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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驴蹄子专卖店-第5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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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时间沉默了,总是有些尴尬的,结果就听“呼——呼——呼——”的声音,最酷祸首竟然又睡着了,真是没心没肺的典范!
男人咳嗽了一声,说:“我想和你们做一笔交易。”
温白羽说:“什么……什么交易?”
温白羽发现自己的声音打磕巴,也咳嗽了一下。
男人说:“用你们的陨石,换这枚发光的铜钱,但是还有一个条件,如果你们像打开铜钱,去找埋葬的月亮的墓葬,那么我也需要通行。”
秦老板笑眯眯的说:“那怎么看,都是你赚了啊,你并没有什么损失。”
男人说:“如果这枚陨石再放在你们手中,损失的就是你们。”
温白羽有些紧张的看向万俟景侯,万俟景侯最近都没什么反常的现象,但是也不排除他有反常的现象但是并没有说出来。
温白羽思考了一下,说:“成交了。”
男人点了点头,说:“爽/快。既然已经要合作了,我姓左,叫左明休。”
左明休说着,将书柜上的盒子拿下来,温白羽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是那枚发光的镇库钱,非常大,垫起来有点沉,但是里面是空心的,并没有想象中的沉。
现在是白天,无力光线虽然暗淡,但是也有光线,那枚钱币并没有发光的迹象。
温白羽说:“要怎么打开?”
左明休说:“找个锋利的东西,把铜钱横向剖开,里面夹了东西,不过我之前找过一些锋利的刀子,但是都剖不开这个铜钱,这枚镇库钱是特制的,为了防止被人发现端倪,所以非常坚/硬。你们可以拿回去慢慢研究,等剖开之后再来找我。”
万俟景侯突然说:“不必了,现在就剖开。”
他说着,拍了拍温白羽的手背,温白羽把凤骨匕/首拿出来,递给万俟景侯。
万俟景侯拔开匕/首,将镇库钱竖/起来,抵在桌子上,然后右手的匕/首一转,一下扎下来,顺着竖/起来的镇库钱,快速的话了一圈。
结果就听到“咔!”的一声响,镇库钱瞬间被剖成了两瓣,一分为二,里面有一张皮子,散落了下来,掉在桌子上。
温白羽挑了挑眉,左明休则是目光严肃的看着凤骨匕/首,又看了看温白羽和万俟景侯,不过没说话。
万俟景侯把匕/首还给了温白羽,然后将桌上的皮子捡起来,很薄很薄的一张皮子,在阳光下并不显的发光。
皮子上挂了一张地图,非常密集,众人都是第一次见这张地图,全都凑过看。
这张地图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铜钱,不过铜钱也是遵循着天圆地方的理念做成的,所以与其说是像铜钱,不如说都是贯彻着这个理念。
地图的整理样貌就是一只大铜钱,外面是圆的,中心有一个方形,而方形看起来像是山,而且是四座山,四座山围成了一个方形,方形中间则是水。
整张地图上,没有显示墓葬的入口在哪里,万俟景侯看着地图,说:“天圆地方,道在中/央。”
他说着,点了点方形的中间,说:“入口应该在这里。”
温白羽顿时皱眉,一脸的痛苦,说:“这是一个水墓?”
秦老板突然说:“我看还不止呢,这四座山的造型我很熟悉,应该就在这附近。”
温白羽说:“你认识路?”
秦老板摇头,说:“不认识,只是老话说在这附近,但是谁也没见过,在很早以前,这附近都是乱坟岗,死了人拉过去,而且都是穷人,或者战乱的死人,久而久之,就被传的离奇起来,你们看着四座山的形状,像什么?”
温白羽说:“呃……盒子?”
万俟景侯淡淡的说:“棺/材。”
秦老板点头,说:“老话说,这附近有四座棺山,四座棺山又组合成一个大棺/材。但是这附近常年雾气很浓重,再加上都是埋死人的地方,所以没人敢瞎走动,所以棺山到底长什么样子,一直没人知道。”
左明休也是一直住在这里的人,他的当铺开了很久,点头说:“后面雾很大,没有补给和设备是进不去的。”
他说着,指了指地图,食指放在“铜钱”的最外边缘,说:“咱们现在应该在这附近,要往里走还有很远的距离。”
温白羽突然说:“我想问问,从正常的状态,变成粉末,有多长时间?”
左明休说:“这不确定,你们也在找那些月亮,也该知道十二个月亮,连形状都不一样,就等于是十二面镜子,镜像出来的东西都各不相同。”
这倒是一个难题,他们甚至连所剩的时间都不知道。
温白羽说:“既然这样,那事不宜迟,咱们快点出发吧,我们先回去准备行李,到时候来找你。”
左明休点了点头。
万俟景侯说:“最近这村子来的那伙人,你知道来历吗?”
