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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总裁爱上我-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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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杨说,有人抓才好玩,昆明湖那么大,从西山脚下一直到万寿山,好几平方公里呢,要是公园管理处的人来了,咱们就跟他们玩兵贼游戏,那才刺激呢。
我、鱼贩子、猫佬刚坐进老杨的白色富康,老妖颠着屁股从宿舍楼跑出来,说他也要去。
老杨说,我车里不能坐那么淫贱的人,坏了我的风水,要去你自个钻后尾箱去。
老妖嘻嘻哈哈地打开后座车门,把我往边上挤,还抱住我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啪的一声响。鱼贩子和我把他按在座位上一顿爆揍,连坐在前排的猫佬也回过头来捶了他两拳,说,老子今天好不容易把我马子哄过来,手都伸进她内衣里面了,被你一吓就吓跑了,以后想她再来就难了,你他妈今天坏了老子好事,欠揍!
我说猫佬那么高雅,还玩起国际象棋来,原来是挂羊头卖狗肉。
老妖虽说皮粗肉厚,被这么暴打下去,没出朝阳铁定歇菜,到了海淀也不用上颐和园,接着往西直接拉八宝山得了。老妖吃痛不过,连连求饶,掏出一包中南海来给我们发烟。
老杨说,发烟顶什么屁事,一人给我们发一姑娘还差不多,行了,饶了他吧,群殴才到此结束。
开到颐和园西门旁边的一个小卖部,老杨泊好车,从车尾箱里拿出几双冰刀,一人给我们发了一双,指着西门站岗的那个保卫说,还记得平时怎么配合玩CS的吗?咱们今天来一个实战演习,要骗过这傻逼逃票进去,玩一把真的。
老杨把战术部署了一下,猫佬、老妖留在大门的西侧,他和我还有鱼贩子绕过马路往西门东边的那片草地跑去。
来到离西门入口三十多米远的院墙底下,老杨说,那个保卫每隔二十秒会往西走一次,然后再往咱们这边走回来,一会他向老妖他们那边走的时候,我们就行动,脚步要轻,别搞出声响来。
我们像几只觅食的野兽一样蹲伏在院墙旁边的灌木丛里,等那个保卫开始向西迈正步的时候,我们低头一阵小跑,保卫掉过头往我们这边走的时候,我们已经趴在离入口只有十来米的草坪上,几颗低矮的松树正好作了我们的掩体。在保卫第二次转向的时候,我们迅速跑到西门入口前用铁栏杆围起来的花圃前,把冰刀往里一扔,纷纷翻过栏杆,跳了进去,躲在几株慈禧最喜欢的玉兰后面,和迎面走来的保卫只有咫尺之遥。老杨掏出手机给老妖发了个信息,三秒钟过后,西边传来“嗙啷”的一声响,保卫见有异常,离开了惯常行走的路线,走到那边去察看,留下门户大开的检票入口处,我们捡起冰刀,兔起鹘落地跳过栏杆,溜了进去。
保卫去到西边,见到一个横空飞来的酒瓶子砸在邮筒上,玻璃渣子碎了一地,四周却一个人也没有,嘴里咕哝了几句见鬼了,慢慢地往回踱去。
我们溜进院子之后,跑到东边的梅树林里,为的是协助在西边的老妖他们溜进来。我爬上一棵临墙的梅树,鱼贩子找到一只破烂的花盆递了给我,我瞅着街上没人,把破花盆扔在大马路上,那个保卫听到之后果然快步跑了过来,边跑还边拔出警棍,喝道,谁?躲在西边拐角处的老妖和猫佬拔腿飞奔,一溜烟跑进了门,在梅树林里和我们胜利会师。
昆明湖头枕万寿山,面朝北京城,北宽南窄,从西山余脉一直蜿蜒至此,在平时是一片碧波浩淼、水雾弥漫的景象,现在看来,却像一块巨大的蒙牛雪糕。纵贯南北的西堤和东堤把昆明湖一划为三,西堤以东是南沏,西堤以西称是西湖,南部是调节水流的养水湖。来到依山傍水的西堤景区,西堤上从南向北依次筑有柳桥、练桥、镜桥、玉带桥、豳风桥、界湖桥,统称为六桥烟柳。我们准备在玉带桥下水,因为玉带桥是昆明湖的入水口,这儿湖面广阔,景色秀丽,是清朝皇帝带着后宫佳丽乘船游湖的始发站。
我们把鞋子藏在一棵大柳树上绑好,在玉带桥底下穿好冰刀跳进冰湖里。天空阴郁,风有点大,由于前几天下了几场大雪,冻了几天,冰层很厚,冰面上有很多像我们一样不怕死的在上面溜冰、奔跑,还有人在放风筝。
从岸上跃入冰面,老杨和猫佬就迫不及待地向湖面深处滑去,还像一队情侣似的玩起了双人滑。老杨的滑冰技术我们是早有所闻,没想到又高又瘦的猫佬更胜一筹,动作舒卷自如,滑起来又急又快,在冰面上腾挪闪转,像只贴着冰面飞行的燕子。
鱼贩子看看我和老妖,说,老妖,你滑得怎么样?
