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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驴蹄子专卖店-第8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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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众人忧心忡忡的时候,壑语侯在主墓室中,发现了一副透/明的棺椁。
棺椁是透/明的,巨大的棺椁仿佛是一块冰雕,透/明的棺/材罩着下方玉做的棺床。
棺椁外面并没有雕刻任何铭文,但是雕刻着一只振翅欲飞的凤凰!
玉床宽六尺,高一丈,整体也是透/明的,上面躺着一男一女,男女样貌完好,皮肤水嫩,完全没有腐/败的现象,甚至连睫毛都栩栩如生。
士兵们惊讶的看着这两具保存完好的尸体,这并非普通的棺床,这是真正的奇珍异宝!
饶是壑语侯见多识广,也从没见过这样的棺床,但是他读过典籍,这种棺床在典籍中有记载,叫做“凤凰棺”。
人死之后,阴阳两气泄/露,阳气消失,尸体腐/败,而凤凰棺可以孕化两气,即使是毫无生气的死人躺在里面,身/体里的阴阳两气仍然可以继续流转,保持尸体不腐不败。
广川王听说他们在古井之下淘到了好东西,立刻非常激动,之前还要治罪于壑语侯,现在立刻改了脸色,非常器重壑语侯。
很快广川王和亲戚就亲自下墓来了,广川王看到凤凰棺,眼睛都拔不出来了,命人将凤凰棺里的且渠扔出去。
两具尸体都是赤/裸全身躺在棺床之上的,广川王不仅看上了凤凰棺,还看上陪/葬的女子,那女子还是妙龄,而且国色天姿,一看就是陪/葬的,脸上画着桃花妆,妆容完整,皮肤白/皙吹/弹可破,仿佛活着一样。
广川王对女尸起了歹意,命人将且渠扔出去,然后把女尸和凤凰棺带走。
钟简根本不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看到广川王的嘴/脸非常震/惊,拿走陪/葬品就已经够了,还要把尸体带走奸/污,钟简为人古板迂腐,绝对受不了这种事情。
钟简立刻说:“王上……”
但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壑语侯已经伸手拦住了钟简,说:“去带一队人来挑棺床。”
钟简看着壑语侯,似乎生生把话憋在了肚子里,一张古铜色的脸又变的黑红黑红的,不过这回不是害羞,而是气的。
士兵们开始着手打开棺椁,棺椁外面有机/关,需要壑语侯亲自动手,壑语侯走过去,一双白/皙灵巧的手,快速的翻/动着,破/解着棺椁上的机/关。
钟简站在远处看着他,那双手,前不久他们还在互相爱/抚着对方的身/子,就是那双手,柔/软,灵巧,白/皙,滑腻……
就听到“咔咔咔……”几声,棺椁已经被壑语侯打开,广川王迫不及待的亲手把且渠扔出去,然后当着众人的面就要非礼女尸。
钟简双手攥拳,骨头嘎巴作响,壑语侯这个时候突然抬起手来,拦住广川王,说:“王上。”
广川王立刻说:“奚迟,你这是什么意思?!要违逆寡人吗?”
壑语侯轻笑了一声,说:“并非如此,卑职只是想请王上稍等一会儿,也不妨碍您的雅兴。”
他的话刚说完,就听到广川王忽然“啊!”的大叫了一声,连退了好几步,钟简站的靠后,看不清楚,伸头一看,也吓了一跳,原来棺床/上,还有被扔下来的尸体,一接/触到空气,皮肉快速的开始萎/缩,身上的阴阳两气散去,猛地变成了两具肉粽子。
刚才还美艳动人的女尸,猛地变成了一具带着皮肉的骷髅!
广川王吓得后退,蹲在地上就开始吐,壑语侯笑了笑,说:“王上,还要把美/人抬到您的寝宫吗?”