左明休说:“你说于先生的人。”
温白羽点头,说:“你知道于玥这个人是谁吗?他也在找玉盘。”
左明休摇头,说:“我知道这伙人,是因为他们来找我买地,但是于先生到底是什么人,我还没有查到。”
温白羽有点失望,没想到这个于先生藏得还挺深。
众人不敢耽误时间,叫醒了冰鉴,于是就出了当铺,上了车。
冰鉴睡得迷迷糊糊,抱着温白羽的腰撒娇,然后被拖上了车,好像刚才强吻左明休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样,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他们上了车,胡蝶就走出来了,“砰砰砰”的拍着他们的车窗玻璃,温白羽降下玻璃,胡蝶把一样东西扔进来,说:“喏,老板给你们的。”
温白羽这回都不伸手去接了,因为他知道,里面是点心……
冰鉴高高兴兴的接了盒子,拆开来狼吞虎咽的吃。
温白羽看他吃东西的样子,忍不住太阳穴腾腾跳,说:“冰鉴,回去量量体重吧……”
他们回了秦家,让人意外的是,现在才九点多,他们在当铺逗留了两个小时,还没有到吃午饭的时间,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于先生的那些“拆/迁队”,竟然已经来了。
打头的还是那个女人,看起来非常彪悍的女人,三鞭/子打死一个人的,手里还拿着她的那条鞭/子,后面跟着好多人,正从外面走过来。
那女人估计认识秦老板,毕竟之前他们也要买下秦家的地,看到秦老板之后,目光阴狠的瞪着他们。
温白羽奇怪的说:“还没到午夜,他们怎么来了?”
万俟景侯摇了摇头,车子很快往里开,就到了家门口。
大家下了车,于先生的那些人不知道要干什么,也不像是来“拆/迁”的,尤其是打头的女人,一直盯着秦家的门,看着他们进了秦家。
温白羽说:“那些人很反常啊?不是知道那枚镇库钱被当掉了吧?”
万俟景侯说:“知道也没关系,咱们准备动东西,今天晚上趁夜出发。”
温白羽点了点头。
回去之后,冰鉴又吃了一顿早茶,然后回屋子去睡大觉了。
这里是秦家的地盘,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万俟景侯在这地方没有人脉,还是要看秦老板准备东西。
秦老板刚回来,又出去了,跑了一上午,中午都没回来,再回来的时候带了很多东西,温白羽一看,果然全都准备好了。
秦老板跑了半天路,脸色有些不好看,温白羽怕他累坏了,说:“晚上我们去吧,你还是别去了,留在家里呆着。”
秦老板摇头说:“最近在家里呆的都要长毛了,而且这些设备都是我准备的,你没道理不让我去啊。”
温白羽说:“可是……”
秦老板打断他的话,说:“而且我觉得,我留在秦家,可能更危险,外面那些人不知道在干什么,一整天都在蠢/蠢/欲/动。”
温白羽一想,觉得确实是个问题,他们之所以过来这边,就是因为于先生的人来了,他们怕秦老板一个人落单。
现在他们都要去找那个墓葬,秦老板岂不是又要落单了?
最后温白羽还是妥协了。
他们决定晚上出发,下午就全去睡觉了,养足精神好晚上走。
大家吃过晚饭之后,就等着午夜,天慢慢的黑了,外面那些人不知道在干什么,反正一天都蠢/蠢/欲/动的。
温白羽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十一点了,过了一点,外面那些人就要开始砸墙刨地了,那么多人出动,他们想要混出去就难了。
十一点半的时候,大家全都出来,没有从秦家的正门走,而是从侧门出去。
田东当司机,也跟着他们,田东也算是当年秦老的门生,下斗算是老本行,虽然看起来贼眉鼠眼的,但是他们需要一个司机,就只能把他带上了。
大家出了秦家,很快就到了当铺门口,当铺里黑漆漆的,不过他们的车子一停下来,当铺的门就开了,左明休从里面走出来,手里提着一个黑布包,除此之外什么行李也没带。
他们这是一辆大车,后面正好四个座位,左明休上了车,温白羽看了一眼他的黑布包,裹得应该是武/器一类的东西,但是又不像枪,不知道是什么。
左明休一上车,冰鉴就高兴起来,兴/奋的看着左明休,左明休愣了一下,随即说:“不好意思,我没带吃的。”
冰鉴立刻撅起嘴巴,然后就不理左明休了,转头抱着温白羽的腰。
温白羽:“……”
冰鉴这反映也太直白了……
就在这个时候,当铺的门开了,胡蝶从里面走出来,抱着几个大盒子,从车窗里塞/进来,说:“老板,你忘带东西了。”
盒子一塞/进来,冰鉴立刻就兴/奋了,几乎是扑过去,立刻拆开盒子,里面果然是当铺里经常准备的那些小点心,各种酥皮的,奶油的,什么都有。
左明休把点心给冰鉴,然后升起了车窗,胡蝶对于老板不带她出门颇有微词,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的看着当铺去了。
温白羽说:“于先生那些人今天一天都在骚/动,你把胡蝶一个人留在当铺,这样安全吗?”
左明休笑了一下,说:“千万别小看姑娘。”
他们半夜出发,于先生的“拆/迁队”还是一点之后才开始行动,但是这次行动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并没有仔细的翻找墙壁和地面。
很快就有人过来,和拿着鞭/子的女人说了几句话,那女人怒不可遏的说:“怎么不早说?!”
