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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恨的纠缠:蛇女-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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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死了,之后又有一个老师自杀了。”査承彦不咸不淡地答道,脸上一丝波澜也没有。
我的身体抖了一下,好像一个绳子套上了我的脖子,而且还是我自己套上的,勒地我透不过气,我似乎看见一个女人在恶狠狠地对我笑,“不,我有人爱!我有爸妈!”
“阿璇!”“璇子!”“璇子!”我这才回过神来,发现浓墨和裴丰抓住我的手,我,我刚刚好像掐住了自己的脖子,还,还叫出了声。
第63章 关于生命()
裴丰对四处投过来眼光的同学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演戏!演戏!我们正在琢磨小品呢!”
那两个女生闻声跑过来问我怎么了,我说:“嗯,准备换表演了,先酝酿酝酿,呵呵。”心里却沉重了起来。
晚饭舅舅一家是到家奶家吃的,表哥回家自然是大喜的,这算是团圆饭。可是老头早已走了,真不负责任,我的撞鬼事件他还没处理好呢!我可不想听橄榄树了,想想就害怕。
虽然坐在饭桌上,可是心思却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裴丰说,那是欧老师的儿子,他初二时,我中间停滞了一年,也就是在我还是初一的时候,他上吊自杀了。原因是受不了打击,父母对他的期望太大,心理太脆弱,就选择了轻生。之后学校又发生了类似的事情,然后在人心惶惶时竟然消停了,他还猜测过了这么多年他儿子的鬼魂又出现,是不是有什么原因。可是我却觉得他可能一直都在,只是我之前看不见,现在拜裴丰他爷爷所赐可以看见,这可怎么办?他还没投胎?家奶说过,自杀的怨气重,很难投胎,老师家肯定不信这个,没给他超度,唉。
“璇子,愣着干什么?吃饭啊。”家奶在叫我。
我赶紧扒拉了口饭,还随便塞了一口菜。嘴里含糊着,“唔,这里面没放猪油吧,是香油味。”
家奶恍然大悟道:“啊哟,我说怎么忘了什么呢!这吃起来啊,就是少了什么味道,这人老咯,就是健忘哦!”
我赶紧说:“家奶,你记性可比璇子好多了!不过这没放猪油味道也不错啊,各有各的好嘛。”
“对啊,这猪油啊,吃在腿上,香油是吃在脸上的。”舅舅大笑道。
“吃在腿上?”我思索了一下,“是说长胖吗?我再猜猜,香油是在脸上,是指油光满面吗?咦那我可得少吃点啊!”我不想脸上出油。
舅妈用手点了一下我的脑门,“你这孩子,还需要减肥啊,可别跟风啊,已经是竹竿了,再减就成精了。”
“哎”家奶的语气像是在责怪舅妈说错话了。
“啊哟,什么精不精的!瞧我这说的!璇子可是小美人,比精好看多了。”舅妈捂了一下嘴巴,舅舅的手碰了一下舅妈的肩膀,舅妈才不说话了,舅妈说话是比较直的,这点我还挺喜欢的。
舅舅说:“猪油吃在腿上呢,是说啊,这个吃了以后有力气,香油啊,是说吃了脸上皮肤好,哎!是这样理解的,不过吃多了当然也胖,适度,适度啊!”哦,原来是这样啊。
“可是现在很多人选择不吃猪油。”一直沉默的浓墨突然搭话了。
“嗯,是有这个趋势,可是动物油和植物油都要吃,甚至动物油更容易分解和吸收,炒菜没了它啊,口感就有了影响,很多人觉得热量高不吃,但是适度是没问题的。”舅舅耐心地解释道。
