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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驴蹄子专卖店-第9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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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柏看着子车,子车一直盯着自己,想说话但是抿着嘴角,薛柏笑了一声,心里有些了然,说:“乖乖睡觉好吗,现在时间还早,义/父出去给你买点生鲜,回来炖滋补汤喝,想吃点什么?”
子车被薛柏温柔的嗓音几乎震慑了,盯着薛柏良久,几乎不能说话,最后抿着嘴摇了摇头。
薛柏看到子车拘束的样子,心里有些拧,不过他知道不能强求,还是要循序渐进,笑着说:“那义/父看着买了,睡觉吧。”
薛柏说着,在子车的额头上吻了一下,然后就出了门,他出门的时候还在嘱咐小比熊,别去打扰子车休息,然后关好了卧室的门。
子车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感觉不真/实,太不真/实了,难道自己中枪之后一直没有醒,这一切都是梦?
子车躺了好一会儿,果然躺不住了,慢慢坐起来,摸了摸自己胸口,恢复的还可以,他下了床,看了看四周,自己昨天穿的衣服不见了,应该是义/父拿走了。
子车在原地发呆了一会儿,脑子里有些意识,感觉自己应该去拉开衣柜,里面可能有自己的衣服。
但是为什么义/父的衣柜里有自己的衣服,子车怎么想都想不通。
子车奇怪的慢慢走过去,跟着本能拉开衣柜,里面的确有小号的衣服,他伸手拿出来对比了一下,真的和自己的型号一模一样。
子车把衣服拿出来,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是他莫名有些高兴,因为旁边没有人,子车竟然露/出了一个有些腼腆的笑容,脸颊都红了起来,白里透着粉红,看起来非常可爱。
子车看到自己的衣服和义/父的衣服摆在一起,就感觉特别的高兴,那种欣喜甚至让人莫名其妙的摸不着头脑。
子车的手顺着衣柜轻轻的摸,摸/到一件义/父的衣服,然后是小号的衣服,他的手在衣柜里轻轻的抚/摸,突然摸/到了一个滑溜溜的东西,子车腼腆的笑容还在脸上,蓦然凝固了,僵硬在脸上……
子车看到衣柜里竟然还有其他衣服,而且是女式的!
子车/震/惊的拨/开那些男式的衣服,女式的衣服挂在后面,虽然刚开始没有看到,但的确是女式的,一共三件,亮蓝色的丝绸裙子,裙子不长,下面的褶子很多,看起来翘翘的,女孩穿起来应该很显俏皮,另外还有带着蕾丝边的小短裤等等,绝对是女人的衣服……
子车/震/惊的看着,义/父的衣柜里,怎么会有女人的衣服?
他的手一抖,“啪!”一声,有什么东西从旁边的西装口袋里掉了出来,那是义/父的衣服,昨天义/父还穿着这样一件,西装口袋里有东西,不小心掉了出来,从衣柜里滚了出来,是一个红色的绒面小盒子……
子车盯着那个盒子,发出“咕噜”的声音滚在地上,一下就弹开了,从里面掉出一样东西,掉在地板上,发出“啪!”一声清脆的响声。
竟然是一对钻石的戒指!
婚戒……
钻石很大,虽然样式看起来很朴素,但是落落大方,设计非常得体,盒子里还掉出来一张粉色的小卡片,上面用金色的花体英文写着——。
子车一瞬间就怔愣了,义/父的柜子里有女人的衣服,义/父的口袋里竟然有对戒,而且是求婚的对戒,子车的脑子里仿佛丢下了一颗炸/弹,一瞬间炸的一片空白。
义/父有了自己想要求婚的女士,那自己呢?