老妖说,踢球老子踢不过你和瑞子,溜冰比不上老杨和猫佬,除了**,老子身无长物。
鱼贩子说,就是一陀屎也有派上用场的时候,前提是遇到一个掏大粪的。
我说,你毕业了可以去深圳当男公关,月薪3万起,比我们有钱途多了。
老妖嗯啊叫了一声,说,瑞子,老子要嫖你。
这家伙疯牛病又发作了,我骂道,你活腻了是不是,前面有个无字碑,一会我去给你写上墓志铭,我不能保证明年今日一定是你的祭日,但我敢保证,明年今日的太阳一定照在你坟头。
老妖还是嘻嘻哈哈地向我扑来,我赶紧往前一趟,踉踉跄跄地滑了出去。溜冰不是我的强项,溜号还差不多,好在老妖也比我好不到哪儿去,滑几下就要平衡一下身体,不调整很容易摔倒,两个人疯疯癫癫地在冰面上追逐起来,向湖中央滑去。鱼贩子的技术介于我和猫佬之间,不疾不徐地跟在我和老妖后面。
老妖把我逼到一个圆周三四米宽的小冰坑前面,老鹰捉小鸡似的张大双手,说,哈,这下看你往哪里跑,笨拙地滑动双腿要抓我。我等他快冲到跟前,伸脚一勾,勾中他的左腿,他防范未及,脚底一打滑,仰天摔倒在地,我趁机蹲下来在他肥臀上一推,他整个身子呼哧一下往小水坑直滑过去,他手脚并用,手掌都快磨破了,才勉强止住去势,气喘吁吁地说,瑞子你真他妈阴险。
我哈哈笑道,对付你这种淫人,就要用这种办法,然后把他拉了起来。
老杨和猫佬滑了过来,猫佬说,来,我们开火车。
我搭着老妖的肩膀说,贩子你和他们玩,这种高难度动作,我和老妖玩不了。
猫佬皱皱眉说,真他妈面,然后和鱼贩子、老杨连成一条线,游龙般滑了起来,看得我和老妖直叹气。
老妖说,瑞子,要不咱们也试试,慢一点就好了。
我说,别,这湖面到处是冰疙瘩,我站都站不稳,搞不好摔一跤摔残废了。
后来我和老妖想到一个既安全又好玩的办法,就是一个人蹲下来,另一个在后面推着滑。先开始,我们小心翼翼地试了几次,逐渐地掌握了平衡的技巧之后,胆子越来越大,敢在有坡度的冰面上快速通过了。后来我用力推了一把老妖,接着跳上老妖脖子上骑着,老妖身强体壮,驼着我借着惯性还能滑出好远,我坐在他肩膀,呼呼的风从身边掠过,在浩瀚的冰面上张开双臂自由滑翔,一种比**还要爽500倍的快感充斥着我,像只不可一世的万兽之王,那短短的几秒钟时间里,我感到自己是一只翱翔在天的秃鹫,IbelieveIcanfly……
停下来之后老妖说要轮换,我说你这么重,我可背不动你。
老妖不由分说地把我按在地上,说,就许你骑老子,不许老子骑你,那怎么行?嘴上说着,脚下也一刻不停,快速地蹬踏着冰面,把我推了起来,我一紧张,两腿并拢,眼睛也被飞扬的冰屑溅得睁都睁不开。老妖把他平时严重过剩的精力使了出来,越推越快,我感觉自己真的要飞起来了。
忽然,耳边传来一阵呼唤,是老杨和鱼贩子他们的声音,但这会我听到的只有呼呼的风声,随着身后老妖大叫一声,啊,不好了,我才反应过来,这下要糟了。
老妖刚才只顾低头猛推,也不看前面,越推越快,我听到惊叫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像一颗出膛的子弹笔直地射向放风筝的人群。老妖这时想要紧急刹车,抓住我让我停下来,不幸的是他手上打滑,最后那一抓没抓住,反而加了把力,把我推得更快,随着啊的一声集体惨叫,我以80公里的时速撞进人堆里。