浓墨点点头,我说:“我也喜欢吃,有次我下面条吃,就觉得少了什么,然后加了猪头,味道就好多了,我还是喜欢老方法。”
舅舅拿筷子比划了一下说:“新理念啊,可以接受,但要注意取舍,现在很多东西都变咯,再过上几年,怕是又大变了,时代不同了,可是正确的,要自己去选择。”
“我种的新品种的韭菜和青菜,还有大蒜,唉,没有以前的好吃了,老品种的不是说都好,但是真的是无可替代的,所以我又去找邻居要了老品种的种子,这个不能断根啊。”家奶无奈的说,似乎还很留恋以前的味道。
舅妈找到了共鸣,“是不好吃,妈,我也要老品种的种子,我那韭菜吃起来都不香。”
说到这些,我也是知道的,家奶喜欢种植一些蔬菜保家里吃,听说新品种的不易生虫,长得还快,多,然后就换了,如果没有吃过老品种的蔬菜的话,吃起来也行,可是,家奶恰恰种了几十年的蔬菜啊,对老品种的味道记忆很浓,我感触不深,家奶跟我说了我才感觉出来,是不同了,新品种大白菜炒出来的水多,老品种的不这样,新品种的韭菜也是没有老品种的吃起来香,还有很多,家奶发现后,赶紧到各家搜集各种老品种蔬菜的种子,还说:“不能断啊不能断。”她有她的坚持和感情,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呢,时代是在进步的,科技是在创新的,可是味道也变了。
我觉得我们的话题开始往沉重的方向去了,赶紧拉回来,可不能忽略主角啊,“舅舅,听说浓墨表哥这次回来常住。”是不是和电视上放的一样,学道就一天到晚宅在室内参悟或者出去走水闯山地抓鬼看风水呢,我特好奇他的生活,和我比起来,肯定刺激多了吧!
舅舅夹了菜进浓墨碗里,面带笑容道:“嗯,继续上学。”
“上高几?”我吃惊,他比我大一岁,难不成要高考了?
舅妈说:“和你同级。”
那他以前会不会也和我同级,“我去给生命送吃的。”
“一起吧。”浓墨跟后面来了。
关于生命的出生,我记得,是芳芳姐叫我去看的,可是生命这个名字不知道谁给的。它自我初二以来,每天晚上都和家奶一起去接我,冬天早上太黑,也和家奶一起去送我,这一来就过了好几年,除了我,它不和别人亲近,别人一靠近它都躲。
“生命”我站在院门口喊。老远就听见生命噗通噗通有力的奔跑声,生命真的长大了,它从村后奔来,见到我摇头摆尾的,一只右耳摆啊摆,好不开心。
“生命。”浓墨也喊了它一声,它似乎刚看见浓墨,吓得退了一步。
我蹲下身体,把饭倒在水泥墩上,“来,生命,别怕啊。”它靠近了我一步,我摸摸它的头,“乖,吃吧。”
回过头,我对浓墨说:“表哥,你不是第一次回来吧,你以前也在我们学校读过书对不对?”
浓墨对我的问题没有表示惊讶,他叹了口气道:“生命为什么没有被领养走?”他的意思的,他知道生命的事,也知道生命要被领养的事,这算是变相肯定了吧,家奶都承认我生病一年了,还不告诉我浓墨的事,应该是浓墨和我发生的事也有关,所以能不相干就不相干。
“我初二的时候,那个大妈来见了生命,生命长大了,失去的耳朵也就看起来明显了,她说生命长得难看了,就不要了。”一想起那年的那件事,我心里就泛酸。
“生命怎么变成你们家的狗了呢?”浓墨问。
我站起来,和他并肩沿着院门前的路走着,诉说着那件事。
“那天,薛二伯来跟我说,璇子,生命在外面散养着,这年底了,打狗的人多了,我想把生命关进家里,可是除了你,谁都挨不着它,我把这绳子给你,绳扣都打好了,你去给它套上好不好?当时,我没多想,以为拴住生命是为了救它,也没细想为什么薛二伯给我的绳结是个死结,就是越拉越紧的那种,我唤来生命,我看着它很开心地蹭着我,我俯身抱住它的头,它舔着我的手,我慢慢将绳扣给他套在脖子上,做完这一切,它都不知道我对它做了什么,然后把它交给薛二伯,我就回家了。”
“然后发生了什么?”