过来传话的人看起来有些害怕,说:“组长,田东说秦家的人看的紧,没办法传话,也是刚刚才传过来的。田东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但是那些人好像已经找到了那枚发光的乾隆通宝,而是不在村子里,是在当铺里找到的,他们现在三更半夜的出发,很可能已经看明白了铜钱的秘密。”
女人怒不可遏,说:“别废话了,还不快走,追上去!”
“是!是!”
“等等。”
女人又说:“别打草惊蛇,咱们可以偷偷尾随着,等找到了地方,再把他们都杀了。”
冰鉴在车上坐了半个小时,两个大点心盒子就都吃光了,吃光了之后,开始津津有味的吮/吸着自己的手指头。
温白羽听见“滋溜……滋溜……”的声音,感觉后背发/麻,脑袋发/麻。
坐在冰鉴旁边的左明休倒是没什么反应,反而是坐在驾驶位的田东,总是色/眯/眯的从车子的镜子里往后看,看的眼睛发直,车子不停的硌在石头路上颠簸。
村子周围本身就被那帮“拆/迁队”挖的乱七八糟了,路上本身就颠簸,田东开车根本不看路,就更是颠簸,这回不止温白羽一个人想吐,秦老板也想吐,而且比温白羽的脸色还难看。
两个人的脸色都跟青菜似的。
车子开了一个小时,温白羽和秦老板就受/不/了/了,车子停下来,温白羽立刻跳下车,冲到路边,再也忍不住吐了出来,吐得撕心裂肺的。
万俟景侯也追下车,拿了一瓶水过来,给温白羽拍着后背,温白羽吐了好半天,最后吐的腿都软/了,万俟景侯把他搀扶起来,让他先漱口,然后再喝点水。
万俟景侯笑着说:“你这样子,就跟怀/孕了一样。”
温白羽瞪了万俟景侯一眼。
温白羽吐得昏天黑地的,站起来的时候瞥了一眼远处,说:“咦?那边好像有光线?”
万俟景侯看过去,皱起眉来,说:“是于先生那帮人。”
温白羽说:“他们是跟着咱们过来的?最近几天不是都在挖村子里面吗?不会这么凑巧在挖外面吧?”
他们正说着,那些人应该是害怕被发现,灯光一下就灭了,万俟景侯说:“不是凑巧,那是车灯。”
温白羽心里打鼓,说:“咱们的行踪还是被发现了,我还以为咱们的行动狗隐秘了,这下怎么办?”
万俟景侯想了想,说:“没关系,有办法甩掉他们。”
他说着,扶着温白羽往回走,秦老板因为是怀/孕了,比温白羽吐得还凶猛,田东为了表示殷勤,就给秦老板端水去了。
车子里只剩下冰鉴和左明休。
温白羽和万俟景侯回来的时候,发现车子里黑/洞/洞的,什么也没有,里面根本没有人!
温白羽心里一慌,说:“不会被抓/走了吧?”
两个人快走几步,温白羽探头又往车里看了一眼,这才看清楚,那两个人根本不是被抓/走了,也不是消失了,而且还在车里头,但是因为两个人做坐/姿变成了躺着,所以在外面乍一看车子里没人。
而且那两个人躺着的姿/势也非常的……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就看到里面正在天雷勾地火,冰鉴骑在左明休身上,将人压倒在后座上,自己低着头,整个人缠在左明休的身上,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和后背,嘴唇热情的在左明休的唇上、脖子上亲/吻着,还伸出舌/头来,轻/舔/着左明休的脖子。
温白羽脸上发红,已经不知道该不该过去了,他要是现在拉开车门,里面的人肯定尴尬,他也尴尬啊,但是他要是不拉开车门,里面的人不知道要做到哪一步。
而且冰鉴也太开放了,他一共就见了左明休三面,第二面他们就亲了,第三面已经要提/枪上阵了……
温白羽和万俟景侯在风中站立着,很快秦老板也回来了,诧异的看着他们,说:“怎么不上车?”
温白羽磕巴的说:“呼……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温白羽的声音很大,为了避免尴尬,所以想让里面的人听见,果然里面的人听见,左明休突然双手一箍,压住冰鉴不断撩/拨自己的双手,然后将人快速的扶起来,动作极快的整理自己的衣服。
冰鉴的领口开了一块,左明休伸手帮他快速系上,冰鉴则是一脸慵懒的喘着气,好像意犹未尽,喃喃的呵着气,说:“好饿……”
秦老板他们上车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异常,不过田东发现冰鉴的样子更加撩人了,眼睛里有水光,而且领口的地方,竟然有一个很新鲜的红痕。
他们的车子一直往前开,温白羽时不时回头看一眼,秦老板说:“你看什么呢?”
温白羽说:“我怀疑于先生的那些人追上来了。”
秦老板诧异的说:“怎么可能?咱们出来的时候,根本没人发现。”
温白羽说:“后面有车灯的光线,咱们的车子一停下来,后面那些车灯的光就灭了。”
温白羽这么一说,秦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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