广川王被气得要死,甩了一下袖子就走了,亲信赶紧跑过来,说广川王要他们把凤凰棺抬出去。
盗洞是从古井往下打的,想要出去,只能从古井走,但是凤凰棺巨大,绝对无法从古井吊出去,想要把东西带出去,只能重新打盗洞,别看这座墓葬并不大,但是铜墙铁壁,想要带这么大的东西出去,绝对不容易。
广川王空口白牙下了命令,还要三天之内,故意刁/难壑语侯,大家都看出来了,但是谁也没有办法。
士兵们好不容易发觉到了宝贝,结果又要拼死拼活的开始打盗洞,三天时间很少,大家又要日夜兼程。
众人来不及休息,已经开始着手打盗洞的事情。
钟简忙的一头一脸的灰,他已经一天一夜没有睡觉了,伤口只是被壑语侯处理了一下,根本还没见过天日,也无法仔细处理伤口,这个时候胸前的伤口有些疼痛,换班吃饭的时候,钟简这才从土里爬出来,打了饭,蹲在一边吃着饭,疼的实在不行,低下头来,扒/开自己的衣服看了看,红肿了一大片。
盗洞不只是要挖个深坑就行了,还要担心塌方,承重等等,他们运送巨大的棺床,万一中途出现意外,不只是棺床,还有士兵就要葬送在里面。
壑语侯虽然不会亲手挖土,但是所有的设计都要他来做,一直在旁边看着,不能差一分一毫。
壑语侯站在土坑旁边,目光不由得注视着钟简,钟简从土坑里爬出来,似乎要交接/班去吃饭了,为了省时间,他们一天只能吃一次饭,吃饭的时候可以休息一刻的时间,然后就要继续干活。
钟简抱着一个大碗,满脸都是灰,身上都是土,坐在地上一边往嘴里塞锅盔,一边抱着水壶使劲喝了两口。
钟简一抬头,就看到了壑语侯,壑语侯站在土坑旁边,两个人分明离得很远,但是他能感觉得到,壑语侯正在看着他。
钟简不由得又低下了头,他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毕竟他和壑语侯的性格完全不一样,钟简很迂腐,而壑语侯不同,壑语侯精明,这么多年官/场打拼下来,已经长袖善舞了。
壑语侯见他低下头去,不由得笑了一声,从土坑边走开,往他那边走过去。
钟简有点尴尬,壑语侯走过来,就站在他身边,不过没有说话,而是扔下来一个纸包,纸包扔在他怀里,没有停留,转身就要走。
那是药米分,钟简见过,另外一个校尉说很贵的,有金子都买不到,一小包要好几两黄金。
钟简把药包捡起来,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追上两步,说:“侯爷……多谢侯爷。”
壑语侯停住了脚步,稍微回过一些头来,但是他戴着面具,钟简看不到他的表情。
只听壑语侯轻声说:“不用勉强自己谢不想谢的人,钟简,你太好懂了。”
钟简吃了一惊,低下头来,看着自己碗里飘满了灰土的锅盔。
钟简的确有些迁怒于壑语侯,当时那个场面,竟然没有一个人出来阻止,钟简想要阻止,壑语侯还拦住了他,其实某种意义上,壑语侯救了钟简一命,钟简也不是不知好歹,但是似乎意识到,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远,远到这才叫真/实,如此残酷……
壑语侯轻笑了一声,说:“钟简,你现在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吗?我不是一个好人,你猜错了……很失望吧?”
他说的轻飘飘的,说完就要走,钟简心里着急,把自己的碗一扔,快速的冲过去,一把从后背抱住了壑语侯。
壑语侯刚才还轻飘飘的笑,被他一抱,吃了一惊,立刻挣扎着说:“你干什么……”
钟简是广川王派来的细作,如果让别人看到这种场面,钟简离死也不远了。
不过幸亏两个人站的偏僻,钟简抱着他,将他死死箍在怀里,声音很沙哑,说:“不要说这种话,我心里很难受,是我没有本事,不关侯爷的事,反而是侯爷……我知道侯爷救/了/我/一/命,是我不知好歹。”
壑语侯心里着急,说:“你先放手!”