“我回到家,跟家奶说了这件事,家奶跟我说了实情,生命没人要,还要吃饭,薛二伯哪是要关着它,分明是要杀了它,甚至还会拿去卖钱,我慌忙冲出去,浓墨你知道我看见什么了吗?我看见不远处的薛二伯正把绳子担在大树枝上使劲拉扯着,而生命在半空拼命地疯狂地挣扎,可是死扣是越挣扎越紧啊,生命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在呜咽,我看到这样的情形,在一旁大哭,薛二伯看见我崩溃了,就放了绳子,生命倒在地上,我想去摸摸它,抱抱它,它挣扎着进了草丛。我觉得它可能活不了了,可家奶说,打狗的人一般把狗吊起来,是因为狗贴着土地就不会死,生命一定也会活着的,果然生命活着,薛二伯也不再给它吃的,它也愿意跟着我,所以就这样了。”说到这里,我已经泣不成声了,那残忍的一幕真的伤害了我,至今我都不喜欢薛二伯,他做人不错,可是对生命太残忍了。
浓墨给我擦眼泪,“都过去了,生命现在也活得好好的,我知道你内疚,那次也不怪你。”
突然,我前面的屋檐一阵响动,“吱吱吱――”说时迟那时快,我脚一闪,伴随着一声“阿璇!”我扑向了前方,不好,后面的敌人要攻击我,我转过头一看,敌人好大,顿时,我听到了自己上下颚分裂的声音,额,下颚要掉了,下颚开始往后缩,好疼,唔,我感觉到脖子处的皮肤开始变松弛后,开始张大了嘴巴
第64章 偷听夜话()
突然一根针刺进了我的肩膀,酸麻刺痛感使我翻了个身把敌人甩出了好几米,我捂着肩膀,被扎处又麻又酸,眼睛开始变迷糊,边走边踉跄。
“快绑住她!塞住她的嘴巴!”
“师傅,你会弄伤阿璇的!”
“你想让情况更坏吗?快绑住她!”
“师傅,阿璇已经失去意识了!你为什么不让我去抓那两只黄鼠狼?”
“住口!”
“璇子啊,璇子你醒醒。”
“先生,璇子的伤口不需要先包扎吗?”
迷糊中,我听到了一些焦急的对话,似乎还看见自己被一个大铁链给锁住了,我的脖子上都是血,而且血还在不停地往外冒,我还看见家奶守在我的床前,守了好长时间,唔,我的手触摸到一块墙壁,慢慢滑了下去
我揉了揉眼睛,唔,好像还是夜里,房里的电灯还亮着,我什么时候睡的?我不是在跟浓墨表哥聊天吗?
我看了看漆黑的窗外,家奶是没睡还是去上厕所了?我动了动嘴巴,想喊家奶,可是嘴巴一张开,就感觉下巴像脱臼了一般疼,我摸了摸脸,嘶,好疼啊,还有点鼓鼓的,肿了?天哪天哪!我的脸肿了!我赶紧下床去拿镜子,借着灯光,没想到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圆脸,本来尖尖的下巴两边都肿了起来,看起来像长了肉,就我这尖嘴猴腮的,要不是被一群人轮番上阵暴打了一夜,脸也不会肿成这样吧!虽然我做梦都想要圆圆的脸,可是我不要肿脸啊!
我双手捧着脸轻微地晃动了下巴一下,咔嚓,下巴真的掉了,我对着镜子里的肿脸脱臼下巴一阵无语凝噎,我能叫吗?我能大声叫吗?
“奶奶,我怀疑老鼠是有人故意放出来的,这里的老鼠几乎灭绝了,哪还有敢往枪口上撞的。”好像是浓墨表哥在说话,声音稍微压低了一点,这么晚了,浓墨还在这里和家奶说话,我又变成了这个猪头模样,肯定是和我有关!我两手捧着脱臼的下巴,小心翼翼地回到床上,闭上眼睛偷听。
“我本以为璇子可以平安等到十八岁的,没想到啊,这是谁要这样害我孙儿!”家奶愤怒的声音。
“师傅就是算到阿璇的命数即将大变,所以才会让我回来的,今天阿璇见到与她第一次的生命岔口有关的事物了。”
“什么意思?璇子见到什么了?”