接着我两眼一黑,脑袋像火山爆发一样一热,就失去了知觉。
第六十章 原始社会性高潮
在混沌的意识里,我觉得天地昏暗,自己仿佛躺在海里,几条八爪鱼在拿他们那柔软的触须一下一下地摸我,又舒服又痒,一会,一条鲨鱼游了过来,张开血盆大口,朝我咬了过来,我就醒了。
有两只手在我胸口上用力地压,一只手在捏我的人中,还有一只手在翻我的眼皮,周围黑压压地围了一圈人,他们在检查我死了没有。
我睁开眼,左脸被人当作砧板拍了几下,那人说,嘿,没死透。
我涣散的瞳仁开始聚焦,看清楚拍我的人是老妖,我张口就骂,我日你哥老妖,你想搞死我。
老妖如释重负地说,还会骂人,没事没事。
当我看到捏我人中的那个人晚的脸,我像一条没有肺的鱼不知该如何呼吸,一下子又晕了过去。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天上开始下雪,纷纷扬扬的,把整个昆明湖都覆盖了。
我被平放在一个画廊的长椅上,她坐在我旁边,用那只温暖而又冰冷的手在我额头隆起的大包上轻轻地摩挲,两道娥眉在一双有好几层双眼皮的眼睛上象一弯新月般迷人。
初见惊艳,再见依然。
我说,是你,我,我们们又见面了。
她点点头,问我还疼不疼,说我刚才的脸色白得像快裹尸布,演僵尸根本不用化妆。
我摇了摇头,之后又点了点头,心中充满了被命运的车轮狠狠碾过的忧伤。
她微微笑道,你最近一定是在苦练头球,把头练得很硬,把我膝盖都撞肿了。她揉着膝盖,笑兮兮地望着我,不时把外面飘进来落到我脸上的雪花擦去。
我说,如果不是这一撞,不知道我们还能不能再见面。
她拨了一下我的睫毛,说,你的睫毛真长,没见过睫毛这么长的男生。
我心中感伤,想努力对她微笑,可是笑不出来。我用尽毕生的勇气对她说,你知不知道,这一年多以来,我一直在想你。
我看到她身体轻轻地一晃,像被电流击中一样,眼中蓦地湿了,眼里有种东西在渐渐融化,慢慢地流散开去。我抬眼望向她,正好跌入她眸中那片温柔的深潭之中。
这时,一个雪团向我们飞来,砸在长廊的柱子上,溅了我们一身。以老妖为首的四男三女在朝我们招手,老妖说,下大雪,撤了。
晚上我们去西单的京来顺吃刷羊肉,结账的时候老妖抢着买了单。
老杨说,你们知道比铁公鸡还抠门的鸡是什么鸡吗?
舒娜说,什么鸡?发瘟鸡?
温淑娴说,不对,不下蛋的老母鸡。
老杨对蓝蔚渝和姚香菱说,你们呢,知不知道?她俩摇摇头,笑望着老杨。
老杨指着老妖说,糯米鸡,他平时就是一糯米鸡。
我们先是一愣,想明白之后一起哈哈大笑,老妖在众多女生面前不敢造次,只好嘿嘿陪着傻笑。
我发现鱼贩子不知什么时候起就和舒娜对上眼了,两人眉来眼去神魂颠倒,一个面红耳赤,一个语无伦次,恨不得立即找个山洞进行交配。
老杨不愧是行走江湖多年的花间老手,说,天气预报说今晚有大范围的流星雨,明天周末,你们都没课吧?没事咱们去坝上草原。
舒娜望了一眼蓝蔚渝和姚香菱,连忙说,没有没有,明天没课。姚香菱本来想说什么的,见她这么说,脸含羞色地向我们这边瞥了一眼,就不吱声了。
我偷偷对猫佬说,我这舍身一撞真是值啊,不知能撞出多少对鸳鸯来。
猫佬说,你那一撞还有个名头,叫媒婆神功。
老杨没听清楚,在我隆起的大包上一敲,说,鬼鬼祟祟,说什么呢?