子车感觉头疼欲裂,呼吸都变得急促了,他的嗓子快速滚动着,发出“嗬——嗬——”的粗喘声,快速的拉开卧室的门,在外面蹲着的小比熊都吓了一跳。
子车快速的冲出去,打开大门,也没穿外套,直接冲了出去,没有坐电梯,冲下楼去,一口气跑出了小区,跑出来之后他甚至不知道要去哪里……
薛柏从超市回来,买了很多菜和肉,上了楼,还没进家门,就听到小比熊“嗷嗷”叫,叫的那叫一个凶/残,薛柏把东西放下,被小比熊扯着跑,跑到卧室里,就看到卧室里并没有人,地上竟然丢着几件女装,那都是压箱底儿的女装了。
薛柏买过几件,给子车量身定做的,不过因为子车面皮很薄,穿过一次就没用了,没想到丢在地上。
而女装的旁边,竟然掉着一个红色的绒面盒子,里面的对戒都掉出来了,那是薛柏特意让人定制的,准备送给子车的二十岁生日礼物……
薛柏快速的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根本没有子车的影子,赶紧冲出家门,一边往外跑一边打电/话。
温白羽还没起床,他昨天晚上被万俟景侯折腾惨了,现在眼皮很重,结果就听到电/话响了,挣扎了半天把电/话拿起来,说:“喂?”
薛柏的声音很急促,说:“温白羽,子车不见了……”
温白羽一听,说:“啊?!真的跑了?”
薛柏的声音顿了一下,因为温白羽的话简直就是插刀,薛柏说:“子车好像误会了……”
第384章 薛柏x子车3()
子车不见了,真的跑了,不过事实并不是因为薛柏像以前那样对子车发脾气,或者是冷暴/力,而是因为子车发现了薛柏柜子里的女装,还有婚戒。
薛柏的确是想要求婚的,但是那个婚戒是给子车的二十岁礼物,薛柏的柜子里也的确有女装,但那是之前子车穿过的,如果子车仔细看看会发现,那个女装比一般的大一些,毕竟子车也是高挑的身材,一般女装是穿不下的……
子车因为失忆,并不记得自己和薛柏这几年安然的“退休生活”,他的记忆还在压抑的训练中,而且昨天刚刚出院,子车因为很“怕”薛柏,让薛柏根本不敢太接近他,本身薛柏想着,两个人住在一起,也可以慢慢磨合,但是薛柏没想到,子车竟然跑了……
温白羽接到电/话,脑仁直疼,薛柏的声音又很落魄,温白羽真的不好落/井/下/石,不过他心里特别想说,让你自己作死,让你弄女装,报应吧!
万俟景侯从浴/室走出来,正在擦头,看到温白羽一脸无奈的挂上电/话,说:“谁打来的?”
温白羽说:“薛先生,子车离家出走了。”
他说着,又把子车跑掉的事情说了一遍,万俟景侯挑了挑眉,说:“要是我家白羽,一定不会乱跑。”
温白羽“哼”了一声,冷笑说:“为什么?”
万俟景侯挑了挑眉,一边擦头一边走过来,把吹风机塞在温白羽手里,示意要温白羽给他擦头发。
万俟景侯挑眉说:“因为白羽肯定被我做的下不了床,怎么逃跑?”
温白羽:“……”
温白羽一愣,随即举起手里的吹风机,毫不留情的砸过去,说:“万俟景侯你大/爷!滚!”
温白羽恶狠狠的又说:“鬼才给你吹头发!”
温白羽气哼哼的,不过万俟景侯倒是不紧不慢,说:“哦,昨天晚上白羽太缠人了,我就忘给你说,其实偷袭子车的人,我已经查的差不多了。”
温白羽:“……”谁太缠人了?!
万俟景侯手里掂着吹风机,看向温白羽,还对着温白羽勾了勾手指头,示意温白羽过来。
温白羽翻了个白眼,无奈的走过去,从他手里抢过吹风机,很没骨气的插上电源,然后打开最大档,对着万俟景侯的俊脸一顿乱吹。
万俟景侯也不介意,握住他的手,把人拉在自己怀里,低头亲了一下温白羽的脸颊,说:“乖,好好给我吹。”
温白羽心里默念了一百遍吹你大/爷,不过还是没骨气的给他吹了头发。
就在温白羽想要问万俟景侯到底是什么人的时候,手/机突然响起来了,是甘祝从小饭馆打过来的。
甘祝奇怪的说:“温白羽,你不是说子车出/事/了吗,应该在家里静养吧?他怎么跑到小饭馆来了?找你的吗,在外面转了好几圈,不过一直没进来。”
温白羽一听,还在给万俟景侯吹头发,差点把他的头发卷进吹风机里,说:“子车?!”