“就是我还未来这里的时候,师傅救了阿璇的那次。奶奶应该记得,那时学校的鬼怪害人,害死了一个学生和老师,今天阿璇在厕所见到那个学生的鬼魂了。那次是阿璇第一次濒临死亡,即使忘了,但刻在骨子里的害怕很深,她今天在小礼堂都差点又着魔了,因为受了刺激,本能便被激发,晚上看见老鼠才会”
“知道璇子受了刺激的只有在现场的人知道,奶奶不免要怀疑现场的人了!我的璇子啊,她心地善良,从来没想过害人啊!”家奶又带了点哭腔。
“奶奶你先冷静,今天知道阿璇见鬼的除了我,其他两人就是她的另外两个同学,査承彦和裴丰。说实话,我对他们俩都心存怀疑,光从他们现在还和阿璇同级就很惹人怀疑,査承彦一直提倡用蛇来做道具,裴丰一直在反对。査承彦一开口就说出了欧阳在彩排时唱橄榄树的惊艳,据我所知,他是在欧阳自杀后才转学过去的,可他说的跟在彩排现场一样。奶奶,还有很多我就不一一举例了,总之,我会保护阿璇,我会进到阿璇的班级,近距离保护,和以前一样。”浓墨说的很是细致,可是我就是不太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他的意思是裴丰和査承彦都有可能不是好人?
“好孩子,多亏有你了!夜已经深了,印儿一会儿会过来再给璇子检查一次,你就先回去睡吧。”家奶的声音听起来虽然还是很忧虑,但明显多加了些安慰。
没一会儿舅舅就来了,他们三个一起进来了,我继续装睡,我听到了拧毛巾的水声,然后,脸上就被敷了冰凉的毛巾,“妈,脸应该不会有事的,那个的柔韧性很好。”
“啪——”一声,就传来了家奶生气的声音,“说什么胡话!这是我家的宝贝璇子,什么那个!”啊,舅舅被家奶拍了。
“妈,你想什么呢?我哪是那个意思啊,我是说那个的柔韧性好,璇子也相似罢了,嘴巴可以变大,也可以缩回去。”舅舅叫苦不迭道。
“你赶紧给浓墨也看一下,有些当时看不出来,慢慢就显露出来了,可别摔坏了才好啊!”啊?浓墨受伤了?我的脸也肿了,难道我们打架了?太奇怪了,初二以来,除了经常出现的梦境,我都是会记住的,哪有做过的事情忘了的?他们瞒着我的事肯定是很严重的!他们的刚刚的对话让我觉得恐怖,甚至阴森森的,我的柔韧性好,嘴巴会变大,还和浓墨打架了,事后竟然忘了!
第二天,除了下巴依旧疼脸上的肿已经基本消去,家奶说了晚上跌了一跤跌晕了来搪塞我,我也没拆穿,然后我就遇到了同样被家奶说跌了一跤的摔得比我还严重的浓墨。他们有意瞒我,我要偷偷的查,十一年总会有蛛丝马迹可循的,不用蛇做道具是吧,我偏要,看看到底会发生什么,小礼堂的厕所是吧,我偏要去。
紧接着,我们家迎来了十几年来的第一件大事,就是搬家。
至于搬到哪儿,舅舅家。当然,是暂住。
这几年的小镇,发展很快速,很多田地被征收,投资商来圈地开厂,街道扩大,变得更加繁华。爸妈早就想给家奶和我在街道边买一套房子,一来住着舒服,二来,住在街道上,晚上路灯通明,离学校近,我自习回家,也不需要家奶接,三来,我快高三了,也该有自己独立的房间了。我最同意的是最后两点,家奶为了我太累了,我每天晚自习回家还要学习,一个房间,还会影响家奶休息,我举手赞同这个想法,可是家奶不同意,她说浪费,她说我以后走了,她一个人住好房子浪费,我听到这个理由,忍不住一阵心酸,我不想和家奶分开,我以后会带家奶一起走,没了我作伴,她得多寂寞孤单啊。后来爸妈拗不过家奶,只好放弃那个想法,改为翻新,于是我和家奶就先到舅舅家住一段时间。
搬家的前一天,我围绕着老房子转了好几圈,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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