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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京国师凤归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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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清晨的阳光,斜斜地照进未关好的窗子,一下子铺满了地面,暖暖地洒在房间的床上。床上躺着一名女子,或许是阳光有点刺眼,女子便转了个身,揉了揉眼睛。
“姑娘醒来了?”一个柔柔细细的声音在门口出响起。
卫兮晚睁眼,便看见一个纤细白净,衣着朴素的女子正站在门口处,手里还拿着一件衣服,见她醒来似乎很是惊喜。
卫兮晚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她。
“你已经睡了三天了,身上的伤口可还疼?”女子一边问,一边向卫兮晚床边走来,而后坐在床沿,神色十分关切。
“三天?”卫兮晚记得她拼命跑崴到脚之后,便因疼痛而昏厥过去,竟然睡了三天。
想必她问的是脚伤,正准备察看一下自己的脚踝,却不料感受到了背部和手臂的一阵扯痛,不由得因吃痛而轻呼出声。
“想必是还没恢复,今晚我再帮姑娘上一次药吧。”
“我身上的伤从何而来?”卫兮晚不解,她还能感觉到身上的其他地方,一触碰便有些淤青般的疼痛。
“我也不太清楚,我是大公子派来照顾姑娘的”
卫兮晚辗转知道了,这里是北禹国京城,数一数二的富商府中,富商姓盖gě。盖家长子盖青,三天前去南澄国购买一批奇石,在回北禹国的途中看到了伤痕累累昏迷的卫兮晚,便顺道把她带回了家。
就这样,她一睁眼就从南澄到了北禹。
在盖府养伤了几天,除了看见一开始那名唤作“沫儿”的婢女,和其他一些家丁,卫兮晚却从不曾见到她的救命恩人盖青。
她想当面道谢后,尽早回到南澄国,完成她该完成的任务,毕竟已经耽搁许多天了。
“卫姑娘,大公子最近繁忙,让我给姑娘带话,说姑娘若是伤好了,想离去便可直接离去,不必道谢。”
“那也好,麻烦转告大公子,救命之恩,日后定当回报。”卫兮晚倒是没有犹豫,收拾了下东西,便在傍晚离开了盖府。
随后便落脚于京城内一家客栈,打算明早起身去马市,挑一匹好马,赶路也能快一些。
一个晚上很快便过去,早起的卫兮晚收拾好东西,正准备下楼去马市,却见长廊的另一头,有两个男人,正向她这边走来。
本无意瞟一眼,不料,却如看见一股巨浪,毫无预兆,疯狂地向她心底席卷而来,翻涌而进她心里最深的角落。
是他没错。
那个她在曾经的世界深爱三年的人,那个她以为来到这里,便此生再也无法相见的人,那个她以为会永远尘封在心底的人。
此时,那人却竟活生生地在她面前,向她走来。而后,擦肩而过,像从前千千万万次那样。
卫兮晚全身如雕塑般,无法动弹。承受着那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情感和记忆,此刻铺天盖地而来,说不出来,咽不下去。
他没有认出她来,经过她身边后便转身进了另一个房间。
她来到这个世界快两年了,本来无所求,只想好好活下去。而此时此刻,她却只想奋不顾身,去知道关于他在这个世界里的一切。
“振南”卫兮晚终于开口,轻喃出了这个名字,而那人却早已进去一个房间了,又怎会听到。
又不知过去了多久,她颤颤巍巍又打开了自己的房门,如失魂般走了进去。坐下椅子,轻抖的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缓缓送到嘴边,却忘了张嘴。
一整天,便再也没见卫兮晚从房间出来。
“殿下,方才廊外那名女子看见我们,神色有些古怪。”王承宸的手下萧任说到,他们二人身穿平民的服饰,虽说自己都觉得有点丑,但也不至于丑到让一个女子呆滞的程度吧。
王承宸不以为然,与自己无关的人,向来不放在心上,“有时间想这些,不如好好想想,若到开春时仍不下雨,该怎么办?”