万俟景侯赶紧把电源切断,让自己的头发幸免于难。
温白羽很快挂了电/话,说:“走走走,子车在小饭馆。”
子车的确在小饭馆,但是他都不知道自己跑到哪里来了……
子车早上跑了出来,他看到了柜子里女人的衣服,还有义/父准备的婚戒,突然觉得头疼欲裂,整个人都有一种崩溃的感觉,子车感觉自己要哭出来了,但是他不能哭,因为没有资格。
子车很早就想过,义/父很可能找个女人结婚,那样他可能有真正的儿子,而自己这个义子,就排上不名次了,即使他再聪明,再厉害,再忠诚,也没有任何意义。
子车从家里冲出来,他不敢停留,怕碰到回来的义/父,那样该怎么面对?让义/父看到自己丑陋的感情?
子车快速的猛跑了一阵,跑过之后觉得胸口有些隐隐作疼,一头都是汗,天气已经进入了初冬,子车身上的衣服太单薄,又出了一头的汗,停下来之后感觉整个人都要虚/脱了,一阵阵打冷颤。
子车也不知道自己跑到哪里去了,他看到有公交车过来,立刻上了车,坐了两个小时的车,车子越开越繁华,从几乎没什么人烟的地方,开进了闹/事的城区。
薛柏住的地方比较偏僻,在郊区人烟稀少的地方,子车坐了车进了城区,一直坐到了繁华区,也不认识,摸了摸自己口袋,一着急就上来了,也没看自己有没有坐车的钱。
子车找遍了口袋,竟然发现衣服的内/侧兜里有十块钱,顿时松了一口气,然后买了一张票,全程竟然是七块钱,这下子车只剩下了三块钱。
子车下了车,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突然觉得周边的景物有些熟悉。
但是子车完全不记得自己认识这里,他的生活大多是执行任务,而子车的任务一般都是下斗,那都是荒郊野岭,很少在城区闹市停留。
子车迷茫的看着周围,一片富人聚/集区,周围非常繁华,小区看起来特别别致,子车当然不可能进那个小区,而是默默的沿着道路一直往前走,他忽然觉得道路前面,应该有个很熟悉的……熟悉的……
子车使劲想了想,感觉是一个小饭馆?
子车正想着,也就走了两分钟,赫然发现前面真的有一个小饭馆,小饭馆并不是很大,开在路口的地方,靠着一个小区,这回小区并不是什么高端小区,看起来有些老旧,不过人口很多的样子,现在是早上还不到中午,没有到吃午饭的时候,不过已经有人进进出出了,看起来是相熟的居民,过来打包午饭带回去。
子车怔愣的看着那个小饭馆,总觉得无论是门还是窗户,都特别熟悉,熟悉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但是他真的不认识这里,记忆力什么也没有。
子车苦思冥想了一阵,打算走过去看看,他走过去站在门口看了看,正好有一个人从里面出来,是一个老太太,拎着饭盒出来,还在和人说笑。
甘祝把人送出来,因为老太太拎的饭盒有些多,甘祝帮她推开门,结果就看到了站在外面发呆的子车,甘祝刚想要和子车打招呼。
子车却突然受惊了一样调头就走,这可奇怪坏了甘祝。
甘祝以为是看错人了,回去之后还和来找他的混沌说了子车的事情,混沌打趣说,如果是认错人了,那万俟景侯的脸可真是大众脸……
结果事实证明,甘祝并没有认错。
子车发现有人出来,赶紧慌乱的跑掉了,不过他发现那个人看起来也很眼熟,但是自己应该不认识,到底是怎么回事?
