,旁边的店铺玻璃一瞬间也给气流炸碎了。
子车将薛柏扑出去,快速的扑倒在地上,两个人还没有落地,就听到这么一声巨大的爆/炸声,爆/炸声一瞬间让子车耳朵发聋,什么也听不到了,爆/炸的声音仿佛是野兽在吼叫,子车被气流“嘭!!”的一声掀翻,直接甩了出去。
子车用后背罩住薛柏,薛柏只感觉一震猛地气流打过来,随着爆/炸的怒吼,子车一下翻了出去,“嘭!”一声落在地上,直接昏死了过去。
薛柏几乎疯了,从地上快速的爬起来,他耳朵也有些发聋,巨大的爆/炸刺/激了薛柏的神/经。
薛柏冲起来,一把抱起地上昏死的子车,子车的后背流了血,脸上有些挫伤,血水滴滴答答的流下来。
薛柏搂着怀里的子车,双手直打颤,颤/抖的摸出自己的手/机,快速的拨打了的急救电/话。
子车一直处于昏迷的阶段,温白羽和万俟景侯听到了爆/炸的声音,也快速的赶到了,大家把子车送到了医院。
幸好子车发现炸/弹比较及时,如果不是子车把薛柏扑出去,薛柏就站在车子旁边,绝对会被炸死。
子车后背有些受伤,脸上都是挫伤,不过并没有什么太严重的伤口,只是暂时昏过去了。
最不幸的就是,子车本身头部受创,脑袋里的血块和肿块还没有完全消化,现在又震到了头部,所以可能恢复起来有一些困难。
薛柏连衣服都没换,满头满脸都是灰,急切的站在病床旁边,根本坐不下来,盯着昏睡的子车。
子车从中午一直昏睡,医院有规定,晚上不允许陪夜,危重病人可以有一个陪住证,薛柏就留了下来,温白羽和万俟景侯去处理爆/炸的事情。
薛柏紧紧/握着子车的手,放在嘴边不断的亲/吻着,看起来非常紧张。
子车在昏迷,不过到了晚上,意识慢慢有些清/醒了,他隐约听见有人在自己耳边说话,因为耳鸣的缘故,说话的声音很小,却显得很大。
有人在叫他的名字,声音很温柔,低沉,沙哑,还打着颤。
好像是义/父的声音,但是太温柔了……
子车慢慢睁开眼睛,薛柏见他醒了,激动的立刻站起来,紧紧/握着他的手,说:“子车?醒了吗?你看看义/父,看得到吗?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子车呼吸有些急促,他脑子里乱哄哄的,一瞬间什么都想不起来,一瞬间又想到了巨大的爆/炸,一瞬间又头疼欲裂。
薛柏见他脸色痛苦,立刻按了铃,把护/士和值班医生叫过来,值班医生给子车做了检/查,因为头部的血块没有散掉,有二次受创,所以难免会压/迫神/经头疼,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医生和护/士很快就走了,薛柏听了医生说没事,这才放松/下来,帮子车整理了一下头发,说:“好孩子,没事的,有些头疼先忍一忍,好吗?”
子车感觉一切都不太真/实,义/父竟然这么温柔的对自己说话,还轻轻整理他的头发,生怕弄坏了自己一样。
子车的眼睛注视着薛柏,张/开张口,嗓子里特别沙哑,说:“义/父……你……你受伤了吗?”
薛柏心里一瞬间就发拧了,子车醒过来第一句话竟然是关心自己,薛柏笑了一声,说:“没有,子车把我保护得很好,谢谢你。”
子车听着薛柏的话,眼眶有些发酸,或许以前的子车,想要的就是这些,想要义/父温柔的和自己说话,仅此而已。
但是子车觉得自己已经变得贪婪了,随着他的年岁增长,变成了一个贪婪的人,他不只是想要义/父温柔的对自己说话,他还想要独占义/父……
子车突然想到义/父柜子里的女装,还有婚戒,自己应该知足,但是他没办法,眼眶越来越酸,越来越红,瞬间眼泪就流下来了。
薛柏吃了一惊,他还以为自己吓到了子车,没想到子车突然就哭了,而且哭的特别委屈,好像随时都要把自己呛着。
薛柏手足无措,说:“子车,好孩子,是疼吗,头疼还是后背疼?别哭……”
薛柏越是温柔的哄他,子车哭得越是厉害,眼睛都要肿了,突然有一种把心一横的感觉,轻声抽咽着说:“义/父……不要我了吗……”
薛柏一听,顿时想起来那个婚戒还有女装,赶紧坐下来,伸手搂住子车,子车顺从的靠进他的怀里,薛柏避开他的后背伤口,抬起手来,轻轻给他擦着脸上的泪水,轻声说:“好孩子别哭,义/父要心疼了……”
他说着,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盒红色的绒面小盒子,子车认得那个盒子,里面装的是一对钻石戒指,子车一看到那个盒子,突然紧紧闭起了眼睛,眼泪顺着眼缝快速往下/流,子车的记忆还在自己十五岁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子车要比二十岁脆弱得多。
薛柏将盒子打开,子车紧紧闭着眼睛,突然感觉自己的手指上有一点凉丝丝的感觉,那凉丝丝的感觉,顺着自己的手指往上,然后固定在了自己无名指的地方。
子车吓了一跳,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的无名指上,竟然戴着一只钻石的戒指,古朴简约的造型,的确是男士婚戒,而且和自己的尺码一模一样!