在亘江城视察民情后,王承宸便带上萧任前来北禹国京城,欲私下联系北禹富商,给南澄国借粮食。
“殿下说的是。”
公鸡打鸣,东方露出了鱼肚白。一夜无眠的卫兮晚,披着晨霜,站在了王承宸房门前。
手缓缓抬起,犹豫半晌,终是鼓起了勇气,轻轻地敲了几下。
第10章 渐变()
湮恒看着躺在床上一身是伤的子葵,不禁皱眉,“到底发生了什么?兮晚呢?”
“弟子无能,没能保护好卫姐姐。”子葵声音虚弱,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阵诡异的风吹过后,卫兮晚就凭空消失了,任她喊也不见踪影。
直到天色渐晚,子葵仍不见卫兮晚,便先想返回走,不料背后一阵阴冷袭来,她便瞬时失去了意识。
直到湮恒派来的人,在距离原本那片树林五里的地方,发现了路边奄奄一息,遍体鳞伤的子葵,把她带回帮中。
“帮主,子葵身上的伤,似乎是与人打斗留下的,而并非她所说的失去意识。”照顾子葵的一名弟子前来禀告。
刚从子葵那里回到墨堂的湮恒听闻,眯起眼睛,显然并不太相信,“子葵从小便在帮中长大,不可能会骗我。”他还算了解她,毕竟是他亲自教导长大的孩子。
“可是帮主”
“好了,不必说,下去吧。”他不想怀疑子葵。卫兮晚的武功还不及子葵,子葵尚且伤得如此之重,不知卫兮晚如何了。
“帮主,弟子”一直站在湮恒身边的弟子陈骆突然说到。
“想说什么就说吧。”他早就看出来陈骆一直欲言又止了。
“子葵与兮晚同行,子葵身上的伤人是打斗所致,可她所云并非如此,而兮晚却不知所踪,莫非”
“住嘴!”不可能,虽然他刚才也有那么一瞬间有这个想法,但很快被自己否决了。
子葵与卫兮晚无冤无仇,又怎么会对她下毒手。湮恒此刻心里烦躁不已,不愿多听,甩手便离开了。
房内没有人回应,卫兮晚又轻轻敲了几下。左手紧紧攥住自己的衣袖,心里紧张不已。
“姑娘,这房间的客人,一大早便离开了。”从楼下上来的店家小二见卫兮晚在敲门,便告诉她。
“去哪了?”她还没跟他说一句话,还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住在哪里,她还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就离开了呢?
小二看着这名突然有些激动的女子,便说到:“去哪了我怎么知道,不过我听他们说他们是来做生意的。”
卫兮晚听闻,头也不回就往客栈外跑,她想追上他。可一跑到熙熙攘攘的大街,便停下来了。
天下之大,人海茫茫,又岂是那么容易找得到的。但还是不甘心,硬是在北禹京城整整转悠了三天,才萧然离去。
“你回来了。”湮恒看着走进墨堂的卫兮晚,上下打量了一下,她似乎没有受到很严重的伤,只不过神色有些异常。
卫兮晚抬头看着湮恒,没有说话,眼神一如既往地温顺,但还带着些许疲惫。
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似乎什么也没有做好,既没有打听到南澄太子的消息,也没有给皇上带回什么好消息。
方才进皇宫时,那昏庸的皇帝正美人两侧作伴喝酒,也没有责怪她,似乎连那无缘无故死了的三名朝廷命官也丝毫不在乎。
深感无力,心灰意冷。在这样一个朝廷当官,虽说是湮恒派进皇宫的眼线,但她实在是对朝廷已失望至极。即使是湮恒有一天登基,恐怕也无力改变满朝野的荒唐。
“你先下去休息吧,明天再来详细说说这些天发生了什么。”湮恒不忍看着她这个模样,一路奔波的疲惫,还有一抹哀伤在脸上。
“是。”卫兮晚说罢,便转身离去了。
温顺的神情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漠无情的面孔,透出一股隐忍和坚决。是的,她什么也没有忘记。
她有的是时间,只是在等一个机会。
回到房中,关上房门,卫兮晚走到了窗边,窗外的悬崖深不见底,隆冬时节,秃鹫不见了,腐臭的尸味也被冰雪覆盖。
一片的雪白,掩盖了这里的血腥肮脏。卫兮晚知道,等到春天冰雪融化时,那些曾经活生生被吊死在悬崖边,任秃鹫啄食的尸体就会再次出现。
到那时,本该山花烂漫的天曜山,将会是恶臭不已。
卫兮晚用内力震动了手上一直还戴着的大泽灵石,万幸的是,湮恒以为她已经忘记过去,因此并没有在乎她手上的灵石是否戴着。
从她有了内力开始,她几乎每天都会偷偷震动大泽灵石,希望能找到师父。
师父是唯一一个没有在大泽帮被湮恒杀掉的人,可是师父现在究竟在哪里?