钟简搂着他,说:“我不想放手。”
壑语侯真是急得要死,这个傻愣子,简直操不完的心。
壑语侯突然转过身来,猛地双手一撑,撑开钟简的胳膊,钟简胸口的伤化脓了,本身就疼,根本无法和壑语侯较劲,还以为他要走了,心里着急,冷汗都流下来了。
壑语侯撑开他的胳膊,回身抓/住钟简的手,说:“跟我走。”
两个人快速走进树林,壑语侯拉着他走了很远,四周寂静无声,都听不见那边挖盗洞的声音了,这才停了下来。
一停下来,钟简就焦急的搂住了壑语侯,把他死死抱在怀里,声音沙哑的说:“我刚刚犯浑,侯爷别生我气可以吗。”
壑语侯无奈的把自己的面具摘下来,他脸色通红,当然不是生气,钟简总是动不动就把他搂在怀里,这种举动太亲/密了,壑语侯有些不自然,总会心跳加速。
壑语侯咬了咬嘴唇,说:“愣子。”
他说着,伸手也搂住钟简,钟简感觉到对方搂住了自己,立刻高兴起来,把壑语侯搂得更紧。
壑语侯贴着钟简的胸膛,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轻声说:“钟简,我并非是个好人。”
钟简似乎有些着急,说:“侯爷,您还在生我气吗?”
壑语侯笑了一声,说:“不是,我只是说实话,跟你相比,我是个肮/脏到没救的人,你不同,你还没有掉到碳堆里……钟简,你走吧,我可以安排你走,广川王都找不到你,安安心心的活一辈子。”
钟简有些吃惊,下意识的说:“侯爷呢?”
壑语侯觉得而有些好笑,说:“你是呆/子吗?我可以安排一个校尉消失,但是怎么也无法安排一个壑语侯消失,我这辈子就只能在碳堆里了。”
钟简突然搂紧了壑语侯,说:“不走……我不走,看不到侯爷,我心里不欢心。”
钟简的话很直白,壑语侯心跳的飞快,白/皙的脸颊绯红一片,无奈的笑了一声,说:“你到底是愣,还是精明,情话说的这么顺口。”
钟简完全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情话,但是看到壑语侯脸颊潮/红,一直红到了耳朵根,不由得有些痴迷,慢慢低下头来,亲/吻在壑语侯的脸颊上。
壑语侯笑眯眯的抬起头来,捋了捋自己的头发,说:“只有一刻,想要做吗?”
钟简吃了一惊,说:“侯爷?”
壑语侯眯起眼睛,脸颊贴在钟简的胸口上,伸手搂住他的腰,另外一手解/开自己的衣服,轻轻的喘息着,说:“我喜欢你的掌心,你的掌心好烫……亲/亲我,你每次亲我这里的时候,我都好舒服,舒服到会发/抖……”
壑语侯说着,还轻笑了一声,钟简呼吸粗重,根本听不下去了,猛地将壑语侯推在树上,拔下他的衣服,果然壑语侯在发/抖,白/皙的身/子仿佛小猫咪一样战栗着,但是依然搂紧钟简的脖子。
钟简痴迷的看着他,亲着壑语侯的额头,似乎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用沙哑的声音重复着:“侯爷,侯爷……侯爷……”
壑语侯顺从的抬起细细的脖颈,让钟简毫无章法的流连自己的脖颈,在钟简耳边呵着气,笑着说:“奚迟,我叫奚迟……”
第305章 钟简x奚迟6()
奚迟……
我叫奚迟……
时间过得很快,自从钟简第一次认识壑语侯开始,已经过了整整一年,钟简虽然愣,而且很迂腐,但是其实钟简心细,沉稳,而且学得很快,半路出家的手艺也越发的厉害。
钟简成了壑语侯真正的左膀右臂,在军营里也颇为受到尊敬,现在的钟简,已经和一年/前的愣头小子不一样了,然而其实大家都知道,钟校尉还是那个钟校尉,笑起来很憨厚,但是异常为别人着想,这才是真正的好人。
奚迟觉得,钟简是那种纯正的白色,就算掉在了碳堆里,也不会被污染,很难想象钟简这样的人,竟然会喜欢自己……