子车在附近转了一圈,都很熟悉,然后又回到了小饭馆门口,隔着马路站在那里,仔细的端详那个小饭馆,他甚至只是站在这里,就能知道小饭馆里面的内部装修是什么样子的,非常熟悉。
子车忍不住走过马路,离近一些看了看,大冬天的,他穿的很单薄,站的久了好像冰棍一样,冷的厉害。
子车正觉得冷,里面的甘祝这回看清楚了,果然是子车,立刻走出来,说:“子车?”
子车受到了惊吓,立刻调头又走,甘祝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今天就他一个人在饭馆,如果自己出去了,就把混沌剩下来,那温白羽的小饭馆还不被混沌给拆了?!
甘祝不敢追出去,只是拿起电/话给温白羽打了一个,问问情况。
子车出现在了温白羽的小饭馆,温白羽赶紧给薛柏打了电/话,薛柏开车过来,不过进城的路这会儿正堵车,来的非常不顺利,气的薛柏狠狠砸了两下方向盘,不过薛柏没想到,子车竟然跑到温白羽的小饭馆去了。
子车从小饭馆旁边跑开,一口气跑了一个拐弯,然后拐进小巷子里,这才松了一口气,累得他胸口发疼,慢慢靠着墙坐下来,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心跳的很快,头上都是虚汗。
子车坐在地上,嗓子里直发/颤,不知道这股熟悉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隔了一会儿,还是觉得胸口有点疼,慢慢伸手进衣服里,摸了一下,纱布上是干的,并没有流/血,伤口应该也没有崩开,不过大运/动量让子车有点承受不住。
子车坐在小巷子里,似乎觉得累了,就蜷缩在一起,搂着自己的膝盖,抱成团想要休息一下,他在野外执行任务的时候都这样,有的时候条件比这个还差,但是都没有关系。
子车靠着墙,很快就睡着了,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结果就听到“噌——!!!”一声,一瞬间子车就吓醒了,他睁开眼睛,顺着巷子往前看,就看到一辆银灰色的奔驰停在了巷子口,不过并不是要进来,前面那地方堵车了,路口堵严实了,这边好多车都过不去。
这两银灰色的奔驰非常眼熟,子车还来不及思考到底是怎么回事,结果就听到“嘭!”的一声,薛柏竟然从奔驰上直接跑下来了,然后把车门撞上,行色匆匆的就往前跑,连车子都不要了。
子车吃了一惊,看到义/父吓得心跳都快了,子车有些奇怪,义/父这是在做什么?
他心里隐约有一个答/案,但是有些不敢置信,难道/义/父是来找自己的?
而且义/父行色匆匆,脸上挂着暴躁的焦急,那种表情,虽然很可怕,但是竟然有一股浓浓的担心在里面。
子车慢慢爬起来,扶着墙站起来,有些好奇的走出巷子,因为薛柏是跑着的,他跑得很快,也没有往巷子里看,直接冲过前面的路口,继续往前跑。
子车追着他往前走了几步,一拐弯,心脏禁不住梦跳了起来,竟然是真的!
义/父一直往前跑,他还穿着西装外套,义/父看起来整齐,但是行色匆匆,冲着那个小饭馆就跑了进去。
子车站在拐外的地方,看着那个小饭馆,感觉自己仿佛做贼一样,义/父跑过去,并没有进门,小饭馆的大门拉开了,刚才那个两次出来叫自己的年轻男人走了出来,还有之前来医院看望自己的两个男人也走了出来,正在和义/父说话。
薛柏跑到小饭馆,连车都不要了,大冬天的一脸都是汗,温白羽和万俟景侯都在,还有刚才看到子车的甘祝也在。
薛柏本身不住在北/京,他住在一个小城市里,子车出事的时候温白羽和万俟景侯还特意坐飞机过去看望子车,因为子车受袭/击的事情,薛柏觉得住在原来的地方并不安全,出院的时候直接带着子车到了北/京郊区的房子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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