望着手里已经两年却从来都没有回应的灵石,叹了口气,便把手放下了。
“陈骆师弟,进来吧。”感觉到门口有人,便猜到了是他,这个看起来清瘦的师弟,与她几乎同一时间成为墨枭盟弟子。
“你有没有怎么样?”陈骆进来便问,“有件事你应该知道一下。”
“有什么事需要我一回来你就特地跑来告诉我?”卫兮晚不解。
“关于子葵。”
更加不解了,她一回来就听说子葵身受重伤,但她也还没有去探望。
她已经知道子葵是湮恒手里的暗剑,曾经杀人无数,再天真脸也无法再让卫兮晚直视那沾满无辜鲜血的双手。
关于她,有什么需要让她知道的吗?
陈骆见卫兮晚神情不解,便直接说到:“我怀疑子葵有问题。”
“你跟我说有什么用,你应该禀告帮主。”卫兮晚心里丝毫不在乎墨枭盟哪个人有没有问题,越是混乱她越是乐意见到。
“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危。”陈骆看着卫兮晚,希望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真诚。
卫兮晚瞬间便懂了,“你的意思是,她想杀了我?我这次在林子遇到的事都是她做的古怪?”
不可能,卫兮晚亲身经历,心里清楚,那样一个恐怖而巨大的氛围以及力量,不是她子葵的能力足以营造的。
只不过她没有出口否定,此刻她更想知道,这个师弟似乎有目的地在挑拨离间,到底是为了什么。
陈骆眼神有些许闪烁,但仍对着她点了点头。
卫兮晚若有所思的样子,抬起头看着他,眼神似乎要穿透他去看到些什么,而陈骆也并没有闪躲,两人直直地对视着。
半晌,卫兮晚突然笑了,一笑如春风,两人之间的对峙便随着这春风消散而去。
“陈骆师弟果然关心我,你放心吧,我会注意的。”
甜甜的笑容,竟让陈骆一瞬间有点懵了。他还没反应过来,也不知道此刻卫兮晚在想什么,他刚刚又那么一瞬间以为她要看透他了,却不料突然笑得如此坦然。
“那那就好,我先走了。”
看着陈骆有点慌忙逃脱的背影,卫兮晚笑容慢慢淡了下来,但却仍然嘴角上扬,她似乎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墨枭盟的内部,已经不那么纯粹了。
南澄皇宫。
“太子殿下,与北禹商人粮食交易都已经完成了,明天就会把粮食发放给受灾城里的百姓。”
“很好,粮食的问题解决了,那就等开春下雨了。”王承宸看着桌上各地传来的消息,已经一切渐渐转好了,那么,也是时候做点别的事了。
夜幕降临,星辰浩瀚。
东曳皇宫里仍旧酒池肉林,醉生梦死。天曜山上的墨枭盟也一切依旧,只不过,东曳国的天空,似乎已经有了不为人知的变化。
第11章 床前明月光()
“陛下,开春以来这一个月都是雨天,我国旱情已经全部缓解了。”
“天佑我南澄国,这次太子为灾情四处奔波,朕大有封赏。”南澄皇帝喜笑颜开,这确实是一件大喜事。
“这些都是儿臣应该做的。”王承宸淡淡说到,皇帝这一年实际上并没有作为,全靠他一人安抚民心,不过他也习惯了。
东曳皇宫。
“陛下莫动怒,说不准南澄国今年又水灾呢?”宰相正一脸谄媚安抚着皇帝。
卫兮晚心中对东曳朝廷不齿之极,无论旱灾水灾受灾的只有无辜的百姓而已。
南澄国虽然不算强大,但她上次去的时候,却能感受到朝廷对百姓的重视。