奚迟有的时候会觉得不真/实,钟简是广川王的细作,而且和自己的性格天差地别,但是他们相处的很好,除了感情上,就连平时配合的也非常默契。
钟简变成了壑语侯的左膀右臂,恐怕最高兴的不是钟简和奚迟本人,而是广川王。
每次下斗之后,广川王都要求钟简把斗里淘出来的名册上交,一样也不能落下,广川王觉得,自从安插了钟简之后,自己终于可以高枕无忧了。
这一年之间,壑语侯不但给广川王淘出了凤凰棺这种宝贝,而且还从一个古墓中淘出了一个延年益寿的灵丹妙药。
钟简依然上交了名册,不过在上交名册回来之后,就有士兵碰到了钟简,虽然钟简为人老实,但是好几个人几次看见钟简晚归,不知道为什么出入军营。
有人提醒过壑语侯,其实壑语侯早就知道,而且一直都知道,毕竟钟简是广川王的人,就算他是广川王的细作,而他们的关系还维持了整整一年,完全没有任何隔阂。
壑语侯也从来不会问钟简去干了什么,和广川王说了什么。
钟简是细作的事情,很多人早就怀疑了,有人偷偷的跟着钟简,钟简从广川王那里回来的第二天,消息已经满天飞了,有人相信,有人则不信,毕竟士兵们和钟校尉是一同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钟简上交了名册,心里有些郁郁,毕竟流言满天飞,也流/到了他的耳朵里,钟简不怎么高兴,他的表情都写在脸上。
壑语侯笑着说:“怎么了?难得能有几天休息,不高兴吗?”
钟简叹了口气,没有说话,但是钟简的心机太浅,怎么能瞒得过壑语侯的眼睛,壑语侯笑了笑。
钟简说:“侯爷,我是不是又给你添麻烦了?”
壑语侯摇了摇头,说:“麻烦倒是没有,我只是担心……担心你的身份如果暴/露了,广川王那边,可能会为难你。”
钟简心里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明明自己是个细作,而壑语侯却一点儿也没有难为自己,还为自己着想,壑语侯总说自己不是个好人,然而在钟简心里,他是最好的人。
就在钟简上交了名册的第三天,军营里还在给淘出来的古董装箱,准备运到王宫去,这个时候广川王又传了钟简进宫。
钟简是晚上之后/进宫的,广川王正在和姬妾饮酒作乐,钟简进来之后,才让姬妾全都退出去,殿内就剩下广川王和钟简两个人。
广川王笑眯眯的将一个小瓷瓶摆在钟简面前,钟简奇怪的说:“王上,这是?”
广川王说:“这是见血封喉的□□。”
钟简心中一跳,广川王笑着说:“别害怕,这并非给你准备的东西。”
钟简皱眉说:“那这是……”
广川王说:“这是为乱臣贼子准备的。”
广川王说着,站起身来,一走三晃的笑着说:“寡人最近接到奏本,说是壑语侯暗自招兵买马,准备造/反作乱!而且壑语侯还私吞珍宝,以下瞒上!”
钟简一听,立刻有些着急,说:“王上……”
广川王抬了抬手,示意钟简不要说话,又继续说:“壑语侯私吞延年益寿的灵丹,这是证据确凿的事情。”
钟简急的不行,他三天之前刚刚上交了名册,军营里还在装箱宝贝,何来私吞一说?而且壑语侯对这些珍宝从来不屑一顾,更不会私吞什么延年益寿的灵丹。
钟简只是愣,但是他并不傻,更何况已经经过这么一年的洗礼,他是听出来了,广川王是非要致壑语侯于死地。
广川王幽幽的说:“钟简……你可记得,当年是谁除了你的贱籍,让你从做一个畜/生,变成挺/起腰板做一个人的?!”
钟简心中一跳,说:“是王上。”
广川王将瓷瓶扔在钟简手中,说:“这件事情非常机/密,如果能除掉壑语侯,事成之后,我会禀明皇上,让你来做这个壑语侯,统帅王军……钟简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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