子车/震/惊的看着自己,又抬头去看薛柏,眼睛上还夹/着泪水,薛柏心疼的亲了亲他的脸颊,将他的泪水温柔的吻掉,眼里都是宠溺和心疼,轻声说:“傻孩子,这是义/父给你准备的。”
子车瞪着眼睛,一脸迷茫,又有点呆萌的盯着薛柏,薛柏被他这幅样子看的火大,要知道他真的很久都没有和子车亲/密了,毕竟子车受伤了,而现在子车二次受伤了,更加不能亲/密了。
可子车偏偏用这种又天真,又喜悦的目光看着自己,真是让人火大。
薛柏搂着他,说:“好孩子你听我说,你因为受伤可能忘了一些事情,但是你相信义/父,义/父喜欢你,义/父的心里只能放得下你一个人。”
子车的眼睛突然快速的晃动起来,似乎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一瞬间薛柏突然后悔这么直截了当,子车好像接受不了这种刺/激一样。
然而下一秒,薛柏就看到子车的大眼睛一眯,嗓子里发出“唔”的一声,竟然又哭起来了,而且这会哭的特别凶,异常“爷们”,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流,决堤一样。
薛柏赶紧搂着他,子车哭的特别凶,一抽一抽,薛柏怕他头疼,突然伸手托住子车的下巴,轻轻让子车抬起头来,然后低下头来,含/住了子车的嘴唇。
一瞬间,子车就不哭了……
子车的嗓子里突然发出“嗯!”的一声,一下睁大了眼睛,哭的红丹丹水汪汪的眼睛,配着子车清秀漂亮的容貌,薛柏几乎忍不住。
薛柏声音沙哑的笑了一声,说:“嗯?不哭了?”
子车的脸瞬间就红了起来,在子车的印象里,他只有十五岁,还没有和薛柏做过任何亲/密的事情,是一张白纸,突然被义/父吻住了,整个人都震/惊了,双手打颤的抓着薛柏的袖子。
薛柏看着子车青涩的反应,真的再也忍不住了,第二次低下头,含/住了子车的嘴唇。
子车重重的打了一个抖,不过并没有躲,反而扬起脖颈,让自己的嘴唇迎合薛柏。
薛柏感受到子车战栗而青涩的迎合,本身/子车对亲/密这些事情就不怎么在行,现在子车失去了记忆,又重新变成了一张白纸,不过薛柏并不介意再教他一次。
薛柏轻轻的吻着子车的嘴唇,子车因为紧张,紧紧闭着自己的唇/缝,薛柏伸出舌/头轻轻的舔,描摹着子车性/感的唇形,不过子车更加紧张了,紧紧抿着嘴,弄得薛柏没办法加深亲/吻。
薛柏笑了一声,离开了子车的嘴唇,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伸手点了点自己的嘴唇,声音低哑的说:“子车,嘴唇别抿的太紧,义/父亲不到你了。”
子车脸上更红,眼睫快速的颤/抖着,不过他非常听话,顺从的分开了一些嘴唇,薛柏眼神变得深沉起来,这么听话的子车,不管子车忘掉了什么,他依然喜欢自己,依然听话,依然乖顺,薛柏不好好亲/亲他怎么行?