上次她还意外到了北禹国,遇见了他。他生活在最强大富饶的北禹,是一个商人,也不知道过得好不好
“卫爱卿,卫副手!”东曳皇帝看着在上朝发呆的卫兮晚,竟然连喊她都没听见,本就龙颜已怒,见此更是盛怒,将桌前的奏折一挥,便全都落到了地上。
卫兮晚被旁边的人拉着跪下,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今日你在朝堂之上惹怒了皇上?”湮恒问到,他也早发现了,她最近一段时间总是有点心不在焉的。
卫兮晚今日在朝堂上,也已经意识到自己这些日子的不妥,再这样下去,先前向他半真半假说的关于出使南澄国的事,恐怕他会认真调查下去。
“帮主,我有一事不明,我在帮主心里,到底重要吗?”卫兮晚直视着他,出乎意料地问出这个问题。
显然,湮恒也没想到她会突然这样问,但没有犹豫:“我亲自教你武功,想尽办法将你送进朝中,当丞相副手,你说重不重要?”
她当然知道自己在湮恒心里有着什么位置,那么,现在这个位置也该发挥作用了。
“既然如此,你又为何让子葵杀我?”略带哭腔地质问,满脸的委屈,似乎这一个月来使她隐忍,而不得开心颜的就是这件事。
一旁的陈骆一听,眉毛一挑,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他以为卫兮晚会对他之前跟她说的这件事置之不理,没想到已经过去一个月了,她竟然突然向湮恒提出来。
湮恒脸色瞬间变了,如果他没记错,陈骆似乎也提过这件事,当时他还一口否定了。
“你在说什么?”一脸凝重,相比陈骆,他更相信卫兮晚的话,既然她会这样说,必定事出有因。
“帮主,子葵一向只听你的话。”卫兮晚说罢,便不多作解释,转身便跑了出去。
留下一脸不解的湮恒,他自知自己并没有让子葵去伤害她,这其中到底有了什么误会?
“把子葵叫过来。”既然卫兮晚不肯说出口,想要弄清楚,湮恒只好叫子葵来对质一下。
“帮主,弟子觉得,此事不该直接叫子葵过来问话,不如让我去调查一下先,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陈骆及时阻止了湮恒,湮恒沉思片刻,便也答应了。
“他阻止了帮主去叫子葵?”卫兮晚听到这个消息,眼里挂上难以察觉的笑意。
从一开始,她便悄悄在墨枭盟里笼络人心,到现在也已经有了一些唯她是从的心腹,而这个人,正是刚才听到陈骆的回答,便立刻来告诉卫兮晚。
如果他不阻止湮恒叫子葵来对质,那么卫兮晚便打算向湮恒一口咬定是陈骆让她陷害子葵。
如果他阻止了,就证明,他和她目的一样,想让墨枭盟内乱,想一根根地折了湮恒的臂膀。
“殿下,墨枭盟内似乎不止有我们的人潜伏在里面。”萧任向王承宸说到,他昨夜收到手下从墨枭盟传来的消息。
“无妨,不碍事就好。”想墨枭盟从世间消失的人多得是,肯定不止他一个。“对了,今晚的事准备好了?”
“一切准备就绪。”萧任今夜将亲自前去东曳国军师府盗取东曳国军队防布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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