我哎哟一声叫疼,走到蓝蔚渝身边,说,他打我。
蓝蔚渝笑笑,说,他是老师,你说错话,做错事,他惩罚你一下也是应该的。
老妖说,蓝同学,你这就说错了,我们学校叫机电学院,简称机院,所以又叫妓院,在妓院里我们就是小姐,老杨就是老鸨,你们就是……老妖话还没说出口,老杨把饭桌上一只吃剩的馒头塞到他嘴里,说,给我闭嘴,你这个嫖客。
温淑娴家境不错,开了一辆本田的CRV,老妖厚颜无耻地跳上了副驾位置,说,我姥爷姥姥家就是内蒙丰宁县的,我带路。
鱼贩子说,你老家不是内蒙扒了猛干吗?怎么又变成丰宁了?老妖对鱼贩子做了个要把他枪毙的动作,把原来坐那里的舒娜赶到老杨的富康上。为了玉成鱼贩子的美事,我只好自我放逐,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本田的第三排,蓝蔚渝和姚香菱坐在中间的位置上,蓝蔚渝回过头来对我笑笑以示安慰,我朝他吐舌做了个鬼脸。
我们取道怀柔往雁栖湖方向行驶,到达雁栖湖后直行进山,高大嵯峨的燕山余脉在黑夜里像条盘缠蛰伏的巨蟒,车子在夜间的山路上迤逦前行,每临深谷悬崖,蓝蔚渝就紧抱着姚香菱,低吟佛经。要是我和姚同学换个位置那该多好。一路经过青龙峡、幽谷神潭,进入了真正的大山,山势由盘缠的蟒蛇变成了奔腾的蛟龙,像我和蓝蔚渝的每次相遇那般跌宕。
走了三个多小时的夜路,过了云蒙山口,就开始进入平原地带了,老妖对温淑娴说,前面的路就好走了,不如停车方便一下吧。老妖晚上吃了顿刷羊肉之后总算进化成文明人,没有像阿甘一样直接说停车,我要尿尿。
老妖嘴里叼着一根中南海,带领我们穿过一片茂密的白桦林,来到一片开阔的平地,眼前一条铁轨横贯南北,悠然与远天相接,远处传来了火车的气笛声,在万籁俱静的深夜显得如此尖锐,令我们格外兴奋。老妖脚踏在铁轨的枕木上,像大决战时挥斥方遒的林彪副主席,挥一挥手,对大伙说,会不会唱《社会主义好》?来,大家跟我唱。说罢扯开噪子唱起来:原始社会好,原始社会好,原始社会男女光着屁股跑,女的跑,男的追,追到以后按在地上搞一搞,搞得女的哇哇叫,掀起了原始社会的性高潮,性高潮,性高潮,性高潮……
老杨面向我们,展开双臂像卡拉扬一样深情似水地闭目指挥,沉醉在伟大美妙的音乐中不能自拔;老妖作为领唱,声嘶力竭有如走调的帕瓦罗蒂;我们剩余的三男四女列队站成两排,齐声合唱这首《原始社会好》,高音洪亮,中音雄浑,低音宽厚,再加上远远传来的火车长笛,山风呼啸,不远处的滦河水水声轰鸣,构成一曲气魄动人的交响乐。火车从我们身边呼啸而过的一刹那,我们正唱到“性高潮……”那句,老妖拾起地面上的石子朝火车飞掷过去,我们其他男生也都见样学样,老杨也不加阻止,女生们则继续不遗余力地“性高潮”下去。
第六十一章 忍精不射
分开尿尿。
我们五个男的走到冰河的岸堤处,掏出老二,随着老杨的一声令下,射!五支水枪齐刷刷地向河里喷水,老妖与猫佬二人内力深厚、气韵悠长,我们早都偃旗息鼓了,他俩还像这滔滔河水一样长流不息,老妖还耍杂技般左右摇摆,尿柱在空中摇曳生姿。最后,猫佬以比老妖多坚持两秒的佳绩胜出,我们围近一看,果然伟大壮观,可称谬毒2。0WEB升级版,连阅鸟无数的老杨也竖起拇指啧啧称奇,说,想当年,顶风尿十丈,稀里哗啦;到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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