薛柏含/住子车的嘴唇,这回只是在他嘴唇上短暂的变化了一下角度,然后就用舌/尖挑开了子车的唇/缝,有了子车的配合,舌/尖很快钻了进去,进入了子车的口腔。
子车抖得更加厉害了,紧紧/抓/住薛柏的袖子,眼睫快速颤/抖,全身僵硬。
薛柏伸手搂住他的腰,避开子车后背的伤口,将他搂在怀里,轻声说:“乖孩子,搂着义/父的脖子。”
子车顺从的抬起手来,手指尖直打颤,勾住薛柏的脖子,不过这个动作让子车很难为情,实在不好意思,薛柏被他逗笑了,说:“那以后还有更难为情的事情,要和义/父做吗?”
子车脸上红得不行,眼睛都不敢张,被吻的气喘吁吁,嘴唇瞬间就红艳起来,嗓子干涩的滑/动了两下,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然后乖顺的轻轻点了点头。
薛柏脑袋里“轰隆——”一声,几乎炸开了,子车的样子简直就是在点火。
薛柏忍不住了,含/住子车的嘴唇啜吻,然后慢慢的变化着角度,把子车吻得浑身打颤,两条腿紧紧/夹在一起,已经偷偷起了反应,伸手紧紧挂在薛柏的身上。
子车的配合让薛柏身上的血液都要沸腾了,他紧紧箍/住怀里的子车,似乎怕他再消失,不断的吻着子车的嘴唇,然后顺着嘴唇去吻他的下巴,然后是脖颈。
子车顺从的抬起头来,无助的露/出自己白/皙精致的脖颈,任由薛柏在上面兴风作浪。
薛柏轻轻/咬住耳后的软/肉,轻轻的咬,用舌/尖舔/着他耳后的小窝。
薛柏知道子车最怕舔这里,子车的耳朵很敏/感,耳朵后面的软/肉就更敏/感,每次舔的时候都很乖,有的时候还会主动,这些福利都是薛柏摸索出来的。
“嗯……”
果不其然,薛柏一舔,子车突然吓了一跳,他鼻子里闷/哼了一声,身/体猛地抖动起来,紧紧勾住薛柏的脖子,突然一阵战栗,双眼竟然翻白,一瞬间瘫/软在薛柏的怀里。
薛柏吓了一跳,还以为子车头疼,或者哪里不舒服,结果子车满脸通红,“呼呼”的喘着气,不自然的想要推开薛柏。
薛柏焦急的问了他半天怎么了,子车才特别不好意思,抿着嘴唇说:“我……我把裤子弄脏了……”
薛柏一愣,随即就笑了出来,他一笑,子车的脸更红了,没想到只是亲/吻,结果子车竟然发/泄/出来了,青涩的不成样子。
薛柏笑着说:“没关系,义/父帮你换下来。”
子车更加不好意思了,说:“别……义/父,我自己来,脏……”
薛柏不让他动,说:“你是伤员,怎么可能自己换,我来帮你。”
薛柏说着,感觉自己像是一只大灰狼,帮子车脱掉病服裤子,子车两条细白,却布满流畅肌肉的双/腿就露了出来,内/侧还星星点点的挂着一些白色的东西,顺着大/腿往下/流。
薛柏嗓子里瞬间就干了,仿佛要着火,同时心脏狂跳,慢慢伸手过去,食指勾起来,轻轻蹭了一下那白色的痕迹。
“啊……”
子车吓了一跳,他还以为义/父看到自己同为男性的下/体,会立刻失去兴致,因为子车知道,他的脸长得比较中性,子车的脸精致完美,这一点和万俟景侯非常像,精致到让人吃惊的地步,再加上子车整个人比较斯文,身材瘦削,更偏向柔和,不如万俟景侯英挺。
子车没想到义/父竟然用手摸/他,赶紧想要找纸巾擦掉,一脸慌乱的样子。
薛柏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大灰狼,因为他知道子车现在需要静养,但是他忍不了了。
薛柏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手指,上面还有白色的东西,眯着眼睛说:“好孩子,不用找纸巾,这还有其他用处。”
子车一脸奇怪的看着薛柏,显然姜还是老的辣,根本不知道有什么其他用处。
子车的乖顺让薛柏没办法停下来,而薛柏渴望子车的身/体,那眼中的占有欲和疯狂的欲/望让子车觉得异常满足,也没有办法拒绝。
两个人的衣服很快剥落了,扔在地上,子车伸手撑在病床/上,不敢趴下去,因为他的胸口上还有伤,不过压低了上身,薛柏的手沾了白色的东西,抹在子车后面,竟然是润/滑的用处……
虽然子车觉得自己是第一次,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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